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磨了一阵,这样的亲密触碰,难免让两人一时心猿意马,情意流转。
时笑每次都是被他撩拨的直接软在了他怀里,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秦肆将她抱了起来,双腿分开缠在他的腰上,以一种开放又暧昧的姿势抱进了客厅。
最开始时笑还挺害羞的,但是后来,她觉得这样被他抱着其实还是挺刺激奇妙。
像是被他控制,又好像控制住了他。
所以现在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平时周末刘嫂也放假回家休息了,属于两个人的私人空间,不怕被人打扰。
秦肆反手扯上了窗帘,往前走了两步,就是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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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两人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浴室,头顶淋雨浠沥沥的声音淹没了其它声响,所以外面门铃响了好几遍他们都没听见。
直到秦肆擦着头发走到卧室,才看见自己手机十几通未接电话和信息,回头跟时笑说了声:“我妈来了。”
时笑从玻璃门后探出一颗沾满泡沫的脑袋,有点发慌:“那怎么办?”
秦肆反笑:“什么怎么办?洗好澡出来不就行了?”
“.....”时笑是觉得心虚,大白天被人撞见在家洗澡,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意味。
秦肆倒没觉得什么,丢下擦头发的毛巾,穿着浴袍就出去开门了。
姚瑜然提着一个纸袋,抬头一看儿子一副刚起床的样子,便端起了脸色训道:“这都几点了,就算是周末也不能这么睡啊!”
秦肆也懒得解释,直接问:“您过来做什么?”
姚瑜然摆摆手,直接挥手推开他,提着包包直接往屋里走:“知道你们肯定还没做饭,就带了几分阿姨做好的菜过来。这不昨天问笑笑说你下午得去加班,所以我来和你们一块儿吃了午饭,下午带她出去见见朋友。”
秦肆转身跟着进了客厅,还来不及讲话,就又听姚瑜然嘀咕道:“这大白天也不把窗户打开通通风,你们年轻人就是习惯不好,睡到快中午不说,刘嫂不在就不做卫生。”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收纳袋就走过去拉窗帘,又随口问:“小丫头呢?不会还没起吧?”
秦肆走到中岛台去给她拿了瓶水过来:“在洗澡。”
姚瑜然斜他一眼:“说你们年轻人不讲究吧,洗澡倒是挺勤快,有必要大白天的还洗澡吗?”
秦肆懒得搭理他这位爱瞎操心的母亲,正准备转身进去卧室换衣服。
下一秒,姚瑜然忽然就反映了过来,目光立刻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表情就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秦肆被她看得不自在,微微皱起了眉头。
姚瑜然拿手背敲了下他的肩膀,要笑不笑地瞪他:“你小子!”
“.....”秦肆淡定着一张脸,也没说什么。
恰逢这时,时笑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头发还来不及吹,包着头巾,看见姚瑜然和秦肆站在客厅讲话,就打了声招呼。
姚瑜然转眼看过去,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突然造访打扰道了两人而尴尬,还若无其事地催促时笑:“快去把头发吹干了过来吃午饭。要知道你俩这么忙,我就晚点过来,一会儿菜都该凉了。”
时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走过去想给姚瑜然帮忙摆餐,被姚瑜然拒绝了:“你忙你的。”
她转眼看秦肆,简直尴尬的无所适从。
秦肆倒没所谓,拉着她就往卧室走,准备去换衣服。
时笑到底脸皮薄,没他这么心大,想着他妈妈看见了估计又得多想,干脆挣开他的手跑去共用浴室吹头发。
等他们两人收拾好自己再次回到餐厅,姚瑜然已经把三菜一汤摆放的整整齐齐。
两人走过去坐下,姚瑜然看一眼时笑,忽然开口对时笑道:“吃完饭你再去换那件我上次给你买的蓝色裙子,那条好看。”
时笑一顿,抬眼看她,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今天这身衣服:“这件不好看啊?”
姚瑜然笑眯眯的:“那件更惊艳。今天的下午茶,听说顾太太还邀请了汪省长的夫人和女儿,咱们可不能被比下去。”
“.....”时笑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咬着筷子愣了愣。
而一旁的秦肆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原因了,想当初,家里还强迫他过春节的时候,和人家汪省长的闺女相过亲。
其实当初会答应去,一来是因为顾及着人家的身份地位,不好轻易驳人面子。二来是因为父亲说,这位汪省长曾经和自己时大学同学,关系特别要好,看在老父亲的面子上,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去应付应付。
这事他后来也跟时笑解释过,他记得向来表现的挺大度的小丫头,那天还故意扭扭捏捏地问他:“人家家世条件这么好,你怎么不试试呢?”
那会儿他也没解释,只问她:“吃醋了?”
时笑还挺倔强的,嘴硬道:“我才没有!”
说实话,她还真不是单纯吃醋。心里虽然是有点酸酸的,但更多的还是有点难过。
她想到那次好像是第一回 跟他闹了矛盾,好久都没有见过面。
后来陪徐婉去逛商场,碰巧遇到了文悦榕。当时文悦榕那一番话,只叫她现在想起来了都还很不是滋味。
而她也因此自卑过一段时间,想着和他悬殊太大,克制自己没再去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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