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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发觉攻二异常 通电话玩yindi舔xue
    “阿云,我刚刚看到信息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甘云没把声音调小,因此魏绍把陌生男人的声音听了个透,他顿时眯起眼睛,从甘云身后贴上去,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唔!”甘云动情地瞪了魏绍一眼,“没什么…事,要谈合同。”
    你在做什么!甘云捂住嘴,酸麻快感差点让他轻泄出声,他夹紧双腿,企图不让魏绍的手指乱动。
    魏绍歪头,装出一副不知道甘云为什么瞪他的无辜表情,手指却灵活地钻进两瓣肥嘟嘟的阴唇里,慢慢地搜寻自己想要找到的地方,那地方不大,他慢慢就能摸到。
    “抱歉,我毁约了。”甘云一只手不稳地去抓魏绍探下去的手,嘴巴张了又闭,叫魏绍放开。
    “可是我东西都拿好了。”杜宁下意识扬起手里的包装,刚从厨房里拿出来的,还热乎着。
    就在甘云给他发信息的前一秒,他正打算开车去甘云家,现在正坐在车里,仿佛甘云不给个说法,马上就跑过去。
    “抱歉…明天…请你吃饭,嗯啊!”
    拿着电话的手颤抖发软,差点接不住手机,他眼神一瞬间涣散,这,这是什么感觉?
    找到了。
    魏绍勾起一抹邪笑,骚豆子现在还是软的,被指腹微微撩拨还是绵软的触感。
    但是多弄几下,可就会硬硬得让人舒服起来了。
    这般想着,他两根手指将阴蒂放在中间,随即狠狠一掐,慢慢开始揉捏起来。
    “不呜啊……”甘云双腿微蹬,不自觉地更加夹紧双腿,一股小流的骚水泄出,浑身也不自觉开始变热了起来。
    “…阿云,怎么了?”那一声蛊惑人心得紧,杜宁不自觉咽下唾沫,觉得浑身燥热。
    “杜…杜宁,嗯…先挂了…,有什么事…呜…明天再说!”
    “阿云!”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杜宁咒骂了一句,低头一看,胯间鼓鼓囊囊的,小兄弟俨然背叛了他选择了美色。
    tm的,以前怎么不知道男人喘起来这么好听!
    “魏绍!呜啊…别,别掐……”男人的眼尾洇开了桃红色,他的手明明是要去抽出魏绍的手的,却因为情欲和快感被夺走了力气,搭在魏绍的手臂上像是调情。
    为什么会这么酸……
    …好酸…呜…要泄了……
    阴蒂变得硬硬的,魏绍调笑着又戳又掐,看甘云陷在情欲里媚态横生,真是爱极了这因他露出的模样。
    “宝贝…舒服吗?”
    “不知道…好酸…好胀……”甘云难耐地交替双腿磨蹭,那种快感是同肏进穴里碰到子宫口一样的酸软,舒服最舒服的,可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让他很惶恐。
    魏绍抚摸着甘云的左腿,微微将双腿分开,他想看到甘云因为他露出更多的痴态。
    “宝贝,你马上会更快乐的。”魏绍刚说完这句话,就像野兽一样低下头,一如第一次见到甘云小穴一样,激动的浑身颤栗。
    肥嫩的阴唇像刚出炉的白馒头,看起来又
    嫩又软又多汁,可它曾经被自己肏弄得红肿外翻,敏感的只轻轻一碰就会让甘云发抖哭泣,露出里面一指宽度的小口,然后汩汩地流出白浆。
    甘云瞪大了眼睛,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乱蹬着无力的腿要远离魏绍:“不…魏绍,不,松嘴…好酸啊啊…不能…呃啊啊……”
    魏绍埋着脸,被甘云的反应激励一样开始用牙齿轻咬着阴蒂,并用手托着甘云的屁股不让他逃脱,他尝到了清甜的味道,更加兴奋了。
    明明受刺激的是阴蒂,可女穴却止不住地冒出一涓涓淫水,打湿了魏绍的下巴。
    “不啊啊啊…好酸…别吸啊啊……”
    男人难耐地挺起胸膛,他的腰在空中扬起一个弧度,好看极了,但没一会又重重地跌在床上,徒劳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嫣红厚实的舌头舔上穴口的上方,沿着那嫩口子边沿慢慢舔舐,紧接着他的舌尖碰到那嫩硬的阴蒂,甘云的身体立马颤抖了一下,双腿想要合拢,却只是箍住了魏绍的脑袋。
    魏绍直接往下移了一寸,然后贪婪地卷起舌头去汲取那些清甜的骚水,急切地想要把它们全部吞咽进肚子里。
    他达到了阴蒂高潮。
    快感几乎能逼得甘云脑袋发麻,这种极具攻击性的爽痛让他害怕,他想要逃离,可那些剧烈的挣扎在魏绍的大力控制下只剩下轻微的力道了。
    “嗯啊…要,要出来了啊啊……”
    呜…太酸了…要,又要去了……
    翘起的粉嫩鸡巴顶端溢出白浊,然后一股股地射出白浊,量很少,零碎地落在甘云白软的肚皮上。
    魏绍嘴里包着小小的阴蒂,含糊说着骚话:“宝贝…我马上就帮你吸肿骚豆子……”
    甘云捂着嘴,发麻的快感让他眼角溢出泪花,魏绍不只是嘬吸,还在轻咬磨舔,很快甘云就受不了地蹬着双腿,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整个花穴撞在魏绍鼻嘴处。
    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紧贴着魏绍的耳朵,让魏绍清楚地感觉到他又欢愉又害怕的情绪。
    实在是…太舒服了……
    甘云微微歪着头,沉浸在那酸胀的快感里。
    他才刚刚说完话,就开始大力地嘬吸,专攻那小小的一点。
    阴蒂已经被吸地又麻又疼,但还是有一股不可言状的酥酸感,魏绍的力道放轻了一些,然后又重复动作地往下去舔舐溢出的骚水,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掰着两瓣阴唇看肿得大了一倍的阴蒂,正可怜兮兮地一缩一抖着。
    如果不是曾经进过这个销魂洞,魏绍大概会以为面前是个没被人访问过的处子穴。
    “啊啊啊啊……”男人仰着头,像受伤的天鹅不堪负重地扬起脖颈,肌肤上挂着细汗,在灯光下像是晶莹的宝石,他的声音也沙哑又高亢。
    不过才一周的的时间,竟然就恢复如初了。
    但是他又不满足于这几口的骚水,此他又席卷上那已经变大了一倍的阴蒂,不管不顾地再度嘬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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