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文梓桥喘着气说话,谢昇打开床头灯,只见昏黄的灯光下文梓桥红粉的舌尖舔了舔湿润的薄唇,留下更加湿亮的水痕。
他胸前嫩生生的乳肉微微晃动,身体透出一层不正常的潮红,湿透的下半身淫水潺潺,蜜汁顺着大腿根横流,微微鼓起的小腹里正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不久之后再给孩子就要出声了。
这种感觉很神奇。
谢昇张开手掌覆盖上那白嫩双乳,把挺立的乳尖收入掌心,乳尖被他手心的热度烫得微微瑟缩,文梓桥轻吟一声,低头便瞧见男人手指缝中被挤压出来的乳肉。
他羞耻地抿紧了嘴唇,双腿微微交叠着相互磨蹭着,把红肿的嫩穴夹在双腿间缓缓地研磨,谢昇看着他渴望又不做声的模样,无声地笑了笑,突然松开他的奶子,捻住那红润的奶头稍稍用力一捏,文梓桥“啊”的一声,浑身抖了抖。
谢昇:“怎么这么等不及?自己玩儿能有我操你爽?想不想要大鸡巴?”
文梓桥点了点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他在动情的时候眼眶总是红了一片,眼皮也是粉粉的,沾了眼泪更是动人,如今被他这么看着,谢昇胯下那玩意不由得一下子硬了几分。
文梓桥被玩得浑身都软了,雌穴都张开流水了,他总想掩饰自己如此淫荡的身体,但在谢昇的努力下总是事与愿违,这个男人总能让他轻易破功,找到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文梓桥知道自己不正常,但是在谢昇面前他总是没办法……
笔直修长的双腿缓缓张开,文梓桥朝谢昇打开了身体,他咬着嘴唇,最近肚子又大了点,明明感觉半个月之前的肚子还没这么大,于是他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肚子……和奶子。
谢昇也不管他,托着他的大腿高高举起,这样嫩穴张得更开,鸡巴对准了湿漉漉的嫩穴,扶着龟头在那儿磨磨蹭蹭地顶弄着,把整个阴阜都弄得更加敏感黏湿,对着阴蒂用力地摩擦挤压,把小肉粒弄得无处可躲,只能承受蹂躏,硬生生肿大了一倍。
“嗯啊……不要弄那里……啊……不……呜……要……要做就快点……啊啊啊……”
文梓桥受不了地呜咽挣扎起来,没等他把话说完,谢昇已经朝他张开的柔嫩之处致匆匆操了进去,嫩道湿滑娇嫩,滚烫的性器在黏腻的嫩肉中横蛮地直插而入,飞快进入了深处。
那里软绵多汁,已经被淫汁浸泡了一段时间,所以异常的滑腻饥渴,身体深处的痒意一点一点地侵蚀了文梓桥的意志,他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湿意和被进入的甬道的酸胀感,嫩肉如小嘴一般急不可耐地张开,纳入了粗大的龟头,让粗壮的柱身进入得更深一点。
文梓桥里面湿润得要命,连肉棒也硬得厉害,那没有使用过的肉棒硬得贴在他隆起的的小腹上,淫水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来,不一会儿小腹都被弄湿了。
无论是肉穴还是肉棒都急需被安抚,文梓桥实在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套弄起来,他张开着双腿,嫩呼呼的淫穴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插入,还十分淫荡地替自己手淫,谢昇被他勾引的欲火喷张,一把掀开被子,让他全身赤裸外露,两手抓住了他的奶子,胯下鸡巴退出一点,然后奋力摆动着抽插起来,抽插的时候往往比下一次更用力地插入。
“嗯啊啊啊……啊……不……奶子……呜……奶子好涨……啊……不要揉了……呜……”
文梓桥的一对小奶子被男人大力地抓捏起来,胯下蜜穴更是被肉屌记记猛插,黏稠的液体疯了似的翻涌出体外,奶头被男人的大掌揉得刺痛,但发热的奶肉却感到阵阵酥麻,别提被操得咕叽咕叽作响的雌穴了,此时拼了命地吸吮着大鸡巴,他屁股抬得高高的,抬高了嫩穴迎合着肏弄,怀孕挨操的模样看着简直放荡极了。
谢昇哪里能忍得住不用力操他,勃发的肉棒噗呲地狠狠地捅进汁水充沛的淫洞,刚才被舌头玩弄了这么久的嫩道一下子就吞进了鸡巴,甚至主动缠绕着柱身,让大肉棒寸寸深入,媚肉动情后带着饥渴的痒意吸紧了青筋凸显的肉棒,谢昇往前顶撞的时候俩人交合的地方总能发出滋滋的水声,那似乎是从穴口传来的,又像是从文梓桥的身体内传来的,总之动听极了。
文梓桥被干得身躯完全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或许他也不想控制,只想把控制权全部交给了谢昇,只管获取更多的快感,用淫荡的身体取悦男人的同时也在享受着性爱,他睁着失神的泪眼,手指飞快地摩擦着肉棒的顶端,谢昇见了,便把他从阴唇中冒头的红肿肉粒飞快地搓捏起来。
“呜……啊啊……好……好爽……嗯……啊……不要玩阴蒂了……啊啊啊……骚穴被大鸡巴插满了……呜啊……”
文梓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空气中满是他们交合中发出的情欲的味道,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太激动,但在几重快感的刺激下呻吟根本压不住,两套生殖器带来的快感几乎能毁灭了理智,当谢昇按着他猛然耸动腰跨的时候,文梓桥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迎合和呻吟,用充满淫汁的嫩穴咬住那横冲直撞的大肉棒,穴心被猛烈撞击之后传来一股酸胀的快意,让他浑身颤抖着瘫软在谢昇的胯下,快感即时成千上百倍地盈满了身体。
谢昇对准了宫口猛烈凿击,大肉棒在抽搐湿嫩的逼肉中悍然进出,抵着湿软的媚肉剧烈翻搅,将文梓桥的身体内的肉洞搅弄得一塌糊涂,粘液顺着粗暴贯穿的肉屌飞溅在交合处的四周。
“不啊啊啊……呜啊……够了……啊……宫口……呜呜……宫口要坏了……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啊……”
谢昇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孕肚,嘴角翘起:“你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就好了,不会坏的,我进去后就轻轻的,好不好?”
怀孕之后文梓桥总是很不配合,总是不爱让谢昇进入得更深,他这次一如既往地拒绝,哽咽着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啊……嗯啊……不要……才不信你……啊啊啊……”
谢昇发出可惜的叹息声,既然这样他只能用强的了。
他攥着住文梓桥的腰,把他摆成侧躺的姿势,让他不要那么辛苦,之后举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掰开他的嫩臀肆意地揉捏,然后胯下狠狠一送!
“不啊啊……”他的动作太快,文梓桥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穴心的酥麻快感不退反增,猛地从宫门的嫩肉处蔓延开来,让他浑身的毛孔都溢出了舒爽感,甬道尽头的嫩肉崩溃地绞紧,宫口更是一缩一缩地将龟头裹了起来,不知羞耻地按摩着滚烫暴突的龟头。
谢昇爽得喘息越发粗重,一手大力地抓捏着文梓桥的屁股,一手摸了摸他们交合处被他操得猩红外翻的嫩红阴唇,俩人连接的地方唯有鸡巴不停的进进出出,甚至有越操越深的趋势,那宫口确实比以往软化得更快,肉棒急不可耐地朝肉洞深处奋力猛操,没几下,那一腔嫩肉就被飞快奸淫的鸡巴捅弄得潮水翻涌,宫口哭泣一般放弃了抵抗,涌出一股蜜汁的同时松开了肉门。
谢昇把他的腿分得更开,腰跨悍然地往前一撞,有力的胯骨“啪”地一声重重撞在文梓桥的嫩穴上,整个阴阜被拍击得可怜地抽搐颤抖,文梓桥更是浑身发软,小腿瞬间绷直,昂着脑袋发出含含糊糊的混合了啜泣的尖叫,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枕头上,他抖着手去摸摸下方的肚子,却发现肚子动了起来,紧接着他整个人都在谢昇的撞击下晃动起来。
可怕的快感接踵而来,文梓桥歪着脑袋,微张的嘴巴不住地溢出津液,双手堪堪护着孕肚,承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快感和抽插,男人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分开他的腿大刀阔斧地抽出插入,谢昇也帮忙护着他的肚子,却把他的腿压在他的身上,俯下身来吸吮他的奶头。
“呜……不要吸了……啊……嗯啊……别咬……”文梓桥呻吟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听着别提多可怜了。
谢昇吸咬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文梓桥说:“怎么没有奶水?奶子都涨起来怎么还没奶水呢?”
“你……啊……你别说了!”文梓桥哭叫起来,他羞耻得不行了,在他身上律动的谢昇突然疯了似的狂猛摆动腰跨,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棍火急火燎地狂捣猛插。
要是平常文梓桥还能接下谢昇的骚话,但这时候他格外害羞,脸蛋红红眼睛湿漉漉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弄到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梓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巴小声地呻吟,声音都沙哑了,嫩穴才接下了谢昇的精液,一阵高热的温度把他烫得浑身哆嗦,身下抽搐不已,大股大股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身体,肉洞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含住,弄得文梓桥浑身都暖洋洋的。
一次不够谢昇过瘾,但是文梓桥是孕夫,激烈运动不宜持续太久,清洁清洁身子,爽过了的谢昇搂着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地文梓桥一同入睡。
第二天,被文梓桥吩咐去买拜祭物品的助手早早就按响了谢昇家的门铃。
文梓桥计划今天早起,助手也来得早,但因为昨晚运动过后有点累,助手来的时候文梓桥还没醒,谢昇把拜祭物品和助手帮买的早饭分开,拜祭的东西放进车后尾箱,又等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把文梓桥叫醒。
文梓桥顶着一头乱发,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让谢昇帮他穿衣服,穿好之后踢了谢昇的屁股一脚,谢昇反手狂揉他的脑袋。
洗漱,吃早饭,吃完出门去墓园。
周末,又是早上,路上还算畅通,他们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墓园,今天是文梓桥逝去的母亲的生日,文梓桥特意来看看她。
文梓桥花了很长的时间去了解自己,一个人剖析自己是很困难的事情,母亲怀有他的时候是又一个不幸的开始,他的出生代表的是一个谎言的开始,他的成长也伴随着无数个被人隐匿的真相。
谢昇问过他为什么会调查自己的身世和文家,为什么不安安分分做他的文家唯一长孙,为什么混这趟浑水,他说可能是因为自己反叛。
文梓桥:“我不是乖乖少爷那种人,他们都希望把我培养成各自心目中的样子,我的家庭很畸形,你也知道,那样的氛围下我不可能什么都察觉不了,当我发现了某些不正常的状态后,我无法装看不见,也无法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比如我的‘爷爷’,他对我的态度很不正常,小时候不懂事,长大再看就很不对劲儿了。”
他曾经无数次问自己存在的意义,但问是没有结果的,那就不如活得有意义一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下去,有了爱人和孩子,有了一个属于他的真正的家,对于文梓桥来说就很有意义。
今天天气很好,艳阳高照,照得人身上很暖,拜祭完之后,谢昇提着东西,文梓桥两手空空,他们慢慢地下台阶。
谢昇突然问他:“你的接受能力也是在文家那儿锻炼来的么?”
文少的接受能力让谢队长也有点自愧不如,就算是双性老子也是男人,如果他某天发现自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他不会怀疑自己,他会直接怀疑整个世界。
“当然不是,我接受能力一般。”文梓桥淡淡地说,突然转过头盯着谢昇,“你在装傻?”
谢昇茫然地看着他,文梓桥摇头失笑,加快脚步走了。
“哎你别走那么快……”谢昇在后头担心地跟着,把右手的东西过到左手,几步上前牵了文梓桥的手一起走,“知道了知道了,不是接受能力好,是你早就看上我了,不然你能追得那么起劲儿,肯定是看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正直善良有担当,看把你迷得,怀了我俩爱情的结晶你没少偷笑吧?”
文梓桥笑着白了谢昇一眼,听着他臭美的话倒是笑得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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