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秘书。
元枝知道,晋熙虽然语气没有变化,但实际上已经气得不轻。
而且估计内心戏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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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枝噙着笑意,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待走到离他一米处时,忽又转身做出远离的姿态。
果不其然,右手手腕被拽住。
紧接着,一只手环住元枝的腰,将她往后带了几步。
晋熙的脸埋在她后腰处,左手放在她腹部,右手拉着她手腕,嗓音闷闷的:“耍我很好玩吗?”
像被主人抛弃的大狗。
元枝用那只自由的手勾住晋熙的大手,就像牵着操控木偶的丝线。
她尾指搔了一下男人的手心:“这么委屈吗?”
少女背对着男人,眼尾上翘出温柔的弧度,眼帘下垂在眼睑上落下一层浅淡的阴影,也挡住了她的眼神。
她扣住男人的手腕,稍稍使了力气,表达自己的挣扎。
“想要吃糖果的话,得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情才行。”少女软腻的话语难掩无情本质。
晋熙手指动了动,顺着她的意思松开她,抬头看她,这个动作有点乞求的含义。
元枝摆脱桎梏之后,凑近他,唇在他额心轻碰,留下一点湿意:“这是听话的奖励,懂了吗?”
少女眼中的狡黠像天上的星星,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像新开的玫瑰。
当她靠近他时,便像是玫瑰依偎在枪杆上。
武器冰冷的心也因她发烫。
次日早上,元枝和晋熙吃饭的时候,便接到了自家爷爷催自己回家的电话。
那头压低了嗓音:“丫头,孟家的孟清河带了一堆聘礼来了,是什么情况?你们什么时候谈的?”
晋熙听力极好,敏锐地捕捉到了消息,碗筷也放下来了,沉着脸没说话。
元枝猜他心里一定在骂孟清河。
元枝:“这个事情回来再和您说。”
这个老狐狸,惯常做这种事。
提前在她家长辈面前定下女婿的身份,就算以后长辈们知道了她有好几个丈夫,他也是第一顺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代皇宫在抢皇后的位置呢。
元枝隔着电话听到孟清河在同她爷爷说话:“爷爷,让我和枝枝说几句行吗?”
电话那头换了人,孟清河慢条斯理:“枝枝,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带我去见见其它的叔叔阿姨。”
元枝故意:“我和晋熙在一块儿,可能要晚几天回来。”
孟清河没回她的话:“嗯,工作不要太辛苦了,休息休息,晚些回来也行。”
元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低头,长发垂落在颈边,衬得肌肤雪腻。
这种以退为进的花样,他也玩不腻。
元枝唇边流露出轻讽:“好。”
我喜欢听话的
元枝这个电话刚刚挂掉,刚喝一口牛奶,又有一个电话进来了。
晋熙略微不爽,可是想到昨日的教训,他还是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没有做出什么举动。
少年不满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姐姐,姐姐……孟清河那家伙钻我的空子!一大早自己一个人去你家送聘礼去了。”
元枝叹气:“我已经知道了。”
“啊啊啊,这样我就不是第一个见家长的女婿了。”池镜语气沉闷又憋屈。
元枝回避了这句话:“我正在吃早饭。”
“不管不管,姐姐你先得补偿了我的损失!”少年试图讹人,“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必须是单独带我见一次爷爷。”
元枝不接受碰瓷:“孟清河做的事,凭什么让我来赔偿?”
池镜碰瓷失败,试图诱惑,他压低嗓音,清澈的声音由山川间的溪流骤然变成一湾夜色下美得朦胧的小池:“因为,姐姐是我唯一想要的补偿呀。”
听力优秀的晋熙总算忍不住开口:“枝枝,快点吃,早饭要凉了。”
那头少年又炸了:“怎么有晋熙那混蛋的声音?!姐姐你居然和他在一起吃早餐!姐姐你不公平,你不准我来找你,却……”
元枝没继续听下去,匆匆说了句:“没事就挂了。”
吃过早饭,元枝换了身出门的衣服。
晋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枝过去叫他:“过几天就回去了,你陪我去买些送给爷爷的礼物吧。”
男人眼睛一亮,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整个人却一下子柔和了好多。
他不懂揣摩人心,但知道这是池镜和孟清河都没有得到的待遇。
他不会说话,胸中滚烫,却只磨出一个字来:“好。”
听从元枝给的地址,晋熙做司机载着元枝驱车前往。
元枝在路上顺便给他说了几句关于自己家里的事情。
“爷爷喜欢下棋,你要是会的话,可以去跟他切磋切磋。”
这个孟清河擅长。
“我爸妈常年不在家,但孟清河都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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