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瑾松开嘴又含住她另一侧,吞咽时喉结有力而又缓慢地滚动。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扣住了她的后腰,并顺利地攀到了她背后的肩胛骨处。
周愉的乳房在进入哺乳期后就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涨奶的时候都红得好像成熟的车厘子,他稍微吸晚一点就一边抹眼泪一边喊疼。
吴秀珍说她娇气,给她个奶瓶让她自己挤进去,但孙怀瑾舍不得,就又把自家爸妈请出山暂顶一阵公事,自己在家专心伺候这对小母女俩。
“嗯……别、别吸那么用力……”
但她的敏感也不仅仅针对于涨奶的疼。
只要乳尖儿被他含在口中,湿得也会特别快,硬挺的小东西不断地往外流出温热香甜的奶水,让人很难联想不到她下半身那张小嘴。
“不用力怎么吸出来,嗯?”孙怀瑾含着她的乳尖儿,抬眸朝她笑,“到时候我不用力又怪我不用力了。”
他这话说的还算含蓄,周愉原话是“你怎么给我吸奶都不用力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她那段时间刚分娩完,激素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情绪化到连周达生都不敢惹,每一次过来送汤,送完连等她喝完都不等,忙不迭儿就走了。
周愉听得脸上通红,手指藏在他的发隙间,用力抓了两抓略表威胁:“柏舟爸爸,我建议你谨言慎行。”
“好,我谨言慎行。”孙怀瑾认命地弯起眼:“刚那句话我撤回,行吧?”
小祖宗听完这才松了眉头,往身后迭了五六个的靠枕上一躺,小小眯起眼享受着孙怀瑾的服侍。
奶水逐渐被吸出的双乳开始变得柔软,周愉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两条腿儿无意识地蹭了蹭,就被孙怀瑾的掌心轻轻压住。
“柏舟妈妈,我刚才看过了,柏舟睡得很沉,按照她一般的习惯,这一觉至少会睡到傍晚。”
这可能就是老夫老妻的默契吧,她刚有点想要,孙怀瑾就已经GET到,并及时地抛出了暗示——孩子睡得很香,咱二人世界可以走起来了。
周愉懒懒地掀开眼皮:“阿姨呢?”
“阿姨在厨房,等一下柏舟如果哭了,她会过去哄的。”孙怀瑾捏了捏小姑娘脸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一点肉,站起身过去关上了卧室门。
周愉瞧着他利落流畅地把门反锁,又从床头柜里摸出安全套,趁她还没来得及把睡裙拉下去,好像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宝宝,想你。”
谁能想到在床上这个黏糊糊的家伙,是已经荣登他们公司所有会议中最可怕面孔第一名的小孙总呢。
“昨天才刚做过,想个屁……你乱摸什么呢!”
周愉咯咯地笑,眯起眼任他摆弄好自己的身体,拇指压着她的腿根,非常满意地感叹一句:“真好,周小愉身上有肉了。”
“……”
周愉觉得孙怀瑾就是在暗示她胖。
她拳头都硬了,但孙怀瑾就好像故意卡着时间似的,就在这个时候把阴茎送了进去,让她刚攥紧的拳头又在快感中软绵绵地松开了。
“你嫌我胖!”
拳头松了,周愉的嘴还硬着,她硬扛过第一波快感,睫毛好像翅膀一样往空中一扬,瞪了孙怀瑾一眼。
她眼眶还红着,那是刚才被他吸奶吸出来的。
奶水的味道现在还弥漫在他舌根处,再被周愉这么泪眼汪汪地一瞪,真是神仙都扛不住。
孙怀瑾只觉得胸口微地一收,下腹那杆枪就已经顶进了周愉的最深处,在那条软缝上碾了一遭。
“你、啊……你要杀人啊!”
周愉的哭腔立刻就漫开了,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在孙怀瑾身下颤抖个不停。
胸口两团雪白的柔软就好像一对满满奶油用糯米皮包住的小甜点,刚才孙怀瑾吸得不算太干净彻底,现在激烈间,顶端又稍稍冒出了淡白色的液体。
孙怀瑾一开始没注意到,只俯下身去吻她,用唇舌堵住周小愉话很多的小嘴巴,直到小祖宗的乳汁伴随乳房的摇晃甩到他下颌,他才低头一看——
好一副淫靡美景。
丰腴白皙的身体毫无瑕疵,衬得嵌在顶端的乳尖儿更是透着一股艳丽的红,而就这样一团红,又红的不够纯粹,被中间那一点白破坏得彻底。
那抹白色在她身上被拉开,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在周愉的圆乳上划开纤细而又清淡的水痕,到后来好像伴随着她的情动而愈发猛烈。
太美了。
如果说她怀孕前,孙怀瑾只是在她身上永远欲求不满,那在分娩后,他就是感觉随时要干在周愉身上。
榨干的干。
“你干嘛……干嘛那么重……”娇气包生了孩子也还是娇气,周愉睫毛都被泪珠黏在一起,额头上已经浮出一层浅浅的汗,“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好出去找别的瘦瘦的小妖精!”
“我看是你想弄死我。”
孙怀瑾恨恨地低下头叼起她的乳头,舔舐啮咬间激得周愉呜咽一声,整个后脊背都软了。
“迟早死你身上。”
什么叫放屁不眨眼,周愉以前觉得那是吴秀珍,现在觉得那必须得是孙怀瑾。
死她身上?
在孙怀瑾死她身上之前,她可能已经先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又是一下午激烈,周愉就连洗澡都是孙怀瑾抱着去的,回床上一躺连晚饭都没吃就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
周愉有点饿,从床上起来想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有,看见孙怀瑾的小书房还亮着灯,就过去看了一眼。
孙怀瑾正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表情认真而严肃,但一抬眸发现周愉站在门口,温柔才像是涨潮一样漫了回来。
“总算是醒了,一口气睡了六个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做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呢。”
周愉毫不客气地说:“说来惭愧,我确实经历了一场重体力劳动。”
“那真是辛苦我贤惠的小妻子了。”孙怀瑾放下鼠标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往厨房走。
“不辛苦,毕竟我的丈夫年近叁旬,这兽欲也不知道还能旺盛几年。”她永远在作死的道路上前进着,“还是得紧着点他来。”
孙怀瑾回头,看着她笑得恶狠狠的:“周愉,那你以后被我弄哭的时候就直接想着这是我在向你贷款,多忍忍吧。”
俩人斗嘴的功夫进了厨房,孙怀瑾从保鲜柜里拿出一碗剥好了皮的葡萄放她面前,“阿姨已经睡了,你先吃点葡萄,我给你热一下晚上的饭菜。”
葡萄不是那种皮软又松垮的品种,所以剥得也不怎么漂亮,一颗颗圆圆的小玩意儿被剥得东缺一块西少一角的,看着有一种可爱的笨拙感。
一看就知道不是阿姨剥的,阿姨的手才没这么笨。
周愉拿叉子吃了一颗,甜得不行。
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吃着葡萄看孙怀瑾给她热饭。
他应该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去了一趟,现在身上还穿着白衬衣,站在流理台前,熟练地打开电磁炉和抽油烟机,一旁的微波炉也在同时静静地工作。
周愉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孙怀瑾的时候,将他眉宇间星点疏离感形容成穹顶之上终年不化的积雪。
而她竟然真的让这一片雪融化在了自己指尖,让他落入了人间,沾染上了浓浓的烟火气。
孙怀瑾先热出一个菜,又把米饭从微波炉里拿出来,回头一看就看见周愉葡萄没吃几颗,一双眼睛傻愣愣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他问:“看什么?吃饭了。”
周愉咽下嘴里那点儿甜到齁的葡萄肉,笑嘻嘻地说:“没看什么。”
“就是觉得,你可真爱我啊。”
“还好我也一样爱你,要不然你可咋办啊,老孙头。”
“你说的对,”
孙怀瑾也很温柔地看着她。
“还好生活没有不然,也没有如果。”
全文完
感谢你们一路陪伴,有你们我偷马头幸甚至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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