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人给我丢出去,自此,他们和我们贾氏一族再无关系。另外他们的田产房舍等一应财物,均都没收。无涯,知秋,这件事情交给你们二人来处理。三日之内,把事情班里妥当。另外,也不要忘记到衙门那边说上一声。他们的户籍,不能在落到他们金陵贾氏一族的名下。”贾蓉看着脸色已经呈现出灰白之色的七太老爷和八太老爷,淡淡的开口说道。
无涯和知秋当下应答一声。
处理了七太老爷和八太老爷,贾蓉便把目光又重新的放到了族人的身上。冷声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之中,除了七太老爷和八太老爷这两房之外,其他的人,还有不少人参与了,这里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天之内,自动的找我过来请罪。我这一次,可以暂且的绕过你们这一回。当然了,如果心存侥幸。等三日后,让我过去找你们。那么七太老爷和八太老爷的下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虽说金陵贾氏一族之中,七太老爷和八太老爷这两房最为的猖狂,但其他人,也不见得干净了。
只是她现在到底年纪小,宗族里的权势,还没有彻底的掌握。想要一下子把宗族整顿了,怕是不能的。只能先挑大的清理。至于那些小的,慢慢来就是了。况且今日的事情,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让他们可以老实上几年时间。如果真的是死性不改的话,自己也不介意,让人把他们彻底的解决掉。
族人听到贾蓉这话,心中也都是一惧,特别是徐绕在鼻尖的那股怎么也散步去的血腥气,提醒着他们,这个长房的蓉哥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听到贾蓉这话,他们也都只喏喏的应答下来,半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贾蓉见此,冷哼了一声,说道:“今日的事情已毕。诸位,回去吧。我这里就不招待诸位了。”这贾氏一族的族人其实和贾家的那些奴才没什么两样的,都是软的欺硬的怕。
族人们听到贾蓉这话,立刻都起身的告辞。今日发生的事情,他们的心里受到了太大的冲击,需要好好的整理整理。
贾家在金陵里,可是名门望族的,和史家,王家,薛家,合称金陵四大家族。便是金陵的应天府尹见了这四族之中的人,也都要恭敬三分的。贾蓉打杀奴才,开宗祠的动静虽然不算大,但也绝对不小的。更何况在场的有那么些族人和奴才在场,加上贾蓉在当天里就使人去了金陵应天府那边,说明情况。
如此一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整个金陵城里便都知道,因为又是近邻年关,本来都是沉浸在过年的喜色之中。忽而贾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可不就是引得百姓议论纷纷的。
城西普通民宅里。一群人在外闲聊。
“这才是大快人心呢!听说这一次,不光是打杀了那些作威作福的奴才,这七房八房的子孙,也被逐出宗族。”说话的是一白发老者,他素日是在街上做些小买卖的,平日里没少被贾家的那些奴才收保护费,如今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快。
立刻就有人接口说道:“可不是呢。这蓉大爷可是发话了。以后这两房的人日后的死活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可是有不少被他们欺负过的都说要找他们算账呢。”
“我听说,这蓉大爷才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虽说是族长之子,但年纪这般的小。他这般的做,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吗?”又一人好奇的问道。
其中一人立刻开口说道:“听说这蓉大爷虽然年纪小,但却是天纵英才,才十岁,便已经是秀才老爷了。做事杀伐决断,是个难得的。我还听说,现下宁国府的一应事情都是他在打理的。”
“我一远房的表哥就是在贾家里做事的。蓉大爷处理人的那一日,他也在跟前伺候。听他说,这蓉大爷不但把七房和八房给逐了出去,更是一口气杖杀了金明金彩两房的作威作福的奴才,那院子里都被血给染红了,擦到擦不干净。情况别提有多惨烈了。不少过去的族人,到现在都因惊吓,躺在床上起不了。”其中一人貌似是知情人士的人也立刻开口说道。
先前的那个老头倒是颇为有两分的见识,又开口说道:“这蓉大爷年纪小小,就能有这样的决断,怕不是个简单的。”才十岁的孩子,居然就能够下的了这样的狠手。可见其性子坚毅,做事果决,日后必定不会是个泛泛之辈的。
“这还用你说,这普通人家的孩子,十岁,顶多也就是帮帮家事罢了。”其中一人似有些感叹的说,声音低了下来,“虽然你我都没有见过那杖杀奴才的场面,不过单是想的也知道是何等的惨烈。别说是个十岁的孩子了,就是个成年人,见了那样的场景,都是害怕的。偏生这个蓉大爷,从头看到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能是个简单的吗?”
“简不简单不重要。他这样大刀阔斧的整顿了一番,想来这贾家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的。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日子,也能松快一些。”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众人的附和,“这话是真的。经此一件事,想来这贾家的那些族人,也能够消停一段时间了。”
比之百姓之间的那些议论纷纷的那些消停一段时间的话。
贾氏一族,特别是当日在场的那些族人,现在每个人都是如履薄冰的。他们可算是知道了,这个蓉大爷,虽然年纪小,但手段狠辣,六亲不认,翻脸比翻书都要快。君不见,这下令打杀金明金彩两家子的时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