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趋近于身体追逐快感的本能,孙怀瑾很讨厌这种大脑完全被性欲支配从而一片空白的感觉,所以他也很少自慰。但在这一刻,他却在周愉唇舌的舔弄中,狼狈得连想要想点别的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都有些困难。
“唔——”
孙怀瑾动手显然比她自己吞咽要更为强硬,男人粗壮的硬头一下顶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把周愉激得眼眶都红了一圈儿,恨不得把这小白脸儿的子孙根就这么咬断算了。
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的!
她想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别没完没了的,但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也说不出来,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天一定要让这臭小叁的虚伪假面崩坏!
周愉口手并用,舌头奋力对准男人马眼来回刮擦的同时,手也没闲着,悄然袭击男人根部,掌心托着他的囊袋,拇指与食指环成一个小圈,紧紧地箍住了男人的根部。
要不怎么说李澈澈是专家呢,阅片无数,生平最大爱好就是研究人类生殖繁衍的秘密,一听说周愉是抱着学习和开眼界的心态来的,给她找的片儿角度都特清奇,和纪录片有得一拼,将男人那子孙根的秘密讲得一清二楚。
孙怀瑾也不知道她短短一周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招,但爽是确实爽得要命,只能皱着眉别开眼去,在空气中留下一簇一簇的滚烫喘息。
男人压着她的手本能地发力,手指滑入她的发隙,将少女一头青丝攥在指缝间。原本固定着她马尾的黑皮筋被一点一点挤离原来的位置,但周愉却毫无所觉。
她只感觉这小白脸的东西简直大得可恶,把她嘴撑得好酸,喉咙顶得好麻,和他本人一样讨嫌极了。
但她的后脑勺儿也被这讨人厌的摁着,跑是跑不掉的,只能赶紧把他口出来求个解脱。
小姑娘想着,柔软口腔吮得更为卖力,两片单薄的脸颊微微凹陷进去,好像被人用勺子在粉白表皮上压出一个小窝儿的糯米糍,发出类似小孩吃到喜欢的糖果,用舌头不断地在口中放肆拨弄吮吸的脆声。
孙怀瑾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就好像整个大脑的意识都要被产生快感的那一点吸附吞噬,身体也随之受到影响,从背脊到后腰,都紧绷麻痹到近乎失去知觉。
他眉头紧锁,大掌握着少女的马尾一张一弛,就如同被她给予的快感,时强时弱。
少女一头黑亮的青丝不时从男人的指缝间滑落,垂落脑后,再滑向身前,在唇舌的进出动作间,细软的发如同海底游动的水草一般摇曳着。
她的唾液顺着男人的根茎滑向底部,浸润了她手指的缝隙,小姑娘松开手,用整个掌心包裹住男人茎身的下半部分,正欲抬眸看他,却听门外传来吴秀珍的声音:
“孙老师,开一下门,我送点饮料进去。”
草,把这茬给忘了。
周愉觉得自己也是挺绝的,刚想着要真被发现自己也要脱层皮,这转眼极佳的脱皮机会就来了。
但没关系,为了亲爹,她死得其所。
想到这里,周愉竟生出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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