这种虚不是指的虚弱的意思,?而是飘飘然,?没有脚踏实地的一种感觉。这对于习武之人算是大忌,?但之前这一点并不明显,?你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晒太阳放松的缘故,你长年累月的失眠积压的疲惫感真的就此消失了许多,连抬腿出拳时候的肢体都轻了不少,?练习风师父教导的招式时,?莫名有了一种游刃有余的大家风度。
顺便,那个堪比房子大的石头,最后还是被你闭着眼睛一拳轰碎掉了。
当碎石落地的时候,你自己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么大、这样高的时候,被你打碎了?
可乐尼洛站在你的旁边,?满意地踹了你的小腿一脚:“可以去和他们汇合了!Kola!”
“让我看看,那些比你的体能还要强悍的家伙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kola!”说着,?他跳上了你的肩。
*
竹寿司。
寿司店的门口一连数天都早早地关门,门口挂上了停业的牌子,让过来寻觅美食的客人啧了一声,遗憾地离去了。
而屋内,山本武和山本刚相对而立。
“把你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都展示给我看吧。”山本刚声音低沉,不似先前热情阳光的老板形象。他的手中提着一把木剑,双腿开立,气势沉着,完全是一位标准的剑客模样,哪里像是经营了寿司店十几年的平凡市民?
山本武突然笑的很开怀,甩手将身上的护具丢在了地上。
“老爹,再来打一场吧!”
他抽出了自己的剑。
“可别被我伤到啊。时雨苍燕流——第一式!”
山本刚躲开了这一剑,再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欣慰的感觉——真纪,看到了吗?
我们的孩子,就像当年的我一样意气风发。
“太大意了!”山本刚捕捉到山本武的一个破绽,对准他露出的后背,毫不留情地提剑劈去。
却没想对方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是志得意满,一副目的达成的样子。
不好!山本刚心里一惊,中计了!
山本武狠狠地挨了一记,但他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山本刚的喉咙前。
“老爹,太大意了!”他原话奉还,脸上虽然还因为刚刚被打中的一剑疼的一抽一抽,但笑容却灿烂极了。
山本刚沉默不语,良久之后才缓缓抬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教给你了,你做的很棒。”
山本武一愣:“诶?老爹,可是你才只教了我一遍招式啊?”
“时雨苍燕流是杀人的剑法,历代传承的规定就是只演示一遍,如果一遍之后还记不住的话,就说明天资愚钝,也没必要学这样残酷的招式了。”山本刚脸色严肃。
“那万一我记错了怎么办?”
“如果阿武你是发自内心的需要这剑法,就不可能记错。”
山本武点了点头:“老爹,你说的对,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练了!”
“对了老爹,”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想要学剑道······”
山本刚打断了他:“老爹也是从你这个年纪开始学的剑道,你和我真的是一模一样啊哈哈哈哈,为了那个目标,加油努力吧!”
接着,他将手里的剑向儿子一抛,大笑着走出了房间。
真纪你看,阿武他连剑道上的天赋都比我更强,这才短短几天,就已经隐约触摸到自己的剑道。
以守护为目的的剑,才是最为锋利的剑。
那个女孩,笑起来也和你一样单纯。
*
并盛天台。
“咳咳咳!”迪诺被云雀突如其来的一拐压住脖颈,直接倒向了墙边。
“咬杀。”云雀嘴边绽开一个兴奋的笑,反手收回拐子,任由自己暂时的教师在墙边咳嗽。
“真的一如既往的任性啊,恭弥。”迪诺咳了几声,缓过神来,赞叹似的看向这个男孩。
这是个怪物。
怪物般的反应力和体能,还有着和常人不同的执拗原则,以及旺盛的战斗欲。
假以时日,绝对会成为里世界最大的噩梦。
阿纲的这个守护者不知道是怎么骗到手的,完全不像是会归顺别人的存在啊!只希望师弟他能压得住这位吧。
“这就是你的全部本事了?”云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草食动物。”
“才打败了一次,就把我归进草食的行列了吗?”迪诺站了起来,又把鞭子攥在了手上,“虽然今天就可以截止了,但是这个称呼还是让人不爽——”
“我可是吃肉的啊!”
他将鞭子甩出漫天的残影,如蛇一般直直地向云雀冲去。
云雀如愿看到对面那人再次燃起了斗志,眼里闪过一丝愉悦的光芒。
*
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截止到目前为止,训练卓有成效的也只有你们几个人。
等你再次跑到纲吉家蹭饭的时候,里包恩沉痛地告诉你这个事实。
“除了你们三个以外,蠢纲和狱寺的训练都陷入了瓶颈期。”他一脸遗憾的说道,旁边的纲吉羞愧地把头埋了下去。
“所以我决定给你们放一天假。”里包恩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纲吉的脑袋蹭的一下又抬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真的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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