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清醒以后,阿辞的肉棒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正相拥躺在铺满地面的床单上。
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是把自己都给绑起来了吗?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难道是他失去理智后,自己挣脱开了绷带?然后还把……
言溪不敢相信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对上了阿辞苏醒过来的脸,温情脉脉的看着他,随后就要朝他吻过来。
“不,不要!”
言溪下意识推开他,原本插在他体内的肉棒,“啵”的一声拔了出去,堵在里面的淫水和精液争先恐后向外流出,侵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
看着眼前淫糜的画面,言溪羞耻的全身都红透了,他想站起来脱离这里,可刚起身就瞬间腿软的跌了回去,屁股“噗叽”一声坐在了污秽的水滩上,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糊的言溪整个下体都是,有的甚至溅在了阿辞无辜的脸上。
“哥哥......”
为什么醒来以后,原本热情的哥哥会变得这般冷漠?
不是他主动勾引他的吗?不是他求他操进去,并且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吗?
阿辞想伸手去碰言溪,却再次被对方躲了过去。
现在的言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比他小八岁的弟弟,对方才十六岁,他竟然就对他......他简直不是人,该判处死刑!
“哥哥,你怎么了?你昨晚不是很喜欢阿辞的吗?你求我操你,对我说喜欢,要嫁给我,还说要为我生......”
“不要再说了!”
又是这样,每次犯病,他都会说这样的淫词浪语,用尽一切手段去勾引男人操他,求着对方将精液射进他的身体。
直到他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精液射满,他才会恢复正常,淫症才会得以勉强消失。
只是,他若勾引成年男人也就算了,怎么不挑对象,连个孩子都勾引?
现在......现在到底要他怎么办才好?
“阿、阿辞,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
再这样赤裸的面对彼此,他真的要疯了。
阿辞听话的去穿衣服,只是在穿到裤子时,勃起的硕大肉棒,让他一直拉不上拉链。
“哥哥。”
阿辞无辜的挺着大肉棒来到言溪面前,当言溪第一次正视那根大肉棒时,竟不自觉惊骇的张大了嘴巴。
好、好大!一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肉棒的尺寸竟然比宿白辰有过之无不及。
怪不得,当肉棒从他体内离开时,他会感觉到那么空虚,就好像他的小穴被一根巨大的木头捅过一样。
“阿、阿辞,你、你自己冷静一下,一会儿应该就会......”
言溪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难不成为了让他肉棒软下来,自己要在清醒下再被他操一次吗?
“不、不要说话。”
言溪羞耻的全身通红,忽后知后觉,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此刻全裸的跪在阿辞面前。
阿辞越发无辜的看着他,表示自己的无可奈何。
“我、我先把衣服穿上。”
“哥哥,再不解决,就要来不及了。”
言溪吓的后退两步,原本苦涩的嘴里,竟隐约泛起了精液的味道。
“哥哥,用这里好不好?”
“哥哥。”
阿辞的手,摸上了言溪光滑且吻痕遍布的后背,言溪羞耻的想躲,阿辞却严肃的提醒他,“哥哥专心一点,时间快不多了。”
nbsp; 不行,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哪怕只是这样看着他的肉棒,他内心就充满了猥亵少年的罪恶感。
突然被手指捅了后穴,言溪不知是痛是爽的扭了下屁股。
“找!一层一层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他人呢?阿溪呢?”
“这几间房都没看见他们的人或尸体,不知是不是在其他地方。”
最后一句话,宿白辰牙齿发颤的说出来,随后他便与整个队伍一起在医院各个房间角落寻找起来,可能很快就会找到他们藏身的这个储藏室。
眼看距离他们被发现的时间越来越短,言溪纠结挣扎的咬了咬唇,选择用手握住了阿辞的大肉棒。
“唔~~”
难道昨晚,他还为他......
nb
“可是哥哥,这样会很慢。”
阿辞挺着大肉棒,似乎在等待言溪做决定。
已到这一步,言溪只能摒弃一切,专心为阿辞舔舐吞吐肉棒,只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解除他们眼前窘迫的处境。
“不要、不要再说了。”
“我、我用手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队长,好像有丧尸入侵过医院?病床上的幸存者,被丧尸分尸了。”
言溪脸红的求阿辞不要再说。
“嗯~哥哥,好舒服。”
阿辞的手指抚上了言溪的唇。
阿辞耳朵侧向窗外,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过不久,宿白辰和其他队员的声音便从远处传了过来。
“哥哥不要,哥哥这样,阿辞射的才快。”
“嘶~~哥哥好棒,技术比昨晚娴熟多了,吸的阿辞好舒服。”
阿辞听话的闭上了嘴,只是抚摸言溪后背的手越发往后,最后竟是摸到了言溪泥泞的后穴上。
无法,言溪最终闭上眼睛,用嘴巴含住了阿辞的大龟头。
sp; 他想摆脱掉阿辞的手,只是阿辞执意,不仅没能摆脱掉,反而将手指越插越深。
“唔~~不要......”
“哥哥,不要再挣扎了,你没有时间了。”
宿白辰的声音已经在不远处响起,一声一声唤着“阿溪”,那个所向披靡镇定自若的队长,此刻慌的像个孩子。
醋意让阿辞脸色微变,他一只手扣住言溪的后脑,由慢变快挺动起自己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越发深的往言溪后穴里插,一根变两根,两根变三根......合在一起不比肉棒小的手指在他后穴中胡乱搅拌,甚至使坏的用指甲刮他的肠壁,微用力捏他的肠肉。
“嗯~~”
似乎是舒服了,言溪嘤咛了一声,并配合的渐渐抬高了自己的屁股。
阿辞嘴角勾起一丝笑,手指在他肠道里四处摸索,最后终于摸到那处凸点后,却故意绕开不去碰。
期盼的心突然落空,言溪竟下意识扭了扭屁股。
阿辞将肉棒从他的嘴里拿出来,捏起言溪的脸看着自己,明知故问道:“哥哥,想让阿辞捏那里吗?”
还存有理智的言溪,羞耻的闭紧嘴巴不愿开口。
阿辞不满的想将手指抽出来,却发现言溪的肠肉一直紧紧吸着他,不让他从里面离开。
“哥哥吸的好紧啊,可是哥哥不回答阿辞,阿辞不开心,就不想给哥哥了。”
“阿、阿辞,我们快一点吧。”
宿白辰的声音已经距离这里越来越近了,只怕再过不久就要找来了。
“那哥哥告诉我,想要阿辞捏你的那里吗?”
“阿辞,你不要......”
不要再问了,他真的快要羞死了。
“哥哥,阿辞只是想听你的心里话,告诉我,想让阿辞捏你的那里吗?只要你说想,阿辞就给你。”
说话时,阿辞的手指一直在言溪那个凸点处打圈圈。
言溪被他摩擦的小穴瘙痒,腰眼发软,再加宿白辰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门外,他眼一闭心一横,对着阿辞点了头,“想,想让阿辞、捏我那里,给、给我吧。”
sp; 阿辞奖励的吻了吻他的唇,随后起身拉好了自己的裤子。
同一时刻,宿白辰的呼喊在门外响起,“阿溪,你在里面吗?阿溪,回答我。”
他真的要急疯了,如果再找不到言溪,他可能真的会直接疯掉。
“宿、宿白辰,我在,阿辞也在。”
听到他平安,门外的宿白辰激动的红了眼眶。
他用力撞门想将阿溪救出来,望着被宿白辰撞得几乎快变形的门,还未穿衣服的言溪吓得心脏都快停了。
“不要撞了!我们没事,门只是在里面锁上了。”
言溪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安抚宿白辰。
听说只是在里面锁上,宿白辰停下动作不再撞,他焦急的等待着里面开门,想在阿溪出来的第一时间将他抱进怀里 ,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看看他是不是吓到了。
可是在他等了半分钟后,门还是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已经快失去的耐心宿白辰,再次问里面的人,“阿溪,你们怎么了?怎么还不开门?”
“来了来了!”
将沾满淫水精液的床单收起来藏柜子后面,又对着窗户查看了半天是否露吻痕,一切收拾妥当后,言溪才迟迟走向门口要去开门,可当他的手刚触上门锁,阿辞却突然大步过来,扳过他脑袋强势的吻上了他的唇。
“!”
他疯了吗?全队的人都在门后,而且,门锁已经被他打开了!
阿辞的舌撬开言溪的贝齿,与他疯狂湿吻。
听到了锁开的动静,门外的宿白辰想要推门,言溪却死死按住不让他推开。
眼看力量悬殊下自己快抵不住了,阿辞终于在吸干他嘴里全部的唾液后,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他,而此时言溪也松开了手,门应声被宿白辰推开了。
“阿溪!”
宽阔的胸膛将言溪抱了个满怀,宿白辰将他小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劫后余生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完全松了下来。
“你没事就好,刚才门一直有阻力推不开,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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