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寒看着她,充斥着病态的俊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慢慢泛起了一抹温柔到了极致的笑容,柔声哄着她:“我不看你。”
“骗人,这周围都是镜子,不管你转到哪里去,你都能看见我。”
沈烬霜咬牙切齿地掐住手里的沐浴球,谁设计这浴室的,她好想把他拉出暴打一顿。
墨夜寒眸光柔和地看着她,然后拿起了一条放在浴缸旁,显然是酒店给情侣增加情趣用的红色绸带,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打了一个系带,薄唇微勾,低低地笑:“这样,你放心了吧。”
看着他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沈烬霜脸上露出一抹愕然的神情,他竟然情愿把自己的视线蒙住了,也要在这陪着她,看来他是真的很缺安全感啊,她轻轻游过去,来到他的身后,慢慢站起来,那晶莹剔透的水花从她的身上滑落,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背后,用力地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有些情难自禁地低喊了一声:“墨夜寒。”
女人柔软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他的背上,墨夜寒的身体瞬间紧绷了一下,嗓音嘶哑地说:“霜霜,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沈烬霜娇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背上,他背上嗅不到血腥味,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她微收紧了手臂,性感的嗓音透着一抹撩人的诱惑,低声说:“是不是我把自己给了你,你就会有安全感了?”
“你……”墨夜寒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说,心仿佛瞬间炸裂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轻轻抬起手,握住了她柔软白嫩的手,嗓音嘶哑地说,“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给我?”他馋得不只是她的身子,他馋的是她的心,她的全部。
“如果这样能够让你放心一点,那就来吧。”说起来惭愧,她已经是二十几岁的女人了,上半辈子一直专注于搞事业,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正式牵过,以前彭子健馋她的身体,动了歪心思,被她暴打了一顿后,他就老实了,再也不敢碰她一下。
也许祁悠兮说得对,她不是不需要男人,只是她需要的那个男人还没有出现。
而现在,看着眼前这个,每次都差点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她想,她需要的男人应该就是他了。
否则,她不会看到他受伤的时候就会发狂,看到他奄奄一息,她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抽自己的血给他。
“你只是为了让我放心,就把自己献给我,仅此而已吗?”
墨夜寒紧绷的身体没有动,苍白精致的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的失落。
沈烬霜眸光微寒,随即攥住拳头,忍住想往他背上捶去的冲动,语气冰冷地反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什么男人都能上的吗?”
所以,霜霜是爱上他了,才心甘情愿向他献身吗?
墨夜寒的蒙在黑暗中的眼睛,瞬间亮了,那闪烁的光芒仿佛能够从绸带里透出来似的,他抓住她的手,掌心开始发烫了,低哑的嗓音有些激动地说:“霜霜……”
沈烬霜把他的身体转过来,看着他精致的俊脸因为激动而染上了一抹妖艳的红晕,心不禁一荡,用暗红色绸带蒙着眼睛的男人,看起来真的特别性感,特别诱惑,真的好想一口把他吞了,这男人真的太妖孽了,乱她心智啊。
“墨夜寒,只有我认定的男人,才有资格碰我。”话说到这里就够了,沈烬霜站在浴缸里,两条纤长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踮起了脚尖,肆意的红唇蓦地用力吻上了他有些冰凉的薄唇。
一抹淡淡的烟酒味混合着女人狂野性感的气息迅速侵袭而来,墨夜寒的心瞬间酥了,修长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柔软得像没有骨一样的身体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强横地夺回了霸道的权力,以疯狂得足以毁灭天地的力量,深深地吻着她。
一抹强横的荷尔蒙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霸道地萦绕在她的气息间,让她的身心都酥了,心里就像倒入了一罐蜜糖,好甜,腻得化不开了。
直到一声闷闷的咳嗽再也控制不住地从他的喉间传了出来,沈烬霜这才想起了什么,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把他推开,看着他精致的俊脸变得更加苍白,忍不住低咒了:“该死的,我还没刷牙,你这么焦急吻我干嘛,不知道自己闻不得烟酒味吗?”
“咳咳……霜霜……是你吻我的……咳咳咳……”他只是想在这陪着她,他就没想做别的事情,倒是她忍不住了,抱着他就吻。
沈烬霜脸色绿了,好像是这样,她抬起手掌按在他的心口上,轻轻帮他顺着气,满脸尴尬,轻哼:“我吻你,你就不会推开我吗?”
她被他妖孽的男色迷得乱了心智,有点神魂颠倒,忘记了他闻不得烟酒味,他不应该晕头的,这是他自己的身体也不上心一点,真是找死。
墨夜寒忍住想咳嗽的冲动,伸手把蒙在眼睛上的绸缎扯开,丝滑的绸缎从他的手上滑下,飘落在地上,他深邃得如一泓深潭的黑眸,潋滟着点点璀璨的烈焰火光,灼灼地盯着她,低哑的嗓音温柔到了极致:“霜霜主动吻我,就算咳死,我也甘之如饴!”
沈烬霜的心又被他撩得颤动了,她轻捶他的胸膛,随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语气有些凶残地说:“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试试,看我饶不饶你?”她最讨厌他说死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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