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延起床的时候下半身,不,是全身的滋味都很难形容。
苏珩帮他擦身,射进去的东西也清理了一点,但留在里面的更多,祁知延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点,他艰难地克服了心理障碍,困难重重地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挤压着小腹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噗滋噗滋地从他身下那个合不拢的红肿小口喷出来,白浊瞬间淌满了他的双腿,祁知延像个被吓到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卫生间对着自己身上的狼藉怔愣许久。
他和苏珩做了,背着他爸。
苏珩时故意的,他说他想要他。
祁知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无可否认他对这句话上了心。
也不知道说是祁知延自己活该还是他老爸活该,反正苏珩时最占便宜的那个了。
祁知延一直都没想过要回家帮忙打理生意,他跟老爸的关系很一般,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他也一直没想过要去亲近,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祁知延都十几岁了,亲近不起来。
回家帮父亲在祁知延看来还不如出去帮别的老板打工,但家里的两位老人始终认为在家里好,有照应,方便自在,今天爷爷奶奶又劝他了,说是在外头怎么都比不上家里,都是一家人就应该互帮互助。
祁知延听了苦笑,他心道我跟你们两老是家人,其他的就不是了,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准得被呵斥。
爷爷奶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留下来。
于是才没回家几天,他就跟着苏珩到公司了。
小时候祁知延跟着爷爷奶奶过,家里条件一般,早些年祁健走南闯北,到处做买卖,他是个很能吃苦的人,一点一点从小做起,什么生意都有涉猎,祁知延读小学的时候他们家条件就好起来了。
祁健文化程度不高,他计划把生意做成规模,做大做强,早年为了买卖注册的档口摇身一变成了公司,这些小公司再收起来成了集团,以他一个人的能力不够无法实现计划。
苏珩在带一个项目,这是他们最值钱的生意,本来让苏珩带很多股东有意见,觉得祁健糊涂,这么重要的生意也乱塞人,提议然苏珩去管后勤。
不过苏珩能力有目共睹,他很快就让这些人闭嘴,他们鄙夷的目光转为赞赏,软弱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要赚到钱,这些满脑子里只有铜臭的人怎么都可以。
不管他们是否真心,祁健都很有面子。
第一天到公司,苏珩亲自带祁知延着逛了逛,给他介绍公司状况。
“我才第一天来,你这样别人都知道我是靠关系进来的了。”祁知延感受着暗地里好奇的目光,忍不住开口。
“这样的第一次只有一次,我只能接受那个人是我。”苏珩说。
祁知延心想时间果然是最会改变人的,苏珩都会说这些话了,但看着他的脸,发现他很认真,他似乎真的执着这些。
“……拜托不要说这些话。”
他们逛了一圈,回到了苏珩的办公室,苏珩关上门,突然问他:“还疼吗?”
他们前脚还在讨论公司前景,门一关上话题突然拐了八千个弯,一下甩得祁知延思路跟不上,直愣愣地看着苏珩。
苏珩突然上前弯下腰,双手撑着祁知延椅子的扶手,重复了一遍:“还疼吗?不说话就亲你。”
说着他就低头啄了一下祁知延的嘴唇,然后抬头看他。
祁知延:“……你想亲我就直接说。”
苏珩一笑:“我以为你会说想亲就直接亲。”
祁知延低下头骂了一句,轻轻踢了踢苏珩的脚,“起开,别靠那么近。”
他太不自在了,他已经尽量装作无事人,装作没有那个晚上,他以为苏珩和他有着同样的默契,就让这件事过去了。
祁知延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度,但是比起追究质问什么,他宁愿当没事发生过。
“昨天晚上被一个客户拖住了,”苏珩起开后没坐到办公桌后面,他把椅子拉到祁知延跟前坐下,接着说,“不是故意避开你,客户突然心脏病发,我在医院陪到半夜等到他家人来。”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祁知延摆摆手,丝毫没有刨根问底的意向,“你要解释的人错了。”
苏珩看着祁知延的脸色,想知道祁知延是否生气,但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移开眼睛,垂着眼皮:“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但是我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后来又想就算打了你可能也不会听我说什么。”
“我手机号码没变。”祁知延说。
苏珩立即抬头看他,“可是我之前打过是空号。”
“我……”祁知延咬了咬嘴唇,他突然弯下腰手肘承载膝盖上,双手捂了捂脸,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真的不是个擅长沟通的人。
苏珩说之前打过给他,那是什么时候?
他出国前几天手机号停过,打着重新开始的想法换了手机号码,可是出国前的一刻他后悔了。
要是苏珩找他怎么?那我就再也听不到他的电话了,祁知延害怕苏珩找不到他,所以恢复了旧的手机号码。
这个理由太荒谬了,但真真切切,他幻想着在异国他乡的某一天能听到苏珩的声音,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他告诉自己,这是好事,反正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然而就在他出国前苏珩联系过他。
当年苏珩毕业后主动找过祁知延,可是祁知延表现得不感兴趣,后来苏珩再没联系过他。
他们的关系渐渐的就断了。
明明是他不愿意跟人联系,却不要脸地期盼着有朝一日苏珩会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苏珩问,搁以前他会识趣地不再追问,他通常是个让人感到舒服的人,但从回来见到苏珩开始,祁知延发现他对自己很直接,此时更是眉头紧锁地追问着他。
“本来手机号是不想要了,但是想想都这么多年了,换了麻烦,会有很多人找不到我,后来就找回来了。”祁知延问他,“那时候为什么打给我?”
谁知道苏珩不说了,“以后告诉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疼吗?”
祁知延有点脸红:“别在这种地方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关心你。”苏珩突然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你这样很可爱。”
祁知延一直被人跨帅,可爱在他那儿是形容小孩儿和女孩子的。
“夸我麻烦换个词。”
“可是有时候你在我眼里的确是这样,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苏珩不等他抗议,坐回办公室后面,跟他介绍了一下自己手下的项目,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和在校园的青涩相比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祁知延看得有点恍神,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苏珩,苏珩在祁知延从未参与过的时间里,经历过很多人和事,成为了如今更优秀的存在。
祁知延突然觉得遗憾,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的人生失去了这段时间的苏珩。
“过两天需要出差,你是新来的,不该让你去,但是我们人手不够,所以这次你过去搭把手,顺便学点什么,我等会儿介绍你新同事认识,他会一起出差,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或者问我。”
虽然祁知延不知道他跟着出差有什么用,但能离开几天真是求之不得,不过想想心里又不舒服。
这点别扭的小情绪在心里泛起了涟漪,祁知延感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苏珩赶着去开会,一个开朗的年轻人负责带祁知延,苏珩叫他小郭,小郭热情不恭维,没问祁知延和苏珩什么关系,祁知延很喜欢和这种人相处。
项目刚开始,苏珩忙得早晚不见人,倒是祁健朝九晚五,规律得很,祁知延去公司,苏珩在外面应酬工作,晚上三更半夜才回家,看来这才是他的生活常态,前两天祁知延回来时是他空出来的时间。
不过再忙他都挤出时间来关心被破了处子之身的祁知延,关心他的继子的下半身是否因为他受伤,可能祁知延的表现太抵死不从,苏珩也知道两个人刚发生关系不该逼得太紧,就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两天后祁知延收拾了几件衣服到机场和小郭汇合,路上堵车,祁知延去到的时候已经准备排队登机,小郭朝他挥手。
“我的天,还以为你们赶不上了。”
“来的时候有车祸,堵了半天。”祁知延跑得气喘吁吁,他注意到小郭说的是“你们”,问道,“还有人跟我们一起去吗?”
“有啊。”小郭比他还奇怪,似乎他不应该不知道,小郭还想说什么,他突然看向祁知延的背后,祁知延察觉到什么,也转身看去。
苏珩也是赶来的,脚步很快,但依旧神色从容,在不远处朝祁知延和小郭笑了笑。
飞机两个小时,不算很远,祁知延坐在中间,在小郭上洗手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旁边那位:“你怎么在这里?”
“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
“你没说一起出差的有你!”
“小郭没跟你说?”
祁知延瞪着苏珩,估计小郭以为苏珩跟他说过了,他同意出差就是想避开苏珩一段时间理一理自己的心情,谁知道这罪魁祸首跟着来了。
苏珩捏了捏他的手指,问了一句:“这两天想跟你好好说说话的,你总躲着我。”
“那是你太忙。”
这话竟然有点抱怨的意思,话一出,两个人都有点愣住,但心思就各不相同,祁知延有点尴尬地别过头,挣脱了苏珩的手。
苏珩:“那……我以后多抽点时间陪你。”
“……我前面那人上厕所上老久了。”小郭边说边坐下,坐下之后发现苏珩和祁知延都在看他,又不说话,他有点摸不着脑袋,“额……怎么了?”
祁知延:“没怎么,快到了,今天我们不用去见合作方吧?”
小郭:“不用,明天才去。”
酒店是三人间,进门就看到有两张单人床,里间有一张大床,小郭很自觉地把行李放在单人床上,苏珩叫住了他,让他睡里间。
小郭脑袋顶着三个问号在苏珩坚持的目光下走进了里间。
晚上吃完饭后讨论一下工作内容,然后洗漱睡觉,最后洗完出来的就看到苏珩坐在他旁边的床上,拿着手机跟人聊工作上的事。
时间不早了,房间不怎么隔音,祁知延听到了隔壁小郭的呼噜声,心想苏珩走的是亲民路线,出差跟下属一个房间。
苏珩在那边小声说着话,这样的夜晚很安静,祁知延听着苏珩的声音,被搅乱的心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他们在读书时也有过在酒店住同一间房,酒店搞错了,他们那晚被迫睡在一起。
那天玩得很晚了,祁知延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飞快地洗完澡回到床上装睡,他听着苏珩洗澡的声音,脑子里总能想到一些喷鼻血的画面。
那晚他忍着莫名其妙的燥热,等苏珩睡着以后就着月光看了苏珩大半个晚上,撑不住才睡着,毕竟这样的机会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然要好好珍惜,导致第二天精神不好。
祁知延沉浸在往事中,突然感觉床凹陷下去,苏珩钻进他的被子里抱住了他。
“小郭在隔壁。”祁知延提醒他。
“嗯,”苏珩按着他的手,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他睡得很沉,上次出差雷暴都没吵醒他。”
祁知延试图推开他,但并没有什么用,苏珩很轻易地压制着他,苏珩的下巴,嘴唇,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肌肤上印下一个个吻。
祁知延和一起出差的小妈睡在酒店的用一张床上,还被对方箍在怀里被迫品尝他的气息,苏珩一边亲他,一边在被子下脱掉他的裤子,准确无误地把他的欲望纳入掌心,祁知延的身体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很快变得酥软无力。
他没办法拒绝苏珩,祁知延有点绝望地想,不敢口头上如何否认拒绝,他的身心都对苏珩顺从,当苏珩的肿胀的部位贴上他的屁股的时候他甚至有种强烈张开大腿的冲动。
他的雌穴粉嫩紧致,在苏珩手指的玩弄下微微张开的缝隙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嫩红色泽,沾着一层透明的蜜汁,那小口上涌出的汁水正顺着会阴流到他的股间。
“我有一件事很好奇。”祁知延被放开嘴唇的时候喘着气说。
“嗯?”苏珩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跪在他的腿间把他的双腿分开,亲吻他的小腹,惹得祁知延又是一阵颤抖。
“你……你对我老爸也是这样吗?”
苏珩的动作随着他的话停下了。
抱歉,祁知延心说,我实在太好奇了,这该死的好奇心!他抬头,借着床头灯的光线看苏珩,“不好意思,你萎了吗?”
“……没有。”
苏珩的声音一贯的温和,祁知延“哦”了声,对方突然把他的大腿分至最开,用力地推到胸前,祁知延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大腿根部撕裂的疼痛让他“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慌乱无措,但很快他又镇定下来。
“为什么这么冷静?”苏珩抚上那片温热的穴口,手指拨弄着两瓣湿嫩的阴唇,掐着那两片嫩肉,把它们拨开,揉弄着穴口的淫肉。
祁知延轻轻地呻吟起来:“嗯……男人不都这样……为了爽……啊……嗯啊!”
苏珩突然有点用力地对准了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嫩穴打了一巴掌,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随之而来的还有祁知延不可思议的叫声。
苏珩生气了,祁知延意识到这件事,更莫名其妙了,他为什么要生气?然而没研究出个好歹,苏珩就摁着他的下半身,飞快地掏出那根粗大得让祁知延害怕的凶器。
那根东西爆发着炙热的欲望,震慑着胯下之人,苏珩套弄几下性器,然后扶着对准祁知延汁水淋漓的阴阜拍打下去!
啪!随着黏腻飞溅的水声,那湿红的柔嫩软肉在大鸡巴暴躁的击打下紧跟着抖了抖,祁知延死死地咬着嘴唇,瞪大眼睛,然而不够一秒钟,那沉甸甸的坚硬肉棍又啪啪啪地抽打下来,把祁知延湿滑的阴阜拍打得一片猩红,滑腻的淫汁到处飞溅。
“呜!”祁知延挣扎着扭动起来,屈辱和羞耻一同向他砸来,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发泄一样掰着他的大腿用大鸡巴虐待他娇嫩的肉逼,那口嫣红吐水的雌穴在无情粗暴的抽打下产生出一种诡异的疼痛快感。
“啊……不要……呜……拿开……啊……”祁知延崩溃似的红了眼睛,双性人的身体是最敏感的,在苏珩抱着他的那一刻,祁知延双腿就软了,他希望苏珩能拿开那根持续粗暴抽打他下体的性器,避免他会受不了地求着苏珩操他。
事实上,那张娇嫩的穴口已经无数次试图嘬着那根重重落下的肉棍,就等着男人能大发善心停下施暴狠狠操进去。
祁知延扭动着屁股,他有一个肥嫩弹性的屁股,挣动的时候被抬高的臀肉便随之震动起来,勾引得苏珩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上去,穴口已经被鸡巴抽打得张开了,淫艳不堪外翻,不停地外溢着黏稠的蜜汁。
苏珩把那湿漉漉的嫣红逼口分开一点,露出本该缩在阴道内,如今却被玩弄得外翻的淫肉,淫肉在空气中瑟瑟发颤,不等片刻,苏珩就更加残忍地用粗硬的鸡巴把那一圈嫩肉凌虐得红肿软烂。
祁知延涨红了脸,在单人床上疯狂地挣扎起来,他还必须压抑着尖叫,听起来像是更像呜咽的哭声,然而他怎么不愿意,被大鸡巴粗暴惩罚的嫩穴还是汁水潺潺,激起他身上最原始的情欲。
苏珩的性器完全被打湿了,沾满了祁知延的淫水,那根青筋暴突的巨物贴着抽搐软绵的嫩穴摩擦起来,祁知延歪着脑袋,眼神微微涣散,他经历了一次高潮,在苏珩完全勃起的性器的鞭打下,被硬生生地抽打嫩穴到高潮,他的肉棒没有经过抚弄,没有插入,但却爽得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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