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里,甘倾辞写字的手一顿,心口竟传来莫名其妙无法忽视的惊慌感。
她放下笔,一双柳眉微蹙,只觉得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到黛邻楼。
“怎么了甘妹妹?”少年笑嘻嘻地凑过来,一副不要脸的纨绔模样,让甘倾辞不适应地别过脸。
“三哥哥,你莫要凑的太近。”
“怎么了?可是我哪里惹到你的不快了?”林寒松不在乎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看向甘倾辞书桌上写的字。
真是奇怪,夫子明明吩咐写自己的名字,她却把其他人的名字写在上面。
“没有,只是我心里有些不安。”甘倾辞对林寒松的自来熟并不受套,想到前段时间遇到的那个女孩,甘倾辞脸上再次归为冷淡。
“三哥哥很好,只是我身体虚弱,你靠近了有些喘不过气。”
“是我的不对。”林寒松后退,“甘妹妹,过几日我楼中设宴,众姐妹都要来……”
甘倾辞静静听林寒松说话,她明白少年这是缠上自己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微微一笑,承下了林寒松的邀请。
“既然如此。”林寒松话锋一转,“也邀请甘姑父一并来玩玩吧,总呆在黛邻楼里多闷啊。”
“…我,我回去与爹爹商量一下。”甘倾辞算是明白了,林寒松哪里是冲着自己来的,分明是要拿爹爹开刀!
林寒松知道这件事是定下来了,也不再找甘倾辞的不自在,摇着檀香扇走到一旁,和其他人搭起了话。
申时,学堂放学后,甘倾辞来不及和要讨好的小姐妹辞别,匆匆上了马车就要回家。
可等她到家时,迎接的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将手中的一盒缠花首饰递给她,留下甘云要在汀泉楼休息的消息。
甘倾辞将木盒放在桌子上,只觉得胸闷气短,恨不得现在就奔向汀泉楼,可她若真这样做了无疑是给甘云添乱,指不定还会因此让甘云受到惩罚。
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有守在黛邻楼等甘云回来。
这厢,男人从浑身酸麻的疼痛中醒来,直愣愣地盯着正对上方的木雕。
浑身如同被马车碾过一样的酸痛,他只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后穴有什么东西涌出。
思考了十几秒,甘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这反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可眼尾却是悲愤地红了。
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甘云捡起地上被林湛随便丢弃的衣物,连指尖都在发抖地为自己穿上。
林湛是把人肏晕了过去才离开的,若非是临时有事,他也不会丢下甘云不管,尽管如此,他还是让人在门口守着,等甘云醒了就进去伺候。
拿他的话来说,甘云既然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男人是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就连喉咙也发涩得厉害,他压根儿不敢多看自己的身体一眼,只喝了些摆在桌子上的冷茶,抖索着两条腿推开这间房的门。
甘云的每一步路都走得极为艰难,他的腿是没有力气的,酸疼的厉害,尤其是腰间更是有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袭来,股间几乎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属于林湛的浊液就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
甘云甚至不清楚自己肚子里究竟被射进去多少,因为腹部到现在都还有肿胀的酸麻。
所幸的是外面没有人,倘若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一副狼狈模样,甘云脸皮薄,若真是那样,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汀泉楼很大,又没人带路,甘云全凭直觉走,他扶着一切能扶着的东西,没一会,又停下来歇一歇。
林泽楷很远就注意到
菊穴因为之前就感受过快感,现在发现有男人的手指伸进来,就真如同发骚了一般吐着淫水欢迎男人,媚肉也缠上来讨好。
是谁?
一个衣衫不整,美玉似的身躯外露,黑发直泄的男人,扶着木栏一点一点地移动自己的身躯,整个就是一副被人糟蹋透了的模样——很难不让林泽楷联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做过多少年的老娼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有多大吗?”林泽楷并不在乎甘云的感受,他只是对甘云的身体起了兴趣,但对甘云这个人,却是完全没有探究的欲望的。
男人终于抬头,露出一张清雅又艳艳的脸,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无法避免,却更给男人增添一份艳熟的美。
此刻被这老娼妓勾一勾,竟然就抬起了头,恨不得马上就捅进去让他在自己身下浪叫。
“穴都给兄长玩松了还要跑出来勾引人,怎么,是兄长没有满足你吗?”
“当然不是小倌了。”林泽楷笑了笑,猛地将甘云拽入自己怀中,一双大手摸在甘云腰间,快准狠地找到切入点伸进衣服里,一只手抚摸着甘云的菊穴,感受到那里的一片狼藉。
但这一会的观察里,林泽楷想了很多。
“不是…放,放开!”甘云抓着林泽楷的衣服,他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
林泽楷喉结微微滑动,终于在这一刻做下一个决定。
此刻,甘云的脑袋像是脱了发条的木偶,他再次抬起头来,看见了一个和林湛长相相似的青年。
青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眼里闪烁着让甘云害怕的,和林湛如出一辙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林泽楷蹲下身,用手托起甘云的下巴,“是哪家青楼的?”
他抓着一旁的木制建筑,低头小口小口地平复自己的呼吸,正打算慢慢站起来时,却听见了一阵由清及重的脚步声。
甘云了。
说来也怪甘云自己运气不好,走的道正好是通往林泽楷住处的路,两人这才能两两相撞。
就在林泽楷游神在外时,男人的右腿一软,整个人都跌坐下来,一双玉腿也无力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大哥一向不怎么怜香惜玉,所以男人不得不撑着刚被人使用过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
“真是个老骚货,这样都能感觉到舒服吗?怪不得兄长不要你留下,怕是没一会,就能发骚地勾引满楼的侍卫来肏你的穴吧?”林泽楷抱起甘云,他的手还插在穴里,就这么一边玩弄着甘云一边带人往自己房间走。
他观察了很久,男人一直是低着头,也许是难受了,也许是不敢抬头,所以他一直没看清男人长什么样。
他猜测男人的身份就是林湛午时带回来的那个娼妓,因为在汀泉楼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人,而现在,或许是林湛发泄够了让男人自己离开。
“……我并非,小倌。”甘云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面前人明显是林府的某个小辈,他只期待林泽楷不要去深究太多,能让自己留下些体面地离开。
甘云的右脚突然抽了一下,那一瞬间身体失去平衡,让他直直坐了下去。
穴口是松软的,林泽楷轻松地就能将手指插进去,然后开始狠狠地扣挖,感受着甘云颤抖无力地倒在自己怀里。
所以,他的话没有忌讳。
穴口的精液也像是打开了大门一样欢快地往外泄,不多时就浸湿了附近的布料,让甘云感觉到一阵粘糊。
林泽楷心里被勾的一阵火热,他自小就在军营里长大,要说骚浪的,清高的军妓也没少见,但也从未起过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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