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没寒暄过多,金老七直接切入题“老广,刚刚的事你也知道,不用再多说,前脚刚交易完,后脚警察就知道了,你倒是说说这以后还敢合作吗?”
“严哥,给大家个解释吧”刀疤一脸戏谑,在场的人都看着他,佛爷看向梁严。
“你他妈说什么呢”阿涛愤怒的叫喊到。
梁严笑出声,随后身子微微前倾,翘起腿,带着的挑衅口吻说道:“兄弟,你这么确定我就是那个条子的狗?”脸上带着笑意停顿了十几秒继续说到“上次叁爷也与你对接的货,叁爷差点连命都没有,到现在还在家养病,让大家听听,谁才是?”
金老七脸上有点挂不住,毕竟上次折的是佛爷的货,伤的佛爷的人,刀疤耍诡计,买通叁爷的手下,他被手下出卖,那人被叁爷找到后给活活折磨死。
“严老弟,我这不是带着刀疤来给老广赔不是了嘛”转头又对广远达说到“老广,没管好手下,上次损失我如数补偿”。
广远达(佛爷)笑着说“好说,诚意到,下次合作自然也水到渠成”
“严老弟,上次的事情确实是兄弟做的欠妥伤了你的人,可今天的事情得解释解释吧”金老七说到。
梁严吸两口烟,他想今天金老七无非是想扳倒他,广远达并没有表什么态,甚至连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受伤都一笔带过,这样看来金老七必定给了广远达丰厚的大礼,扳倒他接手他现在所拥有,包括缅甸、老挝自己经营的那条线,可最主要的还是金老七是想进工厂,得到股权。
“七爷,今天的事情,你是该好好问问,我倒是可以给你的手下起个头,让他也帮着想想”梁严不紧不慢的说到
“我呢,恰巧在我的场子里认识一个叫耗子的”梁严弹了弹烟灰看向刀疤说“听名字很熟悉吧”,刀疤脸色微变,梁严看他有了变化示意了下阿涛。
阿涛说“那个叫耗子的赌瘾成性,经常出现在各个赌场,他在我们场子里赌钱,输了不少,欠钱却不还,我们曾逮住他警告过,我们知道他的大哥是刀疤,刀疤又是七爷的人,看在是七爷的人我们并没有很为难,只是警告了下,在上个月5号那天,他去了叁爷的场子里赌钱,晚上2点多,警察便查抄了叁爷的场子,扫进去很多人,耗子和跟着他女孩也被扫了进去,据我们知道的,刀疤在自己的酒吧中看上了一个小姑娘,便诱骗设计让她喝下了助性的药,把人强上了,事后不仅给了她丰厚的补偿还威胁不要报警,等玩够了,便将她送给了自己的手下,耗子的便经常带着那女孩出没在各个赌场里,但扫进去没过几天,他被放了出来,可那女孩并没有出来”
“刀疤那人现在还跟着你呢哇,这次交易咋没见他”梁严戏谑的看着刀疤
刀疤脸色有些难看,他想起了前段时间,他知道耗子被扫进去了,没过多久又出来了,他问过他,他只说了警察是查吸毒的,他最近没碰只是关了几天又放出来了,耗子一直跟着他没少替他干坏事,耗子对自己倒是很忠心,今天来之前耗子就告他说,要去新沂菜场要债,他便允了。现在种种都指向他,难道真是他,刀眯起眼。
“他的情况,你们咋会那么清楚,难不成是你们给下的套来栽赃陷害我的人”刀疤还是嘴硬到
梁严轻笑一声“他曾来我的场子赌钱,欠了不少钱,欠债还钱,我们自然会找他,他不是你的人嘛,找来对证,可我猜,他现在肯定跑了”梁严说完空气像凝固了几十秒。
“也好,老金呐,既然是你的人,那就找来,阿严也在,要不然显得我不公了”佛爷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茶。
金老七眼见眼下的形式只能示意了刀疤,让他带人来。
刀疤示意下站在身后的手下,让他们联系耗子,过会小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刀疤脸色瞬变。
“看来我猜对了,人跑了”梁严看着刀疤说到。
“现在马上把人找到”金老七阴狠的说。
果不其然,一钟头过后,人就被堵在了靠近边境线的树林中,耗子被带回了佛爷的地盘,耗子见到刀疤便跪在地上,面露青色,神情紧张,祈求到“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只是想多赚钱,欠了别人的债,他们都在追杀我,我不该私拿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耗子声音沙哑,像狗一样爬到刀疤的脚下。
佛爷伸手拍了几下“真是精彩”金老七面露难看,一直隐忍着。
刀疤上前踹了一脚“你他妈个烂逼玩意,也敢背子老子,私拿老子的货”。
耗子被踹出几米忍着疼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跪在一旁求饶到“哥,我真的错了,我鬼迷心窍,哥,别杀我,给我个机会,求求你,哥,求求你……我,我欠了不少钱,他们都在找我,实在没办法才动了不该动,我,我实在没办法,哥,在给我次机会,我真的错了……”
“把他给我按住了”刀疤眼色阴冷,恶狠狠的说“我问你,今天老子交易的事情是不是你告的条子,你给条子当狗,是不是”
“哥,不是我,不是我”耗子惊慌失色,“我只拿了货,其他的我不知道”
“不是你,那人严哥为什么说是你”刀疤再次看向了梁严
“严哥,我是欠了你赌场的钱,我会还,我一定还,我没报警,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梁严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耗子的跟前蹲下,不紧不慢的说“上次你被警察扫走,据我所知,其他的人都进去了,唯独你出来了,连叁爷的人都折在里边,你说说,警察为什么放了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警察为什么放了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哥,你信我,我什么都没和警察说”耗子急切的对刀疤说到
“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欠了你的钱,还有上次叁爷的事情,严哥你与叁爷关系好,上次的那批货不是我,不是我……是,是刀疤他……”
刀疤又一脚踹向耗子,正好踹到了心窝上,耗子疼的蜷缩在一旁,“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打”。
刀疤手下的人对着耗子拳打脚踢,他嘴里依旧含糊的说着“求饶”
“好了,你们要教训自己的人,我管不着,但今天的事情要给我交代,你说是吧,老金”佛爷转了转手中的佛珠。
金老七看了一眼刀疤,刀疤掏出枪将耗子一枪打死,耗子到死都在说着求饶。
“这就对嘛,杂种留不得”佛爷面露色,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
“老广,怪我没管好自己的人,差点毁了这次的合作”金老七装出一副可伶的样子“作为赔偿,我将随后给到你手上,就当补偿弟兄们了,”又转头对梁严说“严老弟,对不住了”
梁严点了跟烟说“七爷,客气了”
“老广,上次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考虑,我定不会亏待你和弟兄们”
“再议吧,我累了,阿龙,送送七爷”
他们走后只剩下了梁严一拨人“阿严,辛苦了”佛爷看向梁严,梁严示意了下白誉,白誉将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并打开,佛爷看了一眼货笑着说“好,果然还是阿严让我放心,金老七拿我我的货,就得乖乖的在给我送回来,阿严,最近惊动了警察,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等风声过了,你去一趟缅甸有新任务”
“好”梁严性子很冷,做事情狠也不留余地,他办事佛爷还是很放心的,但放心却又不是对他没戒心,今天的事情足以证明他还得努力去得到的他的全部信任,要做他对自己毫无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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