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汉堂笑了笑,“那你呢?”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总说我老顽固一个么,爱较真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还有事儿多。”
“那牧千里呢?”
“他啊……”说到牧千里,廖修忍不住笑了下,“他也就那样了,谁都能变,他永远不会
变。”
“这么自信?”
“你见过聪明人变蠢的,但你见过一个蠢货突然智商攀升么?”
“大概没有……”
“所以就是了。”廖修一耸肩。
“小皇子这话说的太歹毒。”程汉堂撇嘴。
“事实。”廖修往门那看了眼,程汉堂默契的跟上去。
俩人出了书房,客厅里牌桌上正热闹着,牧千里蹲在沙发边上,问道,“二哥,这广口花瓶不都是一对么?为什么这只有一个?”
“什么广口花瓶?”廖义回头看了眼,随便道,“那不是广口花瓶,那也不是古董,那更
不是二哥花好几千万买的,那就是个尿壶。”
牧千里:“……”
廖修:“……”
知道这‘尿壶’来历的廖家兄弟哈哈大笑,廖义回头继续看电视。
廖仁磕着瓜子,茂镇在最边上,他喝的有点多,坐的四肢大敞的,茂镇这一晚上都在玩手机,没打游戏,和人在聊微信,至于对方是谁或者内容就不知道了。
“老三,咱俩走走去。”廖智拍了拍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的廖礼。
廖礼看了他一眼,跟着他起身。
俩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聊最近发生的事情。
廖礼一脸凝重的听着,期间拳头一直攥着,“谷昭说的时候,我还以为是……”
“都过去了,别想了,咱们都还在,都没缺胳膊少腿的就不容易了,回头选个日子,给爸迁坟。”
廖礼重重一叹,“好。”
廖智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说话,廖智的手机响了声,他拿起一看,是微信的好友
申请。
他莫名其妙的打开,看到了对方的名片。
我是你的茂先森。
廖智一愣,在对方的头像上,他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廖智的第一反应是,真不要脸。
然后他看了眼对方是怎么搜到他的。
消息提示:来自附近的人。
廖智的脸瞬间就红了。
廖智把手机放回兜里,就当没听到。
但是很快,对方又申请了一次,这次备注了申请理由。
我是你的茂先森:小帅哥,看你头像挺帅,我们要不要约一下?
廖智挑眉,点击拒绝:约什么?
我是你的茂先森:炮。
廖智没回。
过了会儿。
我是你的茂先森:我器大活好,包你满意。
廖智还是没回。
我是你的茂先森:不回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是你的茂先森:禁'欲不利于身体健康。
我是你的茂先森:你那么帅。
我是你的茂先森:给你免费睡,没把你睡爽了,老子豁出去让你睡回来。
这句话,让四皇子的视线在手机上,多停留了片刻。
我是你的茂先森:说到做到。
四皇子的手指动了动。
“说好了小皇子的领地不许入侵的,这是什么情况?”晚上,洗漱之后的牧千里爬上床。今天大伙儿都没走,牌桌从一个变成了俩,牧千里本想跟着凑热闹,但廖修说他现在以学业为重,所以牧千里和他都不参加。
“情况特殊。”廖修关了灯,躺下的时候他问,“邵原呢?付倾的宣传力度那么大,没理由没通知到。”
“他知道,但是被阿西吧带走了。”
“去哪儿了?”
“不知道,听说是阿西吧他家里人来抓他了,然后他俩就逃亡了。”
廖修一撇嘴。
牧千里叹道,“邵原是被迫的,他说他很想回来,但是阿西吧不放他。”
“也挺好,嫁到外国去,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说起来……”牧千里深沉道,“以前也不这样,看到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我都不会多想,可是现在……一见俩男的往一起凑我就多想,小皇子你说是我是不是病了?”
“大概吧……反正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所以说你迟钝嘛。”
“别说这个了。”这大概是小皇子最不想听到的话题,他把牧千里往怀里一搂,“还是干点有意义的事儿吧。”
“比如说?”
“外面有人打牌,我们在里面……会很刺激的。”
“你越来越变'态了。”牧千里无语。
“这是情调。”
“情调个屁。”
“来吧。”
“我困了,而且我明天要学习。”
“放心,我会让你两不误的。”
“你就不能说不用学了?”
“早晚都是你的,变不了。”
“那我不做了。”
廖修不管,直接压上去。
牧千里见他是认真的,在廖修亲他的时候他拼命躲,他低声的咆哮,“锁门了么?!你哥最喜欢扒门缝了!”
“锁了。”廖修亲上去,“再说了,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好了,刺激死他们一群老光棍。”
牧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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