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笑着评价一句:“这问题问得倒是有水平。”
周嘉月听到陆烟的话立马扭过头,朝陆烟扯了个鬼脸,继续缠着徐进问:“欺,到底什么才是有意思的事啊!
徐进动作一停,转过头瞧了眼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女人,挑眉,把问题抛给陆烟:“你问炖,看她怎么说。"“陆烟姐??“”周嘉月秒懂,一脸八卦地喊了声。
陆烟:".…”
天还没完全黑,老板早旱地开了灯。
灯光昏黄,为这夜晚蒙了一层暖色。
陆烟脱了鞋,毫无形象地盘坐在沙发上,抽了两口、仰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叹了口气,一本正经问了句“有意思的事?
“在我这,最有意思的事是有吃有喝的、整天啥事没有。
说到这,陆烟惋惜地摇了摇头,感慨:“可惜了,我这人别的没有,就事多。"徐进拿着申翻了个面,似笑非笑地晚了眼陆烟,打趣:“喷,大晚上的,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要不爷给你整个悲伤的音乐,配合配合。”
陆烟一听,瞪了两眼开玩笑的徐进,嘴上骂了句:“去你丫的,滚。”
“别介,我这就让老陈借我把吉他,给你来一首。““你他妈……”
陆烟刚想骂两句,目光正好扫到徐进旁边目瞪口果的周嘉月,立马收回嘴边的话,换了一句文艺的:")听你唱歌,还不如对牛弹琴。”
徐进:”.周嘉月砸吧了-下嘴,默默咽了咽口水,小弧度地晃了晃脑袋,同徐进小声讨论:“陆烟姐刚刚是在骂你?"徐进沉默两秒,回:“你还小,别学."她字还没说完,就见周嘉月一脸兴奋地糕了攥手,激动道:“骂人都不带脏字哎。好帅!
“和我哥差不多!”
徐进:”这姑娘可能缺根筋。
烤了一轮,陆烟没吃两申,倒是周嘉月一直往嘴里塞,嘴上一个劲地夸徐进烤得不错。
小姑娘对徐进由最初的好奇到满脸崇拜,也不过一个照面。
吃到一半,陆烟接到了周驰的电话。
电话那端,男人语调散漫、夹着一两分无奈:“能出来接我?"又是同样的套路。
陆烟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抱着胳膊走向客枝门口。“你就不能换个好点的借口?我还能被你骗第二次?”
显然这次的陆烟没那么好骗。
马路边,周驰听着陆烟的质问有些好笑,看了眼时间,周驰好脾气地问:“真不来?"陆烟没也,蹲在门口吹了一会儿风,没什么反应地说了句:“我挂了。”
正准备挂,男人熟悉的嗓音再次灌进耳朵:“这回儿真没骗你。出了点状况。
男人说得认真,陆烟听不出有没有开玩笑。
抱着三分质疑,陆烟半真半假地问:“你不会打车?"“地方偏,没车。”
“你骗我很好玩?”
男人沉默几秒,语调平缓道:“没骗你。我手机快没电了。”
懒得再听,陆烟直接,了电话。
什么地方能偏到没车了?
这男人的信任度在她那已经没有了。
晚上十点,烧烤到了尾声。
徐进被周嘉月吵得头疼,找老板拿了把吉他在院子弹《情非得已》。
周嘉月在旁边摔场,陆烟依旧跟个边绿人一样静看着他俩。
只是从接到电话那一刻开始,她已经往门口看了好几次了。
晚上十点二十三分。
余生和祝宴两个人一前一后回来,陆烟没见着周也,忍不住站了起来。
余雏还在生祝宴的气,一直没好脸色看。
直到看见院子里的烧烤架和陆烟几个人,余生脸上才有了一丝笑容,主动凑近打招呼。
招呼打完,余生拿起一申烤申,边吃边往陆烟身边坐。吃了两口,余维扫了一圈,一脸疑惑:“老板不在?”
他不是早走了吗?
陆烟表情一滞,故意问:“他有说来这里?"“那倒没。不过他交代,明天跟我们一起走来着。”
“应该没什么事,老板这人做事有分寸,虽然我也猜不透他想什么,不过….没见他出过意外。”
余维咬完最后一口肉,固说了句。
似乎很俄,也没再关注这事,重新拿了两申烤肉吃了起来。
边吃边夸了句:“谁烤的肉?手艺不错。”
一直没吭声的祝宴插了一句:“你想吃?我也可以烤。
余维没好气地扯了扯嘴角,一脸客气:“谢谢,不用。”
陆烟心里不怎么踏实,翻了下手机,找到周驰的微信,发了一条消息。
没回。
晚上十一点。
烧烤结束,所有人都回到了房间休息。
陆烟洗完澡躺下床,无意翻看了跟周驰的对话框,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她晚上说的那几句话。
那边没有回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陆烟还是翻身起床,换了套衣服、加了个外套,拿起车铜匙往外走。车子开出客钱,陆烟凭着感觉随便选了-个方向开。开到一半,陆烟接到了男人的电话。
“手机刚充上电。”
没看见你消息。
电话那头,男人声音有些疲倦,听着像是遭受了不少艰芊。
陆烟握紧方向盘,没说话,开了几米远,陆烟将车停靠在马路边。
降下车窗,任由凉风往身上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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