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富被妻主看着十分紧张,他拿着剪刀的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好在妻主看着他剪完布,就不再看他。钱大富学着妻主的样子,缝着下衣的边缘。他想抬头看看妻主在做什么,但他又怕被妻主看到,只能低着头缝着手里的下衣。
家里只有一根针,叶方把做平角裤的布剪好,就开始看男人缝衣裳。他在学她缝衣服的方法,只不过有些不熟练,针脚也不如她缝的细,但比她之前带过的大部分学徒都要好。这个发现让叶方很高兴,也不由的提点他几句。
不用着急,手腕稍放松一些,这么拿针这样会舒服叶方握着男人的手,教他用针的姿势,还想教他初学者怎么才能把针脚缝的均匀,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僵硬。
叶方想男人应该是被她打怕了,肢体上的接触会使他产生恐惧,于是她收回手道:你先缝着,我出去转转。她说完就穿鞋下床,走出房门。
钱大富的手被妻主火热的手握住,他的身体本能的变得僵硬,一直到妻主离开屋门,他才松懈下来。他惧怕于妻主的触碰,可如今他又怨恨这样的自己,他还想被妻主触碰,他看着被妻主握住的手,那上面仿佛还有妻主的温度,他闭上眼睛把手抬起贴在脸上。
半晌身体的肿痛让钱大富睁开眼睛,他跪趴在床上深深地喘着粗气,耳边又响起阿爹的训诫,为人夫侍不可淫.贱.放.荡,他伸手狠狠地捏了一下,剧痛使他身上沁出冷汗,也很好的消除了他的欲.望,等疼痛稍微缓和,他又连忙支起身开始缝下衣
叶方今天早上看到叶二娘在搓麻绳,叶飞林说等她娘搓几天麻绳到平安镇去卖,就要开始收麦子了。叶方之前在大箱子里看到过田契,她家应该也要收庄稼,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家的地在哪里。不过这倒不难,等收麦子的时候,她让他走在前面就可以了。
叶方晚上砍的水曲柳只用了下面一米的树干,还剩五、六米的树在后山上,她趁着这个空到后山把水曲柳拖回家。
把水曲柳拖回家后,叶方用斧头把树梢和树枝砍下来,放到院子里让太阳晒着,晒干以后就可以当柴烧。剩下的树干也放在院子里立着,等她找到锯子,就把这棵树锯了再打几个凳子。
等把树干放好后,叶方又看向男人织布用的织布机,这个织布机并不是脚踏式的,提经线的提综是用手来运作的。织布的人跪坐在织布机前,一双手要运作提综,还要穿梭压线,效率很慢。而且坐不多时就会双腿肿痛,如果想要缓和,就得跪直身体织布,但这样也只是把压力转移到膝盖上。
这样织布不仅效率低,身体的负担还大。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脚踏式的织布机,叶方打算一会儿问问屋里的人,有的话就换一架织布机,没有的话,她就自己打一架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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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量体
收拾完水曲柳,叶方检修了一下篱笆,又到炉灶里挑了一块细木炭,她根据男人缝衣服的速度计算着时间,算着他快缝完时,走进屋里。叶方进屋正好看到男人撑着衣裳检查,于是开口问道:缝好了?
钱大富正看着自己缝的下衣,有的地方不慎缝歪了,他正想着该如何补救,就听到妻主的声音,他连忙将缝歪的地方藏起来回道:妻主,仆缝,缝好了。
嗯。叶方脱鞋上床,她用针线筐里的布条把细木炭包好,然后拿她们做衣裳剩下的布料包在自己腿上,用木炭在连接处做了标记后对对面的男人道:我若是想做个胫衣,可以像这样做好标记,然后按着它剪下来缝上。这样把布料比在身上,做标记可以把衣裳做的更合身。
钱大富见了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但他不明白妻主为什么突然和他说这个。
叶方示范完后,她把自己之前剪好要做平角裤布拿起来对男人道:这是做连裆绔的。叶方说着还怕他不明白,她把有前开门的布贴在他腰前比量了一下继续道:一会儿你把身上的衣裳脱了,这块布围在前面,另一块布围在后面,然后在需要缝的地方做个记号。裤腿这里可以稍微宽松一些,前面这里我多留了一些布,看看你留多少才舒服。
明白了吗?叶方说完抬头去看对面的人,没想到他这么瘦弱,男人的资本却不小。
没明,明白了妻主。妻主的手贴在自己腰腹间,钱大富有一瞬间慌神,他想全心的听妻主说话,可他看着眼前妻主,脑子却像煮沸的浆糊一样,又烫又转不动。
那行,我出去等你。叶方说完,这次她也不穿鞋了,直接趿的鞋出门,顺带把门给关上。
钱大富见妻主又走了,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开始脱自己的衣裳。衣裳脱下来,小衣却是不能脱的,钱大富看着自己又忍不住发胀的孽.根,抿了抿唇不去管它。钱大富照着妻主的吩咐,把布料做上标记,当他穿好衣裳准备叫妻主的时候,忽然听到林姑的声音。
听到林姑的声音,钱大富鬼使神差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妻主和林姑的谈话。
李大夫说这药膏与这副药一起用就行,大概要用一个月,但她还说,如果旧伤太严重,她也不能保证能治好。叶飞林心疼的看着手里的药,这些药花了一两银子,但也只能吃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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