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他们闹。”易柏洵的声音落在宁越耳朵里听起来非常温柔,他把他伸过去的手抓下来,放在了另一边的大衣口袋里。
这下宁越两只手都没空了,他不得不贴近易柏洵,像是被他抱在怀里。
他脑子有点轻飘飘的,就放任自己靠在他胸前。
“我好像有点醉了。”他蹭了蹭用鼻音说。
听起来像是撒娇。
易柏洵垂头贴贴他的脸,轻柔:“那背你回去好不好?”
宁越点点头:“好。”
然后易柏洵就蹲下身把他背起来。
宁越靠在他肩头,贴在他脖子上蹭蹭,像只眷念的猫。
前边队友大闹的声音还隐隐传来,易柏洵背着他缓缓往前走,脚下踩在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宁越慢慢和他说着话。
他说:“哥我们第一站去英国吧,带你去我以前上学的地方看看。”
易柏洵说:“好。”
宁越:“我们后面还可以绕道去见见我妈,你见她会紧张吗?”
易柏洵:“你在就不会。”
宁越越发搂紧他,闷在他肩头,“其实她跟我承认了,说今年回来是因为那个男人联系他了,听说是想来找我,但我妈不同意。”
易柏洵:“……你爸?”
宁越:“我没概念。他当年和年画娇分开是因为事业不顺把自己搞得像滩烂泥,后来还出轨,所以年画娇才说他死了。不过听说他现在有家庭,我不想让年画娇回来了,也不想见那个人。”
易柏洵把他往上搂了搂:“好,不想见咱就不见,哥替你解决,这事儿别想了。”
宁越嗯了声,抱住他脖子。
易柏洵侧头贴他脸,问他:“冷不冷?”
宁越:“嗯,有点。”
易柏洵:“忍忍,马上就到了。”
宁越被易柏洵一路的温柔安抚得晕头转向的,他都不记得其他人回到酒店后的去向了,只在经过大堂的时候听见崔哥还在大声嚷着要续摊,接着去庆祝,彻夜狂欢。
宁越直到被易柏洵带着去了酒店顶层才稍微反应过来。
“这不是我们房间吧?”他左右看了看疑惑问。
易柏洵用房卡刷开房门,“不是,我让人换了。”
他跟着易柏洵走进去还在发懵,问:“为什么?”
“他们太吵。”易柏洵关上房门,在宁越没有反应过来前把他反扣在门背后低声说:“我们也会很吵。”
“嗯?”宁越问:“我们要继续去找他们庆祝吗?”
易柏洵没说话,但是手已经从宁越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他单手把宁越两只手压过头顶,抵着他唇低声说:“不,我们单独庆祝。”
原本这场盛宴应该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开始了,但是被拉去庆功打断。
易柏洵的耐心早已耗尽。
而宁越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那种肌肤贴近的感觉,终于让宁越掉线的思绪重新上线。
易柏洵太直接,他唤醒宁越的方式是直接蹭过他胸前的敏感,宁越一个激灵,热度瞬间从头涌上来,咬着唇闷哼出声。
两人之前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易柏洵比宁越更了解他的身体。
宁越反应起来得很快。
他觉得有自己喝了酒的缘故,易柏洵的手掌每游移过一个地方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被取悦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去蹭身前的人,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有酒精的助燃,他几乎是非常大胆的,开放,并且无所顾忌。
完全是循着本能。
易柏洵吊了他很久,临门一脚却不肯满足他。
一边继续点火,一边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越声音里带着难耐,哼哼:“易哥。”
易柏洵摇摇头:“不对。”
宁越仰着头像是承受不住,喘息:“队长。”
易柏洵遗憾:“还是不对。”
宁越开始带上哭腔:“老公,是老公。”
那个在赛场上打法又凶又狠的人,此时想被囚住脖颈的小动物。
他敞开自己全身心交付出所有要害,红着眼尾看着自己爱的人,那是被欲望裹身的宁越,拉扯出漂亮到极致的脆弱感,足以动人心魄。
易柏洵像是压抑不住,他就在门口直接把人送上一小波巅峰,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咬着他唇哑声安抚说:“宝贝儿先别骚,今晚肯定把你喂饱。”
……
长夜漫漫,顶层套房的壁炉燃着熊熊烈火。
窗外大雪一夜。
那是世界赛后的荣耀,也是爱人的暖巢。
他们有的是时间。
关乎相爱,关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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