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佐助好奇的追问,“从木叶出来之后呢?”
“宇智波鼬以一只万花筒写轮眼为代价,洗掉了你的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的记忆,伪装成他就是你的哥哥,欺骗你这就是你的世界。”
“我感觉你在胡说。”佐助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耿直的表达了自己的感谢。“能不要随便给写轮眼加上一些奇怪的功能吗?我哥的眼睛没有这种功能。”
“那不是他的眼睛。”带土提着的心放下了,还以为是哪里编出漏洞被发现了,吓死了吓死了!“那是其他宇智波族人的眼睛。当年宇智波鼬杀了全族之后,把写轮眼全挖走了,后来交给了大蛇丸。大蛇丸你知道吧?”
“我知道!就是从木叶叛逃出来的那个变态科学家!”佐助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而且很不讲卫生,喜欢用舌头舔东西。”佐助嫌弃的说。
“没错就是那个变态!”带土也有相同的感受,像找到了知己一样十分激动。“喜欢研究活人和尸体,开发一些很恶心的术,说话总是阴阳怪气让人骨头发麻!”
佐助目光闪闪的看向带土,带土也以同样的目光看向佐助,叮!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起对大蛇丸是如何变态的这个话题讨论了十分钟。
讨论完大蛇丸之后,两个站在这一条共同战线的人关系拉近了很多,气氛突然融洽了。
带土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继续解释。
“大蛇丸对写轮眼一直很有兴趣,他曾经十分想得到宇智波鼬的身体。”带土嫌弃的说,还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他盯着宇智波鼬很久了。”关于这一点他十分不忿,大家都是宇智波,但是大蛇丸在知道自己也有写轮眼之后,并没有表现出感兴趣。
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宇智波带土吗?我的也是写轮眼啊,万花筒的,神威空间可厉害了!
佐助惊得张着嘴忘了合上,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原来这边的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是这种关系吗?”他八卦的问。
“呃......不是那种关系。”带土呆滞了一下,这个宇智波佐助的思维太发散了。“是想研究的那种感兴趣,大蛇丸他想研究写轮眼和宇智波的血脉。在宇智波鼬把从其他族人身上挖出来的眼睛交给大蛇丸之后,大蛇丸就研究了出一堆能力奇怪的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鼬自己的那对不行了,就挖出来换上别的,而且还能根据需要换不同的。”
佐助咂咂嘴,这种形容让他有一种宇智波鼬在玩换装游戏的感觉,根据衣服配眼睛的图案什么的。
“不过记忆是很精妙的东西,”带土嘲讽的笑笑,“你第一次失忆,持续了三个多月,就发现了不对。”
带土是从那一次开始,才开始对十几岁的宇智波佐助刮目相看的。
失去记忆的宇智波佐助,从日常的相处以及对话里,发现了宇智波鼬的异常。
大概是穿越时空的经历太奇妙,而那个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很长,对彼此的了解很深,更有一些别人无法得知的事。一场欺骗只持续了三个月。
不过让带土佩服的并不是宇智波佐助发觉记忆和兄长有问题。而是他在记忆恢复之后还完美的伪装了一个多月,骗过了宇智波鼬,在暗中寻找着自己的兄长和同伴。
最后没有找到,推测出是宇智波鼬使用了能力将人藏了起来,才戳破谎言,让宇智波鼬把人交出来。
接下来的兄弟大战,宇智波佐助差一点就赢了。
冷静的疯狂,用来形容战斗中的宇智波佐助再合适不过了。
心中有顾忌的宇智波鼬被逼得节节败退,无法对弟弟下手是他的软肋,发现了这一点的宇智波佐助毫不犹豫用草雉剑捅了自己,一身血的对着宇智波鼬微笑。
是个狠人,对自己下手一点都不犹豫,为了刺激宇智波鼬不止一次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时候带土收起了对宇智波佐助的轻视。
简直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疯子。
曾经经历过浑身是血的弟弟在自己怀中死去的宇智波鼬差一点崩溃了,几乎放弃抵抗任宇智波佐助攻击。
对自己身上的伤口浑然不觉的宇智波佐助带着他的须佐能乎碾压了过来。大概心中对宇智波鼬灭族的仇恨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最后的宇智波佐助也失控了,连同伴兄长被藏在什么地方都不关心了,一心要宇智波鼬死。
最后带土阻止了,他不能冒再一次失去琳的风险。
战斗到最后已经力竭的宇智波佐助,在带土的阻止下,以及他那奇怪的似乎有自我意志的须佐能乎自动消失,被冷静下来的宇智波鼬反杀,再一次被洗掉了记忆。
“你受了很重的伤,大多数是你为了刺激宇智波鼬自己刺的,”带土用佩服的口吻说,“昏睡了一个多月才再次在山洞里醒过来。这段时间里,你的两个同伴,小孩模样的九尾和成年人模样的春野樱,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来的旗木卡卡西,他们来救你,结果也被抓了。”
“难怪我醒过来觉得骨头都要生锈了。”佐助转了转肩,仿佛在阴冷山洞中时身体的钝痛麻木还残留在身体里。“鞋子也不对了。”
“我也没想到,宇智波鼬这一次准备得更充分,居然第一天在一双鞋子上就露出了马脚。”带土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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