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约会,在某人心里掀起了波澜。
孟清河坐不住了冷板凳了呢。
昨天那家钓鱼场也是她故意找的,她上辈子去过那里,知道这家钓鱼场孟清河的股份占了大头。
快到中午到时候,元枝就收到了孟清河发来的短讯:出来办事,刚好路过你公司,枝枝,要一起吃个饭吗?
元枝回了条:“定好地方发给我,等下就过去。”
孟清河将餐厅的名字发给她,暗暗想,元枝心里没有自己,就算自己等到天荒地老,不主动联系她,她永远不会来找你。没有你的世界,她逍遥自在得很。
他比元枝大上五岁,他初中的时候搬到她家旁边住,那时候这姑娘还是一个小学生。
每天脏兮兮的,日常爱好在河边挖土,观察虫子。
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小屁孩。
小姑娘一点点长大,也开始抽条发芽,不再在河边挖土了,而他却喜欢上了在河边钓鱼。
他上大学的时候,小孩儿也上初中了,成绩优异。
两家之间合作不少,为了促进两家的关系,孟清河被拽去给小姑娘补习。
小姑娘嫩生生的,穿着件连衣裙,温婉得体的大家闺秀,哪有小时候调皮的痕迹。
但是,顽皮看不出来不代表消失了,小姑娘厌恶极了补习,动不动就给他搞点恶作剧。
加了盐的水果,放了芥末的温水,兑了白醋的米饭,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调皮。
显然,小姑娘还是很有分寸的。
孟清河情绪控制能力一流,也不计较她,就包容着她,却不知不觉在包容中学会了给小姑娘绑马尾,换掉她生理期时的冰水,在她偷溜出去疯玩之后清理她鞋上的泥巴。
他看着她小姑娘一点点成熟,从高中时青涩地接触公司的事情,到大学时一点点上手。
他一直以为自己看元枝,就像是看一棵他陪伴成长的小树一样。
直到,少女大学的时候,兴奋地在社交圈宣布自己恋爱了。
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
孟清河是心理学家,却研究不出自己的心理来。
孟清河知道自己的心思后,淡去了与元枝的联系,少女没心没肺,生活依旧自在逍遥,也很少联系他。而他却因日复一日的嫉妒与悔恨,爱欲里生出了脓疮。
不过,现在这脓疮有了得以愈合的机会。
他从桌面上的花瓶抽出一支削去尖刺的红玫瑰,抚摸柔软脆弱的花瓣。
他找了治疗伤口的良药。
被孟清河当作良药的元枝此时刚刚到餐厅门口,毒药小姐跟着侍者的引导来到孟清河面前。
她穿着鲜少穿着的白裙,口红颜色偏淡,腕上扣着一只水润的粉白玉镯。
这身装扮弱化了她成年之后养出的锐气,难得的多了些柔弱味道。
元枝落座后,也没和他打招呼,就直接开始点单。
她手腕抬起,玉镯下滑,衬得她肌肤清透白腻。[QQ裙 ~7~8~6~0~9~9~8~9~5~]
孟清河这才注意到,她戴的是在成年礼时自己送她的礼物。
当时孟清河对小丫头并没有什么想法,小姑娘成年礼的时候,他就送了只镯子。
他曾一度被好友调侃是做镯子批发的,只要是女的,无论老少,他都送玉镯。当时他还说这礼物不容易出差错,也方便挑到贵重的。
但同样,这礼物也不走心。
点完单,元枝注意到对面男人在看自己的手。
她问:“是不是很眼熟?”
元枝眼角微挑,锐气瞬间收敛不住。
孟清河收回视线:“是我送的礼物。”
元枝胳膊交叉向后靠到椅背上,她长发顺着动作盖住肩膀:“孟清河,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
她眼中似有鬼火跳跃,厌恶从她眼底透出来。
孟清河笑容苦涩:“我知道,是因为我自作主张……”
“不是这个原因。”元枝打断他。
她慢慢旋转着将手镯从手腕上褪下:“高中时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不回应我。连成年礼都送地敷衍。我断了对你心思,你又故作深情跑到我面前,孟清河你是不是耍我玩呢?!”
元枝的前男友路仁死后不久,孟清河就跟元枝告了白,很显然,他遭到了拒绝。
孟清河瞳孔大睁:“什么?枝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高中时对我……”
他成年之后第一次如此方寸大乱。
元枝嗤笑:“你不是最擅长分析人的动作与情感的关系了吗?别骗人了!
孟先生,元家大小姐,耍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说完,她眼眶有些红,骄傲恣意的大小姐,竟然出现了脆弱的一面。
孟清河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风度翩翩的面具都被扒去。
元枝别过脸去:“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我高中时如果不喜欢你,怎么会只捉弄你?我那么讨厌家教,如果不是高中时喜欢你,怎么会让你给我补习?”
少女的肩膀微微颤抖,她掩着脸颊:“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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