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知道自己可以反抗,可反抗的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现在他已经完全踏上了一艘完全不能回头船,强行逃脱,唯一的可能是被淹死。
贺云深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他从小接受良好的仪态教育,每寸动作如同用极其精确的尺子度量过一样,赏心悦目,在他贵公子的表象之下,向哲只想到昨晚被这个人狠狠侵犯的画面……和感觉,他没喝醉,所感受到的都无比清晰。
以至于他吃下自己从前从未品尝过的美食都如同嚼蜡,贺云深看见了,伸手去摸他头发,感受到对方强忍着自己不颤抖,他的声音没什么变化:“不用害怕。”
他瞥见向哲脖子上一枚深红色的印子,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皮肤,让向哲有一种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掐死的感觉。
“吃饱了吗?”
向哲点点头:“饱了。”
贺云深拍拍大腿:“过来。”
向哲诧异地看向他,只见男人一脸理所当然,这种上位者的自信很刺眼,偏偏向哲不能拒绝,乖乖走过去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贺云深愉悦地接受投怀送抱,用手捏了捏向哲的腰,皱眉道:“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要不是他们现在是买卖的关系,向哲都要以为男人是在真切地关心自己,只因为贺云深说话的神色太具有魅惑性了,那种淡淡的心疼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接着,他又听见贺云深道:“有点肉抱起来才舒服。”
“我知道了。”向哲深深地低下头,然后被男人捏住下巴,嘴唇被覆盖上一层柔软,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毫无防备地被撬开贝齿,反应过来之后,他第一反应是躲开,“别……”
昨晚做得这么激烈,男人都没碰过他的嘴唇,他开口说话,更方便了男人的进攻,舌头马上进入得更深,他无措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男人的手还抚摸着他的腰侧和大腿。向哲从来不知道这些地方也能这么敏感,还有亲吻的感觉,舌尖被吸得酥麻,不会换气的他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
贺云深意犹未尽地松开他,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喘息,向哲抬起头,发现还有佣人在,立即羞得再次把头低下头。
“贺先生,我父亲和弟弟的事情,你……你……”向哲知道自己很无耻,靠出卖身体来寻求帮助,可他真的没办法了,本以为只要陪贺云深一晚就够了,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父亲欠下八位数的债,还是在来的路上,父亲才告诉他的。
“我说话算话,你放心,不会有问题,你弟弟我也送去戒毒所了,至于你父亲,他现在挺好,很老实,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赌了。”贺云深的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捏住他的乳尖,弄得向哲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
向哲条件反射地想把贺云深的手拿下来,手抬起一半就强迫自己放下了,他试问自己是没办法让那两父子老实了,如果这样能以绝后患,也是好事,只是自己要过上这种包养的日子,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嗯……”他咬了咬嘴唇,哀求着男人,“贺……贺先生……你不能……有人!”
他的乳肉和乳头红肿未消退,昨晚被玩得几乎渗血,现在碰一下乳尖就硬了,除了刺痛,还有酥麻的感觉,他的表情是隐忍的,然而更诱人了,惹得人更想将他弄得表情失控,贺云深也不列外,整个手掌贴上微微隆起的胸部,大力地揉着乳肉。
向哲浑身一颤,咬住自己的手指,男人不准他咬着,要听见他的声音,他不得已只好挡住自己的脸,羞耻得脸部发烫,好看的双眼很快就蓄满泪水,当男人的手掀开他的衣服,他真的受不了了,一把推开男人站起来连连后退几步,红着脸,瞪着眼睛,一脸的倔强和不愿意,周围还有其他人,这个男人一点都不介意?
虽然他注意到并没有一个人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可他就是浑身不自在,根本来不及细想,身体先一步做出了选择,之后才感到后怕,“贺先生,我不是、我……对不起……”
“没事。”贺云深很善解人意,他站起来,再次亲了亲向哲的嘴角,“我有事,先走了,你乖乖呆在这儿,要出门的话让司机送你,今晚回来我会检查。”
向哲看着他的背影,良久才明白他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贺云深很晚才回来,向哲累得睡着了也没敢洗澡,硬是一直含住他的精水。
贺云深亲自拔出了塞子,让向哲在自己面前清洗干净雌穴,向哲洗到最后都要羞耻哭了,他以为贺云深要对他做什么,谁知男人只是抱着他睡觉,第二天自己没醒就走了。
贺云深走了之后,向哲一个星期没见着他,怎么说也算是好事,他希望男人忘记自己,最好试一次就腻了,那么自己就自由了,他什么地方也没去,想去见见父亲和弟弟,又不知道他们在那里,佣人都是礼貌而疏离的,不过在简单的交谈中,他才知道,原来贺云深还养着许多他这样的人。
那么,这些天贺云深是在其他人那里吗?这样也算合情合理,贺云深走后,他才记得这号人物他见过,只不过不是当面看见,而是在电视和新闻上,响当当的商业才俊,如果不是这一遭,对方是他永远无法产生交集的人。
向哲坐在房间阳台的秋千上,一摆一摆的,太阳慢慢地朝着地平线倾斜,夕阳是橘红色的,花园很美,种满了鲜花,抬眼朝远处望去是一片绿色的森林,他很喜欢这里,这样美好舒适的景象是他幻想了二十多年,怎么盼也盼不来的,想不到最后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说是得到也不对,只不过是体验一把,要代价,要还的。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有点困了,晚饭也没胃口吃,索性就一直躺着,没多久就昏昏欲睡,朦胧间感觉自己被抱起来。
“唔……”向哲睁开眼睛,默默看了几秒贺云深那放大的俊脸,才知道自己被吻住,想到贺云深也是这么吻其他男人女人,他倏地用力把人推开,不料男人吻得更深,舌头抵在上颚反复舔舐,逼得向哲眼泪都出来了,快要窒息才被放开。
“怎么不去吃饭?饿坏了胃怎么办?”贺云深一开口就责备他,然而细听是带着柔和的宠溺,他摸了摸向哲的脑袋,温柔极了。
向哲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了点委屈,开口道:“我没胃口。”
贺云深抚着他的后背,亲了亲他的额头:“没胃口也吃一点垫垫肚子,你太瘦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我听佣人说你还是吃得很少,是厨师做得不合胃口吗?我给你换一个厨师?你喜欢吃什么呢?”
向哲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摇头说道:“不是,厨师没问题,做得很好吃。”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他对每一个情人都这么好吗?
贺云深抬起他的下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如黑曜石般,又黑又明亮,他笑着道:“我还没吃,我陪你吃好吗?”
向哲怔了怔,几乎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温柔里,他点了点头:“好。”
他说着便要起身,然而男人揽住他,轻声道:“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吃吧。”
他在男人打电话让人上来布置的时候,悄悄地放松了身体。
佣人目不斜视地放好餐桌,铺上桌布,冒着热气的食物装在精美的餐具上被端进来,旁边还点了蜡烛,这场景还挺浪漫的。
向哲坐直身体,也感到有点饿了,不过吃了没多少就吃不下去了。
贺云深一边吃饭还能一边骚扰他,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委婉地说道:“贺先生,这样我吃不好。”
贺云深问非所答:“叫我名字。”
“云深,我……啊……别……”
“继续吃。”这个时候,贺云深异常强硬,他吃得不快,把向哲当做是自己品尝的其中一道菜,有滋有味的享用。
向哲在男人的注视之下,他一点一点地吃着,脸上红得要滴血,贺云深脸色如常地问他:“硬了吗?”
这个问题就是故意的,向哲的胯下都已经鼓起了一小块,他都能感到自己雌穴湿了,这是他第二次动情,还是很不习惯,他闷声道:“嗯。”
男人的目光变了,向哲感觉到了危险,屁股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他没办法不抗拒,他还没办法毫无心理障碍地被男人进入,这种快感他陌生得很。
贺云深由着他逃离自己,不过他也料到向哲动作不敢太大,像只幼小的,被人类抓捕回家的幼兽,充满抗争精神,却又迫于自己没有能力而忍耐,在自己看来很可爱,只想加倍地把人欺负哭,他拿起没动过的酒,沉默地递到向哲唇边,对方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还没完全咽下去,一张脸就皱成了苦瓜。
火辣辣的烈酒烧灼着向哲的喉咙,好像肺和胃都烧起来了,他手中的杯子被抽走,嘴巴又被吻住,有什么温暖的液体灌进来,那是茶,男人逼迫他全部咽下去才松开他。
“不会喝酒吗?”贺云深看起来很愉悦。
“呼……会、会一点点……”向哲眼角挂着泪水,喘着气回答,他有了反应的胯下被男人的手抚摸着,他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只见对方毫无动静,贺云深这么老练的人他是比不了的。
“嗯啊……贺……啊……”
他想起对方要自己喊名字,中途改了口:“云深……呜……”
贺云深动作一顿,幽深的眸子盯着他,缓缓道:“把衣服脱了。”
尽管面向的位置没有人居住,但他们在阳台,又不是在室内,向哲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贺云深重复了一遍,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不情不愿地将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恨父亲和弟弟,为什么要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日落很慢,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裸露的白皙的身子上,充满了诱惑。
贺云深把食物推到一边,让他坐在桌子上:“把腿张开,张到最大。”
向哲咬牙照做,两只手只想捂住自己的耻处,可男人不知道从那摸出一条红绸带,把他的双手捆绑在身后,他不安地挣扎着,贺云深干燥温暖的手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越过贴着小腹的勃起的阴茎,两根手指拨弄着湿乎乎的阴唇,向哲羞于去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阴茎总是不软下去,明明他是不愿意的。
向哲拼命告诉自己,男人来就是为了跟自己做这种事的,忍过去就好了,他抑制不了呻吟,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扭动,贺云深也没制住他,只是手指越插越深,连手指甲都刮擦着内里的嫩肉。
“嗯啊……不……不要……”他激动地扭着屁股,这反而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如同主动用雌穴套弄体内的东西。
他浑身赤裸地敞开双腿,被对面西装革履,发型到衣着都一丝不苟的男人用手戳弄肉穴,阴茎顶端溢出透明汁液,下方的雌穴在玩弄下也流出淫水,因为他的动作,还流到桌子上,浸湿了桌布,他实在受不了,违抗男人的话合拢双腿,被男人眼疾手快再度分得更开,连韧带都疼痛的地步。
他示弱的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贺云深:“够……够了……”
贺云深也觉得够了,他也不想等,他在向哲的注视下掏出发硬的性器,命令道:“坐上来。”
粗黑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到这么大,向哲眼睁睁地看着咽了咽口水,想不明白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所幸上次没有受伤,他又羞又愤,咬着唇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双手被绑,动作不方便,男人一点没有帮忙的意思,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忙活。
沾满淫水的肉穴在他站起的时候滴答滴答地滴着水,向哲都不敢去看,好不容易让大肉棒对准穴口,他腰肢都酸软了,狠狠一闭眼,缓缓地坐下去,反正都要做的,还不如早点结束好。
因为扶不住大肉棒,滑腻的穴口被大龟头磨蹭了好一阵子,向哲看了看无动于衷,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而他急得身上被汗水濡湿了。
“呃啊!”他终于找了角度,缓缓地坐下,肉壁被撑大的异样感让他绷紧了大腿,贺云深的龟头被含住,他眸子暗了暗,猛地往上一顶,大肉棒强势地没入一半,向哲瞬间一愣神,嘴巴却尖叫而出,“啊啊啊……不……不要……”
他险些整个人往后倒去,好在被贺云深接住,脱力的他膝盖一软,重重地坐落在男人的胯下,大肉棒狠狠地闯进了雌穴,“呜啊啊……太大了……不要……”
贺云深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扶住他的腰,发现才进入了一大半,连子宫口都没顶到,向哲的雌穴本来就不正常,长得过于娇小,不过他不气馁,开始不快不慢地抽插,向哲哭喊出声:“别……啊……太深了……”
“还不够深!”
可是向哲连这样都受不了,他的身体太敏感,肉穴的敏感点被大肉棒摩擦,就算不动都被撑得酥麻,更何况还要被连续不断地强力抽插,他两眼泛红,可怕的快感很快向他袭来,他生怕会被人看见,因此情欲不降反升,连快感都被放大数倍。
“呜……不要进了……嗯啊啊……云深……呜……”
贺云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个人喊自己的名字,总有种莫名的喜欢和冲动,他也不委屈自己,下一秒就用力捅进去,大龟头终于撞在子宫口上,里面又分泌出更多淫水滋润男人的插入,越发顺利的抽插也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听得向哲耳根发红,偏偏贺云深还在他耳边暧昧地笑着说:“你怎么这么多水?女人都没你这么能出水的,还那么紧。”
“不!不是啊啊……”向哲哭着摇头否认,“我没有……”
这样的姿势能进入到最深,他被男人抱住颠动,雌穴含住大肉棒又淫荡又激烈地套弄,两只手在身后被捆住打了个蝴蝶结,就像一件精致宝贵的礼物,贺云深喜欢极了他这样。
喜欢么……贺云深思考了一秒钟,应该只是喜欢他的肉体罢了,下一刻,他更用力地撞了进去,他摸着向哲的奶子,胯下剧烈进出,“你听听自己挨操的声音,真淫荡。”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向哲根本听不下去,他呜呜地哭着,弱弱挣扎着,很快身体就受不了高潮了,体内潮吹的骚水全部淋在贺云深的性器上,爽得他更用力地操干着紧紧咬住他的骚穴,他的衬衫被白色的精液弄脏了。
他皱眉低声说了句:“真快。”
“呜呜……嗯……啊……停……啊啊……不要了……”高潮中的身体受不了更激烈的操干,源源不断的快感充盈着全身,向哲潮吹个不停,大量的淫水汩汩的流出。
贺云深抽出纸巾擦干他的性器,拿过一边燃烧了一半的红色蜡烛,把融化的蜡水滴在向哲的龟头上。
“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疼……呜呜……好痛……住手……”向哲后仰着头,这次挣扎得尤为激烈,他不断哭喊求饶,身体开始抽搐,肉穴像是要把男人的大肉棒绞断在里面,那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哀求,“不要了……呜……”
蜡水在龟头上凝结成蜡,堵住了马眼,贺云深轻柔地抚摸着他身上的敏感点,亲吻着他的脖子耳朵,温柔地说道:“没事,只是低温蜡,不会受伤的。”不过滴在性器上,痛感也会放大。
如果贺云深抽插的力度不是那么凶狠的话,他安慰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他痴迷的在向哲光滑的脖子上重新留下吻痕,托住圆润的屁股不住地耸动捣弄,高潮过后的肉穴很软绵,很快就被他操进了子宫。
“啊……那里……不要……”向哲要疯了,他双目迷离,强烈的快感迫使他无意识地小幅度迎合男人的抽插,这宛如勾引,贺云深改为用更凶猛的力度插满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地捣满子宫,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捣烂
向哲的呻吟越发高昂,他被操得子宫淫水潺潺,每一次都能被干到最深,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那受了痛的阴茎也没软下去,脚趾也因为快感可耻地蜷缩,嫩穴被男人身经百战的大鸡巴草得透透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大鸡巴摩擦过,浸泡过男人的精液。
他被放在秋千上,双腿两边打开,贺云深正面进入他,秋千也跟着他们的动作剧烈摇晃,不论向哲怎么想,他的身体已经被情欲支配,只懂得向男人索取愉悦,媚肉谄媚地吸住的性器,蠕动着套弄鸡巴,一收一缩的给予男人极大快感。
不知何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向哲的双手也被放开,他情动地搂住在自己身上驰骋男人,粗暴贯穿自己身体的男人。
贺云深要吻他,他就乖巧地伸出舌头,咽下男人的口水,贺云深大力操他,他就配合地扭腰摆臀献出嫩穴挨操,只是肉穴不断高潮,阴茎却始终不能得到解放,每一次喊着男人的名字求饶,都只会得到更狠戾的奸干,而他嘴里往往都是淫荡的叫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再一次爆发在他体内,他已经被射满了,肉穴被撑得很胀,交合处一塌糊涂,粘着他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水,然而他还是爽到头皮发麻,阴茎上的蜡被剥下,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断喷涌。
“呜……啊……啊……”他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男人还在朝他体内灌注着精液,而他能做的只有抱住男人,张开发麻的双腿,用身体承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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