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他有意提拔东方胥?
这可不行!
已经结仇多年的护法可是不能容忍东方胥崛起的!
……
主峰山脚,陆瑶确定看到了那红光闪了两下,在这期间,澎湃的灵气争先恐后地涌入主峰的某一处,她看着那一处的方位,久久凝视着。
半山腰层层叠叠的建筑物之中,巨大的鸟笼子里,司诺诚有所感应,他睁开眼,从地上爬起来朝着一个方向看。
这个举动惊动了守在笼子外面的守卫。
守卫已经对这位熬晕两大高手的青年十分戒备了,自从他不吃不喝就能干翻两人后,为了不再被折磨,他们自发悄悄地给他送吃的喝的,至于二小姐的吩咐,跟命比起来那算个啥?
反正这位凭借一张脸是不可能倒霉的,他们算是看出来了,此人是遇强则强,你看这两天他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后他吃得好睡得好,出幺蛾子了吗?
没有!
人家可乖了!
所以说,前面那两位就是太尽职了!
此时,乖顺的小仙男突然半夜醒来,走到笼子边朝外面看,守卫好奇,“你看什么呢?”
又来了!
这是这位最近两天最喜欢的活动!
半夜掐着点坐在这个方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临到快天亮了才坐回去。
视野之处都是暮色蔼蔼,黑压压一大片压根就看不清楚有什么。
司诺诚歪着头,表情迷茫,“我也不知道!”
守卫知道他傻,看在相处和谐的份上,他悄悄把今天滚出笼子的彩色圆石头递给他,“喏!你的!”
司诺诚低头看着手里的石头,若有所思,抬脸问。
“你有这么大的宝石吗?”
守卫看着他比出个乒乓球大小的形状。
他懵逼,“你见过这么大的宝石吗?”
司诺诚被问懵了,但是很快他认真答,“见过的!我以前有!”
好像,应该有过的吧,他想!
守卫,
“那你家还挺有钱的啊!”
说完他又打量了一下司诺诚,心道,没钱的家庭恐怕也养不出这样的人吧?
迄今为止他们对笼子里的人身份依然不清楚,东方流絮经常抢人回来,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觉得司诺诚也是挺倒霉的。
谈话结束,他看司诺诚坐在笼子边,一手拿着石头在掌心慢慢地摩挲着,视线却始终看着外面那个方向,没有做出什么异常举动也便随了他。
而司诺诚席地而坐,单手托着腮,眼睛里有迷茫不解,为什么要看那边呢?
他也不知道!
但是,总觉得那边好像有人在等他啊!
……
“快天亮了!”
东方胥乘着夜色而来,他在不远处等了许久,看陆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才走过去轻声提醒。
陆瑶这才收回了视线,也没多说,转身离开!
东方胥朝她刚才望着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她是,天天晚上来这里吗?
“你说,东方流絮将他囚禁在一个铁笼子里?”陆瑶问。
东方胥追上了她的步伐,轻轻嗯了一声,“是个玄铁打造的鸟笼子,很大!”
他如今还能进出入主峰,最近比赛,人来人往,消息渠道也多了起来,有关东方流絮抢了人关押在什么地方的消息都不是秘密了。
“笼子!”陆瑶想起了荒岛上的那个铁笼子。
那是加过特殊禁制的!
那一次,他差点死在里面!
东方胥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脚步比之前一下子快了许多。
天一亮,第二轮比赛开始,陆瑶的打法更凶残了!
……
帝微山,秋风飒飒!
霍成峰看着面前的两人,表情十分沉重,周边还站了一圈的人,其中包括了巡警司的黎容,京基营的莫南,以及司家派出来的林峤和俞斯洋。
人太多了,霍北野都只能被挤在外面,心有不甘地拼命从自家爷爷身边挤进去一个脑袋,积极发声,“所以咱们现在是个什么决定?”
霍成峰一副心绞痛,他指着面前同样脸色沉重的天锐和归玄。
“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两个就是罪不可赦!”
霍北野一把拉开训话的霍成峰,“老头子你别训人了,现在是,我们该如何进去?”
事情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距离陆瑶和司诺诚失踪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天锐和归玄两人最后还是去找了霍成峰,说出了当日发生的事情真相。
气得霍成峰差点心梗原地去世!
战部长老殿和司家派出那么多的人啊,大家恨不得把帝都的地皮都给掀开了,结果这两人硬是沉得住气啊!
要不是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人还没回来,他们恐怕还要憋着!
“所以,这世界上真的有传送阵?”黎容好奇得不得了,“难怪陆统领有时候一眨眼就不见了!”
霍成峰横了一眼过去,你怕是皮痒了?黎容讪讪闭嘴,却不想霍北野又来了一句,“那真的有人能得道成仙吗?那什么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身渡劫期,真的存在吗?”
这简直是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连霍成峰都竖起了耳朵,与其担心失踪人员的安危,此时他们对这个还要更感兴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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