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晚晚有点压力了,在拿了几次第一名之后,谁还想做第二名啊,她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
宋荣荣就有点惨了,因为来了医院以后,带他们的还是孟西白。她仍旧有点怕这位二师兄,她知道,这心病不好治。她也怕任初,她把这归结为,向恶势力低头。
任初现在很少在学校了,更多时间是去兼顾工作。所以这就导致了他忙完了一个项目以后才发觉,他和卢晚晚已经有阵日子没见面了。他每次打电话,卢晚晚都能直接睡过去,根本聊不了几句。
任初决定去医院挂个号。
浩浩荡荡的查房队伍中,卢晚晚他们几个走在最末尾,听着主任医生的训话,孟西白照旧被表扬了。散会后,主任医生回去坐诊。
卢晚晚状态欠佳,孟西白让她去打一会儿瞌睡。没睡多久,孟西白就来叫她了。
“有个病人,你看一下。”
“我?我不行吧……”卢晚晚有点心慌,“病人什么症状啊?”
孟西白想了一下说:“我初步诊断,要么是相思病,要么就是脑残。”
“哈?”卢晚晚更加诧异了。
卢晚晚赶紧换好了白大褂,跟着孟西白去了诊室。
孟西白是胸外科,今天给他分配的病人不太多,不然他也没工夫接待这个相思病人。
卢晚晚进了诊室,头也不敢抬,深呼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加了个油:“孟医生刚才说了一点儿你的情况,具体哪里不舒服,再跟我讲一讲吧。”
她很紧张,第一次面对病人,她把孟西白给的病历本放在了桌子上,说话有点发抖。
“该患者患有轻微的相思病,重度脑残,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对方把病历本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卢晚晚大惊失色,赶紧收起来:“你竟然看得懂我们医生内部的字!”
“当然,我女朋友学医的。晚晚,我头晕。”任初说着,就朝她压了过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起来十分脆弱。
卢晚晚还在震惊之中,她没想到这位病人是任初,难怪刚才二师兄脸色不太好,任初是来捣乱的。
对于有阵子没见面的他们来说,虽然以这种方式相见了,但她还是很开心的,甚至有点感动,不过嘴上还是要说他:“以后不能挂号来找我了,会耽误别人看病的。”
任初出奇乖巧,直接“嗯”了一声:“下次不会了,晚晚,我想你了。”
卢晚晚嘿嘿笑着,像一个小傻子:“我每天都有想你。”
“安嘉先为什么也在这儿?”
“他也是陈教授的得意门生啊。”
“你们每天都在一起工作?”
“对呀,都是二师兄带我们。”
“专家团什么时候走?”
“还要一周呢。”
任初叹了一口气:“我要是也学医就好了,现在去进修还来得及吗?”
卢晚晚忍不住笑了,眨着眼问他:“要陈教授收你为关门弟子吗?以后你也是他的得意门生了,我就是你师姐了!”
任初抱着她,一本正经地问:“师姐,相思病怎么治?”
卢晚晚转过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也开始正色起来,捏了捏任初的下巴说:“这位病人,让我看看舌苔,张嘴。”
任初听话地张开了嘴巴,卢晚晚还真的看了下他的舌苔,然后说:“少熬夜,以你的能力,白天肯定能够处理完工作的。”
她还真是了解他,这阵子睡眠不好,纯属是想她。
“还有呢,有没有灵丹妙药,能马上缓解?”
卢晚晚的眼睛转了一圈,狡黠一笑,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有没有好一点?”
“好了一点点,医生可否加大剂量?”
任初俯身,抱住了她,然后加深了这个亲吻。她就像做贼一样,这让任初觉得很有趣。他点了点头说:“果然头不晕了,师姐神医。”
卢晚晚“嗯”了一声,面不改色:“过几天不忙了,可以给你复查。”
任初忍着笑,他怎么觉得,他家晚晚学坏了呢?
卢晚晚的手机响了,原本以为是孟西白找她,结果竟然是消失了快两年的人。电话号码非常熟悉,曾经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要来的。
短信内容也很简单:卢晚晚,我的《消消乐》怎么样啦?我明天回国,我是汪彧杨。记得接机。
卢晚晚尖叫了一声:“学长要回来了!”
任初皱了皱眉,悄悄给汪彧杨发了条短信:闻沫下周去德国,你们不然一起回来?
没过几分钟,卢晚晚又收到了汪彧杨的短信:卢晚晚,我决定下下周和闻沫一起回来,不用接机了。
“怎么了?”任初问。
“没什么,学长他又变卦了,要下下周回来,不用我们接机了。”
任初“哦”了一声:“去工作吧。”
番外
二
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
对于孟西白这个人,王昕羽一直都很想问他,你内心的钢铁,到底是怎样炼成的?
王昕羽何人,舞蹈学院校花,有着漂亮眼睛的混血儿,从小到大被捧在掌心里,真真切切的小公主一名。
但是,她在遇见孟西白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甚至有点玄幻了,仿佛变了一个人。
王昕羽和孟西白是怎么认识的呢?王昕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年九月初,司机送她去舞蹈学院报到。在距离舞蹈学院还有一个路口的Z大门口,她看见了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他剑眉入鬓,薄唇似樱,好一张帅气的脸。她没想到,他们舞蹈学院这一届的男生的质量这么高,竟然有长得如此好看并且还充满阳刚之气的男生!这完全满足了她对男朋友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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