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皮薄。
也不想让傻兔子觉得自己对她的事情很上心。
“你这死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事儿不是你催促提醒我的么?你关心桥桥和桥桥外婆,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你还害羞啊。”
聂少卿知道自家孙子是这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锋性格,可他觉得,这死孩子不肯说,那桥桥怎么知道呢?
那他来说呗。
“呃……”聂言在一脸木然,这个爷爷,真的不是亲生的。
蓝桥听到此,才知道,其实聂言在是默默关心着她和外婆的。
虽然,他一次都没有提过。
蓝桥的感动,无以复加。
“阿言,谢谢你……”蓝桥糯糯地说。
“不必,吃饭。”聂言在很不习惯这种感觉,要是爷爷不在,他就要问问傻兔子,怎么感谢他?
感谢就是嘴上说说么?
不如亲他一口来的实在。
吃过饭后,蓝桥要去学校,聂言在要去医院,俩人就同坐一辆车了。
车上,俩人都没什么话,蓝桥着急温习今天的课程,认真地看书呢。
蓝桥下车的时候,和聂言在说再见,然后鼓起勇气,在聂言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阿言,晚上见!”
然后飞快跑了。
聂言在呆若木鸡。
这傻兔子,这么懂事?
傻兔子,好乖啊。
这时,周寻咳嗽了一声,才说话,“会长,您今天约艾瑞克医生,是眼睛好些了吗?”
聂言在点点头,“我今早觉得,又看得清楚一些了。”
“那太好了!会长,您最近状态好多了!”周寻高兴地说,“艾瑞克医生真厉害!”
“跟他什么关系?”聂言在冷声傲娇地说,“是傻兔子给我扎针了几次的功劳。”
“夫人?”周寻疑惑地说。
“嗯,这些天晚上,她都在给我针灸。”
“夫人也太厉害了!”周寻夸赞地说,“以前针灸您就没觉得有效果,夫人这是妙手医仙啊!”
“要你夸?”聂言在轻哼。
他的女人,能不厉害么?
可就是厉害,也不许别人夸!
更何况周寻还是个男人!
周寻吃瘪,悻悻地闭嘴了。
会长你不是吧,我可是你忠实的狗腿子,我的醋你也吃啊?
有些人啊,谈了恋爱就是不得了,浑身上下,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不过,周寻也替聂言在高兴。
“她扎针的穴位和以前那个中医差不多,但是多了几处穴位……或许,就是这样才有了效果。”
聂言在虽然每次都睡着了,但是他记忆力好,蓝桥在哪里下了针,他都记得。
“假以时日,您一定能再见光明的!”
聂言在何尝不想?
等眼睛看得到,他一定要好好看看那只傻兔子,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包括……
“檀京那边说找到了泰国那头的行踪,你跟紧点。这一次,不要放过那个人。我时间不多了,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聂言在鹰隼般的眸子沉着,漆黑如深潭,是写不尽的深沉和决心。
那个人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行踪诡秘,这几年他每每要抓住那个人时,都会被脱身逃掉。境外有一股势力在帮着他逃跑,总是快聂言在一步。
所以聂言在怀疑,这事情不单单是聂青川从中作梗这么简单,在聂青川之后,肯定还有什么人。
或许,帮助聂青川的人,才是背后的黑手。
“是,会长。”周寻想起来马上到月中了,担忧地问,“那会长,这次怎么办?以往还能在家里,可现在您有了夫人,夫人从没见过那样的状况,咱们要重新找个地方吗?”
“不必。”聂言在说,“她已经给我把过脉,知道我身上有奇怪的病症,既然她想知道,我何必瞒着?”
那天夜里,蓝桥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捏了他的脉搏,她以为聂言在不知道。其实,聂言在什么都知道。
不过是扮猪吃老虎罢了。
“是,会长,我知道了。”周寻说。
“聂青川最近怎么样?”
“他从医院出来后,和嫩模玩了几次,还是我们之前安排过去的那个嫩模。”
“嗯,安排的人要听话,不听话的就早点处理了。”
“是,我知道。嫩模现在已经给聂青川洗脑了,下周会去赌场,到时候我们安排的人会跟上,让聂青川慢慢陷进去,我们再一步步收网。”
“嗯。”聂言在闭眼,靠在椅背上小憩。
“对了,会长,下面的人来汇报,聂青川和夫人的妹妹搞上了,就是那个叫蓝溪的女人,也就是原本要嫁给您的女人。”周寻小心翼翼地说。
“什么女人都能跟我扯上关系?”聂言在有些不悦。
周寻立马认错,“会长您息怒,是我说错话了。那种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您!”
“说重点!”
“聂青川和蓝溪勾搭在一起,肯定有毛病,我这边加派人手盯着,有什么情况,立马通知您。”
“她不是欺负蓝桥么?别忘了,差不多的时候,给她点教训。”
聂言在想起那天去蓝家,蓝家人对她的欺负,心里就不是滋味。
那些人,随时他都能收拾,不过是看傻兔子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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