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细细看她,眼中充满审慎。
想不通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怎片刻功夫,就又想被她干了。
“别耍花招……”
苏婉儿揽开额前汗湿的头发,咬唇摇头,肥白的身子颤抖不已,“二小姐,你不是想知道大少爷的事么,进来,我招,全都招给你。”
柳晴儿也不磨叽,扒开大屁股戳到底,果真像苏婉儿希望的那般,两只细腿钳在女人胯间,两只小手抓住奶子,狠狠驰骋。
苏婉儿翻个白眼,又快活地叫起来。水逼噗嗤噗嗤喷水,像匹被驯服的母马一般乖乖雌伏,爽到深处,使劲张开腿,巴不得柳晴儿把两颗卵蛋也操进来。
“操我……呜呜……操我,不要停……插死人了,捅开!全都捅开了,被二姑娘的大肉棒奸晕了……”
柳晴儿见她这般淫态,玩心大起。
揪着两只奶子如同握住缰绳,两腿一夹,使劲插到最深,大声喝斥,“驾!臭母马,驾!”
苏婉儿羞愤欲死,但在柳晴儿的催促下,还是咬牙背着少女在屋里爬行。
哐哐哐!
冬天地上冰凉,她走一会儿娇嫩的膝盖就擦破皮,“二小姐,我走、走不动了,膝盖疼。”
“没用的东西。”
柳晴儿正骑得高兴,见马儿不跑,便抽出肉棒,将人踢一脚。苏婉儿摔倒地上,心中百般酸楚,不想自己沦落至此,呜呜哭起来。
“哭什么,明明爽死了。”柳晴儿伸脚踩她屁股,嫩白的脚趾扣进女人肥硕的臀肉,仿佛顽皮的孩童,“你瞧你,越打越兴奋,逼又在流水了,比你的眼泪还汹涌呢!”
苏婉儿伤心欲绝。
听柳晴儿这样说,岔开腿一看,更是哭死,“老天爷啊,我真的好淫荡,这不中用的骚逼为什么会流水?为什么?当真如此下贱不成!”
女人说着,伸手去打自己的穴。
没一会儿,本就蜜红的穴肉更加红得可怕,淫水自不用说,泄洪似的往下吐,从来没有发掘过的阴蒂也翘起来,小豆子被打得又红又肿,跟奶头似的,立得硬邦邦。
“唔……啊……怎么回事?”苏婉儿吐点口水,揉搓阴蒂,叫得骚死,“好酸……要命,为什么会这么酸?”
她搓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富贵玉手伸进去,来来回回抽插。
柳晴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子打自己的穴都能打爽,现在还堂而皇之在她面前自慰,两只肥奶全是汗,荡来摆去,晃得人眼花。
柳晴儿舔下唇。
在她即将高潮之际,一把揪起女人,“没有本小姐的命令,不许玩自己,你瞧你都骚成什么样了,苏婉儿?你照照镜子,插自己都能插喷!你还要不要脸!”
苏婉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黄铜镜子。
恍惚间,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妇人在自渎,眉间的凌厉和世故荡然无存,只有淫荡和骚贱。
苏婉儿身子一软。
捂着脸哭起来。
哭着哭着又道:“你好意思说我,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强奸父亲的妾室,何等大逆不道,你、你还射进来,若是有了身孕,是算你弟妹,还是算儿女?”
--