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牧千里瞬间穷词了,许鸣声是病人,他特别喜欢钻牛角尖,任何事情大家都会习惯性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许鸣声永远都在挖掘黑暗面。牧千里一鼻尖的汗,他心想着白天才捅了次娄子,他要是再把许鸣声弄倒了,廖修不得疯了。
“你没拖累付倾,那是付倾心甘情愿做的,做这些事情他能安心,比他杀几只妖,赚多少钱都开心。”
牧千里正纠结着,就听后面有人说话,他立刻点头,点完了才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他回头看去,发现廖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你嗓子哑了。”牧千里抬头看他。
廖修坐到牧千里另外一边,“今天话说太多了。”
“吃点喉糖。”
廖修笑笑,“待会儿的,许大哥你找我么?”
许鸣声皱眉看着廖修,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出来走走,躺了一天了。”
廖修没有多问,而是道,“忙了一天,一直没空出时间给付倾报个平安,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廖修说完就拿出他的老年机,见许鸣声没拦着,他就拨了付倾的号码。
这是付倾接电话最快的一次。
廖修莞尔,“人到了,我今天太忙,才抽出时间给你打电话。”
‘东西收到了?’
“嗯,谢谢你,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那就成,咱俩不用这么客气。’
“有什么要交代的么?”廖修问。
付倾沉吟了下,然后做了个深呼吸,嗓门瞬间就大了,‘没啥,你把我哥看好了,他在你那我就放心了,妈'的再也不怕姓温的找麻烦了,缩头乌龟当的我累死了。’
廖修的老年机音量一向很大,特别是在这种空旷的室外,廖修看了许鸣声一眼,他知道他们的话许鸣声能听到,“所以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付倾的语气明显轻快了,‘我现在和你们没关系了,可是那姓温的还来找我麻烦,睚眦必报的道理小皇子你比我懂,他折磨了我这么长时间,我怎么也得给他点回礼不是,现在我真是一身的轻松,天不怕地不怕了。’
“你这么说,我突然反应过来,你哥现在在我手里,我可以威胁你让你帮我做事情了。”
付倾骂,‘滚蛋,我告诉你廖修,我哥要是少一两肉,别看你是小皇子,我照样揍。’
“我知道。”廖修笑道。
‘还有……’付倾罗里吧嗦又说了一堆关于许鸣声的病情还有他要吃的药,‘他情绪挺稳定的,但不能受刺激,药要随时备着,一发现不对赶紧给他吃。’
廖修心想,你这话说晚了,他今天已经被刺激过了。
‘至于我哥……你不用威胁,我也会帮你忙。你三哥的情况,我让人去打听过了。’现在许鸣声不在,付倾也不用再遮遮掩掩,更不怕温家的监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三哥的情况属实挺麻烦的,不太好办……相信我,我尽可能的……’
廖修打断了付倾的话,“我三哥你不用担心,等这边结束了,我三哥那边自然安全,付倾,我倒是有另外一件事让你帮忙。”
‘直说。’
廖修看着许鸣声道,“很危险,而且,又和除灵者扯上关系了。”
付倾苦笑,‘我现在已经被拉回来了。’
“你确定要帮忙?”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等你的破事儿完了,我还和我哥过日子去,其他的别找我,我们还是一样没关系。’
廖修笑出声音。
“我们去找秦邦。”许鸣声走了,廖修拍拍牧千里站了起来。
“你歇一会儿吧,我感觉你要倒了。”牧千里皱着眉头说。
“没事儿,还能挺住,最后一件事儿,忙完就能歇了。”
“别说话了,你嗓子越来越严重了,要不先喝点水。”
“不喝水。”廖修搂过牧千里,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亲上去,“你帮我解渴。”
嘴唇一压,牧千里下意识的张开嘴。
廖修从侧边吻上去。
牧千里惩罚性的晈了他嘴唇一下。
廖修的呼吸骤地一沉,将吻加深。
“好了可以了!”牧千里抓狂的喊,他在廖修臂间,整个人猴子一样上串下跳,说好了只是亲一下,亲了这么长时间也就罢了,可这要被扒光节奏是什么情况?!
“嗯……”廖修拖长尾音,因为嗓子哑了,所以声线变得十分性'感,“我摸一下。”
“摸你大爷啊我有的你都有!”
“你的好摸。”
“你放屁!你的才好摸!”
“那你来摸我吧。”廖修一本正经的把牧千里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子里。
牧千里:“……”
廖修挑着眼睛,低声问他,“好摸么……”
“不是要去找秦邦么……”牧千里被他看的腿都软了,这眼神这语气,妈的这简直一刀一刀的往他胸口上扎呢。
“这就去,先摸'摸。”
“好了摸完了!可以走了吧!”
“我们可以快一点来一次。”
牧千里欲哭无泪,“我发现,自打你开荤之后,小皇子你连洁癖都没有了……”
以前非得要在熟悉的地方才能做,现在是……什么地方都可以了。
他也不怕细菌了。
“因为你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我忍不住。”廖修认真的说,然后他偏了偏头,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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