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醒了?”聂言在睡眼惺忪地看着蓝桥,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抚了抚蓝桥的头发丝,宠溺极了。
“嗯,阿言……我这样枕着你睡了很久么?”
“不久……”聂言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温声说,“四个多小时吧。”
“胳膊酸吧?”蓝桥坐起来,双手捏了捏聂言在的胳膊,声音软糯糯的,“我帮你捏一捏。”
“不用的,傻瓜……”聂言在牵走蓝桥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我是你老公,胳膊就该给你当枕头,怎么会酸呢?给你睡一辈子,都不会酸。”
敢酸?
砍掉!
(嗯,霸总就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干的!)
蓝桥被他吻的手心里痒痒的,麻麻酥酥的,像是小羽毛在手心里挠痒痒,她咯咯地笑着,“阿言,你好会说话。”
蓝桥很是怀疑,聂言在专门修过如何哄女孩子开心这门功课。
不然,怎么甜言蜜语,信口就来呢?
“全世界,我只对你这样。”
至于其他人,老子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还甜言蜜语呢,想得美。
蓝桥傻笑,笑得很甜。
俩人一阵腻歪后,蓝桥窝在聂言在怀里问,“阿言,蓝溪在哪里,我想见她。”
听到那个恶心的女人的名字,聂言在眼底闪过一阵狠厉,可看着蓝桥时,却是温柔的,“见她做什么?”
“有些事情,我想和她了结了。”蓝桥说。
聂言在知道蓝桥的性子,有些事情,必须得亲自做,才能放下。
他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反正,有她善后。
哪怕是蓝桥想杀了蓝溪,他也不介意给她递一把刀。
第166章 谁指使你的?
去见蓝溪之前,蓝桥先洗了个澡。
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心累,身体累。
热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蓝桥脑子里空荡荡的,脑子里闪过一万遍如何虐蓝溪,是将她千刀万剐,还是将她大卸八块?
诚然,这么做,都不解气。
就算蓝溪死一千遍、一万遍,也换不回来外婆的性命。
洗完澡后,蓝桥换了一身便利的衣服,是简单的牛仔裤和卫衣,清纯又利落。
聂言在也换好了衣服,老早准备好了长筒棉袜,抱着蓝桥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给她穿袜子。
“晚上冷,袜子穿好,不然着凉。”聂言在细致温柔地给她穿着袜子,又说,“你亲戚要来了,可不能感冒。”
蓝桥心底一暖,阿言竟然将她生理期都记得,实话说,她自己有时候都是迷糊的,哪怕是学医的,也日常迷糊。
“阿言,你真好。”蓝桥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以表奖励。
“就这?”
“唔……不然呢?”蓝桥一下子想歪了,红脸说,“咱们现在得出门去,有事儿呢。”
“桥儿你就这么馋我?”聂言在故意调侃说。
“哈?”
难道她理解错了意思?
不能够吧?
“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的什么东西,我要是觉得,你亲我脸蛋一下,根本不够……”
聂言在捏着蓝桥的下巴,重重地吻在她唇上,然后特傲娇地说,“你真把我想得太污了!”
蓝桥有些懵,难不成是自己被阿言带太偏了?所以现在无论阿言说什么,她都不由自主地往歪了去想。
“不过,桥儿馋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长得帅。”聂言在抱着蓝桥起身,边走边说,“桥儿别着急,等咱们办完事回来,我洗干净了给你解馋!”
“喂喂喂,聂言在同学,我没有这么想!”蓝桥娇俏地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馋我?”聂言在眯了眯眼睛,佯装疑惑。
“不馋!”
“没想到桥儿,你竟然是个负心的……是我最近没给你喂饱,还是你怀疑我的实力?”
“呃……”蓝桥觉得,反正阿言就是个坑,她在坑里,根本跳不出去!
“小家伙,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你!竟然敢说不馋我!”
聂言在心想,他一定要好好给她上一课!
他这么帅,实力这么强,她敢不馋他?
这不能够!
……
聂言在带着蓝桥去了檀京常驻的别墅。
说起来,这里也不止是别墅,还有一个厂房。
但厂房日常不太用,偶尔在这里改造改造车子,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黑车,也算是听风和檀京捉迷藏的地方。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海棠已经站在一边等了。
海棠一袭黑衣,又飒又美,眼神清冷如同深秋的寒潭,看不到什么情绪波澜,只是恭敬地对蓝桥和聂言在问好,“三少,三少奶奶。”
蓝桥对她点了点头,不知怎的,蓝桥不敢对海棠笑,她觉得,海棠是不会对她笑的,她大概,不会笑。
聂言在牵着蓝桥的手,温声提醒说,“天黑,看路,别摔着。”
蓝桥轻轻嗯了声。
海棠带着二人去了厂房。
厂房里,檀京抓了一只活兔子丢给听风,听风一口咬住小兔子的脖子撕扯,鲜血顿时染红了白兔子白色的皮毛,兔子嘤嘤的叫声,小小的,哀鸣着。
很快,那兔子就被听风扯碎了,尽数吞了下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