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言幽幽醒来,满身情欲痕迹,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指痕和半凝固的精液,他艰难地爬起来,身子一动就痛,腰更是又酸又涨,像是打断了重新连上似的痛。
“呜呜呜……”苏言懦弱地哭泣着,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男儿身被军阀侮辱,男人又是那样色情霸道地占有他,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下贱的妓女。
苏言心思细腻,为人温和善良,他从出世到现在,从未遇此大难,此刻完全慌了手脚,只知道垂泪饮泣。
哭着哭着,就瞧见八仙桌上一把显眼的镶着宝石的短剑,他身子颤了颤,怯怯地伸手去拿,剑鞘冰冷的触感让他恐惧,他是个连踩蚂蚁都愧疚万分的人,更何况是杀人……
手蓦地一松,短剑滑落在地。他哭了,就算心里恨极夺走初次,强暴他身体和尊严的男人,可他还是不敢。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苏言惊慌失措,在男人推门而入时,抓着短剑就躺回床上。
陆司令穿着一身笔挺军服地进来,高大的身形带着凛冽的风,他进了门,先看了眼桌上消失的剑,眼神变得玩味,随后走到床边撩起帘幕。
床上秀气漂亮的青年瑟缩一下,双眸紧闭,眼角还带着泪珠。
陆兆峰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洒在苏言嫩脸上,让他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陆兆峰深深地看着他,色欲的目光让人无处可遁,苏言心惊胆寒,嘴唇轻颤,眼角流出更多的泪珠,喉咙里更是溢出细微的哭音。
陆兆峰听了,欲火更甚,色气扯开军服领扣,高大的身躯就压倒在苏言身上。
苏言吓得尖叫,惊恐中掏出那把短剑,猛刺向陆兆峰,男人眼疾手快,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大掌施力,苏言就痛叫着松开手,短剑掉落地上。
“你敢杀我?”
苏言闻言,惊恐地俏脸惨白,哭泣摇头。
“呜呜……对……不起……不要杀我……呜呜……”
“臭婊子,胆子倒是挺大!”陆司令土匪似的骂道,伸手就撕开他的衣服,苏言吓得尖叫,结果秀气的脸蛋上挨了一巴掌。
“呜啊啊……不要……司令……求您了……放开我……呜呜呜呜……”
“看样子昨晚没把你操爽?”
苏言羞愤欲死,尖叫,哭泣,求饶,一边努力反抗,可还是被陆兆峰扒了个精光。
此时,在米白色的被褥上,一个秀美白皙的青年黑丝散乱,他的肌肤白皙莹润,仿佛天山雪莲般纯净洁白,又如西方的牛奶般滑腻,高大魁梧的司令粗鲁地掐住他的细腰,男人古铜色的身躯与瘦弱白皙的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呜呜……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可怜的青年细瘦的腰肢被迫扭摆着,在男人粗重的压迫下,如风中杨柳般的弯曲着,他丰润饱满的屁股又高又翘,被身后男人健硕的腰肌不停挤压,一颤一颤地荡着肉波,他哀羞摇头,哭得满面泪水,私处早已一片狼藉,原本窄小的蜜穴被撑得大开,两瓣玩肿的阴唇更是开开合合地吐着淫水,淫荡地套弄着野兽的大屌。
英俊魁梧的陆司令恣意地享受着紧致柔滑的嫩逼,粗黑的鸡巴泛着水光地猛烈进出,毫不节制地狂插骚逼!干的糜红的穴口更是汁水横流,连之前内射的精种都带了出来,扑哧扑哧地溅满床被。
“啊……不要……放了我吧……呜呜……放过我……好疼……里面好疼……呜呜呜……我不要了……”
闻言,男人更是毫不怜惜地抽打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在那娇嫩的奶头上搓揉,玩得奶子嫣红肿胀,宛如大樱桃。司令对调情有经验,看苏言身子微颤,哭喘嘘嘘,便轻咬他的耳垂,大舌像是操逼一样搅弄耳孔。
纯洁可怜的苏言哪受过这种挑逗,顿时心口狂跳,泪眼婆娑,不一会就沦陷其中,红润的双唇溢出压抑的娇喘。
陆兆峰看着他不自觉流露出的迷人媚态,胯下更是大力耸动,一只手利落地抽打美臀,另一只手抓起他的脚踝,享受着娇嫩花穴又湿又紧的夹弄。
“啊……好大……好难受……肚子好难受……啊啊……好长呜……”苏言放弃尊严似的哭求着,丰臀乱颠,白腻的身子一阵乱摆。
陆兆峰看着苏言满脸哀羞的模样,施虐欲更甚,公狗腰一阵狂捣,抽插变得快速而猛烈。
苏言原本还在闭目蹙眉,渐渐的,身子越颠越快,臀波越荡越欢,苏言只觉得全身都被灼热的欲火包围,吞噬他残存的理智,让他不住地深陷情欲。
“哦……不可以……啊……轻一些……呜呜……司令……司令求您了……啊……”
“求我什么?”男人低哑着嗓子道。
苏言满脸通红,咬着唇呜呜淫叫,陆兆峰看他还在倔强,大鸡巴猛地抽至秘洞口,再狠狠操入,直插到底,生生插进了淤红紧致的宫颈。
“唔啊啊啊……不要……”
“说!求我什么?”
“呜啊……呜呜……求您……啊……”
陆兆峰似乎在玩弄他,猛地抽身,啵得抽出大硬屌,油光水滑地顶在花穴口。
徒然空虚的甬道饥渴蠕动着,苏言呜得睁开眼睛,满是泪水的眼里全是茫然和羞意。
“想不想要鸡巴?”
如此污言秽语,苏言怎会回答,他羞得耳根通红,却啜泣着不吭声。
陆兆峰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倔强婊子,此刻不再温柔,他忽的将两手从丰臀下抽出,改为攥住他两只小腿,随后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在沙场对付仇敌般疯狂撞击起来!那狂猛抽插的力道,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干得苏言凄声尖叫,脸蛋扭曲,紧闭的唇瓣都咬出血丝。
“呜啊……不……不要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肏击下,苏言的宫颈已经松软下来,可还是会一吸一夹地吮吸。陆兆峰知道他快要来了,全身肌肉绷紧,低吼一声,雄腰猛挺向前,将那根发烫的硬若石头的大龟头,笔直地干进宫腔,干得苏言又悲又惨,连眼角都蹦出泪珠,那微微发颤的唇里溢出哭叫,一头散乱濡湿的发丝随着抽插胡乱摇摆,那双眼更是迷离苦楚,似乎是痛,但更多的却是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不要~~~要坏了~~~司令~~~司令饶命啊~~~啊~~~”
“骚婊子,老子干得你爽不爽!有没有插满你的子宫!”
“唔啊啊~~~~插进来了~~~插坏肚子了~~~呜呜呜~~~~司令~~~不要~~~~不要了~~~”
俩人的交合处不断碰撞处噼里啪啦的水声和撞击声,苏言被操得翻着白眼浪叫,陆兆峰看着这明眸皓齿,肤白逼嫩的骚货,更是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仿佛重型打桩机一般威猛狂暴地强力撞击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苏言叫的越来越惨,身子仿佛脱水的白鱼一般抽搐乱扭。
陆兆峰知道他快要高潮,更是承受追击,胯下发狂般的猛顶猛操,在濡湿的宫腔里一阵狂捣,干得苏言蓦地仰头,忘情地尖叫嘶喊着,双手竟死死抓住男人的后背,连指甲都深深陷入健硕的肌肉里。
陆兆峰根本不在乎那点肌肤刺痛,他的鸡巴已经顶入子宫,在那抽搐濡湿的宫腔里,每一寸腔肉都淫荡又期盼地绽放着,伴随着男人狂猛地打桩,骚穴疯狂搅紧,陆兆峰被夹得鸡巴暴突,柱身又膨胀数倍,撑得苏言歇斯底里地扭动呻吟。
“妈的,夹得老子好爽,你是我干过最骚最贱的逼!”
听着男人粗俗的夸奖,苏言又悲又羞,泪脸扭曲,还没出声反驳,又被新一轮的肏干日到癫狂,他的四肢颤抖,阴道紧缩,他拼命缠住男人的脖颈,进气比出气少的哭着,“不要~~~给我~~~呜~~~~求你~~~不要~~~~不要折磨我~~~呜呜~~~饶了我~~~~啊~~~啊~~~~求求您了~~~”
“求我射进里面?”
可怜的苏言已经被干得意识都模糊了,涣散泪眼地点头,只求男人能放过自己,放过他使用过度红肿糜烂的花穴和子宫。
陆兆峰看着风情秀美的青年,鸡巴猛地干进最深,在无数潮吹骚汁的浸泡下,大龟头狠狠地喷出精液,大量滚烫粘稠的白液如水枪般喷入子宫,射的苏言神情涣散,眼眸失焦,死死缠住高大男人的白皙身子一抖一抖,随后,骚穴竟被弄到第三次潮吹,大量淫水从花穴喷出,不仅温暖了大龟头,还浸泡了男人的整根大阳具,多余的骚水混着精液溢出屄口,流的被单上淫渍点点。
陆兆峰很满意这样的骚货,温顺的性子,淫荡的身子,又是个漂亮的双儿,男人抱着苏言,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嘴,随后便将大舌探入,搅动他的唾液和淫汁,苏言被迫地与之舌吻,眼角不住流着泪珠,眼睛紧闭,虽然神情凄楚可怜,可骚穴却热情似火,刚刚潮吹过的肉逼又紧紧裹住巨物,不舍离去地吮吸夹弄。
“呜~~~呜~~~”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音,很快,又勾得军阀兽性大发,在他湿软的骚穴里肏个不停。
苏言失踪了三日,第四日清晨,他身子虚软地回到舞队,领队见他神色不好,以为受了伤,苏言却脸色煞白地往后躲,只说想回房歇着。
领队惜才,也由他去了,但告知了小凤。
小凤原以为苏言胆小逃了,可谁知陆兆峰没找她麻烦,她主动去了,反被赶出来,这就有些奇怪了。
小凤敲了敲苏言的门,苏言是队里跳舞最好的,享用独间,苏言听到敲门声,吓得声音都变了,“谁!是谁!”
小凤道,“你怎么了,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苏言想起这几日被那性欲旺盛的男人没日没夜强暴的悲惨遭遇,痛苦地捂住耳朵,“没……没事……你走吧……我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呆着……”
苏言似乎很少有这样痛苦消沉的时候,小凤说了几句,听苏言只是哭,便无奈走了。
又过了三日,苏言才瘦了几圈的出屋,这个年代,日子不好过,粮食也不够,苏言吃得少,别的舞队的人就吃的多,所以也没人会劝他。
领队说要排舞,说陆兆峰要开庆功宴,到时候的表演节目,除了当兵的唱军歌,剩下就是他们的歌舞了,郝副官还说,除了那些戏班的杂耍,还要有西洋舞,指明要苏言和小凤跳。
苏言听到陆兆峰那三个字就浑身发抖,忧郁的大眼睛不一会就泛起泪光。
“我……我不想跳……”
“苏言,你不要命了!”领队骂了一句,又苦口婆心道,“苏大少爷,您不要命可以,别连累我们舞队上上下下五六十号人啊!”
苏言闻言,满面凄苦,却还是含着泪,默默地去舞蹈室练舞。
苏言的身段很好,不高也不矮,身材纤细,有着女性的柔美也有着男性的坚韧,身子柔韧性也很好,东方西方的舞蹈都会,舞姿有着戏曲的韵味,又带着舞曲的张扬。
苏言只要一跳舞,什么烦恼都忘了,他四肢灵动柔美,仿佛是天上仙子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领队满意地点点头,这六七天没跳,底子还这么好,他就放心了。
可在他转身后,却发现一个高大英俊的军官站在窗外看苏言,那张脸有些熟悉,但旁边那个点头哈腰的军官领队他更熟悉,居然是郝副官。
“哎呦,这不是郝长官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放心!这庆典节目我们绝对会安排妥当的!”
听到声音,正在跳舞的苏言蓦地转身,当看见郝副官旁边的英俊军官时,原本红润的脸蛋变得惨白一片。
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苏言开始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仿佛看见魔鬼。
那英俊的年轻男人就是陆家军的大帅陆兆峰,他看了几眼苏言,就走进舞蹈室,屋里还有几个在练舞练声的演员,见是军官进来,紧张地退到后面。
苏言呆站在原地,眼中满是恐惧。
旁边的郝副官就让领队给他们司令搬来椅子,陆兆峰大马金刀地坐下,手上握着马鞭,马靴踩着另一个椅子,深邃的眼一直盯着苏言。
苏言被看得越发害怕,屈辱,痛苦,和永远无法忘记的可怕回忆让他恨不得立刻夺门而逃,可他不能跑,不然会惹怒陆兆峰,连累舞队。
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跳舞,由于恐惧,动作变得僵硬,手脚不再协调,额头也凝出汗珠,湿润的眼睛乱飘,一副不敢看男人的模样。
陆兆峰注视片刻,招来郝副官耳语几句,郝副官立刻道,“哎哎哎,苏先生别跳了,我们司令要你唱首歌。”
苏言的嗓子比舞蹈更好,他多才多艺,许多歌曲都是自己编词作曲。
可此时面对强暴自己的恶魔,苏言就算再有才情,也无心演唱。
领队连忙使眼色,苏言悲愤苦涩,纠结片刻,却只得含泪开腔。
他的声音很好听,婉转悠长,清澈纯粹,时而清亮,时而温软,他是南方人,吴侬软语在唱曲中不自觉地流露,听得陆兆峰双目一亮,眼中的欲望更甚。
难怪这骚货叫床又酥又软,原来是唱曲儿唱的。
苏言被司令火辣辣的视线看得心惊肉跳,秀气的脸越涨越红,慢慢的,音节也出问题了,唱到最后都走音了,旁边的领队连忙打圆场,“苏言最近状态不好,他唱歌很好的,长官您千万别生气……”
此刻的陆司令没有一点不悦,反而大步走向苏言,苏言吓得后退几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灼热的大手摩挲着掌心,烫的苏言面红耳赤,颤声抗拒,“不……不要……你放开我……”
依旧是软绵的口音,陆兆峰忍不住将他拉得更近,八天未见,自己竟有些想他,想着他白皙漂亮的身段,想着他在身下淫荡的哭叫,想着他如何欲仙欲死的高潮,此刻,近距离闻着青年淡淡体香,看着他白皙的面庞,陆大帅不禁心猿意马,也忘了什么规矩,像土匪似的,将挣扎的苏言扛了出去。
在场围观的人都惊了,郝副官咳嗽几声道,“司令许是想学唱歌了。”
蛋,旗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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