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闻言沉默片刻:“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他听完之后想的是,如果那个时候骆文瑞说清楚的话,他们只见估计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是好事,而对于骆文瑞来说,则是相反吧?
骆文瑞闻言想骂人,他一字一顿说道:“我看见你生气!”
那个时候,杨远一出现就教训他,他本来就气着,再被一刺激就什么都忘了,后来硬撑着和杨远对抗的结果就是……算了,不提也罢。
杨远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略微难过地说道:“对不起。”
骆文瑞见他这样,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然后他又说:“你当然对不起我,哼,三番四次地做些不要脸,看你平时还一副自诩正义的样子,戏这么好却只是一个小交警,可惜了,奥斯卡欠你一个影帝。”
杨远嘴巴动了动,却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身上的气焰被说得矮了一截,可怜兮兮的。
骆文瑞心情颇好:“不过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观察期,嗯,要是期间表现良好的话,我们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承认自己动心了,他不否认在最初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无法抑制地动心有了好感,就是那种俗套的胸口被爱神之箭射中的感觉,从那个时候他就自以为是地希望这个人对自己特别一点,只是,显然杨远对他完全没那个心思,一点没有特殊照顾的意思,事实不符合他的预期,他幼稚又理所当然地恼羞成怒了。
杨远先是不可置信地愣了几秒,随后像是得到很多松果的小松鼠一样,眸子闪闪发亮的高兴起来,他激动不已地说道:“真的吗?”
随即,不等骆文瑞回答,他蹭到骆文瑞身边,一把将人揉进身体。
“等等,谢什么谢?我还没答应你!”
“我知道,但还是谢谢你。”杨远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骆文瑞一抖,感受着他的热烈和胸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柔软的双唇,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他奉承人生享乐主义,那还是先爽了自己再说。
杨远和骆文瑞分析了一下这件事,估计那个被他揍了的人是过来试探的,他骆大少声名在外,曾经有人想拉他一伙同流合污,当然是被拒绝了,随后便把想在他地盘上搞事的都赶走或镇压了,不知道是谁犯浑了又来作死,这种事,防是防不住的,骆文瑞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坐镇这里。
“大不了我把这里关了,反正当初也就是玩玩才开起来的,我并不靠这里赚的钱吃饭。”
骆文瑞说得轻松,杨远却心有所想,估计这件事并没有那个简单。杨远自动自觉地把对方纳入了他的保护范围内,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奈何他线索太少。
今晚之后,杨远就知道自己跟踪了,准确来说是,就在那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就被人监视了,他以为那是从酒惹回来的人,但很快被他否定,跟着监视他的人手法不算很专业,但也不是普通人的水平,接下来的一连几天他都被人跟着,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观察着他,他察觉不到危险,对方也好像只是在观看直播一样,即便如此,这本身就是反常的事,他总要知道原因。
第一他想到的就是骆文瑞,不过当他和骆文瑞第一次约会的时候,这个猜测也被否决,因为连骆文瑞也好像感觉到一种被窥视的不适感,跟踪他的人在骆文瑞出现的时候总会靠得特别近。
“明天我不用值班,去接你下班好吗?”杨远稍微弯下腰对说话,他前几天才知道骆文瑞还是要上班的,不过自己的公司,自由度很大,上不上班都没人管他就是了。
“你有车吗?”骆文瑞在驾驶座上笑了。
杨远苦恼地皱起了眉头,他那点可怜的工作估计够买个五菱,他觉得挺好,耐操够大够方便,但骆文瑞肯不肯坐上去都是个问题。
“行吧,”骆文瑞挥挥手,“你要来就来,等不到我就走人了。”
“我会准时的。”杨远脸上笑出两个小酒窝,骆文瑞看得手痒痒想去戳一戳,不过前方的车子动了,他只能不舍地开走。
老齐得了空凑过来八卦:“骆大少那个混蛋跟你说什么了,你咋这么高兴?是不是收了他好处放过他了?”
“我以人格担保我绝对没有受到贿赂!”
“行啦行啦!”老齐表示你不是做这个的料,继续骆文瑞的话题,“姓骆那小子最近好像挺安份的啊,不知道是不是准备修身养性了。啧啧,难得难得。”
杨远想说其实他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的,但老齐已经看出不妥了,又把话憋了回去。
骆文瑞今天其实并不用上班,不过因为杨远昨天的约定,他在公司无所事事又万分期待地待了一天,总是守着手机,每每手机响起第一声铃声的时候都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发现不是杨远之后又失望地按掉,顺便清理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到了五点钟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站了十五分钟,思索着走慢一点下去的时候应该刚好是五点半吧?他轻哼着小曲,脚步轻松地早退了,到了楼下的时候果然不够五点半,他突然想起来,要是杨远也五点钟下班的话……那他过来最起码二十分钟。
他是智障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骆文瑞被恶心得打了个哆嗦,呸呸呸,观察期呢,还算不上恋爱!他打算回车子里坐上一会儿,就有一辆车开到他跟前。他本能地后退让开,在看见车子上的人是谁之后更是毫不犹豫地转身。
“小瑞。”
骆文瑞甚至有点不愿意这个人喊自己的名字。
严度看着骆文瑞在听到自己声音的一刹那脊背微僵,那双鹰一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转身,在看到他的脸时又恢复正常。
骆文瑞勉为其难地说道:“姐夫,我们公司都要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谈吧。”
但严度岂能能轻易放过他?他那张脸皮笑肉不笑的,那种不情愿又不得不放低的姿态,看在骆文瑞眼里讽刺得很。
“我是来找你的,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一下。”严度下车,拉开一边的车门,“来,姐夫今天请你吃饭,我们也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上次你生日的礼物没能亲手交给你,这次我准备了新,重新送你。”
骆文瑞被他逗狗似的姿态弄得反胃,别说吃饭,没吐他身上算好了。
“不去。”骆文瑞抬手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半,他扫了周遭一眼,没再跟严度多一句废话,他打算先回自己车上,再给杨远打个电话。
严度一瞬间变了脸,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拽了回来,用一种暗藏怒火的语气道:“那你要去哪里?去见那个小交警?”
骆文瑞没有防备,被他弄得后脚跟站立不稳,严度早有准备地扶住他的腰,暧昧地在上面捏了一把。骆文瑞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把他揍残废的念头。
“滚开!”他低吼着,一边把人推开。
谁知严度却像是要跟他杠上,手越收越紧,蛇一样勒住他。骆文瑞不想和他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放开!你别多管闲事!”骆文瑞手指甲掐进他的手背,神色冰冷,“你是不是想让父亲在第二天看到我们俩在街头上大打出手的新闻?”
严度觉得手上不怎么痛,没有他的心难受,他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当场就想咬断骆文瑞的脖子尝尝他的味道是怎么样的,这个人怎么能对他如此狠心?
他松开了骆文瑞,随即被骆文瑞嫌弃地推得踉跄几步,他说道:“我是为你好,你应该知道这些人靠近你都不是真心的,你身上有太多他们想要的东西了,小瑞,听姐夫的,以后不要和他见面。”
“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在一起?”骆文瑞反问他。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好,你应该听我的!”严度有些激动。
“你和我姐姐在一起也是真心的?”
严度闻言蓦然怔了怔,冷静下来:“……当然是真的。”
骆文瑞意味不明地摇头浅笑,严度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嘲讽,却有一种更让他难以忍受的东西。
这时候,杨远终于出现了。
他远远地就看到骆文瑞和严度,本来不关注新闻的他,硬是被严度刷屏似的新闻弄得记住了他的脸,新闻中把他写成了商界才子,极讨老丈人的喜欢,而骆家的儿子是个废物,将来骆家恐怕要被他收入囊中。
“你怎么才来?”骆文瑞一边抱怨一边走到他身边,把严度当空气。
杨远笑着解释:“路上出了点意外,这是你姐夫?”
“嗯,不用管他。”
骆文瑞没心没肺地拉着他走远,故意在严度眼前和杨远十指紧扣,杨远何等敏锐,骆文瑞和严度之间的暗流汹涌躲不过他的眼,走了一段之后他回过头,严度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目送着他们离开。
“你衣服上的是什么?血迹?”骆文瑞紧张地地揪住他袖子上的一点猩红色。
“我没受伤,刚才来的时候路上有人发生了意外,我顺便救了个人。”
骆文瑞觉得这是杨远会做的事,便没再追问,只是他白色的衣服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近看怪吓人的,便说道:“先去我家换衣服,闻着一股血腥味。”
于是,本来本算出去吃饭的两人在骆文瑞的建议下点了个外卖,杨远的衣服是不能要了,他在骆文瑞家里那个快要比他家还大的浴室洗澡。
他对骆文瑞撒了谎,他没有救人,在路上发现那跟踪他的人越靠越近,甚至不惜被发现也要给他制造麻烦时便出手了,没想到那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看上去有些柔弱,但眼底如机器般没有温度的女孩子。一被发现就爆发出要将他置之死地的疯狂。
杨远本不想与她纠缠,想把人抓住扭送警局了事,可那女子执着得可怕,连他以前见过的亡命徒都没有这般气势,可惜路上人多,她被伤到之后大概也意识到在他手上讨不到好处,便借着人流逃走了。
他穿着骆文瑞的衣服出去,看到送来的外卖摆了一桌子,骆文瑞一点没有待客之道地率先大快朵颐,他看到杨远出来,脸上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的模样别提多好看了。
骆文瑞吃着炸鸡,吮了吮手指,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快过来开吃!”
杨远走过去,看到桌面上的晚饭皱眉头:“垃圾食品吃多不好。”
“要你管,爱吃不吃。”
杨远坐下之后并没有吃,而是双手摸索着桌底,骆文瑞不明所以,满脑袋问号地问他:“你在干什么?下面又没吃的。”
杨远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骆文瑞扔下手上的炸鸡:“你竟然敢在我家放偷听器?放多久了?什么时候放的?”
“不是我。”杨远站起身,一共在屋子里找出了五个偷听器,两个针孔摄像头。
骆文瑞油腻腻的手指着摄像头:“你确定浴室里面没有吗?”
“放心,我洗澡之前检查过了。”
骆文瑞一阵毛骨悚然,到底是谁在他家里安装了这些东西?而他无知无觉地在其他人的眼皮底下被注视着一举一动……只要想想都一阵恶寒。
“我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到,不对,这个人是怎么进我家的?不行,我要调取监控!房子卖那么贵安保还那么差!”骆文瑞气得七窍冒烟,扭头就要去找人算账。
杨远拉住他:“你想想认识的人当中谁最有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这里的安保其实很好,杨远上次自己进来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监控范围很少有死角,他也花了一些时间才摸进来,对方能这样做有可能和他一样,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怕暴露,如果是第二种情况,估计骆文瑞找到证据也没用。
骆文瑞坐回去喝了一大口可乐消火:“严度那个变态吧!”
杨远拉开一点窗帘,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车,他发誓自己绝不会认错,方才这辆车子还停在严度旁边。
“你姐夫也住在这里?”
“对!不过我认为不是他亲手做的。”
严度当然不会亲自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他有的是人供他差遣,杨远宠爱地摸摸骆文瑞的小脑瓜,他喜欢的人真聪明,和他想的的一样!
“爪子拿下来!”骆文瑞的两只爪子都是食物的,扭动着身子躲开杨远,用抽了两张湿巾擦手,“严度病的不轻,等我……哎哎!干什么!?”
杨远把他抱离座位:“你吃完了吗?”
“没有,疯了我又不减肥吃那么点怎么够……唔唔……”
杨远把他抱到落地窗前吻住他,大手摸着他的腰身:“先做点运动,把你刚才吃进去的消化了再吃。”
“啊……”骆文瑞按住他在自己屁股上放肆的手,“我吃的都不够我等会儿消耗的!”
杨远又堵住了他的嘴,快速脱下他的裤子和衣服,舔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在上面楼下属于他的印记。
“嗯……”骆文瑞感受着胸口被杨远的牙齿叼起来一块皮肉,用牙齿研磨着,刺痛中又带着另类的酥麻快感,他靠在被窗帘隔着的玻璃上,帮对方脱衣服。
“你越来越大胆了……啊……”
杨远闻言红着脸舔他唇角:“我以为你喜欢。”
骆文瑞白他一眼不说话,下一刻,下体领地就被侵犯,肉穴闭合得很紧,那处地方也很软。杨远慢慢地揉捏着穴口,抚弄着阴蒂和阴茎。骆文瑞有些腿软,只好抱住他支撑身体。
杨远一只手玩他前面,一只手探到后面玩他的屁股,手指甚至越过股缝按压着想雌穴周围,退回去的时候擦过后穴,弄得骆文瑞一个激灵,杨远见状用指尖轻轻的戳弄着那里。
“呜……不……那里……那里不可以……”骆文瑞轻颤起来,扭着屁股闪躲男人的手指,杨远把手指抽回来,插入了前面的雌穴快速抽插,弄得骆文瑞娇喘连连,喘息不止。
雌穴经过开发之后淫荡得不行,里面被玩了一阵就又湿又热,肉壁吸着他的手指,骆文瑞更是动情地说出了之前从不会出口的呻吟。
杨远勃起的肉棒插入他的双腿间,顶着他骚浪发硬的阴茎和阴蒂研磨,顶得骆文瑞又爽又羞耻,挣扎的时候仿佛迎合着体内的手指操自己的嫩穴,穴口汩汩地流出透明的蜜汁,亮晶晶的淫水沾湿了胯间杨远原的手指。
杨远把手上的淫水抹到他的乳肉上:“这里怎么软了这么多?”
骆文瑞闻言脸色爆红,瓮声瓮气地说道:“胡说!才没有!”
事实上他反驳就是承认的意思,杨远低下头看着他涂了蜜糖一样的肌肤,手掌裹住他的乳肉不停按压,又夹住乳头拧动拉扯,偏是这样骆文瑞还是爽到了,被玩得身体娇软,肉穴发骚,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低下头看着自己发红发肿的乳头,就连乳肉都红了。
“嗯啊……别……好难受……呜……”最难受的就是,男人滚烫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又不进去,磨磨蹭蹭的难受极了,便主动前后挺腰用湿滑的阴阜去磨蹭男人的大肉棒,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突的青筋,“喔……好大……呜……”
杨远就着这个姿势,挺起肉棒噗滋一声插进了他饥渴多汁的肉穴:“好紧好热……”
“呜啊……嗯……”骆文瑞抱紧了男人,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却又在下一刻被猛地加速的肉棒捅的睁大眼睛,“嗯啊……不……慢点……”
杨远听着他迷人骚浪的呻吟,胯下巨物又膨胀数寸,粗大的性器难以抑制地快速插入又紧又湿的嫩穴,肉穴如同骚嘴一样吸吮着他的大肉棒,爽得他低吼一声,一只手攥紧骆文瑞的腰,频频挺腰操起他的雌穴。
“啊啊啊……别……啊……不……嗯啊……呜呜……”骆文瑞被那越来越粗大的硬物撑得阴道都要裂开了,刺激得里面肉壁绞紧,爽得杨远粗喘不断,更大力地操他,两人的交合处发大水似,骆文瑞感觉自己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一直往下流,羞得眼角发红,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也能这么骚,简直比他以前操过的人都要骚浪,只是被随便操几下就爽得淌水,密集的快感更是从那个地方涌向四肢百骸。
他说不要,杨远就操得越深,大肉棒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硕大的龟头在里面顶撞着子宫口,柱身插满骆文瑞那越发软绵弹性的肉洞,大力快速的操干下,连阴唇都时不时地被操进穴口,那肉穴被捅成了一个浑圆的洞,橡皮筋一样张开到极致,就这样这张小嘴还适应得很好,越操越嫩,和着骚水被操得咕啾咕啾地响。
杨远虽然没多少性经验,却意外的持久,巨物在里面被淫水泡得越发坚硬,力度大得好像要操烂骆文瑞的肉穴地捅到最深,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粗粝研磨。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口腔进进出出缠绵不休。
骆文瑞被大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大龟头上的一圈突起的肉冠粗暴地刮擦着他的软肉,里面被操得又酸又软,淫水潺潺,操得他眼角泛红,忍不住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肉棒搅得肉洞又湿又软,很快连子宫口都承受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被大龟头噗噗地捅开了。
“啊啊啊啊啊……”骆文瑞犹如惨叫,整个人哭着抽搐,那嫩穴更是裹得死紧,不要命地想吸出男人的阳精。
杨远被吸得倒抽一口气,不服输似的啪啪啪操干着骆文瑞的嫩穴,每一记都狠狠地操进子宫里,捣得里面蜜汁喷涌,干得淫穴都是大肉棒的形状。
“呼……你越来越会吸了……”杨远忍无可忍地抬起他的两条腿,环在腰间,抱住他的屁股砰砰砰地狂抽猛插。
“嗯啊啊……啊哈……才……嗯……才没有……呜呜……慢点啊……混蛋……呃……好深……啊啊……要破了……啊啊啊……”
杨远听着他嗯嗯啊啊的浪叫血液沸腾,不断耸动着操弄骚穴,又快又急,骆文瑞被迫双腿大开,一瞬间无法支撑身体让他全身绷紧,收到牵连的肉穴好像要把肉棒咬住留在里头,不让离开,大肉棒后撤的时候甚至带出里面殷红糜烂的嫩肉。
骆文瑞颤巍巍地搂住男人,身体好像要被顶穿一样上下晃动着,大腿根部被撞击得快要没有知觉了,他眼泪朦胧地向杨远哀声求饶,骚穴却淫荡地自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疯狂蠕动着媚肉按摩柱身。
“不要了……呜呜……受不了了……嗯啊……”
“撒谎!你又撒谎!”
杨远低沉地在他耳边说着,然后突然停下来,骆文瑞茫然地眨眨眼睛,只听男人说道:“外面经过的人,能不能看到你在挨操?”
骆文瑞迟钝的大脑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话,他家窗帘都是有点透的米白色,屋子里面的情况不见得能清楚看到,可开着灯一眼望去,凭借着影子也能被猜地八九不离十了。这么一想,他简直羞愤欲死!
“呜啊啊啊……等等……我……啊啊……我们换个地方……别动了……呜呜……别插了……”
他的抗议在杨远的耳朵里就是悦耳的叫床声,他被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上半身都贴着玻璃,屁股被杨悦提起,撅起挺翘的屁股挨操,男人的胯大力撞击着他的屁股,肉棒狂风暴雨般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淫水都被磨成白色,混着透明的汁水四处飞溅。
杨远不要命地狠操他,硬生生地填满阴道和子宫,滑腻的骚水润滑着抽插,两只手也探到前面去玩那肿胀的乳肉和乳头,骆文瑞被操弄得根本无法反抗,还扭腰摆臀如同婊子一样挺起嫩穴被狠操,一对性感的臀肉被被拍打出肉浪,他情不自禁去伸手套弄自己的阴茎,杨远却残忍地把他双手反剪在身后,接着狂猛地在娇嫩的阴道中横冲直撞,猛捣子宫,骆文瑞被操得如同风中树叶狂乱扭动着迷人的身躯,看在杨远的眼里情欲大增。
屋子外面,严度点起一根烟,他阴云密布的脸在灰白的烟雾下更显狰狞,眸子锐利深沉地盯着屋子里的人影,倏地他一拳捶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在无人的小道上响起。
骆文瑞被激烈的抽插弄得跪不住了,双腿分得开开的,眼看着就要滑下去,又被杨悦有力的双手提起来,被大鸡巴粗暴地又捅又插,又深又重地干到尽头,子宫都好像要被顶穿,大肉棒大开大合,连根插满,他被操得神智迷乱,连连高潮,被射了又射,子宫阴道都是满满的精液,最后又被压在地上,灼热的鸡巴噗滋地操了进去。
“呃啊……不……呜呜……要……啊……要坏了……呜呜……”骆文瑞泪流满脸浑身发抖,嘴里哭泣着吐出可怜的呻吟,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濡湿,肌肤光泽透亮,两条大长腿随着男人操干的动作胡乱晃动。
杨远搓弄着骆文瑞的阴茎,那根东西半软半硬,似乎是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骆文瑞颤抖着手想拨开他,却根本不能撼动男人分毫。
“呜……不要……呜呜……”他射不出了,在不断的刺激下连呻吟都有气无力,只能低声哭泣着求饶。
杨远揩去他眼角的泪水,继续狂插着糜红的肉洞,终于在骆文瑞哭着抽噎高潮的时候,在那突然痉挛的肉穴中再一次喷出精液,可怜的骆文瑞被射得呜咽一声,眼神失焦,竟就此晕了过去。
杨远抱着他去二楼清理,之后去看,那辆车子已经不在了。
“啪”的一声,女孩子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白皙的脸颊五个红肿的手指印。
“这事我吩咐你去做了?”严度脸色铁青地问她。
“我以为能杀了他。”女孩子低着头,她觉得自己做得比其他人都要好。
“现在呢?他死了没?”
“他下次一定会死。”女孩子那双如玻璃珠子的眸子泛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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