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定在了市中心的位置,蒲夏在看到他从酒店前台手中接过大床房房卡时,心跳就开始紊乱。
她莫名地有些紧张,电梯楼层数字每一次变换就像格外重的鼓点,在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尤其安静氛围下显得愈加剧烈。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心知肚明。
但还是紧张,紧张中又暗含着某种期待,或许是酒店这个特殊的地方。
脚步落在柔软的地毯没有一丝声响,房卡放在门锁上,发出清脆的电子音。
房间门开了。
谢生手压在行李箱拉杆上,站在门旁,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蒲夏。
他什么都没有做,但他的存在就已经是极致的引诱与侵略,那种与生俱来的野性,能轻易地擦起欲望的火花。
蒲夏走进房间,也不知道是中央空调开得高还是什么原因。
她有点热,想脱掉外套。
衣服刚脱到手肘,房间门关上了,卡插在卡槽上,发出一小段电子乐声,也不知道这酒店怎么设置的自动流程,窗帘自行拉上,氛围灯随之打开。
明晃晃的日光被隔离在外,房间内陷落黑夜。
她熟悉的气息在靠近,轻微的呼吸被放大了无数倍,所有的毛孔被打开,像是在主动而热烈地吸纳他的气息。
当他的手终于碰到了她的肌肤,蒲夏仿佛听到了身体发出的喟叹,她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动情了,她轻咬着唇,抑制自己想要从身体奔腾而出的情欲。
“夏夏,你在发抖吗?”谢生懒散的嗓音是铺洒的干草,潜藏的轻笑是点燃的火星,“是兴奋的么?”
蒲夏咽了下咽喉,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
低笑喷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滚烫,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腰,意味不明地揉了揉,然后顺着衣摆边缘钻进了衣服中。
他明显比她高出许多的掌心温度烫得她浑身一紧,然后那双作乱的大手开始向上抚弄,将衣摆越撩越高。
同时,嘴唇也含上了她的耳垂,故意地发出色情的吮吸声。
蒲夏难以自抑地阖紧牙关,不让呻吟声泄出,可这种压抑却让感官放大了无数倍,重击鼓点般的脉搏跳动,渐渐混沌的大脑。
诱人堕落的恶魔贪婪地舔着她的后颈,低声诱惑,“这里就我们,宝贝儿,不要压抑。
你可以放肆尖叫,放荡呻吟,没有人会听见,没有人认识我们。”
谢生的话像是滚烫的热油浇在干燥的柴火上,将蒲夏残剩不多,负隅抵抗的理智烧烬了。
是啊,这里没人认识他们。
即便他们疯狂的做爱被听见也没关系,听到的人或许只会简单调侃下或者叱骂声,然后就完事了,也不会有其他更多的想法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兄妹,也没人知道他们的交媾是禁忌和非常态的。
他们可以抵死缠绵。
蒲夏放下了思想枷锁,沉沦的速度比她想象得要快很多。
她坐在床边,双腿被分得开开的,快感不断地攀升,谢生在她腿间饥渴地舔弄,粗糙的舌苔攻袭纠缠娇嫩的穴肉。
神经在痛苦和快乐的极限两端拉扯,爽得人头皮发麻。
蒲夏脚背绷起脚趾蜷得紧紧的,她放声呻吟,羞耻、含蓄都被抛在脑后。
“哥哥,哥哥,”她双眼迷蒙,头向后仰着,甜腻地叫喊着,“唔……好舒服。”
呻吟仿佛是种鼓励,她的腿被谢生曲起抱住,他湿热的舌头更加深入地陷进她潮热的甬道,模仿着性器抽插,用力搅拌。
蒲夏被他舔得要发疯,酥麻、燥热的热浪一波又一波得滚上,她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露了出来……那双充满侵略性的双眸猛地抬起,直直地撞进她泛着泪花的眼睛,摄人魂魄,看得她心狠狠一颤。
她要疯了。
他鼻尖如何顶着她阴唇之间的肉芽,他舌头如何在她穴中抽插,他如何将她下面流出的湿液舔弄进口中,而这些粘液又如何顺着他完美的下巴流到脖颈。
这些她全看得一清二楚。
欲望被烧到了极致,她忍不住哀求,“哥哥……哥哥……”
她徒劳地叫着,整个人又热又麻。
“唔……哈……”
快感不断地在攀升,向上顶,要升到天上,但又有张巨网将她牢牢地困住,向下挤压。
她夹在中间,窒息感在体内冲撞。
难以呼吸。
她要死了。
那个仿佛蛇一般在她甬道灵活搅动的舌头滑了出来,紧接着更为坚硬有力的手指替换了进去。
一根,两根,叁根。
“嗯……不够,还要……”蒲夏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看得谢生欲火烧头,手指抽动得更加激烈。
“舒服么,宝贝儿,哥哥手指这么插你,舒服么?”他急切地一遍遍地确认。
他想要让她疯狂,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让她永远记住他带给她的快感,如果敢离开他就会备受煎熬。
谢生牙关咬得很紧,抑制着身体的渴望反应,他的大肉棒疼得要爆炸,龟头难以自抑地溢出粘液,粗圆的冠部变得湿淋淋。
“好想肏你……宝贝儿,我的夏夏,让我肏你好不好……”他在她耳边低喃,嗓音暗哑,像是在哀求,可修长的手指却无比有力,下体也撞得凶猛。
蒲夏猛然一抖,下身跟失禁了似的泄了出来,眼泪也流了下来,顺着她潮红的面颊。
她用胳膊捂住自己高昂的叫声,发出像是似痛苦又快乐的哀鸣。
酥麻,燥热,过度呼吸……
下一秒,她又谢生被抱了起来,整个人被抬起,腿缠在了他的腰上,然后又失重下坠,滚烫的阴茎强势地贯穿了她。
她还没从上一场高潮中清醒,这么深入地插入直接让她哭叫了出来。
他们下体牢牢地嵌合在了一起。
她说,我要死了。
他说,胡说,哥哥在让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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