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总是这么多面化,带来这么多措手不及的惊喜。
“谁叫我就是个宝贝呢。”温阮不谦虚的说,说完自己也笑了。
“是啊,岂止是小宝贝,你就是个小宝藏。”贺宴辞一双结实的双臂从后环住温阮,长叹一声,“你真的是,让我——欲罢不能。”还好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如果没有两家人的,这么个难能可贵的小宝贝会不会就是别人的了,她送他的所有东西都是别的男人的,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贺宴辞心里那种嫉妒、占有浓浓而生。
干嘛突然这么煽情。
还抱她这么紧。
温阮勾了勾唇角,“那你要穿吗?”
“明天就开始穿。”必须要炫耀。
“那还是别了,这些平时搭配风衣和单穿都很好看,正规场合还是易损贺总威严。”
“谁告诉你的威严是靠衣服撑起来的?”他还就要穿了。
温阮只是不想告诉他,这样穿太帅了,贺宴辞穿正装太严肃了,在别的人面前从不笑,她挺喜欢他这点的。
这样穿,他身上的锋芒会隐去不少,身上都是那种让人想要多看几眼的贵公子温雅气息。
两人腻腻歪歪一阵,下楼吃午饭。
“你胃没事了吧。”温阮担心道。
“要有事,还能受得住你的几次折腾?”贺宴辞回头瞧她,眉峰微挑。
“......”温阮,“对了跟你说件事,你还记得上回在公寓去找我的那个女艺人吧。”温阮想着贺宴辞应该没什么印象,又没见过,“就你回京都给我讲电话那天,我说有人来了,就是她。”
“她突然过来她问我跟我舅舅还好吧?她什么意思啊,我都没琢磨透,莫名其妙的,我跟舅舅还能关系破裂。”
“大概就是个莫名其妙。别理会。”贺宴辞眸色沉下,牵住温阮的小手下楼。
温阮点了点头,有道理,反正这辈子不可能再合作,这个女艺人进入她黑名单了。
春节前两天,贺宴辞接到宋燕桦的电话,知道他俩大年三十晚上要住温家,让他和温阮提前一天回老宅。
温阮和贺宴辞新年前一天回老宅的。
贺家人多,过年的时候热闹,准备的东西也很多。
贺宴辞和温阮负责给院子里挂灯笼,原本家里请了专门的工人负责。
温阮觉得小灯笼特别有趣,自愿担任这份工作。
温阮站在楼梯上挂灯笼,贺宴辞帮她掌楼梯,递红灯笼,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枝头上的积雪满当当的,轻轻触碰就稳不住掉落。
雪冰凉凉的,落在指尖都能让人哆嗦。
温阮机智,每每枝头的积雪被她碰散落,她小身子轻快一斜,满枝头的雪都落在了底下贺宴辞的身上。
贺宴辞冷吸气,抬头瞧横跨楼梯上笑得一脸得意的温阮。
“你别以为爷爷跟你撑腰,说你可以尽情玩,你就得意了。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还敢来挂灯笼,等这几天新年一过,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两天温阮有些小感冒,流鼻涕,贺宴辞相当小心,给她拿了药吃,偏偏这个是个爱玩的,老爷子还助长她的威风。
温阮才不理他,冲他吐了吐舌头。
她现在在高处是很危险的,贺宴辞得乖乖给她掌楼梯,至于年后收拾,哼哼哼,她逍遥自在的去学校了,看他怎么收拾。
挂完灯笼,贺宴辞被贺父喊书房去谈事,他帮温阮暖了一阵手,确定没那么凉了,才去书房。
温阮抖了抖身上的积雪,从暖室进去,宋燕桦迎过来拉住她坐沙发上,“阮阮,你是不知道哦,你上回给我改的几身旗袍,可怕其他个夫人们羡慕坏了。现在啊都学我穿旗袍,可惜啊,她们找的那些个自称国际大品牌的设计师刺绣的手艺比不得你。”
“哦,妈妈喜欢的下次我在给你绣几样新款式。”温阮前段时间在南方的古镇转了转,很多有创意的绣品,等有空她尝试绣一些。
“刺绣是细活,累人。”她是挺想要温阮再给她做几身的,哎,上回贺宴辞打电话过来,明里暗里的说了她一通,要她再让温阮绣,贺宴辞那个六亲不认的,还不得摆脸色给她看。
“妈妈这次是给你个东西。”宋燕桦拿出了一个六角复古盒,“这是前几天我和几个夫人一起去寺里面,其中一个夫人给她女儿求了一道求子符,听说特别灵,你和宴辞一人求了一道。你也知道宴辞那人脾气倔得很,我要跟他讲这些,他得跟我蹬鼻子上脸。”
“你别多想,妈妈没催你们的意思。备孕什么的可以早点准备,年轻容易恢复,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解决。”
“你俩做措施没?”
“我们——”温阮难以启齿,他们一直有做的,不管再紧急,贺宴辞都会做好措施,他应该也不是很想要小孩。
“别做什么措施了,这两道符,你们两个同房你放枕头下,一个枕头一道。”
“你的身体也要好好调养,太娇弱了,到时候生养起来痛苦。过段时间我找人给你开个养身子的方儿。”
“阮阮,你生理期准不准呀,计算好生理期调养起来更容易。”
温阮生理期不是很准,周期乱,这些年吃了很多方,每回生理期来量不多,但都疼得要半条命。
她生理期估计快来了,一想到这个温阮就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