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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易点头:“阵法破了,椒图被封印,那些纸人以椒图马首是瞻,自然不会再出来了,只是我奇怪的是,那唱戏的声音也不见了!”
    龙玉勒张着耳朵听了一下:“我从来就没有听到过那个声音,要不然我让阿前来听听?”
    安易点头。
    很快阿前翻墙进来,他上前禀报:“刘大夫,的确没有听到唱戏的声音了!”
    安易皱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子时过去,一刻两刻三刻,安易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否则凤卿尘那边又无法交代了!
    “阿前,辛苦你继续留在这里,若是有唱戏的声音,你马上到广平王府找陈肖五,他会通知我!”安易说道,准备离开。
    龙玉勒犹豫了一下,追上前去:“你还没有告诉我,我那玉珏为何在你手里?”
    安易顿住步子,事到如今,她无法再逃避,只得说道:“明日上午你在对面的茶楼等我,我有话问你!”
    龙玉勒点了点头。
    安易迅速的离开。
    今日凤卿尘要处理北镇南的事情,会晚点回来,安易这才大着胆子前来,却没有想到竟然一无所获。
    悄悄的从后门进入王府,凤卿尘竟然这个时辰都没有回来,安易这才放心,去看了一眼沉睡的小豆子,也就上床睡觉。
    清晨,安易看看一直空着的床榻,这凤卿尘竟然一夜未归!
    安易简单吃了个早膳,出门赴与三皇子的约。
    阿炳带着人跟上,“娘娘,说是昨晚上北齐的重犯逃跑了,王爷让人从宫里送出信来,要咱们一定贴身保护好娘娘您!”
    第888章 替死鬼
    北齐重犯?难道是北镇南跑了?
    怪不得凤卿尘昨晚没有回来!
    安易想了想,先回去屋里拿了药膏给了阿炳:“我只是去集市上转转,青天白日,这么多人没有关系的,这药膏你亲自送去给冷九,你们王爷疑心重,不是你亲自送去,怕是他不会用!”
    阿炳犹豫了,安易说的也对,王爷不太容易相信人,他也只能送给冷九,但是他还要保护安易。
    “我先带着陈肖五在茶楼里等你,你送下药膏就前去茶楼!”安易说道。
    阿炳还是不放心,留下四名侍卫保护安易。
    安易拗不过,只得先哄骗阿炳出了门,这才将四名侍卫丢在家里出了门。
    她实在是不习惯出门浩浩荡荡的感觉。
    茶楼里,龙玉勒早就等着了,对安易可能的提问,他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这个答案或许令他万劫不复,但是却是他唯一靠近安易的希望。
    就在安易快要到达茶楼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安易的手臂。
    安易抬眸,迎上那人的眼睛,犀利而阴狠,虽然男人胡子拉茬,她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北镇南。
    “是你?”安易低声喊道。
    北镇南冷冷的望着安易:“刘大夫,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本王当初真是小瞧了你,现在或许应该喊你广平王妃了吧?”
    陈肖五立刻拔剑上前,四周的人尖叫着奔跑。
    北镇南紧紧的拽着安易的手臂,就要带走她。
    安易眸色一暗,另外一只手缝里全是银针,银光一闪,就朝着北镇南刺去。
    北镇南抬起手臂来,轻松的挡住了安易的另外一只手,微微的用力,安易手臂震麻,那些银针就掉落在地上。
    “雕虫小技!”北镇南满眸的讽刺,下一秒却眸色一缩,突然将安易一拉一拽,迎向陈肖五刺来的寒剑。
    北镇南用安易做替死鬼,陈肖五自然不敢用全力,只能四处找机会下手。
    “陈肖五,你这个叛徒!”北镇南冷冷的望着陈肖五,“你一个北齐人却甘愿做龙津的走狗,你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
    陈肖五一心寻找着机会攻击,想要救出安易,面对北镇南的挑衅与辱骂,一点都不理会。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茶楼的三楼疾驰而下,手中寒光一闪,直直的刺向北镇南的头顶。
    北镇南抬眸,再次拉着安易向后退了一步,那寒剑眼看着就要刺穿安易的头顶。
    龙玉勒眸色一暗,迅速的收剑,但是还是来不及。
    一个青色的身影疾驰而至,手里寒剑一下子挑开龙玉勒手里的长剑,身形一动,巧妙的落在北镇南的身后,朝着他的背心就是一剑。
    男人青丝飞扬,薄薄的缭绫襟口蛟龙金织,露出衣襟的锁骨白的惊心,脸上一张狰狞面具,青衣飞舞,倾国无双。
    北镇南照旧用老法子,想要扯了安易来堵这把剑,但是他胸前猛然一痛,抬眸,就见安易趁机一脚揣在了他的胸口,这一脚,正好将他踹到了凤卿尘的剑上。
    第889章 杀人的恐惧
    寒剑一下子刺穿了北镇南的心脏,北镇南不敢置信的死死的盯着安易,他到死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乡下大夫,竟然一脚要了他的命!
    “杀人了,杀人了!”大街上,有人喊起来,百姓四处逃窜。
    安易一下子也惊呆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北镇南的身子宛如破败的柳絮一样滑落在地上,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寒剑支撑着北镇南的身体,北镇南的一张脸死死的贴着地面,眼球吐出,死不瞑目。
    安易的手心之中瞬间全是汗水,她是医生,救人无数,也并不害怕鲜血、尸体,但是当她亲自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之时,她却从心底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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