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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事 清明显异常
    太…太舒服了……
    被褥已经被口水浸湿,甘云眼神涣散,像被操坏了的布偶。
    他洁白漂亮的背部绷直了,却在下腰处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两个腰窝好看极了。
    牧轻尘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大开大合地将男根再次快速抽插起来,享受着痉挛的肠肉的讨好。
    甘云呜呜咽咽地抽着腿,玉茎竟再一次病态的勃起,菊穴里也湿淋淋地黏糊成一片。
    斑贞在外面守了很久,两条腿都站僵了,他观这四下无人,便不顾及形象地坐在门槛上,捶打自己又疼又麻的腿。
    他抬头望着天,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以往时间也长,但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迷迷糊糊的,斑贞便倚着门睡过去了。
    而里面,却还是又热又躁的氛围。
    牧轻尘同甘云已经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甘云左胸上不知什么时候,乳尖被男人咬了一个牙印。
    这个姿势,让牧轻尘看清了甘云的腹部,那里被他的男根顶起一个弧,简直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在下面那一方好像从来都是不持久的,在双重刺激的快感下,玉茎里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他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了金贵的棉单上。
    原本用来绑住甘云手腕的一截丝绸包裹住甘云的精窍,将可怜的玉茎绑住,呈现出一种不算很深的艳红色。
    甘云的唇也被吸吮地像熟透了的樱桃,牧轻尘是自尝过后就再难遏制自己,着了魔似的贪恋那点温度。
    甘云嗓子已经在不断的重复中叫哑了,他大抵没想过为什么牧轻尘体力那么好,一次又一次地肏开他的穴儿,将那些本就被肏弄得痉挛的肠肉再次抵住摩擦,将大量又滚烫的白浆灌进深处,形成一个积水的坡度。
    他的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缠着牧轻尘的腰,缠不住的时候便被帝王一把捞起,掐着大腿肉狠肏,等到明天的时候,恐怕大腿内侧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见不得人。
    “…呜!”
    甘云一口咬在牧轻尘的肩膀上,整个人晕乎乎地仿佛上了云端,又仿佛被海浪卷击,只能跟随着牧轻尘的动作动作。
    到底还要多久…快些结束吧…
    甘云涣散地想着,他的身体已经高潮的不能再高潮了,以至于现在牧轻尘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带他上干性高潮。
    恐怕就连前列腺也给男人肏肿了吧!
    牧轻尘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没注意到甘云此刻已经满脸潮红地闭上眼睛,只一个劲儿地进攻自己才摸索出的骚点,两人交合处的肠肉已经因为太快了而被带着外翻,又因为男根的进入往里塞,看起来就有些恐怖但色情。
    他看起来,还有很久很久才会满足……
    等到牧轻尘结束时,他才发现甘云已经昏了过去,被丝绸包着的玉茎不正常的红,若非是包着,恐怕连尿液也要泄出。
    牧轻尘抽出自己的男根时,软白肚皮上的撑起还没有消下去,竟是已经被男人的元
    突然,帝王猛地睁开双眼,他正要坐起身体时,猛地感觉到怀中柔软的身体。
    他想,这位九王爷怕是要在宫里常住了。
    无论前一天闹得有多晚,这天牧轻尘都会在寅时时起床,然后做事。
    寅时,是牧轻尘沐浴日醒来的时间。
    “行了。”牧轻尘皱起眉,并不在意斑贞的不称职,他看着已经白了的天,幸好明日是沐休日,不然现在连洗漱的时间都没有。
    牧轻尘微微低头,看见了软细的头发。
    牧轻尘魇足地又凑上去亲吻甘云的唇,也算是有意外之喜,竟真让那群大臣们找到合自己胃口的人。
    牧轻尘知道自己做的久,却没想过竟然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吩咐道:“去准备几件衣服,孤要沐浴。”
    牧轻尘起身,精壮的臂膀上有些许抓痕,他去捡起外衣给自己套上,又用被褥将甘云遮盖的严严实实,这才衣衫不整地走出去,推开了门。
    只是在沐浴期间,盯着那隆起的肚皮被自己按下去,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浆朝外面喷时,帝王又深沉地将勃起的男根捅入穴里,好一番折腾了人。
    斑贞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鱼肚白的天,他连忙挣扎着跪起来,朝牧轻尘叩首:“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记忆逐渐回笼,牧轻尘一动不动,仔细看,他的眼神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就像是一个精锐的人的生活里,突然多了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
    “诺!”斑贞慌里慌张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太和殿的奴房里,宫女们逐渐醒过来,正陆陆续续地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却没有人敢往主殿跑。
    阳撑大了肚皮,好像也永远回不去了。
    太和殿里并没有适合甘云的尺码,所以斑贞就只拿了一件牧轻尘的里衣给甘云穿,琢磨着一会忙完了就去吩咐锦衣坊的人赶制几件。
    牧轻尘对甘云表现出了极强的占有欲,按理来说应该是要别人来伺候他们沐浴,但牧轻尘不愿意别人见半点甘云的身子,亲力亲为起来。
    他僵直身体了半响,终究是没推开怀中的人,动作轻柔地将被褥压好,方便自己下床时不会让冷风灌进去。
    这是牧轻尘的规矩,必须要等到天完全见白,宫女太监们才能进去收拾。
    甘云从来没这样消耗过体力,哪怕是沐浴时又被男人肏进去,也只呜咽着睁不开眼睛,软声求着陛下饶过他。
    随着“嘎吱”一声,斑贞的脑袋往里落,哐当一声磕在地上,将睡得正香甜的太监给痛醒了。
    等到身上都清清爽爽了,帝王便满足地抱着自己的“娼妓”睡去了。
    甘云睡得香熟,只是眉眼间哪怕是睡着了也多了丝色气和可怜,在男人离开时,感觉到自己身旁没人,反而更加放松了。
    外面的天越来越亮了,龙床上帝王搂着男人,一片祥和。
    牧轻尘动作轻缓的走出去,斑贞已经不打瞌睡了,正在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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