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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兔子,馋了吧?
    馋了就不要忍耐,来啊,来扑倒我啊!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客气啥?
    可傻兔子就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聂言在心想,是老子不够诱惑?
    得……
    你不来,我去。
    聂言在端着沉着的一张脸走上前,直直地站在蓝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言,你洗好了……”蓝桥吞了吞口水,奶声奶气地说。
    “嗯。”
    “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蓝桥痴痴地说,“不怕感冒么。”
    感冒算什么东西?
    能勾引到你才算重点好么,傻兔子!
    “麻烦。”聂言在不耐地说,“反正,一会儿还是要脱的。”
    “桥桥,你别以为我不穿衣服,你就可以觊觎我的身子,收起你的口水。”聂言在俯身下去,贴在蓝桥耳边,暧昧地说,“不过,桥桥若是实在馋得慌,我也不介意的。”
    狗男人……
    心机!
    聂言再也没想到,单了三十年,自己能这么骚。
    要是被韩奕他们几个知道,得笑一辈子。
    “呃……”蓝桥被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给灼热得不行,浑身颤栗,立即起身将他推倒在一边,然后反客为主,将聂言在压在了身下。
    聂言在一愣,浑身的细胞止不住的雀跃。
    傻兔子开窍了?
    这么主动!
    太棒了!
    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魅力的嘛。
    来吧宝贝。
    聂言在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思绪已经起飞了。
    蓝桥趴在他身上,水灵灵、黑漆漆的大眼睛凝视着他,那眼中的纯粹和她现在的动作撩拨,简直是强烈的反差。
    这反差,萌得聂言在浴巾下的龙龙忍不住立马抬头。
    她已经洗过澡,身上带着淡淡的桃子香。
    浅粉色的真丝睡衣丝滑无比,如同牛奶一般,轻轻拂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阵丝滑的触感。
    聂言在浑身紧绷,每一颗细胞都在雀跃。
    这时,蓝桥小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阿言,你说的对,反正都是要脱的,麻烦。”
    “阿言,今天可能会有点疼哦,但是没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
    “我会轻一点,虽说刚开始有点疼,但是后面习惯了就好了。”
    “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
    聂言在一愣。
    傻兔子,这不是我的台词么?
    算了,反正都一样。
    傻兔子说什么都对。
    他等不及了!
    冲!
    聂言在刚要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蓝桥忽然一个侧身,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根针过来,那是一早准备在边上的银针。
    聂言在看到那根细长的银针,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在蓝桥面前还是个瞎子,断然不能在此时破功露馅。
    蓝桥稳准狠地将银针扎在他太阳穴附近的穴位上。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最后还有几针落在他的胸口和手腕。
    聂言在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胸口那几针是有点疼。
    之前蓝桥都没有给他其他部位施针,怪不得说第一次会有点疼。
    原来,他以为的疼,不是她说的疼。
    终究是……错付了!
    “傻兔子,你玩儿我。”聂言在心如止水地看着天花板繁复美丽的水晶吊灯,失落地说。
    蓝桥疑惑地嗯了一声,“阿言,你乖,我怎么会玩儿你呢?我是在给你治病!”
    聂言在此时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是不装瞎子,也不至于在这月光甚好的夜晚,挨针吧?
    现在挑明,来得及么?
    但针都挨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罢了,罢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第96章 桥桥,你还生气么
    第二天上午,蓝桥在学院有课,就没陪着聂言再去公司。
    上完课后,蓝桥准备去医院看望外婆。
    刚到校门口,蓝桥就碰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的蓝溪。
    蓝溪看起来精神恹恹的,一张脸惨白,走路也是腿打不直,脖子上全是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的。
    蓝桥没打算理她,假装看不见走开。
    但蓝溪此时看到了蓝桥,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蓝桥,他妈的,凭什么这么目中无人?
    蓝溪捏紧了手心。
    手一用力,蓝溪就觉得疼。
    她掀开手腕的衣料,看到密布的红痕,疼得皱眉。
    昨天也不知道聂青川怎么的,竟然磕了药,把她虐的不行。
    蓝溪很反感,可她不敢忤逆聂青川的意思,忍了一晚上。
    有钱人么,有点特殊癖好,也是正常。
    她把收拾蓝桥的计划告诉了聂青川,聂青川一个高兴,夸她聪明能干,还给了十万块钱零花。
    哎,一晚上,十万块,也值了。
    ……
    江州人民医院,高级特护病房。
    蓝桥到病房的时候,发现蓝正华正在病床前陪着赵翠芝说话。
    赵翠芝脸色平静,言辞清冷,“你回去吧,桥桥把我照顾得很好,不需要你来这里折腾。”
    “妈,您别这么说,我好歹是您女婿,虽然这么多年不联系,但我和心怡曾经是夫妻,您永远都是我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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