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绝望到极点,他唯一拯救婚姻,拯救姻缘的“神水”被男人喝了,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他痛苦地哭着,似乎除了呜呜呜地哭,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门开了,陶真吓得一哆嗦,惊恐地又缩回被窝里,含泪闭紧双眼。
男人的气息由远及近,那只大手抚摸他的头发,似乎不是那么粗鲁了。
陶真闭着眼,眼皮一直在抖,一直在抖,他现在怕昆柏,怕极了这个摧毁他一切的恶魔。
但这一次男人没有再碰他,毕竟再操下去,人夫的小命真要没了。
昆柏似乎知道他在装睡,大手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随后凑近他耳朵低哑道,“我走了。”
随后在陶真迷蒙的泪眼中,男人起身离开,就像睡梦中的那只野兽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陶真突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但很快,他又否决这种感觉。
不……他不要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境了。
他现在唯一该做的事情就是去找XX神解惑,祈求XX神能将他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陶真孤零零地在家里躺了一天一夜,他还算年轻,身体恢复的很快,或许早就适应了男人粗暴的蹂躏,他的肉穴时隔一天后,又变得湿漉漉的。
陶真很痛苦,羞耻和绝望让他捧起XX神的神像,一遍一遍向着神像祈愿,赎罪。
但他的大脑似乎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了,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可怕的恶魔。
想着他是如何色情狂暴地侵犯自己,如何肆意地侮辱自己,包括男人高大身躯散发的浓重的汗味,灼热粗重的喘息,还有男人的粗糙大手触碰他身体的奇异触感。
不……不要碰我!
陶真发现自己又心生邪念,哭着跪倒在神像前。
“信男罪孽深重,不仅没有珍惜自己的命定姻缘,还坠入恶魔的陷阱……求XX神宽恕……”说着说着,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滑落。
但神像只是面目狰狞的,冷冰冰地望着他。
陶真哭了许久,最后实在太过痛苦,他还是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准备找半仙解惑。
他坐了很久的车,在熟悉的乡村小巷子里走入半仙所在的居所。
那院子似乎变得空荡荡的,之前的佛像,道袍,水晶球,包括那个风水鱼缸都不见了。
陶真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虔诚地跪在门外,颤声道,“信男陶真……求大神解惑……”
许久,屋内传来瓮声瓮气男女莫辨的嘶哑声音,“进来吧。”
陶真忙不迭地走进去。
屋内的灯光变成诡异的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带着某种甜香的气味。
陶真似乎有些不舒服,脸色苍白地咳嗽几声,但又觉得不恭敬,又闷头跪在半仙桌前的蒲团上。
半仙依旧是那身遮住全身的装扮,黑色的破布遮住他的脸,但还是能看出他的苍老和丑陋,以及那双阴恻恻的晦暗老眼。
陶真却很信奉半仙,哭着说出自己的苦痛,说出自己下错神水的绝望。
当听到陶真把神水给情敌喝了,眼中露出古怪的光芒,“他有什么反应?”
陶真羞耻的泪脸泛红,“我……被他侵犯了……”
半仙听了,眼睛里放出摄人的光,透着诡异的邪性。但很快,又恢复正常道,“不要觉得羞耻,人生总会有些磨难会摧残你的尊严和心智……”
陶真有些感动,含泪点头,哀求着,“呜……求……求大神救救信男……我……我真的很痛苦……”
半仙叹了口气,“你的心魔很重,邪气入侵,早就无药可救了。”
陶真闻言心中大恸,更是绝望地伏案痛哭。
那半仙伸出那只干枯的手,摸向陶真的手臂,动作变得有些猥亵,“莫哭,一切都会好的。”那浑浊的眼珠不停打量着陶真满是吻痕的白皙脖颈。
陶真却毫不知情,只是一遍遍哭求着半仙救他。
半仙卖了半天关子,总算步入正题,“你已经被恶灵诅咒,它是那个男人带来的,它会毁了你,毁了你的人生,毁了你的尊严,像是诅咒一样……而且,它会让你下辈子也霉运连连,找不到自己爱的人!”陶真闻言,绝望的泪脸惨白,随后又听到那半仙道,“吾倒是有个法子,只是……有些凶险罢了。”
“呜呜呜……求大神救我!!”陶真仿佛坠入海中的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不停地磕头,哭求着半仙,还颤巍巍地拿出手机,说他还有一万块钱可以供奉。
那半仙欲言又止道,“钱是其次,还有其他的东西……”
“还有什么?”陶真急切道。
那半仙浑浊的眼中露出一丝诡异,“就要看你诚不诚心了……”
“呜……大神……我诚心……我真的诚心……”
此时,屋里的甜香似乎越来越浓烈,陶真本来就虚弱,闻了大量的香味,不禁越发混沌迷糊。
他强打精神地跪在蒲团上,任由那干瘦可怕的半仙在他眼前挥动着燃烧的熏香。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陶真也跟着默念XX神的名号,他一遍遍说着自己的罪恶,祈求XX神的救赎。
许久,半仙放下熏香,那只干枯的手按在陶真的肩上。
陶真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晕红,不知道是屋内不透气,还是熏香的作用,他的头晕症更重了。
“呜……大神……我……我好难受……”
“难受是因为有恶灵在你体内,你需要清洁身体……”半仙语调诡异的笑笑,那只干枯的手顺着圆润的肩膀摸向陶真颤抖的后背。
“呜……大神……我……”
“快快把裤子脱了,把你罪恶的深渊给吾看看。”半仙的声音骤然严厉,陶真吓得抖了抖,但很快,大脑又变得混沌,甚至身体都开始燥热酥麻。
“好……好的……”
陶真涣散着眼,鬼使神差地脱去自己的裤子。
当那对饱受摧残,又肿又大的屁股暴露出来时,半仙的眼中露出越发邪恶的欲念。
“没想到啊,你还真是个双性人。”
“呜……大神……”半仙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忽远忽近,陶真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像是喘不过气似的扯开领口,露出他布满吻痕的胸膛。
“看来你被那男人操了不少次啊?”半仙淫笑着,同时露出可憎的真面目,急色地解开裤裆,掏出他又细又黑的生殖器。
陶真对此还一无所知,他战栗着跪在地上,身上的衬衫半开半解,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出,那半长的发丝垂在肩头,他满脸晕红,涣散湿润的眼眸里带着迷茫和哀伤,嘴里还在默念着XX神的名号。
半仙看他这幅样子,想要玩弄他的欲望更甚,甚至想着到时候多叫几个人来玩他,反正对方是个又蠢又愚昧的骚货。
那只干枯恶心的手顺着臀部摸向他湿漉漉的花穴。
由于过多的操干,肉穴还没完全合拢,阴唇肥嘟嘟的外翻着,内里的肉洞更是一开一合,连内里淤红的媚肉都能看见。
“啊……不……大仙?”
“吾必须要跟你灵肉结合,这样才能驱散你身体里的肮脏……”半仙嘶哑地笑着,手指下流地插进他红肿的肉穴。
“可惜已经被人操烂了,但不妨碍吾的享用。”
陶真终于察觉到危险,惊慌地要从蒲团上爬起来,可惜,此时的他因为吸入过多的熏香,手脚全没了力气,他想要叫喊,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呜……不……啊……难受……呜……难受……”
“嘿嘿,等我插进你的肉屄里,在你罪恶的深渊射满精液,才能真正净化你肮脏的灵魂!”说罢,那苍老的神棍急色地压了上来,竟是要侵犯陶真。
陶真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拼命挣扎,但屋内的香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烟雾弥漫间,他的神智越来越涣散,恍惚间,他甚至看见了男人,那个高大下流总是喜欢侵犯他的家伙……
“呜……昆……昆先生……”
脑海中那个高大的背影慢慢远去,陶真绝望地伸出手,却被那包围全身的黑色深渊慢慢吞噬……
就在他要被吞噬入无尽地狱时,一声巨响,随后是一股新鲜微冷的空气,伴随着有些熟悉的怒吼,“你他妈在干什么!!!”
“哎哎,你谁啊,谁准你闯进来的啊啊啊啊!”
“老子是你爹!!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今天他妈的就宰了你!!”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嗷嗷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嗷嗷嗷!”
陶真听到嘈杂的声音想要爬起来,可全身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酥软着,他摇了摇头,混沌的大脑里除了模模糊糊的杂音,就只剩下自己紊乱的喘息。
“呜……好……难受……呜……”
而高大凶悍的男人揪着这一身骨头又瘦又邪门的老神棍狠狠掷在地上,那碗大的拳头重重砸在那邪恶半仙的老脸上,揍得他嗷嗷惨叫,哪里还有平日仙风道骨的样子,此时完全就像一只落魄老狗。
“嗷嗷嗷嗷嗷嗷!别打了!好汉别打了!你,你情人有危险啊啊!”
昆柏闻言,抬眼看向了趴在蒲团上痛苦扭动的人夫。
陶真似乎神智都迷糊了,满脸病态酡红,迷离涣散的瞳孔呆呆地凝固在一个方向,那跪爬的屁股高高翘起,连那被操肿的肉穴都能看见。
“妈的!”男人狠狠放开这老神棍,大步走到陶真身边,将软绵绵的人夫用力抱起来。
此时陶真全身已经滚烫到不行,暴露在外的肌肤透出病态的嫣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一次摔进男人怀里,那湿润的唇瓣溢出微弱的呻吟,“呜……难受……好难受……”
昆柏拧着眉,拍了拍他热烫的脸蛋,低声呼唤他,“陶真,陶真!”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陶真似乎听见男人的声音,他虚弱地回应着,“呜……主人……主人……”
第一次听到骚绿帽用这么甜腻的语气叫他,男人又忍不住硬了裤裆。
他强忍欲火,怒瞪着准备开溜的鼻青脸肿的老神棍,“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只是一点催情药而已,嘿嘿……”
“操你妈的!”
“哎哎,好汉!这个……他……他要是不立刻解药,估计要出问题,你……嘿嘿,本小仙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昆柏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老家伙,但怀里的陶真似乎真的非常难受,他仿佛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高壮魁梧的男人,一遍一遍地呻吟哀叫着。
“唔……啊……难受……呜呜……好难受……”
昆柏微凉的大手摸向他滚烫的臀瓣,陶真淫荡的抖了抖,丰腴白皙的屁股竭力地翘起,曲线诱人地左右摇摆着,“呜……我要……里面好痒……给我……呜呜……给我……”
那雪润腿心的肉穴疯狂地分泌出粘液,娇嫩的阴唇仿佛两片花瓣,浸着骚水地含苞待放。
昆柏哪里能忍这个,粗喘着捏住陶真的下巴,“骚绿帽,想要大鸡巴吗?”
陶真还真如发情的母狗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纤瘦的身子仿佛水蛇一样扭动着,似乎催情熏香已经完全侵蚀他的大脑,让他变成了只想做爱的荡妇。
“啊~~~我要~~~我想要~~呜呜呜~~~给我~~~哈~~~给我~~~”
“叫老子什么?”昆柏的大手抚摸着人夫漂亮的线条,那根从裤裆里释放地粗硕的器物如大炮般直愣愣地对准入口。
“呜~~~主人~~~主人给我~~~求你了~~~给母狗~~~呜呜呜~~~给骚母狗啊~~~”陶真叫得越来越骚,晕红的脸蛋因为无处宣泄的欲望微微扭曲,他的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哭喘的热气喷洒在男人刚毅的脸上。
昆柏看他这么难受,也不再废话,鹅蛋大的龟头撬开那湿唧唧的缝隙,猛地上顶,狠狠地挤入那紧致潮湿的阴道,向着那畸形的骚子宫进发!
当大鸡巴插入的瞬间,晶莹的淫水从屄口疯狂挤出,大龟头插进一半也没有什么阻碍,反而无数肉壁像是欢迎一般,疯狂的吮吸裹紧着。
“骚绿帽,你不是迷信吗?老子今天就帮你通灵!用大鸡巴把你带上天堂!”男人低吼着,雄腰猛地狂耸,伴随着陶真凄艳的尖叫,带着满身青筋的巨物狠狠的捅入宫颈,插爆嫩屄。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骚又满足地尖叫着,陶真嫣红的身子完全被顶在半空,两瓣雪白的屁股间只有一根又粗又壮的擎天巨物支撑。
陶真被撑得簌簌发抖,男人铁钳般的手指环住他白皙的腰肢,仿佛打桩机一般狂耸雄腰,那近三十厘米的骇人巨物一下一下狠狠地凿开那娇小的肉屄,捣进那湿漉漉的阴道里,噗嗤噗嗤地挤出淫水。
“骚婊子,老子的通灵棍大不大!有没有戳到你的骚点?”
陶真扭曲的秀脸露出又是疼痛又是迷醉的神情,赤裸汗湿的瘦弱胴体仿佛被束缚的天鹅一般,激烈痉挛着,他抖着红唇,带着骚音的叫,“啊~~~主人~~~主人好大~~~呜呜呜~~~主人插得母狗好爽~~~”
昆柏听到满意答案,大手啪啪啪抽打骚母马的屁股,健硕的臀肌越发卖力地耸动着,不断凿击那湿嫩的骚屄。
“啊~~~好大~~~呜呜~~~里面~~~里面都撑坏了~~~呜呜呜~~~”陶真放浪的呻吟着,那滚圆雪白的屁股努力下压,迎合着粗肥大屌的抽插,感受着狰狞的柱身撑满他的媚肉腔道,搅动着他翻进翻出的骚阴唇。
“等老子插到底,绝对让你爽上天!”
昆柏粗喘着,伸出大舌舔他带泪的脸颊,胯下更是砰砰狂耸,干的半空中的骚婊子上下狂颠,颠得魂都没了。
“呜~~~啊啊~~~好痛~~~啊啊啊~~~插得好深~~~大鸡巴~~~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啊啊啊啊~~~”当着信奉的威严可怖的XX神的面,他像个男妓一样在高壮的情敌胯间起伏摇摆,他的叫声越发淫荡,汗湿的肉躯都布满情动的嫣红。
“骚婊子,想不想要老子的神棍?想不想老子带你升天成仙?”昆柏污言秽语地逗他,却不曾想甚至迷糊的骚人夫居然真信了,岔开白腿,扭曲泪脸,像是真的要男人插满自己一样。
昆柏见状几乎失去理智,望着眼前冷汗淋漓的尤物,再也控制不住的情欲,发狂地掰开那对白臀地往里狠顶,粗暴地连根贯穿,一插到底!
“呜啊啊啊啊啊~~~”
那根总是把他操的欲仙欲死的大驴屌开启打桩机模式,在他满是淫水的紧小屄里狠命地狂捣着,那插烂骚屄狠劲简直让陶真又怕又爽。
“呜啊啊啊~~~大鸡巴~~~插烂了~~~啊啊啊啊啊~~~”
在熏香弥漫的灼热房间里,那钢筋浇筑的雄躯爆发出一波又一波凶悍的力量,用着势必要把这骚婊子活活操死的力道抽插,一下又一下,又狠又粗暴!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骚货被干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哀哭,他被干的全身酥麻,连圈住男人脖颈的力量都没了,手臂都松开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白皙修长的大腿淫荡分开,勉强圈住男人的雄腰,那股间的骚穴更是被粗硬的巨屌干的屄肉乱翻,淫水四溅!
“啊~~~不~~~太大了~~~子宫~~~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啊~~~”陶真不停地尖叫着,那放浪的骚音混着几分埋怨,又带着几分兴奋,汗津津的身子也透出粉晕,似乎早就被干的春情勃发,那滚圆的屁股更是不住摆动着,屄口的淫水泛滥的到处都是,溅湿了身下的蒲团。
“骚婊子!是不是只有老子能干你的子宫!干到你怀孕?”昆柏粗喘着,挺动着大鸡巴,享受着他湿软紧致的肉穴,体会着层层叠叠的包裹快感。
“啊~~~是~~~呜呜~~~只有你~~~~主人~~~呜呜啊啊啊啊~~~”骚人夫甜腻的哭着,仰着的脸蛋潮红,似乎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看着动情的骚绿帽,听着他天籁般的骚哭,男人猛地攥住他大开的小腿肚,随后将他的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胯下,仿佛对待仇敌一般狂猛的撞击起来!
可怜的骚人夫啪得摔在蒲团上,仰面躺着被啪啪狂插。
那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凶悍力道,让可怜的人夫几近崩溃,他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饱受摧残的宫口更是噗嗤噗嗤的裹弄着进出的硕物。
昆柏高壮的身躯猛压下来,将他整个覆在身下,浓重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陶真真的要晕了,醉了,他大张着嘴巴,带泪的眼失神迷蒙地望着天,身子被操的上下狂抖。
“呜~~~要死了~~~呜呜~~~要坏了~~~下面要坏了~~~”
“骚绿帽!”粗沉地低吼着,那坚毅的俊脸瞬间放大,陶真瞪大泪眼,居然被情敌粗暴吻住。
就这样,在火热混杂着浓重气息,暗黑的屋子里XX神的影子随着烛光的闪动投射在墙上,陶真仿佛做梦一样,被强壮如野兽般的情敌狠狠占有,男人紧紧抱着他,狂吻他,满身是汗。
“呜~~~唔唔~~~唔唔唔~~~”
紧贴的肌肤,彼此融合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那黏腻暧昧的唾液交缠声,那硕大肿胀的巨物强势凶悍地贯穿他的子宫,将他操化了一般,彻底如春水一般软在蒲团上。
“小骚货。”强有力的贯穿不断进行,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将陶真狠狠拍打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呜~~~主唔唔唔唔~~~~”陶真被操的泪眼翻白,神情似苦似甜,一头汗湿的发丝随着摇摆散落在蒲团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痴望着不断狂吻他的男人。
昆柏望着满脸绯红,动情淫荡的骚绿帽,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兽欲,胯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顿时彼此交合处砰砰砰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陶真被操的瞪大泪眼,全身仿佛脱水白鱼般扭动,双手更是死死抓住男人的后背,那颤抖的指甲都陷入健硕的背肌里。
昆柏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他那硕大的龟头早已顶开宫腔,肆无忌惮地在繁殖腔道里碾磨抽插,可怜的骚子宫被操的不断痉挛,被操开的宫口一开一合,既羞且惧地裹弄巨屌。
“骚绿帽,喜欢吗?老子已经插进你子宫了!”昆柏吮吻他的唇瓣,粗哑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
陶真羞耻又动情地战栗着,颤抖着,泪眼迷蒙,他死死抱住身上的高大男人,断断续续地哀鸣着,“呜~~~主人~~~主人干我~~~啊~~~让我~~~让母狗高潮~~~啊啊啊~~射进来~~~求您射进来~~~母狗是你的~~~母狗要~~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哀鸣,昆柏只觉得一大股温热的潮水源源不断喷洒出来,不但温暖了他的大屌,还浸泡了整根巨屌。昆柏被他浇得爽极了,硕大的巨物又涨大数存,撑得高潮迭起的骚人夫不住战栗。
而不住抽搐的骚货,四肢还黏在男人身上,那半开半合的泪眼里满是春情,任由男人用大舌在他口腔里搅动,他只是本能地喘息着,整个人沉醉在脉脉的高潮中。
高潮过后,陶真才羞涩地睁开眼,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几分,面对眼前的男人,反而多了几分羞耻。
但男人依旧在亲他,久久不愿离开的大舌挑逗着他的喉咙,热情地舔吻他的黏膜,那极致挑逗的舌吻,弄得陶真娇喘连连,不一会又抖颤着身子,骚穴再次湿润。
“呜~~~主人啊~~~”
“呼,骚屄又湿了,是不是没被操够?”
“呜~~~”
陶真羞耻地望着男人,虽然不说话,可湿润的泪眼却是渴求的羞意。
昆柏见状猛地抽出大屌,那硕大的龟头啵地脱离宫口,沾满淫水的巨物抽离阴道。
陶真立刻空虚的抖了抖,细腰也跟着上抬,似乎在祈求大鸡巴插满。
“骚绿帽,求老子操你!”
陶真望着恶质英俊的流氓情敌,满面绯红地张了张唇,羞骚地哀求着,“呜~~~主人~~~求主人操我~~~呜呜~~~求主人满足我~~~满足我的骚屄~~~呜呜呜呜~~~”
昆柏听得爽极了,胯下的巨屌碾磨了几下屄肉,猛地下压,那根三十公分油光水滑的大屌狠狠撞开骚屄,将那刚刚合拢的宫口粗鲁撞开,挤满他异常火热的宫腔里。
插得陶真白皙的肉躯一阵痉挛,泪眼翻白,小腹高高隆起,凄惨的骚叫着,“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呜呜呜~~~插坏了~~啊啊~~~插满了~~!”
屋内不断传来乱七八糟的放浪哭喘,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肉躯交缠在一起,高大魁梧满身肌肉的混混情敌死死压着他,胯下如倒桩机一般威猛狂捣着,在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溅中,骚人夫被干的骚躯乱抖,大腿都淫贱地分开,随着大鸡巴的狂操,小腿一抖一抖地分开。
操到后面,男人和陶真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陶真哭泣着死死抱紧男人,任由男人胡乱狂吻狂舔他的脸颊,交合处的生殖器疯狂撞击,更是捣出泡沫般的胡乱飞溅的淫水。
在这样猛烈粗暴的贯穿下,陶真抱紧男人,那双大腿更是死死环住男人雄腰,仿佛被操服的婊子一样骚叫着,“啊~~~啊啊啊~~~大鸡巴~~呜呜~~~插满了~~~插得好爽~~~啊啊啊啊~~~”
“骚婊子,干死你!被老子操的爽不爽?你他妈与其被邪教干,不如做老子的母狗!”
“呜呜~~~不~~~不是~~~呜呜呜~~~”
“妈的,骚屄都湿成这样还他妈嘴硬,说!是不是老子操的你最爽!”
“呜呜呜~~~是你~~~呜~~~啊啊~~~只有你~~~~呜呜呜~~~”
昆柏听着他动情的呻吟,后背虬结的肌肉蓦的绷紧,胸腔里像发出从未有过的悸动,粗糙的大手抚摸攥紧他的细腰,胯下更是疯狂贯穿,干的骚人夫哭叫乱扭,大屁股被撞得砰砰狂响。
在这样凶狠的撞击下,陶真大张着腿,被大鸡巴操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大张着嘴巴,一次次沉沦深渊欲海。
昆柏似乎嫌插入不够深,低吼着将他翻过去,让他像母狗一样跪爬在蒲团上,滚圆的屁股高翘着,被男人从背后狠狠挺入,大手搓揉着他扁平的胸部,抽打他乱颤的臀瓣,腹肌疯狂猛挺,干的大屁股啪啪乱晃,不断被冲撞成不同的形状,激烈的肉响响彻整个房间。陶真被这样后入的又深又重的抽插操的两腿抽搐,子宫都要被插烂了,疼痛的快感如海啸般涌来,他胡乱抓弄着身下的垫子,高耸的肉臀乱缠着,尖叫连连。
可男人根本不会放过他,在他疑似高潮的抖颤中继续狂插猛抽,干得可怜的骚人夫哭天抢地,狂踢乱踹,屁股翘高到极致,几乎要被大鸡巴撑爆了,那后仰的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淫荡绝美,当大鸡巴插满子宫时,他汗水淋漓地摔回蒲团上,被大鸡巴操的无休止的痉挛着。
“骚母狗!爽不爽!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昆柏见他淫贱的骚态,更是乘胜追击的发狂猛操,干的骚人夫的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战栗痉挛,随后又骚躯乱抖的喷出淫水,竟在短短几分钟里,被大屌连操了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欲仙欲死,凄艳惨烈。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啊~~~要来了~~~骚屄要来了~~~呜啊啊啊啊啊~~~”
在可怜的骚人夫第六次抵死高潮后,性欲旺盛的男人也禁不住他又吸又裹的套弄,硕大的器物猛地捅进最深,将身下的骚人夫压得死死的,在他凄艳的哭叫中,粗黑滚烫的巨物一涨一缩,猛地在他销魂蚀骨的骚子宫里射精,如高压水枪似的狂射狂喷。
被这样内射的骚人夫本能地抖颤着身子,胡乱抓弄着地板,似乎想从那可怕的内射中逃走。
可强壮的男人紧紧钳住他,胯部将他的丰臀压得死死,疯狂地在他的嫩子宫里注入精种,又烫又多地喷洒在他的子宫内壁上!
可怜的骚人夫被射得又哭又叫,臀浪翻滚,两股站站,欲仙欲死,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竟翘着屁股嘘嘘地喷出尿液,一边被浓浆内射,一边爽到失禁。
昆柏没想到他还能爽成这样,刺激的低吼出声,大手啪啪啪狂抽他乱颤的屁股,刺激的骚人夫濒死似的抽搐,他早已放弃抵抗,像只被内射的母狗似的蜷缩着,进气比出气少的哭着。
等男人射完,将奄奄一息的骚人夫翻过来,对着他颤抖的湿唇狠狠吻下去。
陶真含着泪,仿佛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被高壮男人紧紧抱着,在他最信奉的XX神面前被大鸡巴男人情色地占有。
熏香似乎早已烧完,屋子里空气变得清新许多,陶真的淫毒也慢慢解了,脑袋也清醒许多,却还是呜呜哀鸣着被情敌狂吻。
昆柏的吻就像梦里的那只可怕巨兽一样,狂猛的几乎要将他活活吞噬。
陶真的手却依旧努力反抱住男人,直到又被性欲狂猛的男人按回蒲团上,深埋体内的硕大巨物再次涨大。
“呜~~~唔唔唔~~~主人~~~~”
昆柏继续粗暴地占有他,还戏谑地哑声说他的子宫还没被净化干净,老子要多射点进去。
陶真面红耳赤地颤声说不~
昆柏啪得重重扇在他的屁股上,道,“那老骗子说的你信,老子说的就不信?”
“呜……”陶真就算再蠢,也感觉到那半仙有问题,对方似乎还妄图用催情香迷奸他。
陶真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他啜泣着要低下头,又被男人干的浪叫连连。
这一天,他们在供奉着XX神的房间里抵死缠绵,翻来覆去地交媾做爱。
做到后面,陶真被重重地按在供奉台上,那献祭的瓜果散落在桌面,在陶真羞骚的哭叫中,男人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操的他身子前倾,好一次都撞到那威严狰狞的XX神像。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撞了~~~啊啊啊啊~~~”
但这个混混百无禁忌,居然操的更凶更猛,最后陶真都要崩溃了,整个供奉台被操干的不断前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等供奉台撞到墙壁,男人又猛地抱起他,一边操他一边走出屋子。
此时,那老半仙早就吓跑了,其实他本来就想跑路,只是想在陶真身上捞最后一笔,顺便占占他的便宜。
哪知道会招来男人这么个恶魔。
陶真真的要被操死了,可身体里涌动的高潮却源源不断,下面的肉穴更是泄的乱七八糟,几乎要被操脱水了,在男人炮火轰轰的撞击下,骚人夫濒死地达到了第二十次高潮,随后虚弱地摔进男人怀里,浑身无力地任由他狂舔狂咬……
夜渐渐深了,昆柏真正放过他时,已经是半夜了。
被操晕的陶真被男人打横抱着,静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冷风吹来,陶真似乎有些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蒙地看着抱着他的男人。
他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酸涩的,茫然不知所措的,又涨的满满的。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来,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只知道,现在的他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难受和屈辱了。
或许,他已经习惯了……
“昆先……主人……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人没想到他醒了,低下头,那双黝黑的眼阴恻恻的,“你就当老子中邪了!”
昆柏还真是中邪了。
本来他忙完帮派的事,是准备要跟哥们在附近酒吧喝酒的,哪知道莫名其妙地想起骚人夫,下面的鸡巴又硬了。
他拒绝了哥们招妓的邀请,风风火火地跑回陶真家。
哪知道这绿帽男不在,而那没烧完的黄纸还在阳台上飘飘洒洒,男人无意中看见黄纸左下角的地址。
于是男人又鬼使神差地坐上车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郊区,他还在想自己他妈绝对是疯了。
他顺着地址找到老半仙家里时,那门也没关,隐约听见陶真的哀哭,一阵一阵,说不出的绝望。
男人的脑袋瞬间就炸了,猛地冲进来,正好看见一个糟老头子正要侵犯的陶真。
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昆柏这人不信命,更不信神,但对于这事,他觉得真的很邪性,就好像有什么人指引他必须救下陶真……
蛋:梦境后续(略微剧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