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扬小小地喵了一声,亲昵地蹭唐忻旦。
大橘闻着味过来,见小白猫蹲唐忻旦肩头,它也可想凑热闹了。
大橘期待地问小白猫:我可以上去吗!
谢铭扬冷酷地拒绝它:不,你不可以。
唐忻旦听到大橘也过来了,又对大橘说:“等等啊橘子,一会儿就好。”
二十分钟后,猫饭做好了,唐忻旦把猫饭稍微凉了凉,端去给两只猫吃。
谢铭扬跳下地,走在前面喵喵预警。
唐忻旦以为他等不及要吃猫饭啦,却见谢铭扬往猫盘的反方向走,一直走动啊电视机前,这才停下来喵喵叫。
唐忻旦放好猫饭,然后就看到了猫咪们给他的大礼。
唐忻旦挠头,就,脑阔疼啊。
他找了工具清扫,期间谢铭扬一直乖巧地陪在一旁。
唐忻旦看一眼努力吃饭的大橘,对谢铭扬说:“快去吃饭吧。”
谢铭扬才不,他陪着唐忻旦扫完玻璃渣,期间还各种帮唐忻旦指出对方没看到的玻璃碎屑,可把唐忻旦给体贴坏了。
收拾完,谢铭扬去吃饭。
大橘都吃完了,回味无穷地舔着舌头,又无比羡慕地看着谢铭扬的猫饭。
谢铭扬就给它巩固知识点,喵道:记住晚上喊醒两脚兽,他会给你开罐头。
事关罐头,哪能随便忘记!
大橘现在想立刻就到晚上,它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一定会记得的!
等猫咪们吃完饭,唐忻
旦把两只猫捉到茶几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盘问:“花瓶是谁干的啊?”
这连犯罪现场都收拾干净了,谁知道他问的啥啊。
比如大橘,它就不知道为什么两脚兽要它坐在这里,搞得它都不能玩玩具,
唐忻旦也没指望真能问出是谁干的,他纯粹是今天下班早,觉得有一小时的自由安排时间,很是快乐。
也不知道白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的猫都在做什么。
唐忻旦这么想着,打算近期在客厅里装个监控,那样他白天上班,就能时不时看看他的宝贝了。
那么问题来了,客厅里装了,房间里要不要也装一个呢?
感觉昨晚他睡着时有猫踩他啊,那会儿他是真喘不过气来,又醒不过来。
唐忻旦又问:“昨晚你们谁在我胸口蹦迪了?”
大橘小声问谢铭扬:他在说啥啊?什么蹦迪啊?
谢铭扬小声回:昨晚谁在他胸口跳了。
意识到什么的谢铭扬:?
大橘若有所思,咦,这个两脚兽不就是说的它吗?
大橘:“喵~”是我呀!
唐忻旦把大橘捉过去:“是你吗?那么重,我也觉得是你。”
谢铭扬:%……*?
等唐忻旦去洗澡了,谢铭扬赶紧问大橘:你昨晚怎么喊醒两脚兽的?
想到这个,大橘抱怨道:其中一个两脚兽真的超难喊醒啊,我踩他他也不醒,我蹦一下他还是不醒。我就换了一个喊。
谢铭扬冷汗都下来了,这特么妥妥的猪队友,带他反向上分啊!
幸亏唐忻旦最近上班太累,否则昨晚就是他的死期!
谢铭扬觉得自己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他问:不是让你不要吵醒我家两脚兽的吗?
大橘想了想,小白猫好像确实有这么交代过,它低下头弱弱地喵:两脚兽不都长差不多嘛。
谢铭扬终于懂了:……你是不是分不清他们?
大橘瘫坐在地:那两只两脚兽闻起来差不多嘛!我哪里分得清嘛!
谢铭扬:“!”
他怎么没想到呢,猫都是通过气味分辨人的。而他整天腻在唐忻旦身边,可不得让猫闻不清谁是谁?
可这分辨力也太弱了吧大橘!
大橘又喵道:不过醒过来的那只两脚兽,闻起来和你好像哦。
谢
铭扬又燃起希望:以后你喊醒那只闻起来像我的就好。
这天晚上,大橘怀着对罐头的强烈渴望,在客厅和主卧之间来来回回地跑。
得亏它是只悄咪咪的猫,要是只狗,今晚谁都别想睡。
大橘苦守30分钟,终于从床上看到了第二只两脚兽。
它冲上了床,闻了闻,发现这俩身上都有小白猫的气息。
这可咋整啊?
大橘试探地伸出毛茸茸的爪子,纠结无比地颤抖着。颤抖到最后,它又一次选择了唐忻旦。
千钧一发之时,谢铭扬自己醒了过来。
他知道不能指望大橘,最好靠自己,于是在入睡之前就给了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一旦“梦到变成人形”,无论怎样都要自己醒过来。
这一醒,正好抓到了正向唐忻旦伸出猫爪的大橘。
谢铭扬:“……”可怕。
大橘立刻缩回罪恶的爪,小声哔哔:他会给我罐头吃吗?
谢铭扬帮唐忻旦盖好被子,从衣柜里找了件长款宽松羽绒服穿上,又拿走了唐忻旦的手机,给季书喜打了个电话。
期间,大橘一直眼巴巴地跟在他脚边。
谢铭扬见这家伙这么想吃罐头,就给它开了一个,挖了一半放在猫盘。
剩下的放在冰箱角落里,确保明天唐忻旦起床,不会一眼扫到。
做完这个,季书喜还没到,谢铭扬又想起了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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