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苒和战镇的误会还没来得及解除,俩人就不顾一切地甜蜜交媾,不光当着伊苒儿子的面啪啪,还把外面搭着的临时军帐给压塌了,就算是帐篷塌了,伊苒还是被大鸡巴男人抱在怀里狂奸,最后从骑乘变成母狗式,昂着脖子呜啊呜啊浪叫,被这个身受重伤流血不止的强悍男人操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又被射了一肚子雄精。
高潮过后的伊苒被海棠神斥责了,这次海棠神亲自现身,说伊苒违抗神的旨意,辱骂伊苒是不知廉耻的荡夫,伊苒从没这样被神唾弃过,痛苦地捂住脑袋,哭着说不是,他不是荡夫……
战镇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只能用大手按住他的额头,学着军医的样子按摩他的穴位。
伊苒被男人温柔地按压着,过了片刻,海棠神的声音竟慢慢微弱,直至无声。
伊苒哭着抬起头,哽咽道,“神说是你利用我……说我是个愚蠢的人……”
战镇望着他,突然道,“我确实在利用你,利用你的感情,利用你的圣水恢复我的旧伤。”
伊苒惊呆了,第一次遇见这么直白,毫不掩藏自己恶意企图的男人。
“而且,为了逼你选择我,我用了苦肉计。”
“包括被那些将士刺中身体吗……”
“这是为了让我曾经的士兵心生愧疚,这样才能杀出重围……”
“你……你真是机关算尽……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欺骗我……”
战镇望着泪如雨下的单纯皇帝,心中竟从未有过的抽痛,嘶哑道,“但我喜欢你……我想保护你。”
这两句话说的那么干涩生硬,男人的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真挚灼热。
伊苒却哭着说,“我错了……我不该违背海棠神的旨意……你是坏人……就算没有我……你也不会死……你永远都不会死……是不是!”
伊苒却不知道,战镇一得知他被皇帝掳走,瞬间放弃所有谋划和理智,带着心腹孤身闯入皇家营地救他,就包括跟皇帝的对峙他都没有百分百逃出去的把握。
但伊苒被伤到了心,他没想到自己违背海棠神得来的爱情,竟都是男人的阴谋。
伊苒哭着要走,但战镇怎么可能放过他,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男人就再也不会放过这个温柔善良的傻美人。
战镇从后面为他披上战袍,粗壮的手臂强势地揽住他的腰肢,道,“伊苒,别走!”
“呜呜……我要离开你……你是坏人……你是恶魔……呜呜呜……”
男人拧着眉,粗鲁地扭过他的泪脸,望着伊苒痛苦的俏脸,猛地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他柔软的双唇,粗粝的大舌如剑鞘般撬开伊苒的贝齿,大舌闯入柔软的口腔里乱搅。
而伊苒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激吻,羞地拼命挣扎,挺着腰肢乱扭,鼻翼间发出抗拒的闷哼。
当然很快,伊苒根本无法抗拒男人,他被吻得没了力气,泪眼迷蒙地喘息连连,两只手被男人的大手反背在身后,逼迫他无助淫荡地迎合着海啸般的狂乱激吻。
吻到后面,伊苒又迷迷糊糊地陷入幻境,他看见了很多情色的场景,在马背上,赤裸的黑发美人正在一个高壮的将军怀里放浪扭动,随着马蹄飞扬,颠簸越发激烈,那黑发美人也浪荡不堪地在胯间巨龙上狂颠,淫水四溅中,美人发出一声声浪到极致的叫声。
幻境一转,那黑发美人迷醉地侧身躺在华丽的床榻之上,身后高大的男人抬高他的白腿,紫黑色的硕物沾满淫水的贯穿蜜穴,干得那美人臀浪翻滚,小乳乱颤,床榻之上布满淫水,坚硬的大床又被撞得嘎吱嘎吱巨响。
幻境再次一转,黑发美人坐在男人怀里仰头跟英伟的男子拥吻,他白皙的乳肉被玩地又肿又大,仿佛女子一般,雪白的乳肉上布满香艳的红痕,而男人低头望着他的嫩乳,一般扛起他的身子,色情地狂吻他的乳头,黑发男人被吸得动情骚叫,两只玉臂也死死缠住英伟的男人,叫着镇哥哥???
幻境最后一转,黑发美人哭着在神树前祈愿,海棠神像庄严冷酷,面目狰狞。海棠神似乎在说……把孩子变成千人骑万人操的荡夫!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猛然从幻境中醒来,伊苒不知道他已经被男人吻得呼吸微弱,晕过去很久了。
而战镇焦急地望着伊苒,见他总算恢复清醒,竟愧疚道,“对不起,伊苒。”
伊苒望着眼前刚毅冷峻的男人,又想起幻境里被他各种玩弄的画面,最后奶子都被玩大了,羞涩想,那是自己和男人的未来吗……还有海棠神的话……是不是也会成真呢?
伊苒又害羞又悲伤地望着男人,许久,又掩面哭了起来。
没了海棠神的旨意,伊苒对于感情迷惘的一塌糊涂。
战镇抱着这样温柔单纯的大龄美人,动情地吻着他的泪脸,吻着吻着,就听到伊苒羞涩脆弱的哭音,“我……我原谅你了……神说……要宽恕自己爱的人……我……我宽恕你了……”
“伊苒。”
战镇叹息着,充斥爱意地越搂越紧,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伊苒抱到了不远处的林子,用战马挡住视线,在翠绿色的草地上,又要了伊苒好几次,操得这个单纯的皇帝在草地上翻来滚起,最后肚子都被射大了,又哭哭啼啼地求男人不要再射了。男人才勉强放过他,没有达成射爆皇帝的七连发。
等战镇把裹着披风外袍的伊苒打横抱出时,被操得满脸绯红,一脸娇羞的伊苒这才记起自己的儿子。
于是这个忘仔父亲心急地呼唤着儿子伊迩的名字。
等了许久,伊迩姗姗来迟。
他的倒霉儿子也是裹着战袍被抱了出来,漂亮稚嫩的儿子抽抽噎噎地叫着爸爸,除了他嘴角还沾着可疑液体,不然这是多么感人的画面。
“伊迩,你……你被人欺负了吗……”
伊苒心疼地道,都怪爸爸,是爸爸没有能力保护你。
谁知伊迩虽然两眼带泪,但却摇了摇头,口气天真地说,“爸爸,没有人欺负我,秦每天都陪我做很多快乐的事情。”
伊苒虽然有点单纯,但好歹不傻,表情立刻变得有点古怪。
“秦说把粗粗的肉棒插进我的身体,每天抽插几千下,就会让我很快乐,我也会升天的。”
“不……伊迩……那个人……那个人是骗你的……你没法升天……”伊苒又羞又急地解释着,奈何十八岁以前他没有进行对伊迩进行性教育。
伊迩见爸爸着急了,想走过去要跟爸爸细说。
谁知身后的铁钳手臂却死死束缚住他的身体,伊迩回头看向秦,对上秦冷酷而占有欲十足的目光。
“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我知道。”伊迩感知到秦对待他浓烈的占有欲,心里竟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种心跳加速的甜蜜感。
秦望着甜美的小皇子,忍不住当着他准岳父的面就去强吻伊迩的双唇。
伊苒看见儿子被人强吻,急的呀啊啊叫,就像自己被强吻一样。
等秦放开伊迩,伊迩被吻得满面潮红,他夹了夹细白的大腿,回头对伊苒道,“爸爸……我好想要啊……我下面的花穴又变得痒痒的……”
“……”羞涩的爸爸面红耳赤地无言以对。
秦却冷冷地捏住伊迩的下巴道,“叫我爸爸。”
“啊……爸爸……爸爸我想要你……我想要你下面粗粗的大鸡巴……”
“骚儿子,爸爸马上满足你。”
说着,用大手抚摸着伊迩的脖颈,同时请示一般地望向战镇。
战镇摆摆手,秦抱起发情的小皇子就走了,临走前,这小傻子还喜滋滋地看向伊苒,说,“爸爸,我一会就回来啦,秦要带我玩花花喷水的游戏!花花被大鸡巴一直捅着,伊迩会觉得好舒服,感觉像飞上天一样啊。”
“不……不要说了……伊迩……”亲爸爸已经羞地说不出话了。
等儿子跟战镇的副将秦去小树林里玩快乐地飞上天的游戏时,树林里不断传来儿子甜腻放浪的尖叫,反正一直在叫爸爸,爸爸干我,爸爸好大,啊啊啊爸爸干死伊迩啦,伊迩上天了啊啊啊啊……
听得伊苒的心态崩了,哭哭啼啼道,“呜呜……伊迩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叫别人爸爸……为什么……”
战镇则搂着伊苒,低声道,“那我们就自己生一个。”
“啊!”
伊苒蓦地回头,战镇一脸冷峻地看着伊苒,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但皇帝陛下必须配合我。”
“怎么配合?”看男人这么严肃,伊苒傻乎乎地跟着战镇进了小树林。
于是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浪叫声,一会是伊迩的爸爸爸爸干我,一会是伊苒羞涩压抑地叫着不要弄了啊啊啊啊。
做到后面,伊迩似乎听出隔壁小树林里浪叫的是爸爸,亢奋浪叫着跟父亲打招呼,羞地伊苒恨不得堵住儿子的嘴,最后在儿子的加油打气中,居然被战镇操到了临近崩溃的高潮,还在儿子光着屁股来围观,被大鸡巴男人狠狠射满精液,射的伊苒羞地死命捂住脸,简直没脸见人了。
在淫乱的找儿子风波过后,伊迩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性福,而伊苒却无法轻松。
之前他被势国灭国,其实说是灭国,是他遵从海棠神的旨意,城门大开,接受他国的侵略,这用海棠神的旨意来解释就是,遭受苦难是必经之路,那么灭国也是君王的必经之路……
等遭受完侵略,圣国人死伤大半,海棠神又道,虔诚的圣国人已经上了海棠天国,活下来的圣国人都是有杂念有邪念的人,他们注定要继续受人间疾苦……
类似于这种洗脑还有很多,但幸好伊苒觉悟了,不再相信海棠神的旨意是正确的了。
而由于战镇的军力扶持,伊苒决心重振旗鼓,开始试着慢慢恢复战后受创的经济,农业,军力。
所以伊苒的第二次复国大典也变得异常隆重。
果然在前一天,伊苒又受到海棠神的旨意,要求他与势国国君在祭台上当众交合,这样才能保国家风调雨顺。
伊苒当然不愿意,他跪在地上,祈求海棠神不要这么多。这一次海棠神没有再言,只是隐去圣光地消失了。
但海棠神那原本神圣慈爱的面孔变成了狰狞冷酷的真面目。
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忤逆自己的信徒似乎也没有用了。
而伊苒依旧沉浸在复国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天大的危机即将降临。
复国大典这日。
伊苒被要求穿上圣国皇帝传世的白纱神装。
圣国的人长得都很漂亮,但最漂亮的还是皇族,而对比上届皇帝,那位妖媚动人宛如倾国妖孽似的皇帝陛下,那位诱惑了整整十八个国家国君的绝代妖帝,伊苒要显得更圣洁纯净许多,那白色纱衣勾勒出他修长迷人的身段,随着走动,柔韧的腰肢庄重摆动着,白皙大腿交叠,那朵破处盛开的肉花在白纱中若隐若现。
露天的巨大仪式台下坐满了无数圣国人,他们每个人都充满爱戴和崇敬地望着他们穿着暴露的皇帝,就算这个皇帝刚刚带他们亡了国,但这不妨碍他们对君王执着忠诚的爱。
而仪式台顶端坐着圣国的贵族,但今天似乎有些异样,原本坐在贵族台的战镇他们不见了,连战镇身边的贴身护卫都没有出现。
伊苒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他相信战镇不会有事,于是一步步,顺着那落满花朵的地毯走上了最高的祭台上。
在那里,伊苒握着长长的书卷,大声对着子民诉说着什么,无非就是说希望能在神灵守护下,复兴圣国。
伊苒说了许多,用他温和坚定的话语鼓舞着每个圣国人的心,圣国百姓都很单纯,皇帝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听到感动的时候还手拉着手唱着圣国歌,念着海棠神的名字。
等复国演讲结束,伊苒准备走下祭祀台,但就在这时,一个陌生人竟抬上来一个红色竹子做的床榻,让皇帝陛下就坐。
伊苒有些奇怪,但等他想要起身时,竟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不得了。
“不……这怎么回事……”
这时,风云大变,一大批黑压压的势国人竟肆无忌惮地闯入神圣的殿堂,为首那个身材魁梧如熊,面目狰狞可怕,就是那个早熟的十八岁的势国皇帝。
“美人皇帝,不通知本王就来复国了,也太不给势国面子了吧。”
伊苒吓得大惊失色,拼命想从竹榻上坐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他猜测到自己是中了某种浑身酥软的药剂。
而眼看那大胡子势国皇帝一步步上了祭台,在台下圣国人惊讶的目光中,肆无忌惮地道,从此圣国就是势国的附属国,圣国皇帝也是他们势国的臣子,要定期进贡物资财务等等。
伊苒惊骇悲愤地不住摇头,但身子却无法动弹。
这时,大胡子皇帝又道,圣国皇帝尽管是臣子,本王也会屈尊降贵地娶为妃子,到时候两国就是联姻了!
听到这话,全场圣国子民哗然,他们神之子的皇帝陛下怎么可能做别人的妃子!
那势国皇帝还恶毒道,今日就是本王纳圣国皇帝为妃的日子,本王要在这圣榻上得到圣国皇帝的身子,跟他真正的灵肉结合!哈哈哈哈哈。
圣国子民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虽然愤怒至极,但见皇帝陛下没有反驳,只是端坐榻上,以为这就是皇帝陛下的意思,心中虽然失望愤怒,但也无他发。
伊苒是有苦说不出,他就看见那满脸胡子的恶心皇帝一步步靠近自己,就在那只恶心的手要碰触他穿着白纱的身子时,伊苒痛苦道,“我愿意与你结合,但你……你必须带上圣杯……我……我会为你挤出圣水……”
说着这时,伊苒屈辱欲死,但为了拖延时间他只能这么说。
而那势国皇帝本来就想要圣水,闻言狂喜着下了祭坛到处找手下要玻璃杯。
等几炷香过去了,那大胡子皇帝似乎又换了身衣服出现,那魁梧的身躯穿着暗蓝色金色花纹的毛质大衣,那连衣的帽子挡住皇帝乱糟糟的发丝,那茂密的大胡子里掩藏着狰狞的笑,当走到伊苒面前时,也不废话,急色地解开伊苒的漂亮白纱,让伊苒当众袒露出他圣洁的白皙的胴体。
当然从大胡子的角度,还是能看清那暧昧红润的吻痕,看着美人极了。
伊苒痛苦地别开头,淡绿色的眼眸中有绝望的泪。
大胡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掰开他的大腿就去看那湿润多汁的蜜洞。
伊苒想要狠狠地踹开他,却被大胡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随后把玩般的按在大掌中,伊苒悲愤欲死地道,“放开我。”
大胡子吻了吻他白玉般的脚背,抬起头时,熟悉的黑眸里燃烧着别样的火焰,“你真美。”
那声音低沉到极致,除了伊苒,谁都无法听见。
没等伊苒惊愕地瞪大泪眼,魁梧的大胡子就低头狠狠吸住他大开的肉缝,当着所有圣国子民的面,色情无比地舔吻他们的君王。
“呜……不……”
伊苒羞耻地闭上眼睛,他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大胡子灼热的唇舌狠狠吮吸他的阴唇,啃咬他的阴蒂。
伊苒觉得自己是陷入了幻觉,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的大胡子是男人。
仿佛被心爱之人侵犯的感觉让他的屄花逐渐绽放,肉唇变得汁水泛滥,媚肉也不知羞耻的淫荡痉挛着。
伊苒当着他所有百姓的面,羞耻地战栗着,颤抖着,他不敢睁眼,就害怕一睁开眼,侵犯他的人又会变成那个恐怖的势国国王。
“呜~~~呜呜~~~~”
大胡子色情地狂吸片刻,对着伊苒的嫩屄仿佛舌吻般的碾磨搅动,大舌插得伊苒敏感欲死,裹着白纱的骚躯一直在抖,眼看着就要被大胡子吸到泻身了,大胡子却突然放过他。
这让周围的势国皇族将士都不理解,他们都在等着圣国皇帝的圣水呢。
大胡子猛地站起身,对比之前,似乎眼前的大胡子变得高壮许久,他脱去外袍,露出穿着亵衣的强壮身躯,和胯下雄壮的巨根,那根大鸡巴饱满粗壮,竟比一般的肉器要更威猛粗大,底下两颗硕大的子孙袋鼓鼓囊囊,仿佛已经蓄满内射圣国皇帝的雄精。
大胡子挺着那根巨大的硕物来回碾磨着伊苒的阴户,磨得伊苒呜呜地喘息着,大腿簌簌发抖。
当硕大的龟头顶开肉唇时,伊苒痛苦地扭动骚躯,羞耻地死命挣扎,因为他发现他之所以无法动弹身体,是因为海棠神正按着他的双腿,淫邪无比地逼迫他被势国君王侵犯。
大胡子硕大的龟头将伊苒的肉唇不断插开,再插开,许久,黑沉沉的眼直直地望着哭泣的伊苒,雄腰猛地挺入!只听噗嗤一声,粗硬硕大的肉器狠狠插入肉穴深处,硕大的龟头连根顶开那被战镇撑开无数次的宫口。
“不……不要插进来……”
伊苒凄惨的哀求着,他的那里只能男人可以进入。
大胡子望着被当众凌辱的凄美皇帝,看着他绝望地死命闭紧他的泪眼,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带着熟悉气息地吻住他的双唇。
伊苒蓦地瞪大泪眼,似乎再次感知到男人的气息,但又像是不敢相信。男人一边粗鲁地吻他,一边色情地搅动着那湿滑紧密的名器肉壁,似乎用熟悉的大鸡巴唤醒曾经的名器肉屄。
果然,层层叠叠的媚肉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巨大的器物,感知到是熟悉的粗大鸡巴,骚穴先行缠裹起来,淫荡地狂吸不停。
伊苒被男人厚重强壮的身躯紧紧抱着,感受着男人灼热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呜呜~~~”伊苒被海棠神控制着身子,他怕被对方发现端倪,只能隐忍呻吟。
但男人面对动情的名器,早已忍无可忍,蓦地绷紧雄腰,大鸡巴不加克制地用力猛捣,那一瞬间,干得伊苒泪眼翻白,张大的唇被男人狠狠堵住,大舌发狂地搅动他尖叫的口腔,连喉咙里溢出的哭音都被堵死。
不~~~~
从未有过凶狠力道,男人似乎想在这神圣的祭台上将他活活肏死。
噗嗤噗嗤噗嗤的狂操声伴随着伊苒凄艳的闷叫,响彻了整个仪式台。那些纯洁的圣国百姓,各个睁大眼睛,虔诚又羞涩地倾听着他们的皇帝陛下被这个可怕的大胡子操得乱七八糟,汁水飞溅。
因为巨大的羞耻感,伊苒泪眼哀羞地望着男人。
而男人仿佛是战场厮杀的冷酷将领,凶悍无比地对着柔弱美丽的伊苒攻城略地,狂插猛操,操得那两片屄唇疯狂外翻,屄肉也被粗肥的巨根操得翻进翻出,不断带出捣出白沫的淫水。
伊苒被大鸡巴男人插得欲仙欲死,他的大腿被操得两腿乱颤,慢慢的,那个邪恶的海棠神不再压制他的身体,而是充满邪意地看着他被“大胡子”残暴玷污。
满脸胡子的强壮男人似乎真是越操越猛,粗大的鸡巴根本舍不得抽出伊苒的骚水蜜洞,就着伊苒打开的腿缝,发狂地往屄里爆操,凶悍的打桩力道干得伊苒闷叫连连,两只手胡乱抓着男人的手臂,呜啊啊呜啊地摆头哭叫。
男人健硕的腰肌不住绷紧狂压,胯间的巨根更是使出十成十的力道,三十公分的骇人巨物凶悍地撞开那被干翻的娇嫩肉屄,疯狂地撞开那娇嫩的宫颈!
伊苒被干得凄艳无比的乱叫,蜜穴被操得淫水越溅越多,双腿也被操得越分越开。
此时尊贵美丽的皇帝陛下居然被大鸡巴操成了淫荡的一字马,白皙的小腿风骚无比地被操得上下狂颤。
这时男人猛地握住他的两个手腕,仿佛把他彻底禁锢一般,按在椅背顶端,伊苒被操得满脸绯红,此时哀怨迷离地看着男人。
男人深深地看着他,胯下捣干的力道越来越深,由于这种性奴似的姿势,让羞涩的伊苒越发亢奋刺激,他献祭般的昂起细腰,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子宫里一顿乱捣,当插到那熟悉的娇嫩肉蕊时,伊苒受不了地浪叫一声,肉臀都跟着颤了颤,看样子被大鸡巴插到了最深的秘处。
伊苒堕落般的抽搐着身子,感受着男人硕大巨根贯穿他的每一下触感,那火热巨根上的青筋是如何碾磨他的骚肉,那暴突的龟头是如何撑开他一层一层的媚肉的。
包括那大鸡巴如何狠狠挤开子宫,碾磨他的腔肉,挤压他的蜜汁,尽情地蹂躏他的肉蕊地,此刻,全都刻入他的脑海!
伊苒动情地呻吟着,浪叫着,在强壮男人锲而不舍的肉蕊撞击中,再一次被大鸡巴操上了高潮。
这一次,他是当着所有子民面前潮吹的,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的高潮来的越发汹涌激烈。
在半空中摆出的一字马的白皙大腿淫贱绷紧,白皙的双手抱住侵犯他身体的强壮男人,他的脚趾仿佛也不堪撞击地淫荡蜷缩,全身娇嫩的肌肤泛着醉人的酡红,滑腻的雪肌绷得紧紧,与此同时,那被硕大鸡巴撑到鼓起的阴户痉挛到极致,下一秒,大量的淫液从那外翻的屄口喷涌而出,仿佛母兽般的嘶喊着,咽呜着,浪叫着,“啊啊~~~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极限的高潮过后,男人硕大的器物死死卡在他狂喷的淫水子宫里,满足地叹息中,再次吻住伊苒的双唇。
伊苒哭着又一次被男人征服了,他臣服地伏在男人怀里,哀羞地想自己已经跟男人灵肉合一了,那这辈子只能选择男人了。
伊苒虽然单纯,可一但爱上一个人,就再也不会改变。
男人则抱着浑身汗湿绯红的诱人皇帝,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伊苒身上,随后竟一把抱着伊苒走到祭祀台前,朗声道,圣国是个独立的国家,伊苒也是个独立的君主,势国根本无权干政。
闻言,台下的圣国子民现实愣了愣,随后啊啊啊开心欢呼,还说势国国君是大好人啊!
伊苒望着身侧英俊的男人,泪眼汪汪地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这样的废柴无论独立不独立,他都治理不好国家的。
而一直飘在空中视奸的海棠神这才发现不对,此时眼前这个大胡子根本不是什么势国国君,而是那个从一开始就不停打乱他计划的势国将军战镇!
然而海棠神根本没有实体,除了伊苒能看见他,谁都看不见他。
而且现在这个唯一的信徒也不信他了,此时正哭着偎依在男人怀里,就好像男人才是他的神一样。
之后就是早熟的大胡子国王被战镇抓住宰了,当然明面是宰了,实则把他送到另一个国家囚禁起来,说是五十年后等他来寻仇。
而战镇也顺理成章地篡位为新的国君,虽然名声不好,但在军中却是众望所归。
圣国也从战败中慢慢恢复,圣国百姓也不再信奉海棠神,改信帮助他们势国人了。
于是圣国和势国通婚率奇高,基本每个势国将领士兵都找了个圣国的傻了吧唧的大中小美人,连圣国四十五高龄的美人总兵都被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扛走了。
伊苒也在跟势国的新国君努力学习政治,伊苒虽然比战镇大了八九岁,但智商确实不太高,统治能力也不行,学习了一会治国之法,就把男人气得按在怀里打屁股。
伊苒被男人肆无忌惮的欺负着,羞红着脸道,“伊迩……伊迩还在呢……”
旁边小皇子伊迩认真道,“没事的爸爸,我可以假装是棵树。”
说着还真弱智兮兮站到窗边当一棵棵树。
“……”
男人想着伊苒儿子对比学习政治可能更需要智力开发。
伊苒却道,“伊迩你为什么要学做一棵树呢?”
伊迩道,“因为这是秦跟我玩的游戏,他经常让我装作一棵树,然后把我的裤子脱掉,让我一动不许动,然后从后面插我的花花……”
“咳咳咳咳!!”
战镇则想他这个副官还挺有情趣,下次可以试试。
过了一会,秦把伊迩带走了,伊迩勾着秦的脖子,说我们还玩树的游戏吗。
不苟言笑的秦宠溺地笑了笑,还亲了他嘴唇好几口,把伊迩嘴都吸肿了。
看得旁边的老父亲又气又急,最后被战镇按在怀里亲了亲屁股,这事才算完。
蛋:怀孕的伊苒,海棠神之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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