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闭上了眼,他慢慢停下了抽送,看她再不闹了,便将性器抽出,搂着她躺下。
她的脸红红的,胸膛的还在不断起伏,抚着她的眉毛,韦林泊越是心中欢喜,那欲望就越是一点点消散了下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打算抱她去洗澡。
“韦老大你笑笑嘛,你好凶的,从来都不笑。”她睁眼,正好迎上他动情的目光。虽然嗓子早已喊哑,但她的语调轻轻软软的,感觉,像是童年的她在说话。
是,他不爱笑,一个人心里不快乐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但他今天已经算很开心了。
“迎新晚会那天你是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过了半天,她又冒出来这样一句话。韦林泊一愣,她察觉得到吗?
“嗯。”他替她把还未凝固的眼泪吻去。
“我就知道你是回来看我的!我那些同学还不信嘞!我跟他们说一高最传奇的学长韦林泊是专门回来看我的,他们都不信,只有郑婷信了,郑婷还说她分析过你的表情,说你肯定喜欢我”
郑婷?好像她小时候是有这么个闺蜜,但是他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听她提过了。
“韦老大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嘛,那时候郑婷跟我说你喜欢我肯定会有天捧着大大的花来跟我告白,不像彭星瀚只会跟我吵架,我还幻想过不过你一走好几年,我…都快忘了你了而且…那时候…我还很怕你…唔…现在也…有点…”
喜欢?他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踌躇了半天,他开口:“斓斓,我爱你。”
怀中的人儿已沉沉睡去。
他坐在屋顶吸了半包烟。
如果,当初他没有出国,如果,他出国了常常都回来,如果,他早一点跟她表白,如果,他不去读那个破研究生,如果
按照他们两家的家世,按照她父母对他的肯定,按照他对景斓的喜欢,按照景斓还算喜欢她这副模样,他们,该早就有个幸福的小家了吧。
可惜没如果。
韦林泊掐掉了烟。
其实那几年,他连自己都顾不好,只是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便有了更多的幻想。当他一步步把通达+发展得更好时,这种遗憾和愿望就越发深刻,他时常都在想,斓斓,只要你愿意,我相信我可以为你撑起一切。
早上察觉到韦林泊已经起身,景斓也醒了,昨晚虽然很累,但韦林泊给她上了药,她倒也还好。
“要不要请假?”韦林泊问她。
她摇摇头,起身想帮他穿衣。
像诚逸这样的互联网公司大都是弹性上班制度,最迟十点钟打卡,渐渐地不是因为项目非要早到的话,整个公司都差不多是十点才开始工作,比韦林泊他们这些传统企业晚了一个甚至一个半小时,她送韦林泊出门后,自己再慢慢收拾也没问题。
衬衫衣领遮不住的吻痕确实是她幻想的,但此刻看到自己折腾出来的痕迹,她还是腾地一下红了脸。
“大冬天的,要不穿高领毛衣吧?”
韦林泊摆摆手,他不习惯。
“可是”她忍不住去抚摸那藏不住的吻痕,疼痛里带了一丝酥痒,韦林泊喉结滚动了一下。
“下不为例。”景斓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说昨晚的事?逼他当衣冠禽兽的事?
这个男人,让他爽他还不乐意了真是
但韦老大确实自苦惯了,想到这里,她不禁心疼,伸手抱住了他。
“嗯?”
“这个不会影响你形象吗?”
形象?什么形象?快叁十了被人误会是老处男的形象?那他情愿裸奔让全公司人看见这些痕迹。
“没事,今天都在公司处理事情。我会早点下班回来陪你的。”
“嗯。”
送走了韦林泊,她想了想,还是跟任垣逸请了半天假,她需要一点空间来理一理昨天那场对她和韦老大来说都算是荒唐的性爱。
哦不,可能只有对韦老大荒唐,毕竟她3p都经历过了。
反复高潮之后,她迷迷糊糊跟韦林泊说了什么她忘记了。但是她却记得好像在梦里,听见了“斓斓,我爱你”几个字,斓斓,是只有韦林泊才会叫的,韦林泊跟她求过婚,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跟她说出我爱你叁个字。还有,她好像又尝到了那牙膏掩盖下的烟草味
之前她求彭星瀚帮她照顾彭星浩的时候,还对比了一下,觉得彭星浩比较苦,但现在
前几年,她能稳定住情绪让自己活下去就算不错了,自然没那个闲心去关心几个哥哥们,可是现在她好多了,他们却过得一个比一个艰难,她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而且…自己真的好了么?
最近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性爱,不再是她需要自己被填满被肯定被需要,而是真真正正的和他们享受欢爱,但,这就够了吗?那种无力的疲惫,真的不会再次找上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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