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恶人之所以排名武林第一,靠的不仅仅是强大的武功内功,还有那随时可能暗算他人的神秘剧毒。
那毒性蔓延很快,让萧正岩根本连求助的时间没有,就传遍全身。
等看着栩真离开,他才松懈最后一口气,五窍流血地晕厥过去。
萧正岩以为自己死了,在他走马灯般的梦境里,他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人。
清丽又傲娇的美人正对着他笑。
“萧正岩~~~阿岩~~~”
梦里,他是那么叫着自己。
萧正岩痴痴地望着他,想伸手握住他纤白的玉手,在指间相碰时,美人又咯咯地笑着后退。
“来啊~~~来抓人家啊~~~”
栩真……
萧正岩隐约自己死了,眼眶里突然迸发出不舍的泪。
也不知道栩真会不会恨他,但只要他能活着,一切就好……
而就在萧正岩快要彻底失去意识时,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劲幽光绽放,那一朵朵幽兰之花携卷着灵力充盈全身,让男人原本混沌的意识恢复清明。
也就是这股灵力,让萧正岩凭着一股求生的强大欲,逼迫自己睁开双眸。
眼前依旧是血色,似乎血还在涌出。
但那明艳动人的身影却如水蛇般交缠着自己满是血污的身躯。
而他胯下的硬挺正插在那柔媚的肉穴里。
栩真模样也憔悴极了,苍白的玉颜泛着黑气,漂亮的唇角竟也溢出一丝黑血。
男人心绪激荡,想着最后救自己的居然还是栩真,然而这种毒根本无解,自己不能再害他!竟强忍着刺骨的痛楚,将栩真生生抱起,让他脱离自己。
可谁知把美人惊醒,他瞪着那哭肿的明眸,望着这可恶虚伪的正派混蛋,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男人没躲,硬生生地扛下来,嘴角又破了。
栩真见他流血,心中又怨又恨,竟没有再打,而是又俯趴下来,墨发垂下,咬紧红唇,将湿软的肉穴又吞入那根非同寻常滚烫的巨物。
“呜呜~~~萧正岩~~~敢骗本座~~~呜呜呜~~~本座恨死你了~~~呜啊~~~”一边带着哭腔骂他,一边努力挺送着娇美的身子。
男人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灵力再次从交合处涌出,他原本所中的剧毒竟被生生抑制,然而那剧毒强劲非常,不光摧毁脏器,连那原本金色的内丹都蒙上一层可怕的黑雾。
而栩真为了救他,竟在他昏迷时就与他强行交合,那白皙纯净的身子也染上剧毒,纯净的蓝色灵力都变成诡异的深蓝色。
此时的栩真已经虚弱至极,他颠弄几下,全身又酸又麻,带泪的脸一片苍白。
“呜~~~好累~~~好疼~~~”
男人也是全身剧痛,他咬牙拼近全力地反压住美人,将那硕大的泛着乌青的阳具再次抽离他的身体。
“不……!”栩真虚弱哀叫着,秀美的脸上满是绝望,“你会死的……这不是一般的毒……”
“我知道。”男人哑声道,“所以我不能害你。”
说罢,竟咬牙要自爆内丹。
眼看男人要自杀,栩真竟带着哭腔地悲戚哭号,“不!不要死!求你了!!”
在栩真撕心裂肺的哭号中,那本师父留给他的绘本突然悬空漂浮,一页页书册无风自翻,上面全是栩真与萧正岩曾经做过的姿势。
当绘本停到最后一页时,原本空白的绘本竟浮现出一行赤红小字。
竟是要两情相悦之人才可做,不然必将双双内丹爆裂而亡。
栩真怔怔地望着那页,痴痴道,“萧正岩……你可曾对本座动过情……”
萧正岩痛楚地望着他,满是血污的眼一片深情,“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之前就……唔!”
还没说完,栩真就仰头吻住男人,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粗暴地回应他,俩人在石室内如野兽般动情拥吻,吻得仿佛明天就要死去一般,痛苦而决绝。
那毒性很强,很快就蔓布彼此的全身,而这时,那本师父留下的秘书,竟慢慢显出了最后一页。
那传说中的姿势古怪而情色,旁边还配上楷书字体的对话,简直堪比小黄本。
栩真见了,羞耻地轻喘着,“呜呜~~~阿岩~~~阿岩~~~我们做吧~~~呜呜呜~~~就用这个姿势~~~狠狠地操翻人家~~~”
男人听得心绪激荡,也低吼着栩真栩真,一边狂吻献祭般的骚美人,一边将硕大滚烫的巨物塞进他湿软的肉洞,竟学着那传说中姿势,狠狠地插满他。
若是平日,高傲的栩真怎么会做这么下贱淫荡的姿势,但为了救心爱的男人,他居然甘做母狗,哭叫着求男人能操翻他,还骚叫着男人是大鸡巴相公。
勾得男人全身血脉喷张,就算没中毒死,也险些喷血而亡。
此时已过了半个时辰,栩真淫媚地浪叫连连,那玉颈朝下,背贴着石墙,玉腿倒V分在奶子两侧,被强壮的男人狠压在墙上。
而那好似对折般的姿势情色至极,高翘的外翻红肿的屄口正吞吐着一根硕大的巨根,自上而下,噗嗤噗嗤地狂捣骚屄。
男人当真是性欲强劲,操了美人半个时辰,巨屌依旧刚硬如铁,他飞快地借助着彼此弹力,好似打桩一般,重重地冲撞着那湿烂的名器。
栩真被动承受这样的情色撞击,俏脸扭曲着,美腿直直绷紧,那对娇嫩的奶子更是上下翻动,艳红的乳头画着圈一般,骚浪到极致,那红艳的檀口竟也是一开一合,浪哭连连,“呜啊~~~好大~~~要坏了~~~呜啊啊~~~要烂了~~~”骚美人叫得狼狈,骚躯却扭得宛如水蛇。
随着巨根地一次次插满,他白嫩的小腹鼓胀再鼓胀,玉腿死扒着墙面,拼命努力维持这个姿势,只是随着男人的刚猛撞击,那不屈的骚躯越沉越低,那玉腿的角度越来越开,坚强又淫荡地承受着挨操。
男人也是被欲望彻底侵蚀,双目赤红地狂插猛捣,硕大近尺的巨根如捣桩一般,棍棍到肉地上下狂捣,插满骚子宫再猛地拔出,再狠狠插满,如此反复,搅得那肉洞淫贱大开,翻卷着水色的媚肉。
而男人狂操片刻,突然猛地扒开他的白臀,好似被掰开的烂熟蜜桃一般,露出内里绯红的屄肉,那粗屌狠狠捣入,将蜜洞堵得严严实实,硕大的柱头更是顶开子宫,狂磨那娇嫩的肉蕊!
不知是否因为中毒,男人仿佛邪魔上身一般,凶悍如野兽,连硬如钢铁的巨根都凶残无比,棍棍到肉地直捣宫底,粗暴碰撞着那抖颤的肉蕊,把他整个蜜洞子宫都操成了大阳屌的形状,撑得骚美人呜呜哀叫,肚子都大了。
“不~~~~呜啊啊啊啊啊!~~~骚屄~~~呜啊啊啊啊啊!~~~骚屄要烂了~~~啊啊啊啊!~~~”
那娇美的白躯再次被压到更低,双肩几乎着地,那脸颊朝上,似乎正对着自己大开的腿缝和屄洞。私处被压得悬空乱抖,好似要被压到对折一般,就在骚美人乱抖哭喊着要倒下,又被男人用巨根猛地插回墙上,强壮的身躯再次将他整个人覆住,在一片阴影下,那倒立的骚屄再次被操的啪啪啪狂响,淫水四溅!
“呜啊啊~~~不~~~呜啊啊啊~~~不要了~~~唔唔啊啊啊啊~~~”他那哭泣的玉颜微微扭曲,全身香汗淋漓,他的玉手无力地抱住男人的大腿,脚趾蜷缩着扣住墙面,努力平稳身子。
但男人却依旧操的很大力,硕屌砰砰狂凿,雄腰狂摆,将那对雪白艳臀操的一耸一耸,那臀肉更是很有弹性的颤出一波波肉浪,好似迎合男人的操干似的。
而那双玉腿更是淫贱分开,那小腿柔韧极强,屁股弹性十足,随着爆操深入,那大腿越分越开,几乎分成一字马,香艳无比地直直绷紧着。
“呜啊啊!~~~不~~~这个姿势~~~呜啊啊~~~萧~~~阿岩~~~呜啊啊~~好难受~~~呜啊啊啊~~~”
男人硕大的阳屌狂插着他整个娇嫩的蜜洞,刮磨着他每一寸褶皱媚肉,娇柔的碾磨,把那腔道内紧紧裹住巨根的媚肉不断拉扯,同时带出那一股股捣出白沫的淫水,溅洒在交合处,弄得一片污浊黏腻,显得极是淫靡。
如此反复粗暴地狂操,骚美人的身子是越抖越欢,好似啊撞钟般承受着爆操,全身一阵阵淫贱乱颤,几乎要晕死过去。
“呼!栩真,坚持住,等我射出阳精!”男人也是低吼连连,动作越来越猛,那全身肌肉急速绷紧,仿佛在做着某种下流运动一般,一记记用那粗大的阳屌狂捣入那娇嫩湿滑的屄里。
“呜啊啊~~~萧~~~萧正岩~~~你~~~你这混账~~~呜啊啊啊啊啊啊~~~要化了~~~捣得人家要化了!~~~呜啊啊~~~好热~~~呜呜呜~~~臭阳屌好大好硬~~~~呜啊啊啊啊啊~~~人家恨你~~~人家恨你~~~”
在一次次巨大的冲击下,骚美人被干的骚躯乱颤,那美目失神,檀口微张,声音淫贱骚媚,听得就让人意乱情迷。
而随着男人越发狂猛的深入捣桩,骚美人全身的肌肤上渐渐泛起一股玫瑰色的潮红,渗出一层晶莹细密的薄汗,在幽幽的山洞中显得格外美艳,而那娇嫩变化着形状的嫩乳激烈狂颤着,晃出一阵阵令人目眩的乳浪,骚浪极致!
“呼!栩真,你真美!以后我要天天操你!操你这又湿又紧的屄!!”男人粗哑低吼着,全身肌肉都绷成一块块,动作越来越大地抱住那悬空的娇躯猛烈贯穿。
栩真何时听过男人说过这么色情的话,羞得呜呜骂他,说他是混蛋色魔,倒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但脸颊却绯红如熟透的苹果,绷紧的骚躯簌簌发抖,他半悬在空中,汗津津的藕臂和玉腿又不得不攀附着墙壁,被迫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高难度姿势,配合着肉穴中粗硬的巨物,在男人的胯下扭腰挨操。
“呜~~~啊啊啊~~~臭阿岩~~~呜呜呜~~~好累了~~~啊啊啊~~~何时能好啊~~~呜啊啊~~~本座要死了~~~呜呜呜~~~”
骚美人昂着那绝美的泪脸,随着那雪白汗湿的骚躯在半空中剧烈起伏,那头墨发乱甩,娇小的嫩乳更是一次次甩高,又重重摔下,溅出汗珠四溢的水声。
“呜~~~啊~~~奶子~~~奶子都要大了~~~呜啊奶子好涨啊~~~”
栩真又骚哭着去揉自己的嫩乳,由于脖颈微弯,骚美人几乎能吃到自己的乳肉,竟在砰砰的挨操中,伸出骚舌,舔吻自己的奶子。
男人见状,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数根,那结实的腹肌更是刚猛的撞击着那满是淫水的雪臀,性欲如狂的爆发出砰砰砰巨响,那酥软的臀肉更是被挤压彻底变形。而那根粗肥青筋的巨屌更是一记记直插子宫,把那娇嫩濡湿的屄洞捣出噗嗤噗嗤水声,榨出一股股琼浆玉液。
在男人狠命的爆操下,栩真的美眸都朦胧如雾,失神地张着檀口,任由津液流满雪腮。
而强壮英俊的男人狂暴如野兽,抱着那动人骚躯又生生操了一个时辰,无论骚美人如何凄艳乱抓的泄身,如何风骚入骨地潮喷,那根刚硬的巨屌依旧锲而不舍的狂捣子宫。
在这样粗暴的猛插下,栩真再次昂首乱抖,乱抓着男人健硕小腿的快要高潮了。
他歇斯底里的乱踹着玉腿,玉趾蜷缩,那被操翻的肉屄更是搅紧蜷缩,四周极淡色的媚肉被摩擦成艳红。而那宫颈更是被操成另一个肉屄,淫贱不堪地吸裹着巨物。
交合处的淫水越来越多,伴随着巨根的砰砰狂捣,骚美人被干的四肢乱抖,雪白的大腿几乎要绷成大字,那饱满濡湿的阴户更是一次次迎奉着男人的巨根,一次次热情似火地吞噬吮吻。
“啊啊啊啊~~~好猛!~~~呜呜~~~人家~~~人家要泄了~~~呜啊啊~~~臭阿岩~~唔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啊啊啊啊!~~~人家~~~人家倒着身子~~~都给你操了~~~呜呜呜~~~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要坏了啊啊啊啊!~~~”随着骚美人凄艳决绝的哀鸣,那动情的媚肉突然搅紧收缩,下一刻,大量充盈灵力的淫水如潮水般喷涌而来。
由于这姿势极其淫靡放浪,淫水所含的灵力究竟是越发充沛纯净,此时包裹住那中毒般的紫黑巨屌,竟顺着那柱头,直冲男人的全身经脉,刹那间,将那蕴含着剧毒的血脉彻底净化,连那内丹的一层毒雾都驱散几分。
男人也觉得周身的疼痛骤减,粗喘着拖住高潮乱颠的美人,用这个姿势继续乘胜追击地狂捣,在栩真高亢婉转的尖叫中,仿佛已然被操的神魂俱裂,那雪白赤裸的娇躯一阵阵抑制不住地痉挛着,那双白皙的玉腿更是胡乱踹动,饱满的阴户更是死命吞噬着巨根,似乎攀上了无数快乐的高潮。
栩真被操的满身香汗,缓了片刻,又挺着奶子,翘着湿臀,嗯嗯啊啊地被巨根狠狠贯穿。
他已然是精疲力尽,但为了能让巨根大侠射出来,竟不惜揉着两个嫩乳,淫贱不堪地勾引他。
“呜~~~哥哥~~~萧哥哥~~~快些~~~呜呜呜~~~快些射进来啊~~~呜啊啊~~~人家~~~人家要疯了~~~呜呜呜~~~求你了~~~呜啊~~~~人家~~~人家都答应做你的娘子了~~~呜啊啊啊啊啊~~~射出来吧~~~求你~~~求你灌满人家的子宫~~~啊啊啊啊~~~求你干大人家的肚子~~~让人家怀上你的种吧~~~呜啊啊啊啊啊~~~”
骚美人是越叫越骚,听得男人头皮发麻,胸腔激烈起伏,连那硕大的阳屌也涨大数存,简直生生要撑烂美人了!
“呜啊啊~~~好大~~~屄要烂了~~~呜啊~~~屄烂了~~~啊啊啊啊啊啊~~~”眼看着骚美人又要潮吹了。
男人突然一声怒吼,粗臂紧紧拉扯那白皙高翘的玉腿,竭力将巨根狠狠塞满他的身体深处,连那两颗硕大的卵蛋都紧贴阴户,紧接着,再栩真鼓胀的小腹下,肉眼可见的一股股雄精狂泄而出,狠狠灌入他娇嫩幽深的子宫,喷洒着那淤红的肉蕊。
骚美人被射得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被那雄精烫的魂都要飞了,他雪白的骚躯一阵阵乱抖,饱满阴户死死裹住巨根,仿佛要将男人吸干一般,死命吞噬着巨根,而那女性蜜孔竟喷射出稀黄的尿液,一边被大屌插满着爆射,一般嘘嘘地往上喷尿,淫贱不堪地潮吹失禁了。
“呜啊啊~~~尿了~~呜啊啊尿了~~~呜呜呜人家恨你~~~人家恨你~~~”骚美人哭得羞耻悲愤,胸前那对小奶子乱抖,竟在潮吹喷尿时也鼓胀变大,艳红的乳头竟挤出几滴纯净的乳汁,顺着脖颈流入地里。
男人粗喘着将骚美人放下,栩真一落了地,呜地闭上泪眸,当场浑身瘫软的晕死过去。
但他原本泛黑的娇躯竟慢慢褪去阴霾,憔悴带泪的玉颜竟仿佛又年轻数十岁,宛如少女般娇艳动人,他肌肤莹白似雪,泛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的令人心驰神往。
而那原本浸满毒气的灵力也仿佛被蕴含内力的雄精净化一般,瞬间变回蓝色,那荧光闪闪的灵力甚至变得越发强大通透。
当然男人的内丹也得到净化,原本的黑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融合着灵力的混元金球,内力充沛如泉眼,源源不断地散发着强劲的火热内力。
男人知道自己解毒,狂喜地抱住栩真,在他娇美的脸蛋上一顿狂吻,吻得骚美人无意识地呻吟着,过了一会,便痉挛着身子,鼓着奶球又险些高潮了。
他现在越来越敏感,连奶子都变大了。
男人似乎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甜蜜乳香,低头一看,竟发现那艳红如樱桃的乳首竟涌出一滴滴白汁,看着跟乳液一般。
男人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低头狂吸。
栩真骚叫一声,乳肉颤抖中,竟有大量的乳液从红豆里涌出。
那乳汁甘甜滑腻,吞入后竟如春风拂过般,充斥着纯净解毒的灵气,蔓延全身。
男人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一边挤乳一边狂吸,吸得骚美人呜呜骚叫,过了片刻,缓缓睁开眼,清明绝美的明眸哀羞地望着男人。
“你~~~你为何吸本座的~~~啊~~~为何有这种东西~~!”
栩真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产奶。
男人吸完他的左乳,又去吸右乳,等两个奶子都吸干了,抬头就封住他的玉唇,低笑道,“因为你已经怀上了。”
栩真闻言如晴天霹雳,惊愕地瞪大眼睛。
男人说完,便按住骚美人的后脑就是一顿热吻,吻得栩真羞愤至极,过了片刻,也不挣扎了,伸出嫩舌,羞答答地跟男人缠绵舌吻,吻得浓情蜜意,爱意如潮。
等恋恋不舍地分开,男人还道要带他回老家,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让死去的爹娘知道自己不光报了仇,还娶了一个娇美可爱的娘子。
栩真羞得捶打他几下,傲娇道,“哼~~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栩真,我喜欢你。”
“呜~~~臭男人~~~本座~~~本座不稀罕~~~你滚开~~~啊~~~讨厌~~~”
俩人甜甜蜜蜜打打闹闹片刻,栩真突然收到了一只赤红的灵鸟,那灵鸟叽叽喳喳片刻,栩真便收了它,对男人道,“哎,你的那个师兄居然还在本教?”
萧正岩沉默片刻,道,“哦,我以为他死了。”
栩真,“……”
萧正岩跟他的师兄杜言的同门情谊几乎为无。
杜言虽然外表温雅,和善,对同门师兄弟都不错,是个大师兄的样子,但骨子里却对小师妹有着可怕的独占欲和执念……
都说竹马敌不过天降,海棠派这里也不例外。
师父中途收了一个父母双亡的少年,把他带回门派做了最小的师兄,师父的女儿与大师兄原本有婚约,但后来却被少年吸引,心仪于他。
少年虽然多次拒绝,可小师妹依旧热情似火,对少年竟是越发喜爱。
而大师兄虽然在门中风评极好,兄友弟恭,温润善良,但实则给萧正岩下了不少绊子。
派内的大赛,武林大会上,甚至在萧正岩和师妹练剑时,大师兄都会一脸阴沉地在后面监视他们,顺便给萧正岩使绊子,让他出丑丢人。
虽然不伤及性命,但萧正岩对他厌恶至极,也明白了大师兄的意图,其实他本来就不喜欢师妹,更无从与他争抢。
哪知道后来,大师兄为了在小师妹面前出风头,竟主动请缨要求潜入魔教。萧正岩也需要大师兄帮他引开正派的注意,便有了后面的事。
虽说俩人关系不佳,但好歹是同门师兄弟,既然就在魔教,肯定要出面救他。
于是萧正岩在与栩真双修结束后,便孤身一人潜入魔宫,准备救出大师兄杜言。
萧正岩的轻功已是炉火纯青,恐怕就算是十个栩真也发现不了他,更何况是护法。
于是在一个大如同皇帝寝宫的屋里,一个高大的赤发的男子推门而出。
萧正岩则不动声色地潜入,果然发现了晕迷在床上的大师兄。
此时的杜言面色绯红,满脸泪痕,被褥下的身子无意识地抖颤着,满屋子的淫靡气味。
萧正岩摇醒师兄,杜言缓缓睁眼,当看见是男人时,惊得瞠目结舌,失声叫了声萧师弟!
萧正岩道,“我救你出去。”
杜言原是狂喜,但又像是想到什么,颓然地蜷缩身子,绝望道,“不……我不能走……海棠派里有魔教的人,他会杀了她……我走了他绝对会杀了小师妹的……”
颠三倒四间,萧正岩明白了师兄的意思。
他蹙着眉,低声道,“好,我会先保证师妹的安全,但你……”
“呜呜呜……我……我又能如何……生不如死……苟且偷生……还要……还要被他那般羞辱……呜呜呜……”杜言似是性情都变了,悲戚地哭个不停。
萧正岩拧着眉,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杜言含泪撩开被单,竟露出他微微鼓起的小腹。
“我……我已经被糟蹋成这样了……又该如何回去……呜呜呜……我该如何面对小师妹……呜呜呜呜……”他也是爱惨了小师妹,从小青梅竹马,想着养成后成婚,哪知道后来却出了这茬子,自己不光被糟蹋,还被弄到怀孕。
萧正岩没想到他竟有了身孕,面上一阵惊骇。
杜言看着师弟的神色,凄声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总是欺负你,想想世事无常……我终究还是斗不过你……你回去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师妹……你不能负了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萧正岩一脸无奈,面对怨夫似的大师兄,只得说自己早已心有所属,还说一定会救他出去。
杜言又哭了许久,他似乎神智都不清楚了,颠三倒四地说着小师妹,说着他们过去的事。
过了片刻,萧正岩听见门外有脚步,立刻运起轻功飞到房梁之上。
而那个一头赤发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什么,神色微变。
但很快,他的注意全被床上哭泣的杜言吸引。
杜言发丝散乱,哭得肝肠寸断,模样说不出的凄楚可怜。
谁知那赤发男子竟将哭泣的杜言一把抱起,大掌施出赤红灵力,灌入杜言的眉心。
过了片刻,杜言神智清明了,他呆呆地望着那赤发男子,竟没有再怒骂反抗,而是含泪道,“求你……求你不要杀她……”
那赤发男子似是有些怒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口。
杜言乖乖地吐出舌头,给他看自己艳红的唇舌。
赤发男子见他如此温顺,怒意减消,用舌头玩了玩他的舌头,随后搂着他的腰,啃咬他带泪的脸颊。
杜言抖颤几下,只是闭目不语,等赤发男子要解开他的亵裤时,杜言才哀求似的按住他的大手。
杜言知道萧正岩没走,他不想当着师弟的面被魔教的人侵犯……
“呜……求您了……我好难受……”
杜言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他原本以为按照青龙暴戾残忍的性格,肯定会把他强按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侵犯他。
可谁知青龙竟真的放开他,凑近他耳朵道,“吾不会杀你师妹,放心。”
说罢,还恶趣味地舔了舔他的耳洞。
杜言抖了抖,心总算放了下来。
他咬了咬唇,想着师弟到底有没有出去,要不要自己把青龙引出去。
于是又怯怯道,“您可以带我出去吗……我想出去透透气……”
这种话杜言以前从不敢说,但为了能让师弟离开保护小师妹,他只能鼓起勇气面对青龙。
赤发男子复杂地望着他,那双赤色的眼眸又深又暗,内里暗流涌动,似乎察觉到什么。
但他却道,“好,吾带你出去。”
说罢竟打横抱着杜言出了宫殿。
只是出门前,青龙暗暗施法,竟在门内设了一道屏障,让里面的人无法出去。
等抱着杜言到了人迹罕至的天坛花园,青龙一把扯开他的亵裤,冷耻道,“吾也不想外人看见你发骚。”说罢,竟将硬挺的阳具狠狠捣入他饱受摧残的肉穴里。
杜言哀鸣一声,这才明白了一切,原来青龙早就知道屋内有人,当即慌了神,惊恐万分地求男人放了他师弟,哭求他不要迁怒于旁人。
青龙望着他可怜的模样,更是粗暴地侵犯他,一边大力贯穿,一边抽打他肿胀的屁股,仿佛惩罚似的欺辱他。
杜言被操得哀叫连连,但四肢被紧紧锁住,全身无法动弹,过了片刻,又淫贱不堪地沉溺欲望,宛如母兽般的浪叫扭动。
“不~~~呜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凄惨的浪叫传遍整个花园,连准备在花坛练功的朱雀都收住脚步,一脸尴尬。
为什么连花园都不放过啊……
而杜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等魂都要没了,肚子又要被射大时,青龙捏住他的下颚,冷狞道若想要师弟师妹的命,就乖乖呆在他身边,心甘情愿做他的母狗。
杜言听着青龙的话,哭泣点头,那双清明的泪眼再次暗淡下来,没了任何光亮……
又过了一月左右,萧正岩再次潜入魔宫,这一次,杜言气色总算好多了,他坐在花坛一角,静静地发着呆。
他肚子又大了一圈,模样清润中多了几分孕态。当看见师弟时,眼眸一亮,将他拉到树后道,“她还好吗?”
萧正岩知道他问谁,于是说派内奸细已除,他还请来别派高手保护师妹安全。
杜言点点头,望着俊朗的师弟,心底泛着酸意道,“你是不是已经做掌门了,师妹嫁给你了吗?”
萧正岩心道你都成这样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于是冷冷道,自己已退出海棠派,师妹做了掌门。
杜言没想到会这样,惊讶地望着萧正岩。
萧正岩对拯救大师兄行动早已厌倦,对他道,“要我救你吗?”
杜言似是想到什么,抚住自己滚圆的孕肚,脸上一阵悲戚苦涩。
“我……我不知道……”许久,那眼眸变得湿红,“我与师妹缘分已尽……我也没脸回去了……”
“那人说等我生下孩子……就放我自由……我……我想着到时候就去浪迹天涯,在个没人的地方呆着……等尸体烂透了……你就把我带回海棠派……我想葬到我师妹旁边……”
“……”
萧正岩除了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说什么。
许久,萧正岩道,“等你生产后,我救你出去。”说罢,转身就走。
临走前,杜言叫住他,轻声道,“谢谢你,小师弟。”
萧正岩点点头,随后便走了。
等他第三次潜入魔宫时,却再也不见了师兄的踪迹。
像是他自己走了,又像是死了。
萧正岩跟魔教教主说起此事,栩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青龙跟本座说他不干了,要隐居山林,肯定带着那正派的小贱人私奔了!”
萧正岩失笑道,“什么叫正派的小贱人,他是我大师兄,比我还年长十余岁。”
“哼,勾走了本座最得力的手下,勾得你这么上心,要是让本座知道他是谁,绝对把他剁成肉糜喂蛇!”
男人见心爱的美人又吃起飞醋,连忙抱着他又亲又抱,笑称他是醋精骚货,栩真羞得不行,哼哼唧唧骂他坏人,不一会又缠着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做起了双修之术。
他们不光把师父留下的十八式做了个遍,还发明了第十九式,那一式不光可以解百毒,强身健体,美容养颜,还能安胎解郁,栩真就靠着最后一式,成功地大龄生子,生下了一个在未来为祸武林的大魔头。
蛋:大师兄不那么惨♂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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