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哦,妈妈和叔叔在外头。”叶泽仪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江衡本来想躲开叶泽仪的手,但是身体比大脑诚实,他在叶泽仪的手心蹭了一下,像猫咪依恋主人。
到最后他还是慢慢地脱下裤子,露出自己勃起的性器,他握住它上下套弄,长久的忽视终于得到了缓解,他既感到舒服,又因为她的注视而涌上兴奋感,在她面前自慰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酥麻发痒。
他的性器很少使用,还是青涩的粉色,叶泽仪讨厌男人的体毛,他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
叶泽仪看着江衡,他的裤子连带着平角裤都褪到膝盖,之前被她逗弄加上现在又在她面前自慰,胸膛和乳头都挺挺地翘着。
他闭着眼睛,红红的脸透出难耐,不断地低喘,龟头流出晶亮的液体。
比起平时他寡言少语的样子,叶泽仪更喜欢他在床上带着隐忍的喘息。
“泽仪,出来吃饭了。”门外突然传来叶妈妈的声音,江衡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咬住了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好的,马上出来。”叶泽仪平静地回答,对这种事她来不会感到惊慌。
江衡用带着求饶意味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能叫自己停止——他不敢擅自停下来,因为也许会让她不高兴,他只能祈求她下达赦令。
但是叶泽仪不为所动,对他做了一个“继续”的口型。
江衡只能闭下眼睛继续撸动着那根性器。
“你哥在你房间吗?”
江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是,有道题目我不会做。”
房间门没有反锁,如果叶阿姨这时候转开门把手走进来……
快感混合着焦虑和害怕,江衡在这种时候接近了高潮。
叶妈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只是说了句“那你们快出来”就走掉了。
危机解除。
叶泽仪很清楚江衡快射了,他的性器已经处于极度肿胀充血的状态,铃口的液体越流越多,他的身体就是这样淫贱,每次在这种接近被发现的时刻,都会变得格外兴奋。
她伸出手堵住了那顶端的缝隙,“不许弄脏我的床,不许射。”
突然被堵住抒发口,江衡浑身都因为被迫克制而颤栗,他觉得自己快流眼泪了,“泽仪,求你……啊……哈啊……”
他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叶泽仪可没有那么好心牺牲掉自己干净的床单,再说了,那副可怜样,只是他惯用的勾引她的伎俩。
“射在哪里好呢?”叶泽仪扫视了一圈房间,用漫不经心地语调说着,好像真的在和他商量一样。
她注意到床边被他脱掉的自己的内裤,一下就有了主意,她把内裤拿过来,罩住了他硬挺的性器。
“射吧。”她温声说。
他终于被放过,因为克制而紧绷的大腿放松下来,射出了黏糊糊的液体。
“啧。”叶泽仪有点嫌弃地皱眉,她讨厌这东西。
江衡的身体颤动着,射过之后他的性器依旧没有疲软下去,叶泽仪嫌弃的赤裸裸的目光使得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他用手按着包裹在自己阴茎上的内裤,忍不住夹腿,试图阻挡身下的反应。
“泽仪……”他泛着水雾的眼睛讨好一样得望着她。
“好了,快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叶泽仪找了一套新衣服新内衣穿上,很快就打理好了自己。
江衡用纸巾擦干净身体,准备整理裤子,叶泽仪突然说,“你就穿手里那个出去。”
他手里拿着的是射满了他体液的她穿过的内裤。
“不可以拒绝。”叶泽仪抚了一下他的脸颊。
叶母已经坐在在饭桌前了,江父还在盛饭摆碗筷,叶泽仪和江衡一从房间出来,他就张罗开了,“快过来吃饭——江衡,你脸怎么这么红?你们在没开空调?”
江衡的脸上绯色未消,头发稍微有点乱,叶泽仪倒是一切正常。
“来了,就是易热体质。”江衡含混着糊弄过去。
总不能说是被妹妹挑逗成这样的吧?
粗心大意的男人当然不会深究,叶母倒是在旁边说,“说不定是发热了,吃完饭量下体温?别生病了。”
江衡答应着,在饭桌前坐下了。这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平时都是对坐四人,叶母和江父坐一边,叶泽仪和江衡坐一边。
饭桌的对面距离不算远,这让江衡觉得很煎熬——因为他穿着叶泽仪的内裤。
他刚和叶泽仪闹过,中途出了一身冷汗,叶泽仪的女士内裤要比男士内裤小,叁角裤勒着他的臀部,甚至卡进了一小部分在臀瓣缝隙,他很怕撑到坏掉。
她的内裤是湿的,她的蜜水和他的体液混合在一起,他感到全身尤其是下面都黏糊糊的。
穿着妹妹的有他们体液的内裤在饭桌吃饭,对面坐着的就是父母。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江父突然说。
江衡的身体紧绷起来,明明应该紧张,但他身体里最先升起的是一股奇异的痒。
他们闻到了吗?他身上淫靡的气味。
江衡夹着腿,稍微往后倾了一下身体,妄图拉开和父母的距离,他怕他们闻到他身上那种奇怪的味道。
但是真的有味道吗?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其他问题了。
一定有吧。他们肯定闻到了。
要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穿着妹妹的粘满了体液的内裤的他,要被发现了……
他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下身好像有复苏的迹象,一跳一跳的,他开始下意识地夹腿。
叶泽仪已经察觉到江衡的异样,坏心眼地用踢了他一下。
他全副武装的身体状态受不了一点外界刺激。
“新房子嘛,是这样。”
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吃饱了。”江衡突然放下了碗筷,哗啦一声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江父有些错愕,“怎么吃这么少?”
“我有点不舒服。”他头也不回,称得上是快步走进了房间。
“今天他怎么这么奇怪?”
叶母也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可能真是有点发热。”
“我待会儿给他拿点药去。”一向不怎么关心家庭成员如何的叶泽仪说。
等叶泽仪吃完饭,真的拿着药去江衡房间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看起来洗完澡了,趴在床上把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
她进门的声音没能让他把脸抬起来。
“起来啦,不怕憋死啊。”
叶泽仪拍了拍他的臀部,才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你怎么能把人弄成那样?”
“怎样啊?”
江衡经不起逗,乳头的肿胀感还没有消退,尽管已经洗澡了,那股黏腻的感觉依然纠缠着他,当着父母的面差点勃起的羞耻和愧疚涌上来,他恨不得长在枕头里。
“干嘛害羞啊?”
“你总是……”他没有把话说完,也不肯露出脸看她。
总是让人怪窘迫的。
让他穿她的内裤,让他那样子坐在饭桌前吃饭,让他……
明明自己就很爽。叶泽仪才不会觉得他不喜欢那样。
“喂,干嘛不理人?”她戳了戳江衡。
他闹了一会儿别扭,但是听到这句话立刻把脸露出来了,那张脸的表情现在有点小心翼翼,他尝试着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叶泽仪的唇角,她似乎并没有不高兴他刚才闹别扭不理人的事。
“没有不理人。”他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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