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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嫁到7-8 发脾气/小厮舔xue/老公玩xue/边
    秦思渊快被气死了!
    齐未扬被他赶出去的时候还不明所以,挠了挠头,不明白刚刚还颤着纤浓长睫十分害羞的小郡王是怎么了,被关在门外还一个劲地捶着门,“渊渊!渊渊你怎么了!开门啊!”
    秦思渊听见那一声比往常不同的亲昵的叫声,心尖一颤,然而少男萌动的春心在想到刚才那一声“你好骚啊”的时候就“嘣”被打死了。
    他拢着身前软软圆圆的大肚子,气哼哼地躺在榻上,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绵软细腻的大肚子高挺的弧度急促地一起一伏,就像个装满了水的河豚。
    “你给我过来!”
    旁边的一个小厮在他面前晃啊晃啊,倒了不知道几次水,晃得小郡王心浮气躁。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
    那小厮听见这话,脸都吓白了,竟是一下跪了下来,伏在地上,瘦弱的脊椎瑟瑟发抖。
    “郡王饶命啊!”
    “......”
    秦思渊倒是没想到,齐未扬来了没多久,自己的身子竟不再稀罕了,往常那些身材健壮的男宠们争着来上他,现在竟是送上门都没人要了。
    他想到齐未扬的那句话,扶着白嫩嫩圆滚滚的大肚子的手一顿,接着就慢条斯理地给自己脱下衣服来。
    小郡王抿着唇,原本乖巧的黑发在他现在清冷矜贵的脸上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高压,他就这么敞着衣衫,露出白皙粉嫩的圆润胎腹和干净的性器还有空虚的花穴。
    “你!过来给本王舔舔。”
    “哈啊.....哼......里头点......呼呼呼......”
    小郡王还像刚才那样靠着软枕半坐着,只是身子却因为爽快而微微下滑了不少,软软地靠着,漂亮的桃花眼盛着一泓撞碎了的春水,潋滟动人,红润的唇瓣被他洁白的贝齿微微咬着,肉眼可见的颤抖。
    “呃啊......再重些......重些啊......快到了......要戳到骚点了.....哈啊啊......”
    浓黑的小小泪痣缀在小郡王眼尾,柔化了这张精致到完美的面容,冷白的肌肤被颤颤的泪意点缀,又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啊啊啊......”
    秦思渊手捧着白皙莹润的大腹,里面即将足月的胎儿也兴奋地踢蹬着,一脚踹在小郡王娇嫩的水府。
    “呃啊——”,娇气的小人立刻哭叫着蹬了几下腿,接着抓着小厮的头发死死压在那,小巧挺俏的鼻尖急促喘息着,湿润的眼睛随着“啊啊啊——”一串连绵脆弱的惊叫,又滚落两行清澈泪液。
    “啊.....呼呼......哈啊......好舒服.....嗯......给本王......揉揉肚子......”
    “嗯.....孩儿莫动了......莫动......”
    秦思渊在放纵的高潮后又迎来一次高潮,现在完全脱了力,无助地仰着漂亮小脸蛋歪在软枕上,小手无力地搭在胎腹上,正闭目养神呢,“轰——”,那制造精良的红木门被大力撞开。
    男人危险低沉的声音。
    “唔唔唔!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走开!走开!”
    说着这些话,手抱着圆滚滚肚子的小郡王却没有丝毫气势,他甚至在这时候还能分出心神来,不好意思地想着,齐未扬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好帅啊......
    齐未扬的手指在秦思渊的身上游走着,碰到腰间嫩肉,小郡王就扭着屁股又笑又叫起来。
    秦思渊恍恍惚惚如在云端,纤细的小腿被绑缚,只能无力地踢蹬,脚尖时而绷紧,时而脚趾又随着声声嘤咛而蜷缩起来,“嗯.....齐哥.....嗯啊......快进来......”
    “呵......”
    “走开!你走开!混蛋呜呜呜呜呜......你走啊!不许你进来!”
    小郡王的语言储备实在匮乏,上次他被顾承飒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
    “你刚刚很舒服?嗯?”
    这一点让齐未扬愈发憋闷,直奔主题,骨节分明的手指直直就往秦思渊身下钻。
    “唔啊——”
    “你干嘛!干嘛!放开本王!”
    “舒服......呼呼......好舒服......”
    nbsp; 齐未扬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齐未扬老神在在地坐着,原本掐在小郡王后腰的手放下来,改为去揉捏他胸前一
    齐未扬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秦思渊已经被他反剪了双手扣在背后,两条细白的长腿也被拉着绑在两旁的床柱上,被迫羞耻地大开,露出依旧红嫩吐水的花穴,全身上下,只有软弹可爱的大肚肚依旧白白嫩嫩的,免于被绳子捆绑的酷刑。
    有力的大手上筋脉凸起,齐未扬语含威胁,曲起的指节毫不客气地伸进小郡王兀自流水的后穴浅浅抠挖着。
    秦思渊受了惊吓,心脏狂跳,快要跳出胸腔了,随着齐未扬一步步走近,那高大的阴影笼罩在他身上,顿时觉得作动不止的胎腹疼得厉害。
    “想要?”
    他竟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啊啊啊啊啊齐未扬你竟然敢!”
    秦思渊的花痴没持续多久,正抱着肚子慢慢喘息着休息的他忽然被齐未扬大力抱起,在半空中惊慌地扑腾着手脚,很快就转过几间房,放在一张更为宽敞的床上。
    齐未扬冷笑一声,手指勾起,向内微微深了一点,就摸到柔软内壁上一小块微微凸起的肉蒂,指腹不管不顾地在上面狠狠按压,他手里握着的一把细腰顿时狠狠颤抖起来。
    小郡王媚眼如丝,红扑扑着一张美艳脸蛋,勾引的眼神不加掩饰地落在齐未扬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上,“哈啊......好痒.....好痒啊......齐哥,快给我嘛~”
    秦思渊惊叫一声,向上拱起脆弱沉重的胎腹,纤弱的后腰弯起一个美丽的弧线,透明的水液随着这个动作飞溅出来,湿淋淋地洒在齐未扬强壮的胳膊上。
    “舒服吗?”
    对柔软丰腴的大白奶子,直揉得小郡王软成一滩水,身下饥渴小穴越发水声啧啧起来。
    秦思渊悬空的腰肢没一会儿就酸软得不行,何况随着他急促的喘息,身前挂着的圆隆胎腹还一下下地左右晃动着,越发酸沉难忍了。
    “嗯.....呼呼呼......好酸......”
    秦思渊没办法扶着沉重的孕肚,想着开口撒娇说自己身子难受,张开口却是不知羞耻的呻吟,“唔啊——齐哥!齐哥!快进来!我好痒!穴里好痒啊~~~”
    他急得像个没糖吃的孩子,哭哭啼啼地扭动着雪白圆润的胎腹,出口是极其淫浪之语,偏偏神情又这样坦荡天真,叫人又是恨又是怜。
    齐未扬不顾自己身下硬如铁棍,呼吸粗重地把原先插在小郡王穴内的湿哒哒手指抽出来,这么一来,秦思渊越发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呜呜呜呜呜欺负人......”
    齐未扬挑眉,“我哪里欺负你了?”
    “想吃.....呜呜小穴想吃大肉棒.....齐哥不给我吃呜呜呜......”
    “哼!我今天便是要教你,若是想吃大肉棒,便只能吃一根,你吃了我的,便不能吃别人的了!知道了吗?”
    秦思渊不情愿地哼哼着,心里想这是什么道理!
    我可是郡王!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你管!
    然而下一秒,见他犹犹豫豫还在不断嘀嘀咕咕的男人耐心耗尽,弯起一个微笑,“好。”
    小郡王还没懂这个“好”什么意思,他格外脆弱的玉茎便被人握在了滚热的手中。
    “嗯唔——”
    这一声又是舒爽又是刺激,小郡王顿时忘了其他,又忘情扭动起来,“哈啊......舒服!唔唔唔唔快一点!哈啊——快要......唔唔唔唔唔!”
    宽大温暖的手掌沾了满满的小郡王肉穴里的淫汁,湿哒哒的包裹在玉茎顶部,缓慢地一下下揉搓着圆润的龟头,在顺着中间一条平滑柔嫩的冠状沟慢慢滑下来。
    齐未扬的动作在玉茎中间便顿住了,不再往下滑,接着便继续向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小郡王没怎么使用过的玉茎粉白柔嫩,在这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抚弄下很快兴奋起来,高高支棱着,“啊啊啊......快点!快点!”
    他爽得快要喘不上气了,圆滚滚的胎腹向前挺着,纤细的脚踝虽然被绑缚住,却依旧因为欲求不满在半空中微微踮起,想要寻求更多的满足。
    的玉茎涨得生疼,花穴也一个劲儿地往外吐水,这时候哪还顾得上是不是丧权辱国条约,连声叫着“不吃了不吃了!只吃齐哥的!”
    果然,他刚一喊完,那只大手又重新握住了他的玉茎,力道大了很多,让秦思渊又痛又爽,皙白的身子打着颤,挺起白花花的胸脯就要把嫩红的奶头往齐未扬嘴里送。
    “呜呜呜呜呜齐哥.....给我舔舔......涨......奶子好涨呜呜呜......”
    齐未扬这次倒没为难他,含住了那颗肿大的嫩红大奶头狠狠吮吸,空着的一只手也抓着这只肥白柔美的嫩乳使劲揉捏着,揉得小郡王鼻息咻咻,娇弱无骨地昂着头,红软的嘴唇微微张着,又溢出几声娇滴滴的呻吟,“哈啊.....难受......好难受......齐哥快点.....快点啊!”
    齐未扬握着他玉茎的手虽用力,却依旧很慢,而且偏偏只照顾到最为敏感柔嫩的前端,把他不大的玉茎揉得整个发涨发红,前端也圆鼓鼓地凸着,在他的大手内一跳一跳,就等着最后飞快的冲刺,好痛快地射出来呢!
    小郡王明眸含水,委委屈屈地欢喜又期待地看着他,齐未扬噙着笑意,好像还是一开始对他予取予求的齐哥。
    “以后也不许别人给你舔穴。”
    “......”
    小郡王怒了,这人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让别人插他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堂堂一个郡王,难道还要被一个男宠管得死死的!
    秦思渊的逆反心思上来了,也不顾自己两处柔嫩都在对方手里握着,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倒是很有骨气地梗着脖子怒声,“我不!”
    “呜呜呜呜呜呜......”
    没过几秒,小郡王又哭起来,齐未扬这个坏蛋!
    居然又在他快射的时候突然松了手,在喷薄边缘的玉茎高高挺立,在空气中狠狠晃动着,马眼大张,一缩一吸地急速开合,急切地想要喷发出白浊。
    然而这一切都被齐未扬毁掉了。
    “呜呜呜呜呜呜!”
    小郡王哭得可怜,又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却狠狠跌下悬崖,他呜呜咽咽着凭着本能挺动身子,纤细白嫩的双腿痉挛一样抽动着,幼嫩的皮肤已经有了深深的红痕,便是方才挣扎间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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