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这个一向乖巧懵懂的继妹是为何说出与她年龄见识如此不相符的话。
因为,颜沫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炙热硕大坚挺发硬的阳物——隔着薄薄两层衣物。
但那两层衣物像是不存在一样,因为秦言能明显感受到颜沫的指尖,掌心,以及指甲。
颜沫的脸变的绯红,耳朵也染上了粉色,可她的动作却是羞涩之余带着娴熟,不像是第一次帮别人手交一样……
秦言这才缓过神来,一把扯开颜沫的手,又退后几步,余光撇到沙发上的小薄毯子,拉过来挡在下半身前。
秦言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才大声开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语气中带着愠怒和震惊。
颜沫刚才被秦言扯开时,后腰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冷不丁的听到秦言带着谴责的大声质问,被吓了一跳,泪水如珠串一样掉落。模样又无辜又懵懂,倒像是秦言欺负她了一样。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颜沫似乎被吼的还没缓过神来,秦言看着颜沫哭泣的样子只觉内心愈发烦躁,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妒忌。再加上欲望还没消下去,颜沫的抚摸给他的刺激着实很大。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拉过颜沫的手,顺势坐在沙发上,拉着颜沫坐在大腿上。Ⓟǒⓩнaīωu.īйⓕǒ(pozhaiwu.info)
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抹着颜沫的眼泪,轻声细语的问道:“是不是刚才撞疼了,撞哪了让哥哥看看。”
拉开颜沫扶着腰的一只手,秦言的大手抚了上去,慢慢揉捏,企图减少颜沫的疼痛。
颜沫双手环住秦言的脖子,趴在秦言的肩膀上委屈的哭诉:“以前妈妈交往的叔叔说,这样可以让人舒服,我也想让哥哥舒服,才这样做的。”边说边抽抽噎噎的。
秦言揉着颜沫腰的手停了下来,他被颜沫说的这段话震惊到了。
秦言慢慢哄诱颜沫多说一点以前的事,他不敢相信,颜沫在小时候发生了什么。
颜沫说:“在我上小学时,妈妈工作很忙,妈妈有个男朋友,他让我叫他叔叔,他对我可好可好了,妈妈不在家的时候都是他陪我一起玩,还带我去游乐场,然后有一天他洗完澡告诉我,让我摸摸他的身体,不然他以后就不带我去玩,然后我就摸了,他说他非常舒服。可是后来妈妈还是和他分开了,他就陪了我很短很短的时间。”
秦言听完,久久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颜沫,心里满是心疼。
他只知道颜沫从小就没有爸爸,后来听说她妈妈工作很忙,小时候没有陪她,他以为只是因为颜沫小时候很孤独,才患有皮肤饥渴症,没想到竟然还被猥亵了。
秦言轻轻拍着颜沫的背,又问道:“那你告诉你妈妈了吗?那个叔叔让你摸了几次?他摸了你吗?”
颜沫点点头:“那个叔叔让我摸了大概叁四次然后他就和妈妈分开了,他也没有摸我。后来他和妈妈分开了,有一次我跟妈妈说了,妈妈什么也没说。”
秦言心里很愤怒,他不能在颜沫面前表露出来,也不能去质问林婉。为什么她作为一个母亲是如此不称职,为什么在颜沫小时候不多陪陪她,为什么要找一个猥亵女童的男友,为什么在知道他男友猥亵了她的女儿后却不报警也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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