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全都乱了!
自打好不容易哄得掌门师兄原谅,凌鸢原计划得好好的,打定了主意与爹爹断了这层关系,再不行那等荒淫之事。
但架不住天一黑,就被他潜入寝间摸上了床榻,蛮横地咂吮了几口奶儿,又在她的裙摆下一通乱摸乱咬,身子一下便软了
方越见她浑身软绵绵,态度不再强硬,动作更是放肆,趁机往下含住了她那湿润的穴儿,舞着舌头入穴左嬉右戏,到处舔搅
就连她紧致的后穴都不肯放过,没有丝毫嫌弃地细心舔弄,直将她吸得水声唧唧,情不能已
心旌摇曳,欲壑难填,实是难耐,那柔韧的舌头在身体里面搅得那么舒服,她恨不得将穴儿朝他紧贴过去,哪里舍得再去躲
想要挣扎的心渐渐就散了,心道回头再好生哄师兄一哄便是
她索性别别扭扭地将眼一闭,把心一横,全然敞开了穴儿,提起臀儿相迎,任爹爹为所欲为,吮吸舔吻。
方越轻声笑了笑,便死死捧着她的臀儿往嘴里送,勾拨了那汁水吃进嘴里,吸溜得轻响
“爹爹”凌鸢被他舔得神魂俱失,激颤难抑,身体叫嚣着想要他赶紧来插弄一番,终是双腿缠上他腰身,无措地呀呀轻唤
“我儿这就受不了了?”方越气息一沉,欺身覆上,暗声吩咐,“心肝,说快说想让爹爹干你!”
“”到底是情欲控制了理智,一心想要他胯下那物杀进身体里好生抚慰,尽管犹犹豫豫,凌鸢还是将羞耻心抛了个干净
她仰头一凑,吻住方越的嘴角亲了一亲,软声道,“爹嗯爹爹进来”
“好孩儿!”方越正是情热,被她猛然一吻,顿时脑中一昏,欲火腾一下烧得更是旺盛。
他如何能饶她,当即飞快地将她双腿劈开,纵身一挺,劈雪刃霜,胯下利刃直直插入了她身体最销魂的深处!
耻骨相抵,肉物尽根没入湿热穴道,灭顶的快感在嵌合的一刹那爆发,俩人通体舒泰,俱是一声低叹!
方越快活得魂飞魄散,倾身压上去如同一个急躁的莽汉般咬牙捞起她的腰,急不可耐地挺身抽送了数十下。
“我儿满意了么?嗯?还想要爹爹怎样操你?”
汹涌的情欲吞没一切,他十分快意地长喘,疯了一般挺身贯插,肉物挺直如铁,在她身体里狂热冲撞。
粗红利刃,青筋搏动,在凌鸢腿间不断挺入抽出,汁水喷涌的穴儿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深入其中的肉物,吞吃殆尽
眼前尽是扭曲旋转的炫目光影,凌鸢一时之间哪里还说得出什么,只搂紧了方越婉转娇啼,失神低叹
“妹妹叫得这样大声,想来哄我的那些话定然也是不作数了?”
孤月迢迢,星河影转,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倏然大敞,凌飞一袭黑衣站在浩荡风中,月下满庭,空寂如银。
正值魂销魄荡之际的凌鸢悚然一惊,霍然抬眸,一瞬之间恍如冷水泼身,脸上血色褪尽,一室旖旎尽碎。
时间静止,情潮崩塌,风声水声,一概不闻
幽幽光影中,立在门口的那一道身影,孤高隽挺,苍凉虚幻,一如利刃刺入了凌鸢的心尖。
凌鸢如坠冰窟,手脚冰凉,心中百念丛生,惊慌万分。
她的师兄,世间无人能与之比肩的凌飞,负手在后,缓步踏入门槛,渐行渐近,冰冷的眸中倒映着她的放浪形骸。
灯辉月色在他的背后交相辉映,尽管隔着重重飞散的帷帐,凌鸢依然清楚地瞧见了他眉眼中笼罩的肃杀寒气,凄凉愤懑。
他仿佛心伤到了极处,一片暗色的眉宇间是那样绝望酸涩,鲜血淋漓
凌鸢羞耻难当,诸多无颜,目光下意识地一避,不敢再与他对视,却又偏偏心绪起伏,泪意瞬间翻涌跌坠。
“怎不继续叫了?哑巴了?”
房门开了又合,凌飞慢慢行至榻边,伸手一把抓住了纱幔,漆黑的目光缓缓落在凌鸢的脸上,斑驳睫影,遮掩了浓重的阴郁。
“怎么?妹妹莫非是看见我太欢喜了?还是根本不想看见我?”
泪珠儿啪嗒啪嗒掉落,凌鸢头也不敢抬,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了,”方越一把掀开被子将凌鸢莹白的胸口拢上,捏着她的下巴掰正了脸,“看哪里?”
他抬起头,冷冷盯了凌飞一眼,周身寒气凛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出去。”
父子二人视线相撞,寒芒俱各一闪,凌飞表情淡漠,无悲无喜,“若我不走?父亲可是要将儿子斩于剑下?”
他尊他为父,永远敬重,唯此一事,绝不让步。
“你可以一试。”方越的目光沉了下去,神色阴冷,猛地掌风一扬,榻侧轮椅座后长剑凌空而起,晃出清粼寒光。
“不要!”凌鸢一震,惊慌失措,几度崩溃,连忙抬手扣住方越肩头,语无伦次道,“不要,爹爹不要伤了师兄”
房内蓦地一静。
方越僵了僵,喉结微动,眸色深沉,“我儿这样善变?你是想要你师兄看着爹爹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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