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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肏得神志不清发春叫老公/sao母狗一样
    秦牧又惊又怒,羞耻的无以复加,当即开始猛烈挣扎,两手贴着小腹试图把人帮外推,屁股挣扎着往后缩。
    看起来瘦弱的季邢力气极大,秦牧不但没把人从身上推开,下体扭动时,带动嫩穴不断轻蹭体内的肉棒,酸胀感急剧的同时,还多了一丝瘙痒,小屄收缩蠕动的频率加快了,不知不觉把鸡巴吞的更深,龟头都顶到了花心的那块软肉。
    这哪里是在挣扎,分明是在欲拒还迎。
    秦牧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涨红了脸,“唔……出去……”
    “别动。”
    一声闷哼从季邢嘴里传出,鸡巴被骚穴夹得又胀大了一圈,要不是顾及秦牧是初次,他早就不管不顾在秦牧的体内纵情驰骋了。这是他第一次干进男人的小屄,里面好湿好热,紧得不行,他不得不极力将那股射精感压下去。
    眼看秦牧红着眼,还想从他胯下逃开,蜜色肥圆的屁股在床上一扭一扭的,骚逼竟真吐出了一小截鸡巴,季邢索性用手箍住了秦牧的两个手腕,将其举到秦牧的头顶,同时俯身压在秦牧的身上,鸡巴顺势往里一顶,再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整个穴腔。
    “唔啊……”
    听到秦牧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季邢兴奋的全身发烫,双目赤红,两手用力一拉,秦牧的睡衣扣子瞬间弹得到处都是,衣服下面那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便袒露在了空气中。
    他趁秦牧睡着玩弄过这里无数次,担心被秦牧发现,一直有所保留,没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现在他不用有什么顾虑,左手胡乱抠弄着镶嵌在胸膛的两颗乳粒,等它们激凸,在空气中战栗后,迫不及待俯下身,伸长舌头在乳尖上来回舔舐。
    直把两粒嫩乳舔的湿漉漉的,上面布满了他的口水,季邢才含住左侧的那粒奶子细细品味,舌尖绕着乳尖画圈圈,随后牙齿陷进乳头颈,叼住那粒轻轻拉扯,嗦吸出很大的声音。
    “啊哈……不要吸,唔……不可以……”
    太羞耻了。
    听着吮吸声,秦牧恍惚间以为又回到了那个春梦,被两个陌生人吸出乳汁,酥麻的快感自乳尖传到全身,皮肤上好似有细小的电流经过,电得秦牧全身发软,骚穴受到刺激开始紧缩。
    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了上来,仿佛无数张嘴吮吸着肉棒,鼠蹊部一阵灼热。
    季邢本想等秦牧适应后再肏的,发现骚屄一直在夹他,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不行了,他要射了,刚要想把鸡巴拔出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鸡巴这一抽动,甬道里的媚肉都吸附在他茎身,季邢浑身一僵,竟被秦牧下面那张骚嘴吸射了。
    秦牧也发现季邢射了,不由松了一口气,极力忽略甬道未被满足的空虚,等季邢自己把鸡巴抽出来。
    没想到自己射那么快,季邢眼里迅速闪过一抹窘迫跟狼狈,好不容易插进哥哥的嫩穴,给哥哥开苞,这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想在秦牧心里留下秒射的印象,季邢一边继续扑在秦牧的胸口吸吃奶子,一边就着半软的肉棒在水淋淋的骚逼里进出。
    由于硬度不够,抽插没有那么顺遂,反倒把秦牧奸得又痒又难耐。
    两颗奶子被唇舌伺候的酥痒不堪,使得骚穴更加空虚,季邢还一直弄他,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秦牧咬了咬牙,面红耳赤地挣脱开季邢的桎梏,两手抱住了季邢的屁股,“唔啊……够,够了,哦……都他妈射了你还想怎么样!”
    “好舒服,里面热热的,好多水。”
    季邢仗着秦牧的疼爱,吐出被他吃肿的乳粒,用鼻尖轻拱着男人的奶子,痴痴地呢喃:“想一辈子待在里面不出来。”
    一点也不怕秦牧生气。
    以为季邢还醉着,没法沟通,秦牧只得想办法自救,体内的“大毛毛虫”还在一拱一拱地蠕动,拱得骚穴瘙痒不堪,秦牧不得不掐着季邢的屁股往后拽。
    这点挣扎在季邢看来不过是小情趣,继续在秦牧的体内进出,没多久鸡巴再次勃起,不管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十分惊人,把饥渴的嫩屄撑得不能再满。
    秦牧很快察觉到了季邢的生理变化,骚穴一张一合饥渴地夹吸着坚硬的大肉棒,都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在跳动。
    身体一僵,对上季邢眼里浓重的欲火,秦牧顿时头皮发麻,动了动唇:“别肏我,我是你哥……不啊啊啊……”
    说到后面声音陡然变得高亢,拖长尾音大叫了出来。
    秦牧眼里充满了泪雾,模糊的视野里,季邢正挺起上半身,两只手如钢筋铁壁压着他的大腿,下半身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在他腿间疯狂耸动。
    粗硕狰狞的肉棒毫不停歇地碾磨着敏感的内壁,直把内壁磨得酸痒抽搐,骚逼有如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不断分泌出淫水,使得季邢的抽插更为顺滑,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秦牧死死遏制住羞人的呻吟,没有放弃挣扎,双手抵在季邢的胸膛往外推,小腿圈住了季邢的腰身,脚跟压着季邢的屁股试图把人踹下去。
    还真是固执。
    季邢弯了弯唇,下身顺势往里一顶,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挤开了子宫口,终是逼出了秦牧一声嘶哑的尖叫:“啊啊啊……太深了,呜……不要……”
    之前不是没有经历宫交,虽然很爽,但龟头凿入子宫口的过程,会让他有一种身体要被肏穿的错觉,而且他们是兄弟
    凸起的阴蒂被鸡巴擦到,尖锐的快感闪电般流窜全身,秦牧“啊”地叫了出来,没等他张口求饶,啪啪啪啪啪,炽热粗硬的狼牙棒如同鞭子开始抽起他的嫩屄,抽得骚逼豆腐似得乱颤,淫水飞溅,那颗骚阴蒂更是被抽得乱颤,红肿不堪。
    他双目赤红,将秦牧的双腿往胸口折,大开大合地在甬道里进出,龟头抵上花心后,还要往里压一压才舍得抽出,抽插速度快的惊人,几乎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听到这话,季邢暗沉的眸底闪过一丝惊喜。
    略微粗暴的奸淫反而更能刺激秦牧的性欲,骚穴又开始抽搐了,鱼嘴一样疯狂裹吸着大屌,穴口艳红的媚肉被鸡巴带了出来,又在鸡巴插进时缩回,跟蚌肉一样吸绞鸡巴,噗嗤噗嗤,淫水被搅成了白浆黏腻地附着在茎柱,浓密的阴毛跟大腿根部也溅到了不少。
    秦牧真的禁欲太久了,一朝开荤,哪还有什么理智,完全把兄弟乱伦抛到了脑后,黑眸弥漫着迷离的水光,红着脸浪叫连连,还主动揉起了自己的胸肌,时不时乱揪红肿挺翘的奶子。
    光是想象那个淫乱的画面,秦牧身体就战栗不已,也不挣扎了,两腿讨好地环住季邢的腰,被肏开的嫩穴不断轻蹭着体内的大肉棒,“嗯……轻,轻点肏,呜……我受不了……”也不知道喝醉的季邢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秦牧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如同巨浪下的一艘小船,身体不由自主地狂震,被大鸡巴插捣的骚穴疯狂痉挛,绞紧了肉棒,这一次季邢没有被夹射,而是再次提速,不顾骚屄紧缩爆奸骚屄,极速的抽插下龟头把子宫口都捅开了一条缝,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刮得酸麻不已。
    太骚了。
    那无意识的媚叫传入季邢耳中,激得他性致勃发,硬生生又提了一档速度,疯狂奸弄男人的骚屄,整张床都要摇,床板的吱嘎声都盖过淫水的咕啾声。
    秦牧过去经历过的那些情事,哪次不是粗暴到要把他干死,抗拒不了这样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侵犯,红晕很快布满了秦牧的脸、脖子跟胸膛,眼里一片潮湿,两片唇瓣微张,不断吐出难耐地低吟。
    啪。
    那一声又一声骚媚如入骨的浪叫,以及男人主动揉胸的画面,不断刺激着季邢的神经,脑海里理智的弦倏然断了。
    事到如今,他被亲弟弟酒后奸淫的事实已成定局,知道逃不了,只好让自己少受点罪。
    现在看秦牧这么乖,还主动迎合他,季邢哪里舍得爆肏他,绷紧下腹,以秦牧能适应的速度跟力道奸他嫩穴,龟头戳上花心后没有硬挤进去,很快抽出来进行下一轮抽送。
    等到鸡巴进出速度加快,阴蒂跟g点被阴茎不断刮蹭碾磨,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秦牧再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淫叫:“啊啊……好爽……顶到我g点了,哦……再快一点……用力……骚逼爽死了……”
    季邢的瞳眸颜色很浅,此时里面蕴藏着狂烈的欲火,显得眼睛格外亮,亮的都有些吓人了,沉浸在奸屄的快感中,他一时有些忘情,脱口而出:“哥,喜不喜欢我干你小屄?呼……好爽……以后每天都给我干好不好?”
    大量淫水分成好几股,喷尿一般从洞开的骚逼里淅淅沥沥地流出,这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有半分钟,等到水流变慢,秦牧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屁股,骚逼一拱一拱地,媚肉推挤间剩余的淫水从屄口流出,露珠般一颗颗滴下。
    ,怎么能让季邢插进子宫口,把精液都射到那里。
    听到秦牧尖叫着喊他“老公”,季邢激动得浑身发抖,当即压着秦牧的腿,狂乱地奸那口淫水泛滥的骚穴。
    强烈的快感如山崩如海啸,要将秦牧淹没,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荡在空中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仰起头,嘶声尖叫着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骚穴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随着大鸡巴有力的进出,甬道被磨得酸痒难耐,小腹都抽搐了。
    到后来呻吟陡然变得高亢,爽得胡言乱语了。
    他本来也没打算那么快奸秦牧的子宫口,担心秦牧会吃不消,无论干得多舒爽始终没有把剩下的小半截茎身塞进去,刚才是气哥哥明明被他干得都流水了,还不肯叫出来,才会用力顶那么一下。
    本想让秦牧歇会儿再继续的,看到秦牧这么骚,都潮喷了还在乱扭,认定秦牧是故意勾引,季邢哪里忍得住,当即把秦牧翻过身,摆成了骚母狗跪趴的姿势,然后分开两腿半蹲在秦牧屁股后面,硬邦邦的大屌如同一根警棍被他握在手里,惩罚性地甩上那口淫贱的嫩屄。
    季邢惊叹不已,没有射的大屌布满了淫水,在空气中上下弹了一下。
    秦牧被奸的都神志不清了,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只知道发出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混乱地呢喃:“唔啊……阿邢在插我小屄,哦……小骚逼胀胀的……好舒服……”
    秦牧爽得快要魂飞魄散,整个人都恍惚了,压根没意识季邢叫他什么,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回应:“嗯啊……喜欢,啊哈……阿邢的鸡巴……好大,哦……小屄要受不了……啊啊啊……要高潮了,干我……老公干我……小骚逼要喷了……”
    黒的黒,白的白,两种颜色混杂在一起,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呜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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