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孕夫就这么开始了在家养胎学习的生活,各方面都很满意。
至少家里自由了许多,他坐得累了可以站起来走走,也不用担心一手托着沉坠的孕肚一手撑着后腰孕态过于明显,吃得也营养清淡许多,长胎不长肉,没过半个月,快七个月的肚子看起来就又大了两圈,像是在钟笑白的家居服里塞了个圆圆的篮球似的。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虞松天天没事就在他跟前晃,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里守着他,办公靠视频,实在有事情也等他睡了再去办,晚上只要过了九点就催他上床。
期末考试近了,钟笑白最近进步神速,尤其是平时薄弱的数学和物理,因此九点过半了还坐在书桌前不肯起身,埋头吭哧吭哧研究着一道难题。
“宝贝~不早啦~咱们睡觉觉啦~”
“嗯?明天再看好不好?你还没洗澡呢,吹完头发该十点多啦~”
“老婆~白白~宝贝~心肝~~~”
“你别吵了行不行!我就快算出来了!”
钟笑白一脸怨气,丢下被他咬得坑坑洼洼的按动笔,被某只不要脸的大狗狗劈头盖脸不讲道理的一顿猛亲,亲完之后还大大咧咧地把他腰后的孕夫枕扔到一边,自己挤进去那空隙坐下来,再捞起他两条细棱棱的长腿,在他一声惊叫抱住肚子的时候,把他端进自己腿弯里坐着。
腰窝酸酸涨涨的地方被大拇指带着技巧地一圈圈揉按着,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四肢百骸,连毛孔都舒服得打开。钟笑白被稍微长长了点的栗色软发遮掩住的嫩白脖颈处传来他熟悉的亲亲,被令他安心的气味包裹着,抱着肚子的小孕夫整个人舒服得微微颤栗,身子软成一滩水,只剩圆圆的孕肚还可怜可爱地挺着,随着清浅呼吸缓慢地起伏,也被虞松另一只大手托着腹底捧在手心,珍惜地轻轻揉着。
“嗯......嗯......唔......”小孕夫无意识地小声哼唧着,专心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的困倦感顿时席卷了他,一下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微微眯着眼,纤浓的黑睫在细白的皮肤上投下浅淡的阴影,软软的粉唇也嘟起来。
“宝贝,”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钟笑白迷迷糊糊稍微打起点精神,虞松那张看惯了的俊脸此刻被头顶的暖光灯柔化到了令他再次怦然心动的感觉。
“你离做到最后的结果,还早得很哦。”
“......”
柔光滤镜破灭,钟笑白板着张小脸,还带着刚刚心动的薄红,一抹绯霞般浮在绵软的洁白云朵上,现在却依稀可见太阳穴微微跳动,嘴唇紧抿,纵使极力克制还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笨蛋笨蛋!虞松大笨蛋!走开!不要你抱!走开走开走开!”
nb
“宝贝,也是你的儿子呀。”虞松惯会哄身子不舒坦娇气得厉害的小孕夫,老老实实挨了几下打,细细吻去他眼角浅浅的泪意,又牵起两人紧扣的双手,温热的嘴唇在上面印了印,略微又握紧了些,把两个人交叠的手覆在已经安静下来柔柔软软的大肚子上,抬头脉脉含情道,“不早啦宝贝,作为赔罪,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他本来就生得纤瘦,小崽子七个月之后,腹部也没增加多少脂肪,每每顽皮起来,都能把他的肋骨踹得生疼,有次他疼得实在坐不住,腰上酸得快断掉了,气喘吁吁地坐在床边揉着肚子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气得隔着肚皮轻轻打了小东西一下,结果一脚踹在他拍的地方,疼得他“嗯唔——”一声,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哼!不好!你本来就要伺候我洗澡的!”
虞松和他挨得极近,搂着他纤细的后腰,额头和他紧紧相抵,小孕夫喘息间都是他熟悉的气味,空气的温度似乎都在上升,这么暧昧的气氛让他眼看着又要脸红。
“太可爱了。总是忍不住想吻你。”
他这时候想着想着又要哭,没力气的手捶打着男人健壮的肩背,“呜呜呜呜呜我这么辛苦给你挺着肚子,你儿子还这么......呜呜呜呜呜欺负我......呜呜呜呜呜......”
还是去给他端水果的虞松回来,抱着他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在圆滚滚的肚子上轻轻画着圈安抚,小崽子才渐渐消停下来,波动起伏格外距离的大肚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再被放开的时候,钟笑白被吻得头脑发昏,只能小心地扶着滚圆的肚子剧烈地吸气,无意识地发出又娇又软的呻吟来。
“不对!你哪里是伺候我!分明是伺候肚子里这个小祖宗!要不是它......”
钟笑白委屈极了,肚子里的小崽子一点都不心疼人,不仅经常不分昼夜地乱动,一动就大闹天宫似的把他薄薄软软的肚皮拱得左边凸起来一块,右边凹下去一块。
钟笑白被男人又从大腿处抱着端起来,稳稳放在松软的大床上,他一手撑在身后又软又弹的床垫上,一边轻轻抚摸着孕肚,愤愤不平地哼哼唧唧,很快被去拿换洗衣物去而复返的虞松搂着脖子,低头开始一个绵长而格外温柔的吻给弄得喘不上气了。
“唔唔......嗯......”
sp; 他气得几乎想跳下去,可全身最沉重也是最脆弱的圆滚滚孕肚还在惹他生气的人手里好生托着揉着,他挣扎了半天,也只是在箍得紧紧的怀抱里笨重地弹动两下,失去了支撑的大肚子还猛地往下一坠,坠得腰酸背疼,连带着一波又一波忽然格外剧烈的胎动,让他闷哼一声,差点缓不过气来。
“呃......呜呜......欺负我.....你们父子俩......都欺负我呜呜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