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里一愣,脊背一僵,把手警惕的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廖修:“……”
牧千里浑然没有发觉自己的这个小动作,捂着屁'股上车了,廖修一脸无语的跟在他后面
要不是程汉堂在开车,廖修真想问他,这都多少天了还疼么?!
就算真伤了也早该好了吧!
小皇子红着脸一脸纠结。
那无疾而终的第一次之后他俩就一直没再碰面,几日未见,像隔了几年,心不由自主的躁动起来。
廖修看了看牧千里,有种安心却又像被小猫抓的感觉。
牧千里察觉到,看过去,冲着廖修傻乐。
廖修想到他说的那句我想你,胸口蓦地一动,他将手放到腿上,手背向下手心朝天。
牧千里看到,往他边上挪了挪,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廖修的手指收拢,俩人贴着,十指
交'缠。
程汉堂从后视镜里见到这幕,觉着小皇子冒傻气的样儿挺有意思,但又觉着他自己被深深的虐了一下。
他们到机场的时间刚好,顺利登机,临近中午,飞机抵达。
牧千里一出来就看到早到的茂镇了,他挥了挥手,跑了过去,“说好了一起走的,你怎么提前来了?”
茂镇摸摸鼻子,没好意思说自己兴奋过度了,“先过来看看,怕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毕竟第一次和小皇子一起狩猎。”
沁沙那次他俩就是去凑热闹。
说话的功夫廖修和程汉堂已经过来了。
程汉堂和茂镇彼此不认识,但都知道对方。
牧千里主动担起介绍的任务,“这是茂镇,我的好朋友。”
茂镇伸手,“你好。”
程汉堂礼貌的和他握了下,与此同时牧千里对着程汉堂一指,“这是程汉堂,他是廖修的■■■■■■■■■■■■■■
说到这里牧千里突然卡壳了,那个挂在嘴边的词儿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程汉堂和廖修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似朋友似兄弟,又是一起长大的,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牧千里敲了敲头,深沉的思考着。
那俩人已经握完了手,手分开发现牧千里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一副便秘的模样。
程汉堂笑,替牧千里把话说完,“我是小皇子的……”
“炮'友!”牧千里一拍脑门,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嗓子。
廖修:“……”
程汉堂:“……”
茂镇:“……”
路过的无辜群众:“……”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开放了么?
四个人一起来约'炮?
还都是男的。
茂镇抽着嘴角,“这个关系……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惭愧,惭愧…
...”
程汉堂哭笑不得,他看廖修,“小皇子你的人总是这么豪放么?不过咱俩好像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要么试下?暖床什么的大概我也是可以的……”
廖修面瘫状把牧千里拽到身边,“不要胡说。”
牧千里一头雾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程汉堂因为憋笑,脸上的肉不停的抽抽,他尽可能的控制自己发抖的嗓音说,“妹夫你懂得真多……”
然后程汉堂就说不出话了。
程汉堂唔了一声,开始掰自己的嘴巴,他掰的很用力,用力到眼球凸起面红耳赤,两个鼻孔噗噗的喷气。
茂镇:“……”
茂镇一脸懵逼。
他们的世界和他的不一样么?
小皇子和程汉堂原来是这种关系,然后小皇子来狩猎还带着炮'友,就算牧千里大度也不能心大到这种程度吧?他都不生气的么还就这么直接介绍出来……
茂镇满脑子:%#¥%……
“那个词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廖修带着牧千里走在前面,趁没人赶紧给他上课。
“我是……邵原说的。”牧千里说。
“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
“邵原说,炮'友是比朋友更亲密的朋友,每次见面之后精神和身体都会十分愉悦,还会
“好了你!”廖修听不下去,粗声打断了牧千里的话,然后他绝望的做了个深呼吸,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廖修的脸色不对,牧千里小心的打量着他,“有什么问题么……”
“你……”廖修相当无语,邵原说的概念上对,但事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他该怎么和牧千里解释?牧千里连炮是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又得牵扯一大堆,主要是‘那件事情’廖修还没问明白,没实操过只有理论知识,太复杂太深入的他也解释不了。小皇子纠结了会儿,最终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牧千里的肩膀,“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话,永远都不要再说了,更不要拿来介绍朋友,千万千万记得。”
牧千里愣愣的点头,“嗯我记得了。”
小皇子长出了口气,“那我们走吧。”
几人出了机场,程汉堂的禁言术也被解了,牧千里百思不得其解,在上车之前他拽了廖修一把,“不行不问我太难受了,炮'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廖修:“……”
茂镇:“……”
程汉堂:“哈哈哈哈哈哈1
相庄又叫相家庄,位于相州海的某个岛屿之上。
一行人从机场直达港口,天黑后抵达相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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