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落什么都顾不上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他的家在某个半新不旧的小区,小区内的灯控设施很久没换过,基本上不定时失灵。
当他从家里冲出去的时候,头顶的吊灯苟延残喘地闪烁过个不停,阴惨惨的灯光泛着绿。总觉得在一明一灭之间,幽暗狭长的走廊麻花似的扭曲起来,必经的走廊两边的门口全都成了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
阴森可怕的走廊好像永远不到头,文落奔跑了三分钟,终于在电梯门口前停了下来。
他喘着气按下电梯按钮。
平时从家门口到电梯门口,一般只需要十来秒的时间,但是现在却用了比平常多了很多倍的时间。
走廊仿佛无限延长,文落目不斜视地盯着电梯门,没有兴趣去看那些多出来的门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进了电梯就是安全的吗?
如果走楼梯……诸多在楼梯间发生的恐怖电影画面让文落打消了走楼梯的念头,况且现在他能不能找到楼梯还不一定。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这时候他身后走廊里闪得跟鬼影似的灯光刹那间全部熄灭!
身后漆黑一团,黑得好像要阻止文落回头看的视线,只有面前电梯为他敞开门,惨白的灯光从电梯间射出,映在他的脸上。
文落吸了口气,打开手机,看到屏幕显示没信号,只得硬着头皮走进了电梯。
他前脚走进去,电梯门后脚就轻轻关上,门上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不久前文落才下定决心要跟那色鬼死磕,但是现在他有点担心请回来的大师能不能行。
不过此时最需要担心的是他会不会有危险。
或者准确来说,文落已经在毫无防备之下陷入了危险,只是他有着比一般人更大的心和胆子,将几乎要被吓得颤抖的其余五脏六腑都压了下去。
他知道那个东西就在这里,于是他道:“出来。”
文落沉着气,伸手向楼层按钮,控制面板上的楼层数字一动不动,无论他怎么按都没反应,他不徐不疾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在,说话。”
电梯间里弥漫着凉丝丝的空气,裹在文落的肌肤上,针一样钻进了毛孔,他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忽的感觉后脖子喷来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他猛一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两只手突如其来地左右握住了他的腰肢。
是那只鬼的手!
文落没法解释为什么他对那色鬼的手的形状这么熟悉,但是错不了,他险些整个人蹦起来。
“叮咚”
在文落差点暴起反击的时候,电梯门开了,外面一股闷热扑向他冷得几乎僵硬的四肢,极快地驱散了电梯内不同寻常的阴冷。
文落是跑出来的。
多得天气酷热,路上竟然还有不少晃荡的夜猫子。
随着聒噪的虫鸣和热风,还有路边汽车飞驰的声音,他才有了点到自己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我真是厉害了。文落捂着自己扑通扑通的心口,他有点佩服自己还能冷静下来。
陈大师的电话终于拨通,文落得知这个老不正经的晚上和朋友出去喝酒。
“我去你家……”文落在路灯下边打电话边拍死一只蚊子,他看着手心的血,想了想道,“算了,你在哪里,我也过来,地址发我吧。”
文落并不不想一个人独处,现在最好的去处是人多的地方。
他就不信那只色鬼敢在人多的地方搞事。
坐进出租车后,文落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地背靠在座椅上,手臂挡住额头,闭眼沉思:那色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鬼,还是山精妖怪?
文落想不明白李大昌家祖上是怎么招惹这东西的,该不会是占了人家的地建房子吧?
现在已经深夜,文落越想越困,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下,看到了没,却发现路线似乎不对。
司机走的路很明显远离了市区,往郊外的方向行驶,马路两旁不是土丘就是树木。
文落提醒:“司机大哥,你是不是走错了?”
而且这路很熟悉,熟悉到他打死也不能忘记,这不就是去李大昌那旧洋房的路?
前面越过一个小山丘,在车子的大灯照射范围里,天阴地暗里赫然出现了一栋距离越来越近的旧洋房。
文落瞪大眼睛,马上去看后视镜,发现那司机脸上没有五官。
凉意从脚底猛窜上脊背,他的心狂跳起来,眼睁睁看着旧洋房在前面放大,反手就去开车门,那车门不知道是不是被焊死,纹丝不动,文落狠狠踹上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弯都不打一个,稳当得很。
深沉的夜色里,荒僻寂静的郊外,高速行驶的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一栋背靠山丘的老旧洋房前面。
黑压压的天幕笼罩着破落的洋房,云厚不见星月,仿佛整个世界的光源只剩下出租车的车前灯。
车门被推开,文落寒着一张脸抬头望着爬满铁锈的大门,车灯毫无预兆地熄灭,“吱呀”一声,雕花铁门缓缓为他开启。
天上的云层层拨开,露出悬挂的月牙,冷冷清清的月色为一切镀上了一层银光。
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
这位色鬼大哥不仅给文落制造了一个十分让人恶心的梦,还大费周章请车请司机邀请他前来相会,如果他掉头就走,对方可能还有千万种方法把他“请”来。
下作。
文落对这位色鬼的手段表示鄙夷。
他在心里冷冷哼了一声,把没有信号的手机放进兜里,昂首挺胸地走进了恶鬼为他准备的牢笼。
一阵阴风吹过,文落身后的大门慢慢合上,他看着洋房那崭新的红漆大门,讶异地挑了挑眉头,血色的门扉无声无息地分开。
让文落惊讶的是屋内不是黑漆漆一片,而是亮起了幽幽红光,他走近一看,发现屋内中央摆着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茶几上燃着一支红烛。
除此之外,四周仍旧被黑暗包裹,在文落看不见的角落,蛇一样的触角在黑暗里游走,蠢蠢欲动,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
那张沙发很新,不过文落还是认出来,这是他那晚过后趴着醒来的烂沙发。
他时刻警惕着四周,犹豫是否要踏进红漆大门,他还没搞明白这色鬼到底是谁,目的是什么……哦,目的应该是拿他采阳补阴。
难道是色鬼食髓知味,还想要他的阳气?
不带这么逮着一个人薅的。
反正人已经到了这里,可能也没有更糟糕的情况了,文落的脸色反而恢复了血气,顿时拿捏起:我要看看你能拿我怎样的态度。
他给自己壮胆完毕,倏地听到有人说话:“怎么不进来?”
文落心头漏跳一拍,立刻厉声问道:“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那男鬼是个爱好自言自语的男鬼,径直说道:“你好香。”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饿了我就给你烧点吃的,没钱给你烧点纸钱,想要性生活就给你烧个纸人,你想要什么都能给你弄出来,有什么不满……操!”
文落脚踝冷不丁被什么缠上,这种冰冷熟悉的感觉!
不仅如此,他的双手,腰都被缠上了,他低头一看,只见是游蛇一样的阴影从黝黑的角落游出来,沿着他的双脚爬上来,从裤腿钻了进去。
文落:“!!!”
这是什么触手play?
他不行,他拒绝。
蛇影将他裹成个木乃伊,把拼命挣扎怒骂的青年打包送到了那张沙发上。
烛光摇曳,融化的蜡水像血泪,那点光源实在太渺小了,文落能看到的有限,他只知道那些蛇影无孔不入,钻进了衣服里面,直奔那些让他羞耻难言的部位。
“拿开……”文落咬着牙说,浑身动弹不得,那沙发也不宽,他面朝下,小半边身子都悬在沙发外面。
笃笃笃──
皮鞋踏着地板的声音尤为明显,文落一瞬间停止挣扎,他神经蹦得几乎快断了,汗水滑进眼里有点痛,但是他不敢眨眼,拼命翻身想去看看那男鬼的真面目。
脚步声奇怪地听不出远近,文落试图分辨对方的位置,便骤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那男鬼说话时冰冷的嘴唇擦过文落的耳朵,尽管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听了就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但是那阴凉的温度让人汗毛倒竖。
“你到底想怎么样……呃!”
一只手从后捏住了文落的喉咙,他便喘着气,嘴唇微微发抖,听到那男鬼说:“没什么,我喜欢你,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
这个活生生的人的味道让男鬼欲罢不能,他似乎在这里沉睡很久了,之前的意识朦朦胧胧,直到有一天这个叫做文落的年轻人到来,将他彻底唤醒。
男鬼相信文落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最特别的在于他想要这个人,想要他的温度,想要得死去许久的灵魂都几为之癫狂。
他咬住了文落的脖子,在动脉的位置,唇齿的温度冰冷。
阴寒到骨子里的冷意将文落冻得一个哆嗦,他感觉到体温被汲取,那些潜伏在他肌肤上的蛇影疯了似的扭动起来,将他的衣服撕成碎片。
两只冷冰冰的手抚上文落的身体,这会儿,他终于切实地感觉到男鬼的身体,只是还不如感觉不到,简直就像一大块寒冰压着他,同样温度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啄吻,几个瞬间之后,压着他的这具身体不再散发着冻僵人的温度,像是春水回暖。
两具修长的身躯在复古沙发上交叠,在微弱的火光面前抵死缠绵……当然文落是被逼的,他抵死不从,咬牙切齿地反抗,却被男鬼轻易禁锢在身下,
他身上的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露出细腻雪白的肌肤,两瓣又圆又翘的肉臀朝天挺着,被男鬼压在胯下。
那些阴影对准了他的雌穴,在那肥嫩的肉唇上揉捏起来,把那白里透红的嫩肉揉得充血肿起,泛着诱人的水嫩的嫣红色泽,继而稍微剥开微微粘湿的唇肉,露出里头干净嫩娇嫩的媚肉,重重地戳了下去!
“啊!!”文落只觉得下体忽的钝痛,紧接着一股尖锐的酥麻戳破了皮肉似地涌向四肢,他尖叫着浑身一抖,雌穴也被刺激得蓦然喷出一股湿漉漉的淫水。
他耳边听到男鬼的轻笑,立刻扭头去看,在对方按着他脖子前,看到对方线条分明冷厉的下颚,以及亲在他身上的薄唇。
文落被迫看着地面,一滴汗水滑落到他嘴边,男鬼将那炙热无比的硬物送到了他的股间,那热度是从他身上来的,现在却要被那鬼物的性器送回身体里。
他还没有思考出什么结果,就感觉有什么缓缓撑开了他的雌穴,便立刻激烈地挣扎起来,那男鬼抓着他的腿用力分开,不管不顾地将视奸着腿间娇小嫩红的雌穴,伸出手来拨弄着湿润柔软的肉唇,刺激得文落更用力地挣扎。
那嫩穴刚才被黑影弄得出了水,用手搅弄几下,粘着淫水的嫩肉就发出高高低低的潮湿水声,红艳艳的娇嫩穴眼可怜兮兮地吐着汁水。
文落被压在沙发上,从脖子到脚踝都被压制得死死的,大腿更是被迫张开,任由那鬼东西在极其娇嫩敏感的地方抠弄抚摸,弄得一汪汁水拼命地往外喷溅,手指勾着嫩肉往外拉扯,酸胀酥麻的快感也被勾了出来,在滋滋作响的淫水里无声地弥漫了全身。
他用力咬紧了下唇,将呻吟憋回喉咙,却仍是忍不住细细地喘息起来,只觉得那被肆意指奸的嫩穴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那手指忽的往深处狠狠一捅,湿糯的淫肉骤然紧缩,缠住了猛然侵犯的手指,文落身躯忍不住剧烈抖动几下,喉咙发出“呜”的一声,像是要颤声哭出来。
“不……”文落喘着气摇了摇头,压着颤抖的声音道,“放了我……呜!啊……那里……不要弄那里……放开……嗯啊……难受……啊……好难受……”
他的屁股在男鬼手指的操弄下颤巍巍地扭动起来,挺着两瓣白嫩的臀肉勾引似的扭来扭去,男鬼将手指插入他不住紧缩闭合的穴口,另一只手在他屁股大力地揉搓几番,继而啪啪地狠狠抽打两下,抽得文落两腿绷直,插在嫩穴的手指更是飞快顶戳,好像要将里头的淫水都挖出来,捣弄着里头的逼肉和淫水,然后在文落几乎抽搐起来的时候一把抽了出来。
男鬼看着那大口喘气的青年,感觉自己冰冷的灵魂迅速火热,温度聚集在下体,那深色粗涨的性器硬成了一根铁棍。
他掰开文落的屁股,鸡巴抵在水嫩湿滑的穴口,文落火热的温度让他着迷,于是迫不及待地沉下了腰,狰狞粗硬的鸡巴噗滋一声重重地捅进了那窄小湿滑的女穴,湿漉漉的穴口登时剧烈收缩,颤抖着牢牢地裹住了大鸡巴。
大鸡巴操得又深又用力,文落承受不住地哽咽起来,似乎极其痛苦地皱起好看的眉头,他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的淫水被大鸡巴挤得从穴口的缝隙溢出来,缓缓地将他的阴阜弄得更湿滑。
猛然挨了这么一下粗暴的插入,文落骂都骂不出,体内娇软的嫩道被大鸡巴慢慢顶开,若是被顶开的嫩肉试图收缩,那男鬼便狠狠地一挺腰,粗硕的鸡巴将那瑟缩成一团的嫩红淫肉操得绽开,那还要再收缩的嫩肉这时候便紧紧地裹住了大鸡巴。
不等文落适应,对方便钳住了他的腰肢,带着股凌厉的气势抽插起来,大鸡巴一下接一下地抵着深处的嫩肉噗滋噗滋猛插,发了狂似的抽插个不停,直把文落干得浑身发软,下身失控地微微颤抖。
刚才那股阴冷不知不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香艳旖旎的喘息和肉体结合的水声。
文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手脚,他回过神来,撑着颤抖酥软的四肢就要挣扎,身后一个深深的进入操得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叫,强烈的酥麻快感从小腹迸发开来,瞬间将他的腰肢也麻痹得无法直起来。
“呜……不……啊……不要干了……啊啊……不要插那么深……嗯啊啊……太……太深了……”
身后那男鬼恶狠狠地挺胯抽送,文落拼命抵抗着让他羞耻至极的快感,双手拼命地往前爬去,却一次次被抓着腰拖回去,被拽着屁股往后撞上了那飞快顶上来的大鸡巴。
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让文落濒临崩溃,他呜咽着捂住了酸胀的小腹,顿时感觉到平坦的小腹竟然被大鸡巴肏弄得微微隆起,一根粗大的硬物在他的肚子里又快又深地狂猛操干。
他顿时吓得抖了抖,肉穴夹弄得更紧,夹得身后那色鬼舒服叹息,掰着他的屁股就是一顿粗暴的贯穿,故意抵着嫩呼呼的宫口狂风暴雨地噗噗猛顶。
文落顿时又皱着眉头用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腹,隔着肚皮可怜地捂住被骤然狠狠侵犯的宫口,受不住地再次出声让对方不要进入得那么深,但是那根滚热粗粝的鸡巴毫不怜惜飞快进出,将大量湿亮的淫水从肉洞里狠操出来。
“你这小神棍,对人撒谎就算了,怎么还以为能骗过我?”那男鬼附在文落耳边沉声道,“你明明很喜欢,上次舒服得最后射都射不出来了。”
放屁!
“才……不是……啊啊啊……”文落用力摇着脑袋,艰难地撑着双手,身后那色鬼笑着抬起他的屁股,让他跪爬着挨操,下体飞快地朝着他大开的腿间激烈抽送,一记比一记用力地对准了肉门猛烈捣干,顶得文落哑着嗓子低声哭叫起来,却绝望地发现他怎么都挣不开男鬼的桎梏,只得将大腿分到最开,母狗似的被大鸡巴狠狠操开了子宫!
“不要!不……不要进去那里!嗯啊……那里……啊……好涨……子宫要被撑坏了……呜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啊……慢一点……呜……”
文落崩溃一般失声哭叫起来,小腹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感觉疯了似的扩散至全身,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浑身热汗淋淋,被从身后攥着腰肢,男鬼的大鸡巴带着火热的温度飞快地啪啪抽送,直把他的两瓣弹性臀肉撞得胡乱抖动,白花花的肉浪荡来荡去,勾人得很,最绝的就是那热乎乎含着大鸡巴吸吮的嫩穴,任谁插了进去都恨不能用最大的力度操起来。
一根黑黝黝的粗长肉刃一次次破开嫩红的肉穴进进出出,动作急剧而凶猛,囊袋啪啪地打在肥厚湿润的肉唇上,几乎也想一并塞进嫩穴里,文落只觉得身体被撑开到极致,肉穴失控地翕张抽搐,他低下头,在微弱的烛光里看到自己大腿内侧蜿蜒地流淌着许多的水迹。
嫩穴早就被捣鼓成一团软烂的嫩肉,黏答答地夹着迅猛抽送的大鸡巴,滑腻的淫液被大鸡巴操磨成黏腻泛白的细沫,糊在了他们疯狂交媾的位置,滴答滴答地随着抽插的节奏滴落在他们胯下。
文落失了神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他的肉棒在空气里孤零零地摇晃,溢出了许多的汁液,肉穴虽看不到,但感觉却是最清晰的,那里难以抑制地吞吐着大鸡巴,自被狠狠奸淫的子宫流出一股温热粘湿的淫水,瞬间被狂猛抽插的大鸡巴捣弄得咕叽咕叽响起来。
文落的身体开始轻轻地抽搐,他呜咽着发出呻吟,呻吟被身后啪啪奸插的男鬼撞得支离破碎,又涨又麻的感觉自被狠烈捣穿的子宫快速迸发,整个宫口剧烈地抽搐裹紧,将大鸡巴绞紧得寸步难行,身后的男鬼用婴儿撒尿的姿势将文落抱起来,开始快速地重重捣插他娇嫩软腻的宫腔。
“不啊……不要……啊啊啊……够了……呜……够了……不要了……”
失禁似的快感疯狂地侵蚀着文落全身,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打桩似的激烈撞击他的宫腔,暴戾地将他的宫腔捣干得乱七八糟,嫩肉又红又肿,好似要坏掉一样濒死般痉挛,那根粗大的肉刃顺畅地在滑腻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将淫肉操得外翻抽搐,刺激得文落撒尿似的从肉棒里射出一道精液,肉洞霎时间喷涌出大股的阴精,兜头浇在激烈贯穿的鸡巴上。
这股自小穴深处喷出的热流简直让男鬼舒服到极点,他再接再厉,抱着文落的大腿将他抬高,等他跌落的时候胯部便啪地顶上去,文落全身重量落在大鸡巴上,好像喉咙都要被顶穿了,粗涨的肉屌直直捅进子宫,狠重地在里头碾磨起来。
淫湿的肉洞将沾满蜜汁的大肉棒一吞到底,文落“啊”地哀叫起来,这声音里分明透出了甜腻,那柔软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深处红肉更是被干得湿滑柔软,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跟随着男鬼的动作轻轻抬着屁股起伏,让一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淫靡不堪的淫穴狂插不已。
这一人一鬼,每次交合都极深,舒爽到极致,文落双眼涣散,浑身弥漫着绯红,嘴角流着因为快感而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一次次被大肉棒粗暴地贯穿了宫口,最后那凶猛顶撞的大肉棒深深没入宫腔之中,将肉洞插得水泄不通,一股冰凉紧接着滚热的东西猛地喷薄而出,重重地打在了嫩肉上。
文落浑身抽搐起来,整个小腹都被那些射进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剧烈收缩,他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被干得微微隆起的肚子,已经无法分辨哪些射进他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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