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些上的了台面的,我早有准备。”这些年,这些人没少整幺蛾子,贺宴辞早习惯了,压根没把这些个跟跳蚤似的放在眼里。
“你心里有数就成。”温父斜贺宴辞一眼,“凡事不能自负,更不能掉以轻心。有什么需要我这边配合的尽管提。”
“嗯,我不会跟爸客气的。”贺宴辞把洗好要下锅的蔬菜递给温父。
“你倒是真没客气过。”温父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婿,“把项目做好才是最重要的核心,都是有关人命千万家性命的事,不能马虎。我对你公司的检测标准,国检那套标准我用得不顺手。别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我还没对你动真格。”
“......”贺宴辞淡笑,“您要再使出您的绝招,我只能去跟您抢人了。”他公司科院那边提起医药.局无一不头疼,跟他反应数回,这些人在故意找茬,鸡蛋里挑骨头。贺宴辞明白,这是温父特意交代要对他公司高标严格检查,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情,难免有疏忽的时刻,高标准的检查有时更是保护层。
“年后,我还得让手底下那群崽崽,去你科研院坐坐。”温父不客气瞥他一眼。
“......”贺宴辞摸了摸鼻尖。
“上年你提的那事。你徐叔那边没问题,欧洲原产权在肆铖手上。今年肆铖会回京,应该会待一阵子,你俩聊聊这事。”
“谢谢爸,让您费心了。”
“我就搭根线,具体看你跟肆铖怎么谈。 ”
“厨艺怎么样?”
“还勉强。”
“剩下交给你了。”温父解开围腰撂了担子。
“......”贺宴辞。
*
吃完午饭,温阮和贺宴辞从温家离开,司机驱车到疗养院看温老爷子。
“贺总,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都快赶上她爸了。
贺宴辞将温阮捞入怀里,低头含了含她的唇,“贺总贺总的喊上瘾了?这么想做我公司员工?一会儿我就让助理给你安排职位,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喊我贺总了。”
“......”
咳,她没别的意思,顺口喊的。
宴辞哥哥她是喊不出来了。
老公,更不可能,唯一喊过老公,有那么几次,还是被迫的。
她更好奇,去贺宴辞公司上班的职位,“不懂就问。贺总,我去你公司上班,你给安排什么职位?”
贺宴辞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深眸微眯,“你说呢。”
温阮双手勾住贺宴辞的脖子,指腹轻轻蹭他的脖颈,声音娇软,“不知道呀~大么?”
贺宴辞捉住温阮不安分的小手压在肩上,低声说,“能管老板的工资大吗?”
温阮抿笑,“大。”
司机在前方驾车,温阮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动作,她扭了扭身子从贺宴辞怀里出来,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贺宴辞没拦她,手肘支撑脑袋看她,回她的问题,“在国外那几年经常会下厨,严钺厨艺也很不错,”贺宴辞话还没讲完,温阮盯着他身侧下方,一瞬不瞬的,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温阮盯那枚戒指,她当时上车随便丢了丢,卡到这里啊。
温阮一点点挪动身体,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够到卡在座位之间缝隙里的那枚婚戒了,温阮眼看就要摸到缝隙里的戒指了,手突然一只大手攥住了,以一种动作扭曲的姿态被贺宴辞抓了包,他淡笑,“还想我抱你?”
“......”呵呵,想多了,温阮另一只手悄然,哪知贺宴辞的大手又先温阮一步,摸到温阮想要摸的那么戒指,“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温阮心头一跳,尬笑,“诶,怎么在这里呢,我也奇怪啊,哈哈哈哈——”
温阮被贺宴辞无声地瞧得莫名心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我找了很久,没想到在这里被你找到了,你真棒。”
“呵,难道不是你赌气丢的?”贺宴辞眉峰轻挑。
“怎么可能,我赌什么气。”拒不承认。
贺宴辞那种意味深长的笑,让温阮头皮发麻,言辞凿凿,“不信你问远叔。”说话时,抬头往后视镜看了眼。
司机在前面笑着应和,“是,太太今早找了许久,没想到被先生找到了。”
“......”
贺宴辞就知道到小姑娘收买人心这块就没输过,从小到大周围的人,谁不为她讲话,他暗自叹了叹气,摊开温阮的小手,鸽子蛋放入她手心,将人揽到身边,低头惩罚般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声说,“自己的东西别乱丢,要学会好好保管。真弄丢的也别找了,再买。”
这话说得,好像还有故意丢这事似的。
温阮指腹触了触自己的唇,生疼的感觉还在,狗男人下口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疗养院有一段距离,贺宴辞放开温阮,靠车座后背,闭目养神。
温阮怕打扰他休息,跟他离开了一些距离,她偏头看车外。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暖洋洋的。
温阮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贺宴辞车位边缘的镶嵌式边柜开关把手很有意思,是个九宫的魔方,来来回回的玩了几把,没再觉得有什么意思了,她拉开柜门整整齐齐的一排书,有医学类也有财经的,旁边还有几本法文小说。
温阮没想到贺宴辞这里还能看到小说书籍,是崭新,一看就知道没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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