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踩着恨天高步入昏暗的门,夏枳心口跳的厉害,裹着羽绒服小步小步地迈着。
站在门口的保安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皱着眉刚想拦下她唐月梨正好从里面飞奔而出。
“只只!”她喊得响亮。
唐月梨出手阔绰,生的也美貌,这一圈的人见了她都要给几分面子。
保安见她来接人也不继续阻拦,任由穿着和这里完全不符的少女进门。
音乐声震耳欲聋。
夏枳扯着唐月梨,大声在她耳边问:“出什么事了梨梨?”
唐月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也不解释拉着她回到自己开的卡座。
那里隐蔽,且刚好可以观察到原惑的位置。
她们回去时,原本坐在那里的少年已经不见,只剩下江临几人在摇骰子。
“操,不会我一眼没看就他妈被人捡了吧!”
唐月梨气急地说脏话,正当她着急地扯着懵逼的夏枳越过服务生往那边走时消失的原惑从另一边走来。
他咬着烟,脸上神情在昏暗的灯光下难以辨别。
江临是第一个注意到唐月梨的,再仔细一看便看见了她身边的夏枳。
那一刻真是,仿佛寒冬远去,眼前的雾气消散开来,视线都变得明朗。
他扯了扯刚坐下的原惑,骰子都不摇了。
“阿惑你看谁来了!”
他不知两人之间的事,还以为只是单纯情侣间的小别扭。
原惑漫不经心的抬眼,人群之中,她仿若一朵遗世独立的花朵。
若是前一天,不,前几个小时,她这么来找他,出现在他面前他必定第一时间跑过去抱起她。
烟灰抖落在黑色的裤子上,刚才在原惑这吃了蹩的女人又卷土重来。
她叼着一根烟,娇滴滴地贴近,一片软绵的胸乳大半暴露在外面。
唐月梨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地瞪着原惑。
刚才她在暗处的时候明明看见原惑第一时间就把这女人推开了!怎么反而只只来了他还敢这么无动于衷!那女人的胸都要贴上他的手臂了!
DJ上台,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而这边的修罗场还在继续,光看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来捉奸的正主是唐月梨。
“只只——”唐月梨咬牙切齿。
夏枳倒面色如常,看着那人咬着一根烟贴近原惑,像是要借他嘴上那根点火。
唇越贴越近,快要超过原惑的忍耐值。
他余光注意着远处,只见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看着他。
那瞬间,他心中的报复像是个笑话。
“原少···”
女人震惊地看着原惑,不知道这人怎么前一秒好好的后一秒就无情地把她推开。
“哥你这是作什么死,人都过来了!”江临看不懂原惑在搞什么名堂,朝思暮想的人来了,还要跟人搞暧昧。
原惑仍坐在那儿,不动也不反驳。
瘫倒在沙发上的女人想起了那些关于原惑的传闻。
他喜怒无常,可出手阔绰。长相更别说,在她们这种地方都找不出能和他一比的。
一想到这些,刚才被他推开的屈辱也化作了甜蜜,女人又端着笑脸贴上去。
原惑喝的半醉,眼睛死死盯着夏枳,严重血丝明显。
嘴边送来一杯淡蓝色的酒,他瞥了一眼讨好的女人,又看着夏枳。
报复一般,他张开了嘴,浅酌半杯。
站在那处的人终于动了,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来。
“原惑。”她的声音很轻,在这嘈杂的场所连蚊子的嗡声都比她响。
他没动作,就像是没听见。
一旁的女人好不容易见原惑有松动的迹象,哪肯让别人插手。
更何况来人还穿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羽绒服,脸上清汤寡水的。虽说素颜无懈可击,可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却显得有些过于纯洁了。
像小孩,也不知道她怎么混进来的。
她心中哼笑,恶狠狠地瞪了夏枳一眼,又千娇百媚地靠近原惑,红唇上点缀着酒珠,诱人极了。
“我操原惑你个王八蛋!”唐月梨控制不住这暴脾气,她把夏枳喊来可不是让她受委屈的。
江临一见赶紧上来劫着她,语气讨好:“梨姐梨姐,别气别气。”
女人见原惑烦躁地蹩眉,还以为是站在他面前的人惹恼了他。心想长得再好看在这位爷面前摆谱也没有。
想着她便弯腰从冰桶里挑了两块冰块放进酒里,橙黄的酒在射灯的照耀下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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