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吗……”耳畔隐隐约约地,持续传来仿佛隔了一层塑料的模糊声音,肩膀上被摁着轻推,脸颊也不时能够钝钝地感受到被手指掐着揉捏的微疼感。
“唔……”柳鹤昏昏然地从喉咙里发出呻吟,好一会儿后才艰难地将不聚焦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很委屈,蹙着眉头,整个人都还是完全是不清醒的状态,只觉得朦胧间,意识仿佛突然有了实体,在昏沉的脑袋里时重时轻地摇晃飞荡。
陆影一手撑着脸饶有兴趣地观察他,一手抚在小魅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奶子上,抚摸着去感受这朵温热的软肉,时不时用掌心包住捏一捏。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陆影特地没有用任何的恢复buff去帮助柳鹤恢复精力或是状态,只任由他这样全然靠自己艰难地试着缓过神。
小魅魔在身体和意识的混沌不适感中难受地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小声哼哼,他柔软的毛耳朵紧紧地贴着头发颤抖起来,能看到一些肉粉色的内里,活像是一只被欺负得开始团起来装死的小动物。
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生了几丝清明,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手脚也好像不太使得上力,腿间诡异的酸胀感更是让柳鹤越来越难以忽视。
柳鹤又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地稍微动了动身体,然而运动屁股肌肉的时候却不可避免地一同缩了缩阴道,紧致的阴道媚肉立刻含着脱垂的子宫抽搐了一下。
“啊……”瞬间爆发的诡异快感让小魅魔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一时有些崩溃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迷迷糊糊中哭着开始发问:“坏掉了……它掉…呜呜呜……我是不是坏掉了啊……呜、不要啊——”
omega一张漂亮的脸哭得完全透出潮红,晶莹的眼泪往下直落,勾勒着饱满的脸颊划出缱绻的水痕,剧烈波动的情绪让他甚至连呼吸时都控制不住地开始打哭嗝,胸膛重重地起伏着,整个人都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现在还不算坏掉呢。”然而陆影却显然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他语气轻慢,悠悠地以一种柳鹤完全听不到的音量发布告知,接着又侧过身体去观察美人狼狈的腿间。
脱垂的子宫已经滑进了阴道里,稍微一低头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圆嘟嘟的宫口被阴唇包裹着,勉强止住往外滑的趋势。
肉团中心露着晶莹脆弱的小眼,软乎乎地泛着水光,正随着主人的崩溃哭泣而跟着不住地轻颤微缩,看起来让人分外手痒。
[子宫口都滑出来了啊,粉乎乎的好想戳。]
[手指插进去会怎么样,插进去转一圈会哭得很大声吧……]
陆影没有看旁边的文字,但他显然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修长的指尖危险地靠近了,触在脆弱的肉环上摸着转了一圈,
“呜啊……”这本应好好呆在体内的脆弱器官敏感得要命,手指的动作立刻惹得小魅魔无力地发出了满是泣音的哀吟,长腿开始颤抖。
手指退了一些,接着直接重重地对着肉眼一捅,生生插进了不住抽搐的子宫颈里,动作连续地开始左右转起来,短平的指甲不可避免地反复刮蹭刺激着遍布敏感神经的肉筋。
“啊啊!不、啊啊啊!!”小魅魔猛地仰起头,被手指钻在宫口里旋转的酸痛感直冲颅顶,他甚至双眼无力地开始上翻,温热的淫水汩汩地从被手指撑开一个圆洞、抽搐不止的宫口溢出来。
感受着肉筋的收缩,陆影眼中露出了几分恶劣的笑意,接着竟是毫无预兆地屈起指节,在小魅魔
【没有结束那么快的,刚才是随意玩玩,接下来让魅魔调整一下状态,就到说好的幸运观众环节了。】
“啊啊啊啊——!!”过于可怕的刺激让柳鹤眼前都有些发黑,他翻着白眼,在混沌的状态中几乎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多么淫荡,嘴巴都无意识地张圆了,涎水顺着吐出的舌尖往脸颊流淌,分开的长腿僵硬地绷直了颤抖着,足背弓得几乎要抽筋。
操作完成以后,两个叠加的恢复buff也被购买使用在昏迷的小美人身上,
说着,他打开了柳鹤的状态面板,
陆影的左手从外侧小心地微微收紧,在柳鹤拉长尾音摇着头的哀吟中,捏住了敏感的子宫,让它尽量不滑开。
陆影带着温度的手掌从下往上碰了碰,立刻听到了小魅魔颤抖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声求饶。
面板上显示着一些数字,陆影认真地看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点动,把柳鹤那几乎要见底的精力和体力数值立刻恢复满了,接着他又观察着痛感栏,慢慢地从将它3%调到了15%,降低过于强烈的快感。
一瞬间,尖锐的酸疼从密集的神经末梢炸开,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他艰难地吐着舌尖,胸膛起伏着吸了一大口冷气,生理泪水流了一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意识都在过分的玩弄中逐渐模糊,没多久就软绵绵地彻底晕了过去,只有柔韧的子宫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边汩汩地溅出淫水,一边含着手指抽搐不止。
然而这器官实在是太敏感了,平时躲在体内深处被撞到时都会惹得美人颤抖着吸气呻吟,更别说是这般直接被强行翻出来作弄,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脆弱的神经,柳鹤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了,绷紧了屁股开始急促地喘气哭吟。
[这下小魅魔彻底晕了,是不是今天就要结束了?]
他垂下眸子,把这个本应被保护在身体深处的脆弱子宫包在手心,像是捏玩具一样,轻柔地捏住摩擦了几下。
还被子宫口含住一节的手指突然重重地往前使力,瞬间彻底地插透了短紧的宫颈肉段,以一种带着冲击惯性的力量,狠狠地将柔嫩的子宫内壁顶出了变形的小坑!
一团晶莹的软肉彻底从体内被暴力拽离了原来的位置,颤颤巍巍地垂在腿间抽动,滑出约莫两个指节的长度,乍一眼看过去像是凸出来的肉笋。
那水润滑腻的软肉在手掌的包裹中颤巍巍地发着抖,刚才没有拔出来的右手食指能够轻易地感觉到肉筋在异物刺激下持续的痉挛收缩,看起来脆弱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彻底搞废掉。
凄厉的惨叫中把脆弱的肉子宫扣住,将它一下子撑圆了柔嫩的小阴唇扯了出来!
[太坏了……还能再扯出来一些吗?]
[好可怜哦,是不是玩过了。]
陆影将手指从子宫里抽了出来,语气淡淡。
“嗬啊啊啊……”过于强烈的生理刺激从痉挛着绷紧的小腹持续燃烧着攀上颅顶,柳鹤的视线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模糊,他无力地翻着白眼,渐渐连惨叫声都弱了,屁股和长腿都绷紧着,甚至在崩溃中开始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肢,子宫在刺激中竟是突然规律地抽搐收缩起来,在灭顶的高潮中分泌出大量温热的淫水,直直浇淋在手指上。
与此同时,抖动着高高肿起的阴蒂似乎又吸引了陆影的注意,他看了一眼,突然伸出左手去捏住阴蒂环,将被针穿透骚籽的肉蒂用力地扯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柳鹤的呼吸平缓下来,原本紧紧纠起来的眉头也松缓了一些,只是潮红的脸上仍然布着可怜兮兮的水痕,看见这样的场景,陆影才俯下身,再次唤醒了柳鹤。
刚才的那种过于可怕的高潮直接把柳鹤的意识打得破碎涣散,他的记忆都只停在眼前逐渐发黑的最后一瞬,现在被迫再次恢复意识,整个人都还沉在朦胧的睡意中,不愿意睁开眼睛。
可是柳鹤也不知为何自己会闭着眼睛也越来越清醒,刚才的疲惫感消失了不少,他的睫毛颤抖着,努力地想要继续睡过去逃避,水润的唇瓣紧张地抿了起来。
所有的感官都复苏般越来越清醒,腿间持续地传来越来越难受的、陌生而诡异的酸胀感,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敏感得几乎能感受到流动的空气,柳鹤心中情绪翻滚,颤抖的睫毛又委屈地染上了些微湿意。
虽说这一切都是虚拟的,可过于真实的感官搭配上这般粗暴的玩法,完成了他未曾尝试过的刺激程度,柳鹤简直一时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见小魅魔呆呆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目光没有聚焦点,整个人都有些蔫,一直不说话,陆影又主动挑起了话头:“怎么了?我们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就结束了。”
“还、还有啊……”柳鹤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对方,惊讶地越睁越圆。
“嗯,还有。不过别怕,这次直播完了我们多玩几天,休息一段时间再直播了,顺便看看添置些什么新功能。”
这话听起来是不太能商量的样子,但毕竟柳鹤其实也多少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发展,他只是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又闭上了眼睛,软软地嗯了一声。
抽取幸运观众的程序必须要房主自己操作,柳鹤不得不平缓一下自己忐忑的心绪,借着陆影扶起自己的力量坐了起来。
动作的改变中,敏感的子宫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床垫,那娇嫩的器官过于敏感,柔软的布料轻擦过去也显得分外粗砺,柳鹤紧紧地咬住牙齿,忍耐着一阵阵诡异得令人骨头酸软的刺激感,小心地让自己不做出大幅度的动作。
[抽奖!!]
[会是我吗(祈祷)]
[已经脑补了一堆变态的玩法了……]
[抽我抽我,绝对是温柔派!]
什么。
“没事,这个人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我刚才看关注时间,他看了你很久。你又是房主,他真的想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弄伤你也不太可能是不是?而且我也会一直在的……”
这样的安抚行为让柳鹤少了些不安,开始试着把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刚想要说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画风一转:“对了,小鹤现在是一只魅魔哦,刚才忘了提醒你,不过好再没怎么扣分,记得要热情一点,别那么害羞。”
“嗯,我知道了……”柳鹤纠结地再次低下头,睫毛在眼下打出一小片阴影,他用指尖胡乱地划划被子,心中努力地说服自己去坦然接受一切可能发生的事。
想着想着,身边的热源却消失了,柳鹤惊慌地转头一看,却只见陆影原来坐过的位置现在什么也没有。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下一秒,床边凭空地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人低头定定的看着柳鹤,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色彩,这样的俯视角度和那如有实质的炽热视线让柳鹤分外清晰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侵略性。
“!”小魅魔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微微倾斜身体,抬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完全不敢动,呼吸都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些。
见柳鹤抬头看着自己,男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能被看见了,他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才忍不住露出惊喜的表情,微笑着俯身再靠近了一些,出声打招呼:“小羊你好啊~”
“你好……”柳鹤不自在地垂眸躲了一下,又接着抬眸看着他,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观察到他紧张得耳朵都有些轻微炸毛,男人突然轻声笑了笑,换了姿势坐在了床边,靠近柳鹤跟他开始聊起来:“叫我阿林就好,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被抽,好幸运哦,之前都是脑补自己在跟你对视,现在你是真的在看着我,这感觉好神奇,那个……可以摸摸你的头吗?还有羊角我也想摸摸。”
对方似乎是挺自来熟的性格,开口就是滔滔不绝的话语。
摸自己的脑袋?听起来是很简单的要求。柳鹤没有多想便点头同意了,随着闲聊的继续,他也不自觉地逐渐放松了些。
说着说着,这个人突然回归主题,状似无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真正的目的:“所以,我真的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这个……”柳鹤愣了愣,他酝酿着勇气,露出腼腆的微笑点点头,看起来十分乖巧:“对的,刚才我自己说的嘛,你被抽中了就可以,所以想做什么呢?我都…都可以的!”
“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啦?”看着这家伙灿烂的笑容,柳鹤突然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干脆地动手抱了起来。
鹤不自在地红着脸,完全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腿间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对方伸手摸了摸他饱满的屁股,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绳子,伸手过去,目标明确地抓住了那枚圆圆的阴蒂环。
“咿啊…啊啊!”骤然再起的酸疼刺激得柳鹤惊叫着缩了缩屁股,那枚穿透肉蒂的环上还串着肿胀的骚籽,这导致它稍微被碰一下,都会从体内牵连出令人背脊酸麻难以忍受的刺激。
对方似乎在绑绳子,动作间时不断地刺激到脆弱的骚籽,小魅魔死死地咬住牙齿,表情有些扭曲,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乎要忍不住小腹涌起的尿意,整个人有些发软地颤抖起来。
那男人见他这样,动作一顿,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三两下终于将细细的绳子在阴蒂环上绑好了。
“好啦。”他捏着绳子的尾端站起身,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装扮成果。
柳鹤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漂亮的脸上泛着红晕,他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布料包裹,要非说的话,只有一根装饰性的纯色颈圈和绑在阴蒂环上连着出来,被人拉在手上的绳子。
“可爱的小羊就要多点运动,现在跟着我走几圈,特别提醒一下,记得要跟上节奏哦。”
这是什么怪话啊。
“好、好的……”柳鹤听得有些不知作何表情,心中忍不住悄悄腹诽,但是毕竟什么都可以的承诺是自己刚才放出去了的话,现在突然反悔什么的,显然来不及也不合适了。
[我也想遛……]
[扯住阴蒂的话稍微拉一拉是不是就跪都跪不稳了?]
[搞快点搞快点,已经在保存景象了!]
柳鹤呼出一口气,按捺着不自在,努力作出镇定的表情,见接下来对方没有动作,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侧过脑袋去,用亮晶晶的圆眼睛盯着人家看。
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被拍了一下,柳鹤转回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平衡感,真的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用手掌和膝盖着地,开始在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走起来。
“呼……”脱垂的子宫坠在逼口,随着爬行而轻微地摇晃,引出一阵阵令人腰软的奇怪快感,也让他喘息着,动作越来越笨拙。
力,将绑着阴蒂环的绳子往后扯了扯!
“呃啊啊啊——!!”肥软的阴蒂立刻被这一下猛地扯得有些变形,同时还牵连到脆弱的硬籽,像是打开了什么要命的开关,尖锐的刺痛瞬间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从身体内部炸开,刺激得小腹都猛地痉挛起来。
“我走…不、啊啊!!拉坏了、啊啊啊啊!!”强烈的酸麻电流鞭挞得柳鹤整个人几乎要失去力气,他的脸颊侧着埋进了柔软的地毯中,崩溃的泪水随着摇头的动作蹭湿了一些绒毛,高高翘起的屁股绷得几乎要抽筋,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整个人被这种源于内部的极致酸涩感刺激得开始无助地抽泣发抖。
“会休息的,还有小半圈,走完了我们就休息一会儿。”那男人说着,接着又开始催促起来,手上随意地持续拉扯着绳子,完全不顾及这尾端牵扯着脆弱的阴蒂。
肿胀的肉核在粗暴拉扯中像是活了一样,换着角度被扯长变形,小魅魔软绵绵地趴在地上,痛得张圆了嘴却只能哆嗦着说不出话。
控制不住的涎水和眼泪一同打湿了地毯,张开了小口的子宫坠在逼口被牵连着一同颤抖起来,从宫口往外汩汩地流着骚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淌而下,色情地积在了膝盖窝。
被绷得显出淡粉色的阴蒂肉条在拉扯中甚至碰到了脱垂的子宫,这两处的摩擦带来了可怕的感官刺激,柳鹤的意识几乎要被冲刷得混沌了,他在崩溃的感官刺激中完全分不清是哪里更难受些,只能控制不住地双眼开始往上翻,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含糊不清地尖叫呻吟着哀求放手。
见小魅魔的反应这样剧烈,男人的眼睛感兴趣地微微睁大了些,他像是突然还觉得不够,接着甚至往后还退了一步,用力地把阴蒂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扯,连绳子都被绷得微微震荡。
“啊啊啊啊啊——!!”脆弱的阴蒂被一瞬间被拉扯成了两三厘米长的肉条,颜色都成了有些发白的肉粉色,柳鹤痛得惨叫着张圆了嘴,喉结滚动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舌尖都失神地吐出来了。
那拉扯的力量却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肉蒂仿佛真的要被摘掉的错觉让柳鹤在大脑宕机中也完全不敢继续停下来。
“呜呃——别拉、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他只能狼狈地以颇为跌撞歪扭的姿势,顺着后方拉扯阴蒂的力量方向哭叫着一边到爬起来,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双目无意识地翻白着,腿根绷得能够看见抽动的肌肉轮廓,脱垂的软肉坠在逼口随着崩溃的到爬动作摇晃起来,简直淫荡得要命。
然而往后退的时候毕竟看不见后面是什么样子,柳鹤很快就因为手肘的酸软无力而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惊呼着往后摔了一个趔趄。
没有彻底追上的距离让绳子本就还是拉得很直,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变形的肉蒂被坐在了身下,自身的重量落在被狠狠拉拽的阴核上,痛得仿佛连最脆弱的硬籽都被粗暴地挤碎了,柔软的子宫口也无法避免地被地毯重重地摩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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