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富士山的摆件把快餐店里的那些人都烧成了人干?”
“是的,他本来是一个长得像富士山的煤气罐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不开大半夜的跑过来袭击五条老师,最后被人拧断了头。”
“……”
这可真他妈该。
将摆件在手里掂量了几下,栗原结衣突然笑了出来,只不过她这个笑容让人看上去有点心里发毛,总觉得可能下一秒就会发生什么大事。
事实证明白桃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她这个姑姑向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在知道就是手里的这个东西让她加班加点的干了好几天,那火气肯定是蹭蹭蹭的往上窜。
谁说都没有用,现在谁都劝不了她。
“可去你的吧!!!”
栗原结衣将手中的材料狠狠地砸到了地上,而这东西在被扔到地上之后发出了罐子落地时所产生的那种清脆的声响。
不管外表变成什么样子,其实本质也是一个空的陶瓷罐。
嘶——
白桃赶紧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的富士山,就刚刚那个力度她真的很怕这玩意儿直接被扔碎。
“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要把他带回去,让他好好尝尝什么叫做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地狱的工作人员,他们可是会公报私仇。
重新将漏瑚捡起来,白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姑父遗照的前面,刚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在落地的瞬间听到这家伙发出了惨叫声。
反正就节哀顺变吧。
“姑姑,你今天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在发现话题已经彻底跑偏之后,白桃终于将事情引回了正轨,能让对方大半夜爬窗那就证明这件事一定非常严重,而且严重到不能以文字的形式来解释清楚。
“啊,刚刚实在是太生气了,你要不提醒我可能就忘了这件事儿。”
“……”
果然是年纪已经大了吗?怎么随随便便就能忘掉事,而且还是特别重要的那种。
当然小姑娘肯定不能当着本人的面吐槽出来,她可是到现在都记得漏瑚被姑姑怎么对待,她可不想被人同样的摔在地上。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栗原结衣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她这真的有一种准备彻夜长谈的架势。
“白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外其实是已经死亡的状态,目前为止除了你和哥哥嫂子以外就只有老师和阿悟他们知道这件事,不管是咒术界的上层还是其他人大家都以为我已经因为那次的事故死亡。”
“那次的事故?”
什么事故?
栗原白桃可以说是一脸懵逼,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在她的记忆里姑姑的确有过一次假死,但是在之后她又活泼乱跳地醒了过来,一直到过了两三年后才因为祓除诅咒的时候彻底挂掉。
不过她已经这不得对方究竟是在天内理子来到她家之前还是之后发生的事,她的记忆一定出现了什么偏差,不然不可能与事实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地方。
“啊,我没和你说过吗?出了硝子之外我和悟还有杰负责保护天浆体天内理子,谁知道碰到了伏黑甚尔,如果非要论辈分的话我得叫他大侄子。”
“……”
不是,姑姑你的辈分这么大吗?伏黑甚尔都要叫你姑姑什么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
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辈分,白桃发现自己得叫伏黑甚尔为哥哥,然后惠得叫自己姑姑。
妈惹,这特么辈分太乱了。
恩,就算知道保护天内理子的人里面有自己的亲戚而且辈分还比自己大的那种,但伏黑甚尔并没有因为这个就心慈手软。
“反正打得挺惨烈,理子直接重伤。”
说到这里栗原结衣突然停了下来,“话题又扯远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恩?”
“你应该知道因为禅院家有些三观不正,哥哥带我很早就脱离了本家,在他与嫂子相恋结婚之后更是改成了对方的姓氏为的就是能与禅院那些人脱离关系,我和哥哥的能力也都不强。”
“……”
要点脸吧,都已经是一级咒术师了还在那说能力不强,这让那些现在还在二三四级奋斗着的人怎么想。
哦,姑姑,你这可就有点凡尔赛文学了。
“白桃,但是你不同,你很强,真的很强。虽然没能继承禅院的术式,可你已经强到除了阿悟以外没人能打得过你的地步。”
“姑姑我知道我很强,你不要重复那么多遍,我会骄傲的。”
于是白桃就被自己的姑姑狠狠给了一脑勺,算是她不正经的惩罚。
捂着脑袋小姑娘委屈极了,她说的都是真话啊,怎么还是被打了?
“果然和阿悟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都不正经起来。”
“……”
不,这和五条老师没关系的,她说话一直都这么不正经。
栗原结衣脸上挂着浓浓地担忧,她今天之所以这么晚过来也是由于傍晚的时候五条悟突然找到了他们家说起白桃的事情,他们的确有很多事情一直瞒着小姑娘,为了就是让这家伙能在一个相对比较干净的环境成长,可现在很多方面都开始运作起来,他们不得不提前做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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